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然后,我发现这两天我几乎不用睡觉,熬夜两个通宵都不会疲倦。“
我说完看向姨妈,她依旧面无表情,仿佛早就知道我这样似的,当察觉到我的目光,她才敷衍似的问:
“怎么不早说?老首长,会不会是那催眠启动词把弄得中翰神经紊乱了,影响睡眠?“
“不至于——小吴把那套便携式的血液分析仪和脑电波仪器拿过来。“刘素纨合上笔记本,“那套从苏联搞来的催眠技术,最终目的是神不知鬼不觉植入潜意识,不会出现影响生活的生理表征,否则根本就不可能隐秘。”
带上一个满是电极的帽子,然后让刘素纨采集了一些血液后,我又询问起,自己最好奇的一个问题:
“那催眠不会植入虚假的记忆吗?”
“当然会,但能作用的范围很小,没那么夸张,如果你昨天晚餐吃的面条,催眠能让你深信不疑自己吃的是米饭,常年积累的常识和记忆是最坚固的,是无法变更的,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穿越古代那个梦,大概也只是寻常的梦,不用怕。”
那可不是普通的梦,白天清醒着突然就跟着另一个人一起做了同样的梦,我正思索怎么开口,便携式的血液分析仪便打印出来一张报告。
“你说你连续两天没有睡好觉,但是皮质醇很正常,脂代谢也没有异常,α波,θ波全部都正常……”刘素纨拿出手电筒掰开我的眼睑,投下光柱观察我的瞳孔。
刘素纨教授话讲了一半,忽然转向姨妈,没有说话,挑了挑眉毛仿佛在暗示什么。
“没关系,您直说,中翰也大了,这几天我也放开限制,让他开始正式练功。”
这两人一唱一和,看的我一头雾水,心里悬吊吊的,到底有什么的事情需要瞒着我。
“中翰啊。” 刘素纨顿了顿,我的心脏也跟着慢了半拍。
“其实你很特殊,你妈妈说你最近开始正式练功,那你一定清楚自己的天赋几乎万中无一,不,应该说千年难遇。“
我吞了吞口水,紧张到心悸,“我不知道。”
姨妈噗哧一笑,替我解释,“他刚开蒙,现在他周围也没人练功,对内功也是一知半解。”
刘老教授苦笑,“那这么解释——你运行经脉的速度是别人五倍,甚至更多,修炼的速度自然也是别人的指数级倍数。“
“我的确运行起来挺轻松,而且每次找穴位很准。”我瞥了一眼姨妈,她也突然苦笑。
“准个屁,你那是拿着蛮力去冲穴。”姨妈朝我无奈地翻白眼。
“哈哈哈,这是你的另一个天赋,咱们待会再说——总之,在你小时候,你妈妈把还是奶娃娃的你送到我们脑神经研究所做了一次全方位检查,结果很有意思。”
我倒挺好奇,为什么姨妈会把还在襁褓里的儿子送到研究脑神经的地方去检查。
“裂脑实验你挺过吗?”
“裂脑“,这词听得我额头冒起冷汗,赶忙摸着自己脑袋。
“你想太多了,你妈怎么可能害你,我是举例子。”刘老教授耐心的解释,说的直白易懂。
我在海外部署,总会遇到网络不佳的情况,打发时间只能看一些益智的科普书记,自然也是知道这实验。
人的大脑分左右两块,中央只有一个叫胼胝体的器官链接,平时左半脑负责处理语言逻辑和推理,右半脑负责处理抽象思维,如果把胼胝体切断,则会发生左脑右脑相互独立的病症,甚至是人格分裂。
在那个“裂脑实验”里,被割裂胼胝体的实验对象会依次被遮住左右眼,同时左右手也会触摸到不同的东西,由于左右眼和左右手分别分属两半不同的大脑控制,当受试者左手碰到的是水,右眼看到的是沙子,被询问受试者触碰到什么时。
那处理语言中枢的右脑会自动让受试者回答自己正在触沙子。
这个实验颠覆了个人意识的存在,代表自由意志只是大脑虚构叙事用来统摄整个人体的工具。
“刘教授,您就别卖关子了。”我抱起胳膊,全身恶寒地起鸡皮疙瘩,“这不会和我的病情有什么关系吧?”
