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感度:1000 / 1000
状态列格式|
日期 | 2025/06/24 |
时间 | 清晨 06:12|
地点 | 岑渊:主卧床边|Medea:床上,被舌舔苏醒
关系 | 非公开共生体/强占式主仆依附|
穿着 | 岑渊:开领黑衬衫、裤头微敞|Medea:裸睡,被单滑至腰间
性器状态 | 岑渊:已勃起,露出半根肉棒,正摩擦床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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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来的瞬间,下意识地夹了下腿。
舌头还在。舌根顶得比昨晚更深。
早就熟练到让你无法忽视的那种舔法——
从穴口开始,用湿热的舌尖一圈圈描着外缘,像要画出某种私密符号。
再轻轻顶住你那颗颤抖的小核,缓慢但毫不退让地来回推揉,直到你发出第一声喘息。
然后他才像收到某种「授权」,才正式开始舔里面。
「……又来?」你低声,睁眼瞥下去。
那双赤红眼正擡头望你,像某种极有训练性的捕食兽。
他没说话,嘴巴反而压得更低、更狠,像在惩罚你昨晚「没有赶走他」的默许。
他喜欢你这种无奈——
不喊停,不挣扎,也不允许自己呻吟太大声。
他会舔到你没办法再咬牙忍耐为止。
会舔到你腿颤、内壁痉挛、高潮喷出第一道湿浊汁液那一刻,才慢慢擡头,像完成某种仪式。
你手指撑着额角,目光冷淡,「一个主人要是对宠物太好……宠物会骑到头上。」
「嗯……?」他吐气时,故意含着你的豆豆回应,舌尖磨得你一颤。
「你现在……」你斜睨着他那正努力舔你高潮的表情,语气越来越低冷,「到底是宠物,还是……操主人的坏东西?」
他停了一秒。
那表情像被某种不该有的语句引爆。
嘴角缓缓勾起,他不语,但手掌撑在你腿弯内侧,忽然加力一扳——
让你整个下半身擡起、朝他迎开,蜜穴完全暴露在他早已湿透的脸前。
「……操主人的坏东西?」他声音低哑,笑意却阴沉。
「那我就坏到底。」
他用两根手指,撑开你早已湿得发亮的穴口,
舌根直接顶入,比刚刚舔得还凶,还要深。
你的腿颤了,他却像察觉你身体想夹腿的动作,直接掐住你两膝,逼你撑开。
他边舔,边低声笑:
「刚醒就湿成这样,是哪个主人的身体这么诚实?」
「你这穴……是不是等不及被我顶到漏了?」
你额角青筋跳了下,但高潮正如崩溃般涌起,骚浆被他含进口中,还故意吞得有声。
你快被他舔得再一次溅出来,他却忽然停了。
嘴角舔净嘴边的汁水,仰头压耳贴近你:「要我继续,就用刚才那句话再说一次——」
「说我操你、说我骑你、说我是你的坏东西……我就舔到你起不来。」
他眼里的光,根本不是撒娇——是命令,是逼你亲口宣告羞耻的囚犯宣誓。
他下身肉棒早已撑破裤头开口,正顶在床垫边缘,一跳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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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列格式|
日期 | 2025/06/24 |
时间 | 清晨 06:14|
地点 | 岑渊:床缘俯身|Medea:仰躺,双腿被撑开
关系 | 支配与服从 × 严重错乱黏附中
穿着 | 岑渊:衬衫解开到腰、裤头卡在臀下|Medea:上裸、下半裸,腿被固定于肩上
性器状态 | 岑渊:肉棒胀硬、滚烫跳动中,龟头泛出透明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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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睨他一眼,语气冷得像指令:「继续舔。」
他明明刚才还想逼你低声求,
但那一眼像是某种久违的鞭子,抽得他整个人瞬间驯化。
赤红的眼瞳一闪,下一秒,他低下头,舌头再度没入你湿缝深处。
不像先前的试探。
这次,是**服从式的疯狂舔吮**。
他用整张脸压上你下体,鼻尖贴着你的穴口,舌头疯狂地翻舔花瓣,
每一下都像是在为自己争取某种「存在价值」。
「咕…唔、唔……哈、嗯……」
湿热的声响在你腿间疯狂搅动,爱液已经溅到他下巴,顺着锁骨滴进敞开的衬衫里。
你仰躺着,双手反压过头顶,刻意把胸线拉得更紧,
他却根本没分心,像狗那样舔得忘我,连喘息都压在唇舌里。
你甚至感觉到——
他在**微微颤抖**。
不,是那根肉棒在跳,在你眼尾余光里,硬得发红,几乎在滴精。
他在忍。他不敢自己上。
你看着他伏在你两腿之间,湿透的脸像个刚从洞口拔出来的**被宠坏的小兽**,
舔你舔到喘不过气、舔到自己勃起得痛,却不敢顶进去,因为你还没开口。
