“大功告成。”小君把我的腹肌当成了桌子拍了一巴掌,打得我嘶地一声呻吟了出来。
“那可不可以理解,只要咱们在包厢里坐着摸鱼,你这套系统就能自动地搜集往来客人的面部特征,但是哥担心……”我在脑袋里预案过了。
CIA情报官从美领馆出来后一定会进行化妆,人脸面具是最基本的手段,甚至他们会伪装成一个我国的公民进行情报投递,如果是这样,想要找出那家伙,连同和那家伙接头的间谍,工作量会很大,必须向姨妈求援,申请情报分析师甄别。
说完我的难处,小君打了个响指,“这还不简单,我在做一套模型,交叉对比这些人脸是否在别的地方出现,不就解决了?人不可能同时出现在两个地方嘛。”
我醍醐灌顶,感叹家有贤妹。
“其实,咱们都可以回家了,回家坐在沙发上就能把进出这间洗浴会所的人全部盘查一遍的。”小君凑近,拿着手机给我解释,“你看,我马上比对,没有重复的出行记录。”
“不行,抓到人接头是一码事,我还需要抵近监听他们的谈话内容,待会你乖乖在房间里玩手机,除了我,谁来也别开门。”
耐心地等待猎物进入圈套,小君的手机“跑”着人脸识别的数据库,只能坐在我的腿上,拿我手机玩三消游戏,只要有游戏,小妮子在哪都能被“硬控”成乖宝宝。
好在,我的手机里那些和戴辛妮调情的信息全部删除了,否则,被小醋坛子发现,非得闹到掀翻屋顶。
忽然,小君手机屏幕里的亮起红色提示,我抱起她肉乎乎的大腿,起身查看。
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进入了大厅监控的视野,追踪框在他那张路人甲脸上闪烁着红光,一行提示文字浮现——此人目前出现在吴中市寒山区,冲突!
冲突!
“哇,哥,你说的人皮面具这么逼真的吗?白人都能伪装成我们亚洲人。”
“也有可能就是个亚洲人——下次哥发工资,全奖给你买衣服。”
我揉了揉小君的脑袋,再次叮嘱她后,出门顺手在走廊的工作间找到服务员制服,在闲置的包厢换装。
刚走到电梯口,迎面就撞上了被服务员引来的目标。
“领班叫你区三楼504,需要人手,客人我来带。”我信口胡诌,引路的服务生先是一愣,后点头道了一句失陪后,小跑离开。
在总参特种作战应用大队的培训中,为了指战员能胜任化妆侦察以及进行关键领导接触,可是请了京影学院老师教授演技课的。
我在这一项拿过优异,总结的心得就是脸皮厚,不要脸,自己先骗过自己。
支开服务员后,我按照自己经常光顾洗浴中心听到的迎客说辞“展开服务”。
把目标安顿进了207包厢,悄悄地在托盘下放置了一枚小型的监听器。
那玩意是凯瑟琳提供的,抗干扰能力强,如果遇到检测会自动休眠,进入录音模式。
出门交代了一名服务生,目标要找的技师,我又趁洗浴中心生意火热,神不知鬼不觉地换上了客人的衣服。
回到自己的包厢,确认小君依然杵在房间里玩手机,我刚安下心调试好监听设备,就从手机里听到了目标和服务员的交谈。
“这个房间坎上无水,艮中动土,水位不聚,风水不好,给我换一个豪包。”
“带私汤按摩浴缸的吗?好的,先生——207客人要求转包厢,508吗,好的,确保卫生。”
要不是小君在场,我非得破口大骂,这CIA的情报官办事太谨慎了,他这反侦查意识是我没想到的,完全和我在海外部署交手的军阀头子不在一个层次。
“还风水,这个美国人为了伪装,什么都懂啊,看来当特工也太卷了。/”小君头也不抬地玩手机,事不关己。
我在房间里踱步,如果在换上服务员的衣服去接近目标,必须要有一个合理且自然的借口,但我怀疑那家伙也有可能怀疑。
“抓起来不就行了?”小君出谋划策,她虽然聪明,但想法永远直来直去。
“说的轻松,那人明面的身份很有可能是外交官,抓了有什么用?”