“不不不,这不是病情,我只是想说寻常人的大脑有两个分区,但你的大脑有五个分区。”
我瞪大眼睛,瞥了一眼姨妈,她却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给刘老教授削苹果,很淡定,仿佛这并不是什么新闻。
刘素纨从脚边的公文包拿出厚厚一叠档案,“这是你当年检查的结果,不用害怕,这是正常的……”
“这还正常,我脑子都分成五瓣了。”我看着档案里的CT影像脑袋嗡嗡作响,医学术语我一概不懂,但照片里大脑形状上的五瓣轮廓光晕。
“听老首长把话讲完。”姨妈嗔怪着翻白眼,抬起一步裙里的肉丝美腿轻轻踢了我一脚,黑色半高跟皮鞋里鞋胆外露出纤美性感的玉趾缝。
她现在坐的沙发,坐的位置,她未来的儿媳辛妮也曾经坐过,只不过是光着只有肉丝裤袜的蜜桃臀坐在我的腿上,清澈的爱液被我插得流泪满地。
“那寻常人不也分了两瓣吗?”刘素纨苦笑着摆手,“大脑分区是为了更快处理信息,没什么坏处,甚至还有好处,你现在不是不睡觉都不犯困吗?”
“啊?”我刚张嘴,姨妈就把半块苹果塞我嘴里,她脱下军礼服的外套搭在沙发的扶手上。
我赶忙献殷勤,拿起妈妈的军礼服撇去褶皱,恭恭敬敬地挂到了衣帽架。
“中翰这孩子,真孝顺,拿现在的话讲叫什么来着……暖男。”刘素纨笑着夸我。
“就只会小恩小惠,什么时候给我把女朋友领回家,才是真孝顺。”姨妈又露出“肉笑皮不笑”的表情,她这个女王性格如此,心里再高兴也站得高高的。
我可不是孝顺,母亲身上这套可是七排资历章的中将制服,而那沙发扶手,曾经是我料理戴辛妮丝袜小肥臀的地方。
我记得清清楚楚,一个多月前的盘肠大战,我曾经把肉丝屁股枕在扶手上的戴大小姐,干到潮水直喷,她身体前倾趴进来沙发,而我站在那扶手处,套弄着滑出蜜穴的阳具,精液喷涌,那扶手上盛了一大滩。
“你有五块结构上统合的脑区,可以轮流工作,所以你大脑不需要睡眠休息,而且处理信息速度更快,也能让你控制经脉穴道更精细,这也是你练功进度突飞猛进的原因。”
我费劲咬下苹果,心里想着自己和常人也没什么不同。
“这在武术界叫混元体,一般人是三个,你是五个。”姨妈一边用湿纸巾擦手,一边插嘴。
“没错,这可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你想啊,如果不用睡觉,你可以比普通人多干多少事?”
