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暴力!

罗马城已经疯了,极端人士的煽动,加上泼皮、乞丐的乘机作乱,女人们都躲在家里不敢出门,否则一路上不知道要被多少张嘴亲过去。

连中老年女奴盖亚出门采买,都半路逃回来了。

罗马当局派出卫兵上街进行镇压。

维修斯在别墅的仓库里找到了兵器,这几天除了陪卡米拉练长矛,还和她训练前空翻、后空翻、劈叉。

任何人都会喜欢做自己擅长的事,当她熟练了前后空翻,就变成了小猴子,动不动就要翻一个。

她发现了自己的身体天赋,文静的女孩开始变得好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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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神节后的第一天,罗马的最高权力机构——元老院,吵翻天。

众议员不断攻击、指责克拉苏开启了灾难的源头。

面对这样的指责,克拉苏没有辩解,而是开始脱衣服,脱得精光。

“克拉苏,你脱衣服干什么?难道是想要用你毛茸茸的身体色诱我们?”克劳狄乌斯大声说。

“哈哈哈哈~”议员们都笑起来。

克拉苏在众人面前旋转了一圈,说:“如果这是我的错,那么神为什么没有惩罚我?看看我的身体,我没有任何疾病,我健康的很!我向来洁身自好,从不触碰任何不洁之人。你呢?克劳狄乌斯?你嘴角的疱疹时怎么回事?是你亲吻了哪个肮脏的女人?如果是我有错,那么为什么神会惩罚你?”

克劳狄乌斯哑口无言,坐下了。

克拉苏向独自坐在大堂中央的独裁官苏拉行李,说:“请独裁官允许我先行离开,我要赤裸地走在罗马的大道上,让民众看到我的身体,我没有被众神诅咒。”

苏拉点头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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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罗马城的状况不断在变糟,路人愈发多见疱疹、溃疡,走在马路上,随处可以听到疼痛的呻吟和哭泣声。

病痛终止了这场强吻的骚乱。

维修斯预感会有一轮死亡高峰期,如果那些尸体来不处理妥当,还会引发瘟疫。

罗马城本来就不宜居,现在更糟糕了。

他戴上护具和牛皮斗篷,趁疫情还没发作,准备离开罗马。

他走出门,看到管家正在一间铺子里和人讨价还价,一个农神节也未见克拉苏的报复,胆大的人试图抢先租下这位置不错的商铺。

“主人。”管家向他打招呼。

卡米拉拉拉他的手,他把手放下,她把脚踩在他手心里,他把她托起来。

“海格力斯!”想要承租商铺的男人对管家说:“好吧,好吧,就按你说的价格,我租下了。”

维修斯往山下走,左手拿着卡米拉的长矛,右手托举着她这个掌中宝。

身上绑着皮带的卡米拉张开双臂,假装是站在雅典娜手中的那位胜利女神尼克(Nike)。

“丈夫,我像不像你的胜利女神?”

“像。”

“嘿~”她轻叫一声,脚用力一蹬。

他知道她又要翻跟斗了,看着她的落脚点,在她一个前空翻后,用手掌接住她落下的脚。

“好~好~”路人们看到欢呼鼓掌。

“呜~,疼!”有个小孩哭泣的背景音。

维修斯沿着奥雷利亚大道往西走,准备去海港城市奥斯蒂亚(Ostia),在奥斯蒂亚坐船返回西西里。

因为他们来的时候是在台伯河南边来的,所以走的时候他打算穿过到台伯河北边去,看看是否会有不一样的景色。

台伯河的桥台附近,水淹到了膝盖位置,他拉起裤腿,淌水过去。

水十分混浊,各种污秽自水面上漂过。

前面有一辆牛车,车上堆着很多尸体,一对看起来像是父子的男人,把尸体搬到桥边,往台伯河里扔。

“这些尸体为什么不火化?”维修斯走过去问。

罗马人是有火化墓葬的习俗的,而现在直接抛尸让他奇怪。

“啊,外乡人。这些人死的不是时候,春天、夏天、秋天,穷人也能得到集体火化,埋在城外大道旁的公共墓地里。但冬天,活人都得不到柴火,吃草的动物都在挨饿,大道旁的墓地也被台伯河水淹没了,只能这样。”男人头也不回地说,“儿子,这个检查了吗?”

