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辅冷笑,也不回应,只把圣水洒下,点点滴滴浸染修女法袍,湿濡之处将轻盈法袍收紧,纤腰如蛇诱惑,桃臀滚圆肥美。
增一分便肥,减一分嫌瘦。真是好一个媚艳入骨的圣洁美人。
可忧那有心思欣赏,见基辅不回答,顿时勃然大怒。
一旁普莉美拉知晓心意,拉弓引箭,“咻”的一声,神箭破空,目标直指基辅。
箭风烈烈,破空裂影,令得此处的空气仿佛都是凝固了一瞬,然而,基辅悠然自得的动作却并没有丝毫停滞,蓝色瞳孔中,闪烁着狡诈与得意。
滋滋。
空气中传来蒸发水渍的声音,神箭在距其身体尚还有丈许距时,突兀的凭空融化开来,变作点点光粒,那般模样,仿佛在二人的周身,有着一圈无形的屏障保护着一般。
“咦?”
普莉美拉失声讶异,不过只维持了一瞬,随即又是拉弓欲射。
第二箭锋刃晶莹,数道流光在箭矢前形成漩涡,比上次猛烈十倍不止。
“真是妄顾礼教!”
通俗点就是没教养。
基辅冷汗直冒,他知道忧迟早有一天会变得嚣张跋扈,横行无忌,却没想到首当其冲的是自己。
淡然的表情终于变作了嗔怒,手中书卷闪烁,变成一柄燃烧着烈焰的权杖,指着门口三人叫道“王忧佩尔法斯!你敢打断教会神圣的仪式,必遭天谴!”
“进来我就说了,擅自设下结界,还敢反抗抓捕,王都大狱要你走一遭!”
神权岂能压君权,忧空手一抓,基辅手下的侍从们踉跄几步,腾空而起,摔出门外。
在外面,自有金吾卫下属缉拿。
铩羽弓在手,澈空箭成型,两道明光,一红一白,忧与普莉美拉各施神箭,同时向基辅杀来。
而基辅也不甘示弱,权杖一挥,其上火焰化作实质,伸出屏障之外,与两道箭光纠缠在一起。
三人都在有意无意的控制力量,加上教堂内也有禁制守护,并没有多余力量外泄,更多的是技巧相斗。
“孽障!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受命总教,担任教国主教三十余年,那一任国王不对我以礼相待,你强行破门,又抓我侍从,目无法纪,对得起你的官爵职位吗?”
基辅突兀开骂。
“你也知道法纪?教国改革,你非但不尊,还要明知故犯,不抓你抓谁?”
忧不甘示弱,反唇相讥。
焰光飘忽,箭光如电。
基辅不愧是老练法师,不光用魔力催动火焰,还用上了灵魂力量,好像双手亲自塑型,让其有形无形,灵敏无比,只可惜他到底只有一人,斗不过对方联手,火焰当空消弭,灵魂力量缩回了护罩之中,而两道箭光余势不减的朝他杀来。
“莎夏修女,你可见了,对方横行无忌,全然不把教廷信仰放在眼里……咳咳,可怜我教廷信众今后就要生活在暗无天日的世界了……苦啊!”
就在灵魂力量缩回体内的一刻,基辅当着莎夏的面吐出一口血来,面色潮红,就好像他真的受伤了一样。
对方有同党,自己就没有后援了吗?