晚上不睡觉并不能多做什么事,只能用来生龙活虎地干戴辛妮。
“可是我怎么突然就不用睡觉的?以前可没这症状。”我望向姨妈,她肯定知道。
刘素纨这个书卷气十足的老教授,突然鬼鬼祟祟地瞥了一眼姨妈,面露古怪,“这个就不清楚了,兴许是你最近练功的原因,对经脉的直接运用激活了不常用的脑区。”
姨妈吃着苹果,面对我的眼神,直勾勾地回应我一个面无表情后,提着带来的纸袋子,“老首长,借用一下你的房间换衣服。”
拎着袋子,姨妈进入了我和戴大小姐的战斗过无数次的主人房,我也只能祈祷这酒店的床品清洗能够到位。
由于植入的启动词在我的潜意识中,所以我必须进入浅层睡眠状态,让意识腾让出空间,才潜意识浮出,刘老教授才有语言干预的条件,拔出祸害。
解答完我的疑惑,任我死皮赖脸也套不出其他的信息,我索性躺下,接受催眠治疗。
刘素纨教授从一个檀木小盒里,小心翼翼地拿出来一块,点燃弥漫开一股淡淡的幽香,让人安心。
“刘教授,催眠都必要用香薰做介……”我感觉自己的舌头越来越慵懒,眼皮打架。
“用外力进入浅层睡眠的手段而已,不要慌,中翰,不会对身体有伤害。”刘素纨转身后脸上戴着口罩。
慢慢地我听到了妈妈踩着半高跟鞋出来,轻轻地整理了我的头发,方才安心地不去抵抗那股困意,沉沉进入梦乡。
清凉的空气包裹全身,隐隐约约地我听到了水滴落在石头上的微弱声响。
睁开眼,我暗叫不妙,这被催眠好巧不巧让我进入了我的“御用春梦”。
四周是我每一道水路和光泽都熟悉的玉石墙壁,洞穴上方的撒下的天光让玉石的光泽摇曳,让我仿佛身处如梦似幻的水中。
正对我的也是那一排开口规则圆形的荣耀洞里,今天来“坐台”的美人唇嘴只有一张,正是在洞口上方有着绵羊犄角的那一位口交如法兰西湿吻缠绵悱恻的“长舌妇”。
我瞥了一眼自己的身体,果然光着屁股全身赤裸,胯下的大鸡巴还在一颤一颤地充血。
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如果放平常我一定欣喜若狂,但现在我的妈,还有位外人正站在我旁边,这要是把丑东西全根勃起,以后我的脸都不知道往哪搁。
闭上眼睛我转身深吸一口气,如果把性爱当作品尝美食,那我毫无疑问是天底下最会享受的饕客兼大胃王,寻常男人性器上的敏感度不高,但我却能用龟头完美感受到媚肉的形状,就连肉竿子和春丸都有酥麻销魂,寻常男人把床伴摊大饼似的来回折腾才勉强坚持十分钟,我则可以随性所欲一直徜徉在性爱快感的海洋里数个小时,而且射完没有不应期。
这么一张嘴唇能贴合龟头冠状沟,吃起我的大鸡巴来热情奔放的小嘴,摆在我面前无法享用,就像摆了一桌满汉全席在快要饿死的饿汉面前。
而且她的舌头很长,千变万化能玩出很多花样。
“咯咯……”荣耀洞里的女人发出一阵俏皮慵懒的坏笑,意味深长,就像她饱尝到我浓稠新鲜的精液似的。
我感觉自己就像掉进盘丝洞的唐僧,女人的娇笑声刚一结束,随即又用嘴巴发出啵啵声,像是在飞吻,又像是丰润红唇钩挂住冠状沟后使出的“拔萝卜”口技。
闭上眼睛的我按耐不住,心想不吃,只看看那张妖艳起舞似妓女“招嫖”的嘴,于是回过头。
那拳头大小的荣耀洞,翡翠玉壁遮住了女人的脸,只露出下半张脸的一小部分,那张泛着贵气的缎光红唇撅成了一个肉垫子,湿润吐出了一个干净清澈的口水泡泡。
泡泡刚一破裂,我就像转过头,此时我的胯下那根二十五公分的大阳物已经缓缓勃起,这要是全根勃起,那肯定会被“梦外面”的老妈和刘老教授看到。
可奇怪的是,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突然没由头出现的铁链枷锁就牢牢地固定住了我的双手双脚。
“坏孩子。”一直只会痴媚娇笑的声音第一次说了话。
我刚想循着声音去看那声音的主人,忽然一只有着猩红色纯色美甲的柔荑便掰住了我的下巴,那张本该在荣耀洞里承精伺候我的红唇出现在我面前。
在我面前的女人被一阵如欧泊火彩的白光笼罩,那白光仿佛来自天堂,五光十色,圣洁如一件头纱,只能看见她那瓜子脸的下颌线和那张给我口过无数次的红唇。
“Mamas großer Schwanz, Junge, großer Schwanz, Baby,Fick Mami tot mit deinem großen schwanz。”女人咧开了一遍嘴角,红唇唇角如丝妖艳娇媚,明显的她在说德语。
“请说中文。”我哭笑不得,自己居然在和梦里的NPC对话。
“Fütter Mama mit deiner dicken Milch – beide Münder, oder sagen wir drei. Das willst du doch, oder?”