男孩熟练地用一片木板撬开尸体的嘴,摸出一枚铜币,揣进兜里。

穿过桥,在桥西看到了一座神庙,神庙的地基很高,没有淹水,但一半台阶和道路淹在水中。

淌水时,有石子进到维修斯的皮鞋里,他走到台阶上,把掌中宝放下来,解开皮带掏石子。

“你们是在私奔吗?打扮成女奴的贵族小姐。”头上戴着王座装饰、手上戴着羽毛装饰、手持权杖和安卡护符的埃及女祭司从神庙里走出来说话。

“啊,伊西斯神庙,我喜欢埃及人。”维修斯说。

“你喜欢埃及人?”

“当然,我深入了解过一位埃及女医生,埃及医生的手艺很好,而且埃及人特别爱干净,身上没有臭味。”

“噢!那我不得不请你到神庙里休息一会了。”

走进神庙,中间是一尊伊西斯的石雕,四周墙壁上壁画着的是:伊西斯寻找奥西里斯的尸块进行缝合;阿努比斯把奥西里斯包成木乃伊;伊西斯变成鸟在尸体上飞舞唤醒了奥西里斯的性欲使其复活;伊西斯在芦苇地生下、养育荷鲁斯的一系列故事。

卡米拉有外人在的时候很安静,她认真地看着墙上的壁画。

维修斯指着墙上的壁画说给她听:“这个人头鸟身的是伊西斯,她在木乃伊奥西里斯上面盘旋跳舞,用性欲唤醒了奥西里斯。你看奥西里斯竖着的阳具,实际上伊西斯找到了奥西里斯的尸块,除了阳具,他的阳具被尼罗河里的鱼吃了。这个假的阳具实际上是纸莎草的茎代替的。”

“一个日耳曼人对我们的神明这么了解,让我很惊讶,伊西斯女神的信徒一般都是女人。”祭司补充说:“伊西斯用魔法赋予了奥西里斯的假阳具能力,和他进行交合,怀上了荷鲁斯。这一场性交,不光是荷鲁斯这个新生命的起点,也是亡者奥西里斯复生的起点。所以性是生命的起点,也是死亡的终点,而这一切都是女性给予的,伟大的母亲。”

“我同意,伟大的母亲。祭司,我能吃几颗女神的椰枣吗?我有点饿了。”他有点馋了。

“当然,伊西斯女神送你过来,自然不会介意的。”祭司从祭坛上抓了把椰枣,给了他两颗,卡米拉一颗。

他们在闲聊天,外面的渐渐响起了吵架声。

“啊~,是我的邻居们又出来骂街了。”

“为什么会有邻居出来骂街?”

“这几天泼皮到处亲女人的事你们知道吧。我的犹太邻居把街道堵上了,禁止别人通过他们的社区。”

“这里有犹太人?”维修斯惊讶地问到。

“喏~那边,那就是犹太社区。”祭司走到神庙门口,指着一排房子说:“即使没有这些事,我的犹太邻居平时也不好打交道。他们不管到哪,都不会融入当地社会。”

维修斯看到十字路口,犹太人正和其他想要通过街道的人叫骂,他问祭司:“祭司,我听说有犹太人出埃及记,你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

“我可太愿意和你讲这个了!”祭司的声音显得很愉悦,她去后面搬了两张长凳出来,又从祭坛上抓了一把椰枣分一下。

祭司坐在一张长凳上,翘起二郎腿,啃着椰枣说:“希伯来这个词源自哈比鲁,是指在沙漠边缘游荡,专门劫掠农耕民族的游牧强盗。由于美索不达米亚逐渐的沙漠化,希伯来人无法游牧了,迁移至迦南开始农耕。亚布拉罕到了迦南,生下儿子以撒,以撒又生下了以扫和雅各,雅各娶了舅舅拉班的两个女儿莉亚和拉杰,生下了12个儿子。雅各的12个儿子发展为12个支派,其中犹大(Judah)是最强大的支派,也是犹太人(Jew)这个称呼的来源。犹太人本身就是表兄妹乱伦的产物,却敢以乱伦之名指责埃及人。”