就再我犹豫之际,小君又一惊一乍地跑到我身边,指着手机屏幕说:
“刚刚有人进去咯,那个人也不是格致中学的,而且啊,应该也是人皮面具,他那张脸出现在两个地方了。”
这机会简直就是千载难逢,我不想错过。
如果办好了就是一箭双雕,既拔出了潜伏的间谍,又把CIA的情报官暴露出来,如果错过了,他们那植入启动词的计划就会实施,到时候在学校里揪出那家伙下就是天方夜谭。
间谍有可能在食堂的饭菜里动手脚,用凯瑟琳所说的神经递质药物进行干扰催眠,也有可能他本身就是老师,在平常教学中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完成启动词植入。
寻求胡媚男支援也不现实了,她此时正被我安排到辛妮家楼下盯梢。
所以,我决定硬着头皮再试一次。
拿出包里的手枪,在门口深呼了一口气,小君看到我把微声手枪塞进裤腰里的枪套,两眼放光,就差故障夸帅了。
我再次偷偷换上了服务业的白衬衫黑马甲,打好领结,调整好自己表情,乘坐电梯来到了五楼。
在工作台拿去了一个托盘,随便弄了一些果盘饮料,前往了508包厢。
敲门后,房间里没人回应,反复几次,我没了耐心,打了招呼,刚一推门,就发现屋子里漆黑一片。
放眼望向屋子深处,桑拿室亮着灯光,一面悉悉簌簌有人小声交谈,提气运功,我将真气轻柔地垫在脚下,行动无声无息,靠上前。
还没等到我听清楚桑拿房里的动静,身后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一时间我头皮发麻,拿出了枪套里的微声手枪。
“哥!有陷阱!快跑!”
小君的声音让我握枪的手发软,回过头光瞥见,小君站在门外。
忽然余光就瞥见一个黑影从暗处窜出,来不及想躲闪的我本能将用于轻功的真气护体,一瞬间就被连人带枪推进了桑拿房。
天旋地转悬在半空之际,我想到了小君,失重之下,猛然伸手朝地面拍了一掌,无师自通地借势翻身,举枪冲出房门。
可迎面又撞上了一记窝心脚,踹得我趔趄,手指刚搭上手枪扳机,我就看到小君被人挟持,黑洞洞的枪口指着她的小脑袋,那幅圆框金丝眼镜斜耷拉在脸蛋上,桃花眼里噙着泪花,看得我心疼。
“枪给我。”挟持小君的男人皮面具已经被小君挣扎地扯开了一小个口子,但依然遮着他的真面容。
小君被威胁,我不可能不配合,但我注意到了这人手中的枪是没有消音器,发射帕拉贝鲁姆弹的普通紧凑手枪——他一定不敢贸然开枪。
“我只数三声。”男人压着嗓子低吼。
微声手枪不能给他,否则就是给他递刀子自掘坟墓。
情急之下,我按下弹匣释放钮,拉动套筒,把枪膛里的子弹退出,不急不徐地把弹匣和子弹扔到了墙角。
“你很机灵,但是欠缺经验,太嫩绿。”男人掐住了小君的脖子,“要杀你们,用微声手枪都算动静大量,但如果是一场意外……”
突然男人猛地发力,把小君扔进了桑拿房,再我把小君接在怀里的时,他就扔出来一个冒着紫色烟雾的铁罐子,顺势关上了房门。
放下小君,我赶忙运足真气扑向出口,用肩膀撞击房门,可当身体穿过紫色的烟雾,忽然周天经脉里的真气便运转迟缓,本以为随便就能顶开的房门,却纹丝未动。
杵在烟雾里继续撞门,吸入的越多,我才反应过来那玩意削弱了我的内力,甚至全本的体能也逐渐变得虚弱,头脑跟着发晕。
好在小君拿起罐子扔进来桑拿房的热水池,小妮子不顾烟雾刺鼻,咳嗽着把我扶了起来。
“哥,你没事吧!”