两道箭光应声消弭,一如最开始宣战的那般悄无声息,石沉大海。
与此同时,普莉美拉清晰的看到莎夏的长袍动了一下,紧接着身体犹如掉进了泥潭之中,魔力运转迟缓,手中星弓也不由得垂了下去。
“忧。”
半精灵少女急促的呼唤爱人,周身灌铅鼓胀,偏偏四肢飘忽,自己这般难受,爱人也一定不好受。
扭过头,却发现爱人神情自若,嘴角还上扬出淡淡笑意,让人安心,似乎全然感受不到莎夏的魔力压迫。
“勿慌。”
忧将手臂搭在普莉美拉肩上,倾入自身魔力,与她共同承担压力。
至于卢茜安,忧早不似普莉美拉这般亲昵,只是将魔力外放,在她周身形成护罩,全无半点接触。
早在第一箭无功时,忧就知道莎夏的手笔,只是不知她立场如何。
现在她保下基辅,心绪已推论了七八分。
他已经准备好千言万语,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只教自己这条三寸不烂之舌,说的莎夏服服帖帖。
教堂大厅经过修缮,已看不出曾经四处补丁的环境,干净的同时,整齐的砖墙、长凳,让它朴素的基调多了一份神圣的威严。
“你说过不会回来的,这个教堂,当着孩子们的面……”
修女转过身来,手中拿着项链,银光闪烁,诉说着曾经的决绝。
是私情为先?
忧心念如电,回应道“是[再来],我从未离开过,所以不会再来。”
那时前途渺茫,忧有意割舍,哪怕和芙兰失败了,也能保留莎夏的净土。
不给“姐姐”添麻烦。
“那~你该当忏悔!”
莎夏睁开了双眼,神目如电,语调威严且悦耳。
“吾之道恪守知行合一,何来忏悔?”忧淡淡地说。
“自然是尔等假借正义之名,行苟且之事。”基辅厉声喝道“尔等兴刀兵,夺正统,坏人伦,还要给自己按上个改革、除旧迎新的名头,是大伪诈。”
“教国古人言[胁迫我站起来的人,不会给我自由,只会给我压迫],你比你推翻的那些权贵还要恶劣,最起码他们上位,不会搅得教国腥风血雨,民不聊生。”
又是老一套,我治好了一个弱智是不是剥夺了他当弱智的权利呢?如果我拯救的对象只知道被人施舍恩惠,那我还不如毁灭他。
忧懒得和基辅争论,眼睛紧盯着莎夏,静听她下一句话。
“汝之辛劳早已上达天听,我时时聆听神意,岂不知汝心中别念,多米尼克主神教诲于我……要精心开导于你……解决你的忧虑、放松你的身心,主神信仰中的[忏悔]之道,便是于此。王·忧·佩尔法斯~亲爱的阿不思……请到我身边来……让我给你名为忏悔的考验。”
莎夏的目光变得柔和,身上散发着慈母般的气息,让忧像犯了错的小孩一样,生了畏缩的念头。
想要攻略一个铁石心肠的男人,第一步就是认可他的劳动成果,那是他完美无瑕的内心最脆弱的窗户纸。
千言万语,能言善辩,英雄全无半分用武之地。
大抵又是克星。
……
(太久太久没有正式码字了,语病和错别字还请见谅)
我感觉自己从来没有成长,我只是从认知层面了解成熟作为一种状态是怎样,以及为何表现得如此。
我感觉对自我更多的是一种无力感,既没法按照理想的方式去塑造改变它,也没有勇气和信念去接纳它。
……
“基辅神父请回吧,多米尼克教堂不会成为您庇护的对象。”
莎夏躬身欠礼,圣修女无论在什么时候看着都是端庄大气“您的好意我和孩子们心领了,既然仪式已经中断,那代表着主神的启示已经降临我身,我将会遵循多米尼克的意志选择接下来的路。”
闻言,基辅的五官险些拧成菊花“莎夏修女,万万不可因为这点小事而放弃啊!仪式中断古已有之,再续上不就成了……”
虽然此次行动中有两位公主的出谋划策,但基辅也有自己的小九九。
莎夏加入自己,那是最上乘的结果,不光能得到象征教廷正统的多米尼克教堂,还能壮大实力,用来对抗两位公主将来可能的翻脸行为,何乐而不为。
“这是主神的旨意,我等作为多米尼克的信徒不能违抗,请回吧。”
神之音便是天启。