(中文称呼它们犹太人,而非尤太人,足见老祖宗火眼金睛。)

“呵呵,祭司请继续讲下去。”

“又过了一些年,迦南爆发了饥荒,雅各就带着全家来到了我们埃及,并且改了一个新的名字——以色列。据他们的经书《妥拉》里吹嘘,雅各与天使摔跤,在希伯来语里,以色列就是抓住的意思,抓住天使。埃及人接纳了以色列人,教他们如何在尼罗河耕种,以色列人就在埃及定居了下来。可是,后来呢...哼!”

“与以色列同源的希克索斯人入侵埃及,以色列人做了希克索斯人的内应,他们毒杀皇室,暗杀军官,借着对埃及的熟悉,引领希克索斯人长驱直入。”祭司站起来,长舒一口气,说:“埃及被异族统治了。”

“埃及人被外族奴役了一百年,以色列人因为对埃及语言和地理的熟悉,成为希克索斯人的官员,他们迫害了在他们流浪时接纳他们的埃及人,一百年!”祭司举起双手,义愤填膺地叫道。

“我们埃及人不断抗争,直到在阿赫摩斯的带领下,推翻了希克索斯人的暴政,也展开了对以色列人的清算。”祭司情绪稍稍平静,又坐下说:“摩西这个尼罗河之子,带着以色列人离开埃及,而在他们的经书里,只有埃及人对他们的迫害,这就是出埃及记。”

“可是命运捉弄人,女神的神庙却要和犹太人做邻居。犹太人在埃及学会了耕种,现在却嘲笑耕种是贱业,农民是贱民。农耕民族都会养猪,犹太人以前在埃及农耕时也养猪,现在却以猪会乱伦把猪定为贱畜,他们也是兄妹乱伦的产物,以他们的逻辑,他们也是贱畜。”

“祭司说的好,他们确实是贱畜。”维修斯轻轻鼓掌,又问:“犹太人不愿耕种,那么它们以什么为生呢?”

“放贷或现钱交易的小买卖。各个民族的人都习惯在签定契约时去神庙,在神的见证下赌咒发誓,而犹太人根本不认可其他民族的神,也不肯进入神庙,其他人又怎么能放心和犹太人做买卖呢。”

“合乎逻辑,他们不耕种,又无法和其他民族互信,简单的金钱交易就是他们最好的选择。祭司,我们要走了。”

“愿女神保佑你们,如果下次再来,记得带上给女神的贡品。”

抱起卡米拉,他向犹太社区走去。

“丈夫,我们要去杀犹太人了?”

“犹太人不是放贷嘛,我们去找犹太人借点钱。”

犹太人在路口搭了拒马,阻止通行,三个手持木棍的犹太青年在拒马后面守着。

维修斯挤开叫骂的人群走过去,人们看到他的块头安静下来。

“我是来借钱的。”他大声道。

“你用什么做抵押?”一个青年走近了说。

“我自己。”

“我们不接受借款人抵押自己,这个女孩可以做抵押。”青年指着卡米拉说。

维修斯左手拿卡米拉的矛向前一刺,矛头扎进青年的喉咙。

青年不可置信地后退两步,双手捧着不停流血的喉咙。

“危险!危险!”另外两个年轻人大叫起来。

“叮叮叮叮~”铁条被一个妇人敲响。

维修斯把卡米拉放下来,把长矛交给她,把拒马举起来扔向一边,向里走。

青年震惊地看自己手上的血,血泡在喉咙上的血窟窿里随着呼吸不断冒出、吸回。

卡米拉一矛扎进其面门,将其推倒在地上。

社区里的成年犹太男人都拿着棍棒剑斧等武器跑出来聚拢在一起,足有二三十个。

“你是什么人?怎么胆敢来此杀人?”一个大胡子男人站在人群中间大神叫道。

“维修斯,我是来借钱的。”

“借钱为何要杀人?”

“不杀人,你们怎么会借钱给我?”