我一直觉得德语是世界上最难听的语言,但从这女人嘴里出来的德语却像扭着翘臀走秀的野猫,春情无限,那喉咙里咕哝的重音像是做爱时,我那厚实的冠状沟在子宫口软骨上卡住时摩擦出的弹响。
“听不懂,忘光了?那妈咪让你回忆回忆,还记得你最爱的亲子游戏吗——红——绿——灯,刚好,惩罚你个不听话的坏孩子。”女人说话一字一顿,我低头一看,她一只柔荑已经悄无声息来到了我的胯下,柔软的手掌托起我那已经胀硬的龟头,轻轻地抛了抛。
“什么红灯绿灯的?”我我张嘴问。
“红灯。”女人湿润的艳唇里洁白的玉齿轻启,另一只柔荑竖起修长的食指堵住我的嘴巴,“嘘——坏孩子只能被惩罚。”
笼罩在朦胧欧泊火彩里的女人贴上我的身体,我能感觉到她的胸脯规模很大,柔软的触感绵软又有着弹力,挤压在我的方形胸肌上,天堂圣光般的“罩袍”里露出的香腮枕在我的颈窝。
“嘘嘘……”女人如逗婴儿撒尿,虽然矮我一个头,但身高依然高挑,那只在我胯下虚握住的柔荑在悄悄似有似无地摸索我的龟头系带。
“要全部勃起才能玩红绿灯喔,听话。”欧泊火彩里露出的嘴唇妖媚无比。
“噢——”我仰头吞气口水,再也抑制不住生理反应,意志力的关口彻底失守,胯下的大鸡巴全根充血,纬度粗度膨胀到抵住了女人虚握的虎口。
“真乖,那就赏你一次绿灯,准备好,绿……灯。”
我沉溺在了欧泊火彩的“圣光”之中,努力想要从那婀娜的朦胧倩影里看清女人性感丰腴的身材,全然忘记“梦外面”我的母上大人和一个外人正在全程观摩。
女人说完“绿灯”,套住我大鸡巴的柔荑便摊开,柔软的手掌抵住龟头马眼蘸上先走汁后,我跟纤长秀美的玉葱如八爪鱼扣住冠状沟,随后便是一阵规律如春风拂动柳枝的研磨。
我的阳物全身都是G点,冠状沟却是G点中的G点,柔软的指腹轻轻摩擦过每一处棱子,爽得我倒吸凉气,酸,辣,酥三种快感在我脑袋里打翻混搅。
女人那缠绕龟头的柔指越动越快,就在我挺腰时,她又突然张嘴,短促有力地如女王谕令,“红灯。”
柔荑离开龟头,女人咯咯直笑,留下那勃动着一股股的大鸡巴空虚寂寞。
“别……”我感觉到大鸡巴根部的精关被撬开了一个缝,嘴里本想求饶让她不要玩弄我,自己的亲妈正在“外面”,我不想出丑。
可这女人却故意曲解,“这么想继续,还早着呢,待会啊,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都是你不听话。”
女人再次伸手握住大鸡巴,丰润的缎光红唇撅着俏皮度弧度,轻轻柔媚地说出了,“绿灯。”
这一次那双软弱无骨的柔荑抓住了我的大鸡巴,紧紧挤握,慢慢地温柔地套弄,直撩得精关酥痒难耐。
女人的手交虽然慢,但把大鸡巴每一寸都照顾得无微不至,柔腕翻飞如春风中的花朵,捏到最大鸡巴根部,还不忘腾出手指敲打我那两颗沉甸甸的睾丸。
“啊——我求你,咱们能不能看场合。”我牙冠打颤,试着让潜意识里的NPC收手。
“还在犟嘴,一点都不乖哦。”女人媚笑,套弄大鸡巴的速度加快,翘着兰花指的柔荑动作飞快划出残影。
我那根二十五公分的大家伙如此套弄辛妮都抱怨像在干体力劳动,然而那女人却轻松应对,一直抓着大鸡巴飞快上下套了五分钟依然不停。