特意强调二人身份,除非基辅舍弃教众身份,不然就得乖乖听话。
莎夏的决议无可动摇,手中项链朝天一划,圣洁圆阵在二人头顶成型,飘落着洁白羽毛的魔法阵比门口的法阵还要明亮三分,接着圆阵落下,刚好将二人笼罩其中,只是一瞬,两人原地消失。
在门口注视着这一切的普莉美拉一头雾水,她不懂莎夏为何先抗拒再接受,然,不等她细想,爱人在肩膀上的抚慰自己的大手轻轻用力,让她转身看向门外。
在身后的广场上,莎夏和基辅显出身形。
正绑住侍从的金吾卫们对两个突然来客反应平淡,稍稍警戒后,继续将侍从们压入囚车。
拉拢不到莎夏,禁脔又被政敌擒拿,基辅自然怒意横生,刚欲上前怒斥,却被莎夏拉住。
圣修女意味深长的说道。
“不涉凡尘,诸恶不侵。此时正是割舍时机,基辅神父不要再深陷下去,阿不思也是在趁机帮你,不然连主神也维护不到你。”
不涉凡尘,诸恶不侵。这是多米尼克传教士在离开总教时经常听到的教诲,然而从当地修女的口中说出来,着实有一番讽刺意味。
“不必多言!尽管多米尼克教义精深,但总有几个食人生番难以教化,我今后不再大发慈悲就是。”
基辅是总教出身,莎夏是经过无数代信仰的原住民,前者骨子里是带着骄傲的。
眼看是不领情,莎夏哀叹一声,回望门口呆立的三人,与忧四目相对,眼中带着求助意味。
自己怎会让姐姐为难呢?忧大手一挥,金吾卫爽快放人。
……
“我以为会有一场冲突。”
至少是流血的那种。
基辅离去,惑事平息,忧燃起的杀心缓和了下来。
和莎夏为敌,是他最不想演变的事态。
“多米尼克慈悲,纵然信徒不贤,仍有庇护之心。”
莎夏已然走的近前,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她很快就掩饰了情绪,重新挺直了身躯。
“如此说来,信徒流年不利,倒是他失了信仰,蒙了本真?哈哈,二极论调,不可取、不可取。”
忧讨好的笑了笑,带着普莉美拉迎了上去。
靠近后,忧忽然闻到一股幽幽香气,如兰似麝,沁人心脾,不由得性欲突增,肉棒勃动。
是女体清香,忧久经床事,怎会不懂,也正因为懂了,才会有征服淫心。
但他随机扼杀了自己的下流欲望。
因为他知道这股香气的来源,正是眼前的修女姐姐。
“忧,作为圣骑士的你,如今要风有风,要雨有雨,是否是被主神关注?又是否坚持本心呢?”
莎夏的话语强而有力的回击着,但是没有半分敌意,让人心生暖意。
“瞧莎夏姐说的~我可是很努力的在过自己的人生~”
忧身上的淫气邪念都不见了,有的只是想做乖孩子,和教导自己的长辈聊天的态度。
一旁的卢茜安跟见了鬼一样,只觉得肉麻的很,这特么是舔狗啊~真尼玛会舔。
“哼哼~就算你再怎么能言善辩,也别想在我面前掩盖顽皮的本质。”
莎夏就是如此神奇,比起那种张扬的妖艳,这种沉着内敛的瑰丽更加引人入胜,就像是被寒风裹挟着却仍散发着丝丝暖意的篝火,就像是被黑暗蒙上面纱的朦胧光亮,令人忍不住遐想,更加渴望靠近、亲手剥开……
“顽皮吗?莎夏姐还是把我当孩子,有点头疼了~”
忧拿起布匹和衣物,和几人一起走进教堂。
这次畅通无阻。
莎夏让忧将衣物放在长椅上,唤来藏在里面的孩子们,仪式重要,不能被打断,所以早早就让他们在里面等候,而今草草了事,不免要闲聊几句。
孩子们好像憋了很久,一出来就乌泱泱的散开了,玩心大的撒了欢出去,几个懂事的留下来帮衬着收拾祭坛上留下的器物,还有的帮忙分了忧带来的礼物。
其中有两个小女孩分外积极,正是希塔和爱丽,她们和忧最熟,见了久未谋面的忧就开始左一个“大哥哥”右一个“大哥哥”的叫唤。
“今天举行仪式的不是大哥哥吗?”希塔脸色微红,浅浅的笑意让她的小嘴露出洁白小牙。
闻言,忧疑惑了起来,进行仪式的明明是基辅,怎么孩子们以为是自己,莫非是莎夏委身时找的借口?