“你休想活着离开,打死他给西门复仇。”

大胡子一指,犹太男人们冲过来。

这么多人,维修斯怕卡米拉受伤,抱着她的屁股冲向一栋两层高的房子,在墙上蹬了一步,扒住屋檐跃上去。

“你在这里坐好,别掉下去了。”他对她说。

“嗯。”

转头,他跳出去,踩在一个男人身上做缓冲。

各种武器招呼过来,他用护臂格住一柄短剑,至于打来的木棒他都懒得闪躲。

他抓住一个犹太人的手臂,转身背靠着犹太人,再转身把犹太人抡起来。

大风车转起来,手里犹太人变成他的武器,不断把人群砸开。

惊恐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在他的视线里,一张张脸孔被砸翻。

轮了十来圈,手中的犹太人胳膊早就脱臼,肩膀处的肉被绞断,飞了出去。地上倒了一地的犹太人,有十来人靠在墙边躲开。

“你是维修斯?”另一个大胡子叫道。

“是啊,刚才不就说了?”

“恶魔,你为什么要针对我们神圣的民族?”

“神圣的东西必须要经过考验,你们可能不信,我就是你们的加百列,YHWH让我来考验你们。”维修斯把手上的断臂扔在地上说。

“你胡说,你是利维坦!”大胡子叫道。

“行吧,那我们还是谈谈钱吧,我要借1000枚金币。”

“给你钱,你就会离开?”

“是的,我凭YHWH起誓。”

大胡子和身边几个犹太人开始商量,地上的犹太人们挣扎着爬起来。

维修斯走到卡米拉那边,对她说:“跳下来。”

“我害怕。”

“脚分开往下跳,相信我。”

她把长矛扔下来,脸上带着恐惧跳下来,他双手接住她的双脚给她缓冲。

“我肯定会接住你的,你永远都要相信你的丈夫。”

“嗯。”

维修斯又向几个大胡子走去,卡米拉捡起长矛跟在他身后。

“钱呢?”他问。

“我们可以给你530枚金币,我们现在只有这么多。”

“拿来。”

犹太人拿来一个精致的小木箱,然后各个犹太人回家里拿来金币放进木箱里。

等最后一人把金币放进箱子,大胡子说:“我们所有的金币都在这里了,拿走吧,别再来了。”

“嗯,拿纸笔写借据吧。”

“不用借据了,你拿走吧,别再来了。”

“我让你们写借据!我要1000枚金币,你们给我530枚,不就欠我470枚嘛!快写借据!”

“你是要把我们逼死!”

“我只等一刻,如果不写,我会杀光所有男人。”

暴力的压迫下,大胡子们只得写下借据。

“我明天会来收账,快去筹钱吧。”维修斯撂下话,把借据放进箱子,抱起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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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阿奎利亚的别墅,维修斯思索怎么对付犹太人。凭他一个人,能欺负得了几个犹太人,还得要靠系统性的力量。

拿定主意后,他和拉米拉吃饱喝足后,他问她:“我想去里面竞技场玩玩,你留在这里,还是和我一起去?”

“里面?”她惊讶地问。

“对,我需要让罗马人重新认识我,让他们敬畏我的名字。”

“维修斯去哪里,卡米拉就去哪里。”