我有气无力,刚坐在桑拿板凳上,屁股就被烫得原地蹦起。
肾上腺素消退,我和小君这才注意到桑拿房已经完成预热了,温度很高。
“哥没事,手机呢,你手机一直不离身,赶紧打电话。”
小君哭丧起脸,“丢外面了,这衣服没有兜。”
我的心咯噔一声,这下真进死胡同了,房间里高温蒸腾的水蒸气模糊,一股股燥热灼烤,小君急得围着我团团转。
我心里暗暗告诫自己不要在小君面前慌张,扶起小君挎下耳朵的眼镜,“别慌,哥现在重毒了,等我运功,把毒逼出来。”
以前,我记得姨妈教过我运功加快新陈代谢,被她称作“洗髓”。
当时上高中,对这些违反科学常识的东西,我不屑一顾,但万幸姨妈教学严格,加上我有天赋,这种把经脉当作高速公路,疏导真气流体加快的方法我还记得大概。
闭上眼睛,忍着长凳上灼热的高温,我闭上眼睛盘腿入定,经脉已经被真气形成的“气栓”堵住,我必须向挖隧道一样,一点点冲开束缚。
可桑拿室的温度越来越高,小君在一旁已经招架不住,头重脚轻似的快要晕倒。
我心急如焚,脱下闷闭的短袖汗衫,光起膀子。
也不管不顾自己安危了,丹田积攒出一股平生最浑厚的真气开始强行“洗髓”,哪知这股力道不停指挥,直接奔向了下三路,一瞬间真气倒流,胯下那阳具上的经脉到率先激活,气血也跟着涌入。
一瞬间,那宽松的桑拿短裤被顶起一个高耸的帐篷,我暗骂哪壶不开提哪壶,可更尴尬的是,桑拿裤根本容纳不住二十五公分的巨物,那阳具又翘得直挺挺,滋拉一声——裤子布料被龟头顶得开裂。
小君迷迷糊糊的桃花眼猛地瞪大,贴着汗湿刘海的小脸上满是呆若木鸡的震惊。
“不要看,小君,哥只是运功失误了。”我咬牙喘气,气血充涌到大鸡巴每一个细胞,胀得龟头发麻,当小君那双桃花媚眼落在我的阳物上时,有那么一瞬间,我仿佛感觉到胞妹那双柔软的柔荑握住了它。
我虚眯眼睛继续运功,可毕竟是新手上路,不得要领,而且就在我面前的小君香汗淋漓,胸口的浴衣完全湿透,成了一件皱皱巴巴的紧身衣,小妮子在哥哥面前不设防,也没有防备之心,胸前的两颗水蜜桃形状的大奶糖被完全勾勒,我甚至看到了乳头激凸出的形状。
病急乱投医,我丹田处每冲出一股,就会被胯下真根大鸡巴分流吃上不少,一时间,炙热的血液一充一胀,尽然有了自慰的快感。
小君小手掩面,我看到了这妮子正在悄悄透过指缝偷看,那没掩住的殷桃小嘴正咬着唇瓣,可爱地就像垂涎胡萝卜的小白兔,濡湿衣物下的大奶子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
“啊——”我因为快感叫出了声,毫无疑问这是叫床声,是我捧着辛妮那黑丝蜜桃臀驰骋时发出的低吼。
玉腿踩着内八字的小君突然膝盖颤抖,她这么喜欢听吗?
虽然,我知道这不合时宜,但欲望如毒药,让我无法拒绝,是的,我不是个好哥哥,小君拿我当自慰的素材,她又何尝不是我的自慰素材,我想调戏她,欺负她,彻底拥有她。
于是,当充血鼓进大鸡巴的每根毛细血管,我又叫了出来。
“嗯——噢。”
那牛奶般白净的美腿颤抖,小君身子一软坐在了我的面前。
“噢——”
丹田冲出真气的频率越来越快,胯下那根大鸡巴也享受到越来越快的充血,瘫软在我胯下的小君打开了指缝,看得更加大胆。
那根不停点头的大鸡巴马眼泌出一大滴粘稠的先走汁,如露珠缓缓坠下,甩来甩去,拖出的银丝沾上了小君那凄凄可怜的刘海上。
我每低吼一声,胯下的小羔羊便会惊惧地全身颤抖一下,欺负的我这白白嫩嫩的小肥羊让我上瘾,可正事要紧,逐渐清空了经脉,我又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小君,没事吧?”我胯下那根二十五公分的巨物依然勃起,只不过我收敛了它,让它紧贴自己那油光锃亮的腹肌,就像挟起的剑,刚猛威武。
“没事……哎呀……”小君不好意思转过头,“头晕。”
“先忍耐一会儿,那家伙一定还在外面。”我起身单膝跪在长凳上去拿微声手枪,胯下那根大东西悬掉,屁股上还感觉更加炙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