不,莎夏只遵圣言神启,区区基辅还没有能力强迫她做决定。
总的来说,今天的仪式还是太古怪了,可疑的地方太多太多。
忧支开旁人,特意带着两个幼女走到角落,蹲下身细细询问起来。
“大哥哥,原本莎夏姐只是是今天要举行仪式,把我们都支出去了,后来碰见艾露,她说大哥哥要来,我们就回来了……爱丽和别人不一样,可不是为了吃大餐才赶回来的。”
爱丽津津有味的说着,还捂着心口“好险、好险,差点就错过好事了!”
“不过一回来就被莎夏姐推到后面去了,真是遗憾~没能看见莎夏姐和忧哥哥的仪式呢~难得莎夏姐穿的那么正式~还化了妆呢~”
希塔特意补充了下,语气怪怪的,就像是陪嫁丫鬟。
“忧哥哥打扮的也很好啊,帅爆了!两个人真是般配~”
爱丽眼中灵光一闪,踮起小脚,手作告密喇叭状,忧心领神会,把耳朵凑了过去。
“莎夏姐今早穿了很好看的内裤哦~可漂亮了~忧哥哥想看的话~爱丽有同款哦~虽然是小了点~”
瘙痒~瘙痒~温热兰香如羽毛般拂过耳道,令脑髓躁动。
忧的心脏狠狠抽动了一下。
“爱丽~你才六岁,还不能把自己的内裤让男人看。”
忧捏了捏小顽童的圆脸,刻意和她拉开距离。
“哈哈,爱丽你真不学好,忧哥哥是大人了,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和我们光屁股玩了。”
希塔清澈的眼眸中透着纯真。
小时候换尿布不算吧,忧心里吐槽,也知道不是重点。
“可我听说有个叫咪咪露的小孩经常和忧哥哥睡在一起!好像他们每天晚上都在玩水~”
爱丽嘟囔着小嘴,给了忧本就羞愧的意志一记绝杀。
玩水?是啪啪啪的声音吧!
“你听谁说的?”
“艾露~是王·艾露·佩尔法斯~”
小老妹你坑死你哥了,就算关系好也不能把私事乱说啊!
忧差点找地缝钻进去,慌忙结束话题,带着两女回到大厅。
回到大厅,正遇见卢茜安给莎夏打小报告,所说的无非是自己性格变了,手下腐败难治。见了忧,卢茜安把脸一扭,示意莎夏自己看着办。
“该忙我自己的事情了。”忧收敛心绪,好似在给自己打气,继续说道“尽管会让你失望,但是我还是要说,我和基辅的目的是一样的,都是拉拢你。”
只是竞争关系罢了。
“加入我的阵营吧,莎夏姐,改革的一切,你应该都看见了。我和芙兰需要你在民俗信仰方面的影响力。成为教国新的宗教大臣吧,那样的话你也可以让教会帮助更多的人。”
“真过分啊~赤裸裸的利益要求。”
莎夏闭目,不忍再看忧的丑态。
“……”
“你的话中尽是违心之言,我不能同意。”
再开眼,星眸流转,圣修女心绪如渊。
“芙兰的意志便是我的意志。”
忧眉关紧锁。
莎夏既然同意基辅的仪式,那便是她要入世的证明。
而她被自己打断仪式后,果断拒绝了基辅,就证明了,自己还是有机会。
——如此自恋,不复往昔真我——
卢茜安看两者言辞愈加激烈,心中不是滋味。
“既如此,我更不能了。”莎夏十指握于胸前,念珠项链略显荧光,神色也变得紧张起来。
“那我要是以摄政王的命令……命你上任呢?”