“好。”他摸摸她的脑袋说。

他用蜂蜜和盐调了补液灌进水袋里,挂在卡米拉身上,离开别墅前往竞技场。

“不可以带武器进去。”竞技场卖票人说。

维修斯推倒卖票人,强行进入。

观众席坐满了,观众们看着下面正在捉对厮杀的几个角斗士,嬉笑怒骂着。

维修斯走到前排的女儿墙,把卡米拉的长矛扔下去,然后纵身跳下沙场。

“噢~”观众席发出整齐的惊呼。

他对上面的卡米拉招招手,她爬上女儿墙,闭眼跳下来。

他双手接住她的脚,把她放下来。

“啊嗷~~”观众席意外他们的加入而热烈地欢呼着。

维修斯看到原本正在捉对厮杀的角斗士们分散开了,相互戒备着看向他们。

他向沙场中央的角斗士们走去,卡米拉手持长矛躲在他身后。

他向一个持盾牌、短剑的角斗士小跑过去。那角斗士猫腰,在接近时立起,盾牌斜上拍过来。

寻常格斗,盾牌排开后就是刺剑,但维修斯一巴掌拍在盾牌上,角斗士就被拍倒在地,等待着的卡米拉用长矛刺进了角斗士的脖子。

“干的好,小可爱,你真棒!”他表扬她。

观望中的角斗士们这下看明白了,它们靠在一起面对维修斯。

捡起盾牌和短剑,维修斯向5人角斗士的一角冲过去。

啪~,他用盾牌撞开了两个角斗士,盾牌碎了,两个角斗士跌翻在地上,卡米拉跑上去补枪收割一条性命。

维修斯左手护臂格住一柄短剑,右手剑从盾牌下面撩起另一角斗士的膝弯,短剑不够锋利,没有割掉小腿,角斗士的下身被抛起,他短剑回手劈开半空中角斗士的脖子。

他甩出短剑,把鱼叉角斗士扔过来的渔网带飞,回头看到卡米拉的长矛被倒地的角斗士夺走了。

他把长矛拍掉,一把抓住角斗士的头,把其拎起来往上扔,待其落下时一个上勾拳打碎其面门。

剩下的两个角斗士快速地后腿,试图和他拉开距离。

他向鱼叉角斗士跑过去,它把鱼叉刺过来,他抓住木杆夺过,转手把鱼叉刺进角斗士的身体里。

他一脚把角斗士从鱼叉上踢出去,把鱼叉向正在逃跑的角斗士扔过去。

角斗士举盾格挡,鱼叉钉在盾牌上,力量把它带倒了。

他过去抓住它的腿往上抛,在空中抓住它的脖子和腿,往下砸在他的膝盖上,角斗士的腰断了。

他举手向观众席致意,停滞了一分钟的呼声山呼海啸般地响起,各种物件被抛到空中。

卡米拉拉扯他的衣服,说:“丈夫,我要站在你手上。”

他把手掌放下,让她站在他手掌上,把她托起。她张开双臂,作出胜利女神尼克的姿态。

几个竞技场奴隶驾驶的一辆牛车,从一道铁珊门后面出来收尸。

收完尸体,牛车回去了,另一道铁珊门打开,出来了一头雄狮。

这还有点意思!

呜噢~呜噢~,雄狮发出洪亮的低频吼声。

“我害怕!”卡米拉从他手上爬到他的背上躲着。

“下来,不要离我太近,也不要太远。”

“我害怕,我不要和你分开。”

“听话,我带着你就打不过它了。”

“我害怕~”她从他背上下来哭泣道。

维修斯向狮子跑去,虽然地上有散落的武器,但他还是不拿了,不然太容易了些。

雄狮也向他跑来,接近时它扑过来,他跳起挥拳砸中狮子的鼻子,狮子的抓子拍过来。

嗡~~~,维修斯砸倒在地,右耳发出剧烈的耳鸣。

哇~~~,观众席发出滔天巨响!

他站起来,一些金星在眼前飘过,穿越过来后,他就没挨过这么重的打。

这玩意是武松能对付的?

他摸了一下脸,脸上被抓了三个洞,有血流出来。

狮子跑开了,它的鼻子也有血在流出。

我向狮子跑过去,狮子撒腿就跑,野生动物对危险敏感也害怕受伤。

他追过去把狮子逼到墙边,狮子裂开嘴发出威胁的低吼,炸起毛面色极其狰狞。

他继续逼近,雄狮的爪子拍过来,他闪过一拳砸在狮子鼻子上,狮子另一抓拍过来,他被拍倒了。

狮子冲过来,一张血盆大口咬过来,他用两支铁护臂格住,用力撑开狮子的嘴,这张嘴可臭了!

狮子的前爪勾住他的身体,侧翻在地,后腿的双爪在他肚子上乱蹬,爪子刺进肉里拉开了皮。

操!

他吃痛松手,被狮子蹬了出去。

站起来看自己的身体,衣服裤子全破了,胸口到大腿有十数道深深的血痕。

好疼!好愤怒!