她的手速太快了,就像我自己自渎时候冲刺登上高潮一样,每一秒都感觉整根大鸡巴没入在缠绵指腹的温柔乡。
不同的是她玉手肌肤更加嫩滑,而且每一次套弄都有惊喜,马眼,龟头系带,冠状沟,大鸡巴背后的大肉筋,乃至睾丸,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她突然袭击,让我毫无心理准备。
“红灯。”女人媚笑,就在精关快要失守之际,她突然松开手,再次留下空虚寂寞的大鸡巴朝她那濡湿的柔荑点头。
大鸡巴每次点头都是泵出精液的勃动,我感觉精液冲出了精关又退了回来,女人算计的很精准,就差那么轻轻一下,我就会缴械,一泻千里。
脑袋已经被手交寸止的快感折磨的一片空白,我已经没余力去想此时此刻的母上大人看到我裤子顶帐篷是什么样的表情了。
“红灯……”女人嘴角勾笑,她好像是钻进我尿道里寄生虫似的,当那射精的泵动减轻,她就知晓,圈起手指弹打龟头,每次都精准的给予刺激。
“红灯……”
“你杀了我吧。”我感觉自己打大腿打颤,女人来回刺激了几十下,逗得我欲仙欲死。
“啧啧啧……我怎么忍心杀你,宝贝,噢,你真可爱,挺着这么大的屌儿,还像个小男孩,妈咪真想好好疼,叫乖乖地叫一声妈咪,就给你亮绿灯。”
浓稠滚烫的精液来回在我的尿道里过山车,我早就被折磨的翻起白眼,反正是梦,反正也不是真人,迎合这”女人“的恶趣味也未尝不可。
“妈咪……”我呲牙裂嘴。
女人满意地微笑,忽然离开我的怀里,端立在我面前,欧泊火彩的圣光在她身后如似透非头的情趣连体白丝,让我欣赏到了她那丰腴火辣的熟女身材。
“绿灯。”女人媚艳的腔调宛如花体字,钩钩绕绕缠得我心头一紧。
她两只柔荑抱在脑后,撩起了朦胧的大波浪长发,慢慢地双膝下跪,张开性感的大嘴,丰润红唇上吐出的粉嫩香舌如红地毯,只是轻轻舔了舔龟头系带,一瞬间压缩在精关之后的“预备队”便爆发出强烈的力道,让我尾椎酥麻。
白浊浓稠,撑开马眼一股股喷涌而出,胯下的女人束着脑后的长发,张嘴如地动仪下接球的蛤蟆,发出啊啊——的媚笑。
压抑许久的精液量很大,机关枪播撒弹幕似的,射进欧泊的天堂色“罩袍”之中,射在女人那张开的嘴里,不一会儿便让那不安分的香舌浸泡在一大片冒着热气的精液池塘。
“啊——”我仰头低吼,比寻常男人更能产生快感的性器官,高潮的销魂蚀骨也是一种折磨,更何况被胯下这妖艳贱货如此挑逗。
女人用舌头品尝着精液,慵懒的香舌在精液里搅动,直到我继续射精,彻底淹没那在精液里打滚的美女蛇,她才一口一口吞咽下我的精液。
吃干抹净,女人还不忘红唇堵住马眼,吮吸尿道里最后一滴。
我彻底瘫软,恢复理智的我听到了梦境外姨妈气愤的责问,破罐子破摔吧,我苦笑,反正我是妈妈肚子里掉下的一块肉,让她看到也无所谓,那老太婆绝经几十年来,无所谓了,就当给男科女医生检查身体。
“你不是说那女人的催眠技术都是你教的?”
我欲哭无泪,胯下那张有着口交绝活,要了我无数次亲命的小嘴正在用长舌头刮走龟头上的残留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