“莎夏自然拼命抵抗。”听闻话语强硬,圣修女不甘示弱,但转瞬一念,态度又缓和下来,脸上显出令人如沐春风的笑意“莎夏只是一间小教堂的执事修女,不能担当大任,还请摄政特使另请高明吧。”
莎夏常年与孩童作伴,对自身情绪早就收放自如,若想从表面推测内心,无疑是天方夜谭。
因此忧察言观色,对症下药的口才大打折扣。
私事不提,君权不闻。
自己该如何规劝。
难道真要刀剑相向?还是说把她私藏魔物,违背信仰的事情说出来?
如若真的做了,那两人关系就再也无法挽回。
忧心乱如麻,心狠了几分。
普莉美拉眉头微挑,见二人剑拔弩张,心中不忍,走到二人中间,隔开气氛。
“莎夏,我们认识有几年了?”
“二十年有余。”
“忧迄今为止的人生中,全都有你的身影,你觉得他本人如何。”
“一个好人。”
“一个好人,足以……”
普莉美拉正要转变话题,却见莎夏走向祭坛,对几人置之不理。
“是神言告诉我要同意基辅的请求,神言又告诉我你们会来终止仪式,最后……”莎夏明显更愿意遵从神言指示,黛眉微蹙,便是无奈叹息“神言叮嘱,只要忧能忏悔,自此侍奉神明左右,严守清规戒律,我愿意替他沦落凡尘。”
“那是不可能的……”
“解放贫民,履行法治,践行圣骑之路,有什么不可能的呢?”
“……你居然说我履行了法治……”
有些事情不戳破就能蒙混过去,戳破了,就必须面对。
忧比谁都清楚,教国这种制度根本就没有法治,而是人治。
何人?自然是芙兰杰西卡。
人是习惯骗自己的生物,骗得多了,自己都信了。
“既如此,进行神明让你忏悔的考验,又有何妨。还是说你贪图与摄政王的温柔乡呢?”莎夏话锋一转,异常犀利“做你最开始的承诺,兑现与神明的契约,从今以后成为人们的明灯,绝情断欲。”
忧是个死心眼的人,他比那些阳奉阴违的骑士不同。
他很迂腐,一旦真要和世俗拉开关系,他是真的会离开芙兰,离开一切有违信仰的东西。
莫说莎夏和魔物不清不楚的事,就连芙兰、威尔玛丽娜、亦或者阿拉梅丽雅,都会被一窝翻到台面。
“够了,真啰嗦!说了这么多,不就是不想让我和芙兰在一起吗?”
心口真像有火在燃烧,忧甩开拉住自己的两个幼女,走到莎夏面前。
“你和芙兰,必须有一人侍奉在神前!如此才能保全这个世界……才能给多米尼克主神保护教国的理由。”
“这个国家不需要神明来拯救!”
答非所问。
忧心中充斥嗔怒,不想去理解话中意味。
芙兰和其他爱侣对他的影响在此时发挥了作用。
对于不顺自己心意的女人,何必讲理。
我要让你屈服!
我要重新改造你!
忧一把抓住莎夏手腕,要用蛮力终结这场驴唇不对马嘴的对话。
纵使你高冷圣洁,被我大鸡巴一肏,还不是服服帖帖。
如果可以,我还想随你心愿,留着你的贞操,维护你神圣高洁的禁欲人设。
但是现在我只想把你变成其他爱侣一样的普通女人。
虎口传来柔嫩纤细的触感,莎夏的肌肤很温暖,包裹着里面坚硬的骨骼,同时一股朴实的女体清香再次飘入忧的鼻尖,那从不施粉黛的淳朴香气给了忧从未有过的体验。
多少年了,自打莎夏在心中立住了圣洁人设,自己便再没有近距离和她接触过。
“你也……成为我的女人吧!”