这东西血厚防高力量大,很不好杀。

“丈夫,你别再受伤了,我害怕~”卡米拉惊惧地靠近,递来一把剑。

维修斯脱了破烂的衣裤,接过短剑,冲向雄狮。

狮子的鼻子已经被打烂了,它逃了一阵,逃无可逃,转身扑上来。

他把短剑刺进狮子的鼻腔破开层层骨骼,他又被拍倒在地。

脑子嗡嗡的站起来,狮子踉踉跄跄地跑了一段,倒地,死了。

“Ego sum Visius! Ego sum Vis!(我是维修斯!我是暴力!)”他对着观众们高喊。

“Vis! Vis! Vis!”观众们呐喊起来,上万人的呐喊从四面八方传到沙场,十分震撼。

“丈夫,你的伤口没事吗?”卡米拉关切地递来蜂蜜盐水的水囊。

维修斯低头看伤口,十数道伤痕看上去很惨烈,但血已经止住了,光溜溜的身体,鸡巴因为血气而坚挺地翘着。

“放心,没事,小宝贝,我想肏你。”他深深地灌了一大口,对她说。

“现在?”

“嗯。”

她撩起短袍,解开绑在裤子外面的缠腰布,露出她光洁的小屄。

他抓住她的大腿,分开举到头上,要舔她的小屄。

“不能!你不能舔我的屄!”她推着他的头挣扎着。

在罗马,一个男人舔女人的屄比吃另一个男人的鸡巴更禁忌,因为吃鸡巴是被男人征服,舔屄是被女人征服,舔屄者是罗马最恶毒的称呼。

但维修斯岂会在乎名声。

“小宝贝,就让整个罗马人都知道,我被你的小屄征服了。”他强行舔她漂亮的小屄。

她双手抓着他的头发,屁股一阵阵颤抖,一会小屄就湿了,滑腻腻的淫水分泌出来。

他抓着她的屁股,把鸡巴顶在小屄上,捅进去。

啊~,她轻叫着,双臂搂着他的背,双腿夹着他的腰。

维修斯一手托着卡米拉的屁股,一手按着她的后背,在沙场内一边肏屄一边奔跑。

啊~~~~,观众席热烈地欢呼,他跑过之处,观众们跳起来欢呼,各种东西被扔上天,女人们从衣襟掏出奶子乱甩。

也许是场面太刺激,卡米拉双臂紧紧抱着他,激烈地高潮了。

他停下肏屄,抚摸她的脑袋,“小宝贝,舒服吗?”

她涨红脸抬头看着他没有回答。

“别光顾着爽,让他们看看维修斯妻子漂亮的小屄。”

“不要。”

他把她翻过来抱,分开她的双腿,把她的小屄向观众席展开。

很多男人从短袍下掏出鸡巴开始撸管,在前排的几个中老年快枪手的精液从鸡巴流下。

“自己把屄分开,证明维修斯的妻子拥有世上最漂亮的小屄,为我赢取荣耀。”

她听话地用手分开阴唇,展示自己的小屄,维修斯在沙场小跑,所过之处男人们纷纷掏出鸡巴撸管。

“小宝贝,你做到了,所有人都知道维修斯拥有世上最美的小屄,你做到了!我很为你骄傲!我的尼克!”他用手把她的脚托在手掌里。

她的双脚一蹬,在空中做了个前空翻,再落在他的手掌里。

啊~~~,观众席又是一阵高昂地欢呼。她张开双臂,骄傲地做出胜利女神的样子。

女孩爱听表扬的话,太容易调教了。

嘎楞楞~,一道大铁珊门打开,全部武装的士兵队列进场。

这是想要杀我?维修斯看向一层的观众席,那里有几个穿着华丽的贵族傻逼。

人实在是太缺乏想象力了,从来没有人能爬上沙场边的女儿墙,不代表他爬不上啊!在派士兵进场时,怎么不知道逃跑?