想肏她!想和她发生超友谊关系。
自己和她这么多年了,早就从友谊变质成了亲情,再进一步又如何?
忧心脏狂跳,脸庞涨红着,由于心情过度激动,说话也开始不着调。
“你发什么癫,莎夏既然不愿,你何必强求。”
卢茜安见忧邪气横生,知道不妙,戴鞘重剑对着他的胳膊斩去,指望以此逼他松手。
就在卢茜安羞怒交加之时,一只纤细玉手横加拦阻,将她剑鞘停在半路。
是一直无言的普莉美拉。
最初她听到忧的恶意宣言,脸色也是迅速的阴沉了下来,爱人性格虚浮,色欲难制,定是芙兰日夜调教的结果。
心里打定主意,回去一定要独占忧几个礼拜,把他纠正回来不可。
眼下,先帮忧渡过难关。
卢茜安怎是普莉美拉的对手,一个照面连人带剑便被甩飞出去,也是半精灵手下留情,只教她轻飘飘落在长椅,重新摆出战斗姿态。
“姐姐!忧哥哥!你们不要生气!”
众孩童被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住了。虽然二人控制住了自身魔力,但他们中间压抑的氛围还是叫孩子们战战兢兢。
“你们啊~忧哥哥在和我玩游戏呢。”
莎夏悦耳的谈吐在明亮的教堂内格外清晰,一丝温润沁入孩童心房,将其安抚。
随后她笑着将手抬起,抓住忧的手腕,一点一点,在男人震惊的表情中,她捏着那只粗壮有力的手腕,缓缓离开了它曾经覆盖的纤细柔荑。
莎夏掰开忧手腕的动作是那么轻松,但却让忧牙关紧咬,齿间吱吱作响。
手上用力~再用力,忧的炯炯目光,仿佛透过血肉看向两人手骨。
自己竟然被压制了。
一瞬间,忧好像听到了天下间最好笑的笑话,只不过笑话的对象是自己。
不可置信。
“玩游戏?别说笑了!”
惊骇的情况让忧难以自持。
“还记得小时候,只要咱们意见相左,为了达成统一,无非是掰腕子、猜拳,又或是抓阄,让天意裁决。”莎夏悠然自得,诉说着怀念往事。
“如今你长大了,怎么反到忘了?”
忧哑然失笑,童年回忆涌上心头。
如果人们的一切矛盾都能用童趣游戏做决定该有多好。
“那我选掰腕子,我若胜了,你便归顺芙兰……”
忧松开手,在众人面前握拳,骨骼嘎嘎作响。纯力量的对决,更多的是不甘心。
他必须收起轻视的态度。
而且,好不容易碰见这种机会没理由放过。
“你若胜了,我便归顺你,成为你的人,芙兰如何,与我无关。”
“一样,不可违信。”
当自己坚持的东西无法帮助自己,那么自己唾弃的武器将成为自己最有力的工具。
“多米尼克主神会见证这场赌约,祂已有神言降下。”
莎夏整理衣装,她的影子被彩窗降下的阳光稍稍拉长,愈加显得身段丰满高挑,有种丰盈生姿的美感。
早有回过神的孩童迅速搬来桌子、椅子,莎夏教育孩童平息争端,也是用这些方法。
“不必了,就在这祭坛上,神明们希望能近距离看清这场赌约。”
新兴事物常常成为旧事物的替罪羊,时代会随着新兴事物改变,但人不一定。
“太儿戏了!”
普莉美拉劝道。
“刚刚你可是被她轻松的拉开了,看上去根本没用力。”
忧揉了揉肩膀,现在的他不想听任何劝诫。
普莉美拉见劝说无果,又对莎夏问道“莎夏,你还没说,你赢了怎么样?”
“自然是请你们离开这里。”莎夏嫣然一笑,将十指指尖贴合,空出手心,在嘴边搭桥。
一会儿多米尼克,一会儿神明大人,到底有几个神之音下达了神启?