“到我肩膀上。”他说。

卡米拉蹲在他肩膀上抓着他的头发,他捡起她的长矛给她,向权贵呆的独立观众席跑去。

啊~~~,上面传来尖利的女人尖叫声。

爬上这个7、8米高的观众席,里面的两男、两女正在惊慌地逃窜,两个身穿白袍的维斯塔贞女则好整以暇地坐着没动。

维修斯冲进观众席后面的过道抓住了俩个贵族男人。

“啊~,你不能杀我,我是议员,啊~~”

他把两个议员从看台扔下沙场。

“维修斯。”两个舔过他鸡巴的维斯塔贞女起立向他行礼。

“贞女。”他回礼,然后背着卡米拉爬上这个独立看台的屋顶。

“你在这里呆着,有事就叫。”这屋顶比周边高出好几米,常人难以爬上来。

“好的,丈夫。”她坐下来。

呯~,他从上面跳下沙场。

两个贵族议员并没有摔死,头破血流地被士兵拖进队列保护起来。

罗马军队的十人队由8个战斗人员和2个后勤组成,有10个头盔上有红羽冠军官,所以面前的是一支80个士兵组成的百人队。

军阵两翼的士兵向两侧移动,想要合围把他包抄起来。

他双脚一蹬,冲刺过去。

几个正在移动的士兵瞪大惊愕的眼,他住一个士兵的脖子冲出了包围圈,把士兵摔在地上,一脚足球踢,士兵的身体在沙地上旋转了几圈,变成了尸体。

喔嗷~,惊叹的叫声从观众席传来。

“射~”

几十支短标枪一起射过来,他挑起士兵的盾牌,向边上冲刺而去。

士兵的训练,角度、提前量都是针对凡人的,标枪叮叮当当地落在身后,没造成一点威胁。

他跑到军阵的侧方冲过去,他跳起来把盾牌踩在脚下。

啪啪啪啪~,他踩着盾牌,如同冲浪一般从士兵的头上滑过去。

罗马军队的军阵是为了团队作战而生,后面士兵的盾牌顶在前面士兵的背上,左右前后紧紧地挨着。

他滑过去落在地上,看到十几个士兵摔倒在地,阵型破了。

他冲过去,捡起两把短剑,沿着破口一路劈刺,直到露出那两个贵族议员。

他抓住一个议员的后脖颈拎出来。

“我求你,我什么都给你~”

他抓着议员稀疏的头发,挑起一支标枪往其嘴里刺进去,一直捅到地。议员摔倒在地上,血水从其嘴和屁股流出来。

“保护好那个贵族,用你们的命换他的命。”他大声叫道。

士兵们靠在一起,左右看同伴的表情,眼神充满惶恐。

“维修斯!”他围着军阵走,看着士兵的一双双眼睛喊道:“我是维修斯!”

他捡起地上的一柄短剑,指着士兵们叫道:“你们把我的名字当成一个玩笑?现在我来了,笑啊!继续笑啊!”

他走到百夫长面前,把短剑抵在其盾牌上说:“你笑一个给我看看。”

百夫长左边的盾牌掀开,短剑刺出来,维修斯的剑后发先至,刺破了年轻士兵的喉咙。

百夫长的剑刺过来,维修斯用铁护臂格挡住,右手剑刺进其腰眼,把其举起来。

百夫长撒了剑和盾牌,嚎叫着双手推着他的右手,但抵不过重力,身体被剑刺了对穿。

“你们的百夫长在我手上,来救他啊!”

“啊~”几个受激的士兵冲出阵列围上来。

维修斯把百夫长扔向前面,一个后空翻飞踹,把试图从后面包抄他的士兵踹翻。

一个人杀一群人的关键,就是不要同时面对太多人,没有阵型的烂架是他最趁手的。

他抢了士兵的剑,游走收割,士兵的速度没有他快,追追不上,逃逃不掉,十来分钟的时间,士兵都被他杀死了,只剩下一个贵族跪在地上。

“把你的袍子脱下给我。”

贵族哆哆嗦嗦地把纯白的羊毛托加袍脱给他,他接过擦身上的血迹,向卡米拉的方向走去。

留下一个贵族活命,是为了有人去讲述他的恐怖。

他爬上去,她立即把水囊递过来。身体饥渴的不行,他把蜂蜜盐水全都喝掉了。

“我们回去吧。”

“是,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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