(原本的计划是忧和莎夏打一场,然后力竭,但考虑到写的再仔细也没人看,还不如随便点。)
起先只是一丝妄念,而后就是纵欲的疯狂。
只有一次的机会!
忧面色凝重地坐在莎夏对面,面庞上有着一抹涨红,额头涌现些许细密的汗水。
如临大敌的表现,足以证明莎夏的威胁程度。
“忧哥哥,你不要紧吧,好像很累的样子~”
希塔用手绢擦拭忧额头的汗珠,刚才矛盾激化,别的孩子都躲得远远的,唯有她和爱丽相拥着不肯离开。
特等席的观众不止她们,还有缓过来的卢茜安,只是如今局面她插不上手,颇感无力。
忧无言。
专心思考,取得胜利。
还有……征服她……
咚的一声,忧已经将手臂立在祭坛上,自体内魔力淤积过重,身形变得庞大,这根手臂也自然而然的变得粗长健硕,而今立在祭坛的石板上,跟顶梁柱似的。
莎夏同样伸出她葱白如玉的嫩手,立在桌子上,稍稍欠身向前,那尊贵紫袍包裹的丰满美乳刚好抵在桌子上,乳下和桌子接触的部分摊开了点,极具丰盈美感。
男对女,粗狂对细腻。
两相比较,又是野兽和美女的组合。
心里好像电流窜出,本就对巨乳没有抵抗力的忧,更是淫念横生,裤子渐渐鼓起大包来。
也亏祭坛简陋,像是一张桌子,下面还有很大空间,不易被人察觉。
“哈哈,莎夏姐,你看忧哥哥的手像不像书里画的比萨斜塔啊!”
爱丽看气氛凝重,忽然打趣起来。她年仅六岁,正是贪玩年纪,然而贫苦令她早熟,她不愿相信,敬爱的哥哥和姐姐正处在意见参商的时刻。
要是两人真能握手言和就好了。
……
几乎在幼女说完的同时,两个主角双手紧握在一起。
忧略显暗色的大手好像把莎夏整只手都握住了,过大的体型差距,让众多孩子咋舌。
然而,忧的神色更加凝重,甚至轻吟出声,整个人并不轻松。
“莎夏姐,你的手……还是那样让我感到安心……”
忧废了好大劲才整理出不伦不类的话语。
盖因,对方的这只手竟让他感到一丝销魂体验。
五指清凉,掌心却温润,虎口相交时筋膜完美贴合,每一条接触的指纹和掌纹都流淌着采耳般的体验,让忧怎能不舒坦。
只是触碰手掌就有这样的快感刺激,若是让她触碰到别的地方。
不敢想象自己会糜烂成什么样子。
“忧,你只是太累了,日夜操劳,忘了平静的生活是怎样。”
莎夏将拇指按在对方的拇指上,像是天鹅交颈,比翼双飞,抚慰道“芙兰杰西卡和其他女人,从你身上榨取了太多,让你精神疲惫,成了一件工具,一个傀儡、欲望的空壳,你变得不再是自己。”
“想想吧,忧,现在的你还有最初创业时心潮澎湃的感觉吗?”
字字珠玑。
然……
“不许给我长篇大论,更不许你这样说芙兰!”
忧大怒,更震怒。
但脑中忽然回想起和妻子们夜夜笙歌的情话。
“我要解放你的本性,让你想肏谁就肏谁,过上随心所欲的日子,我竞争王位,推行改革,就是为了给你这个舞台。”
这是芙兰……
“我宁可让你变成野兽,也不许你变成家畜!”
这是奥莉薇娅……
“开始吧!”
一次,唯有一次。
豁命来办吧!
随着忧恶狠狠的宣言,两人身上同时显出异状,忧身上清气缭绕,偶尔几声静电霹雳,而莎夏则是泛起白光,覆盖在紫袍上,一清一白不分伯仲,十分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