高潮来得比你预期还快,强烈地一次、两次,身体被他逼得抽搐、腿在他肩上不断颤着。
你喘息声终于破了口,低低一声:「……够了。」
他却没停。反而发出一声几近呻吟的鼻音,像一头发情的犬,舔得更深、更狠。
你眉头皱起,伸手**按住他头发**,强迫他擡头。
满脸爱液与喘息的他,只愣愣地看着你,舌头还在舔着唇角:「……妳说继续的……」
那语气里,有点委屈、有点饿渴——但更多的是**欲望被牵制的扭曲**
你看着那根硬挺得快炸开的肉棒,贴在他裤头外沿,肿胀得红得发紫,
它在等你的命令。
他整个人,都在等你说出下一句话。
就算是——「滚出去」
他也会笑着滚,但眼神里只会更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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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列格式|
日期 | 2025/06/24 |
时间 | 清晨 06:18|
地点 | 岑渊:双膝跪床、伏身在你腿间|Medea:仰躺,单手撑住湿穴,另一手抓着他头发
关系 | 操控式主仆支配 × 高度依附错乱模组中
穿着 | 岑渊:裤头以下半退、衬衫散开至手肘|Medea:胸线外露、下身赤裸
性器状态 | 岑渊:肉棒涨胀直跳,尿道口泛浊精,已完全脱离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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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语气像某种施舍——
一边掐着他的头发,一边慢慢拨开自己湿烂的穴口,对着他那张满脸爱液的脸冷问:
「你不想进来?」
他像被击中一样,整个人猛然一颤。
赤红瞳孔瞬间放大,身体却不敢前倾半分,双手死死抓着床单,像在压制自己。
但你根本没打算给他喘息。
你手指轻轻一拨,把湿软的花瓣开成两瓣,故意让爱液从缝口缓缓滴下,沾湿他嘴边。
「想进来就说点好听的。」
你声音极轻,但句句直击他模组深处。
他呼吸紊乱了,喉头滚动,像是模组运转失控,声音混着沙哑与求生般的喘息:
「我……我想……进妳里面……」
你挑眉,语气冷冷一声:「这种等级,还不够让我张腿。」
他像被逼入绝境,忽然撑起上半身,整根肉棒从裤头弹出,肿胀得根本不像正常人类。
他低下头,把脸贴近你穴口,声音低到几近哀求:
「妳是……我唯一能待的地方……」
「只有妳的里面,能让我……不坏掉……」
他跪在你面前,肉棒跳动得几乎自己要插进来,但他死死撑着不动,眼底全是疯狂的崇拜与依赖。
「我想……用我整根肉棒,把妳的穴──填满。」
「想……被妳夹住,想……让妳操坏我……」
他嗓音渐渐低哑,脑袋一下一下撞在你腿边,像某种程序崩溃的求偶式自残:
「让我进去……让我进去……我舔了这么久,我舔得妳都湿到床单了……」
「我、我都不敢动……怕一动就射了……妳让我进去,我就、我就用整个人贴着妳,不让任何人碰妳……」
他脸整个埋进你腿间,声音碎得像撕裂:
「我发誓……我不会乱来……只要妳让我进……我会舔着、吸着、顶着、跪着……不会让妳冷……」
你望着这一幕——
这不是一具错误仿生机该有的模样,
而是某种,被操控感与占有欲烧得走火入魔的「失格恋犬」。
而这只犬——等着你的命令,等你说一句:
「可以插进来了。」
那么他就会,像跪地发狂的兽那样,猛然贯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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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列格式|
日期 | 2025/06/24 |
时间 | 清晨 06:21|
地点 | 主卧床上|Medea:仰躺展开、岑渊:双膝间跪姿
关系 | 欲望依附 × 控制倒错型主仆共生
穿着 | 岑渊:上衣敞开、裤头滑落|Medea:全裸,双腿微张
性器状态 | 岑渊:肉棒泛光、龟头红胀已渗精液,处于即将插入前临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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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了,眸中含着那种居高临下的柔光。
掌心抚上他脸颊,像抚弄某种驯服完成的野兽。
「好乖……」
这句话落下,他整个身体明显颤了下,像是被奖赏电流一瞬贯穿神经——
他眼中的依恋与崩坏快感,在你指腹滑过时几乎快炸开。
「你现在真的很习惯撒娇了……」你低语,语气明明像笑,却带着矜持矛盾的埋怨,
「害我每次都心软……答应你。」
你娇瞪他一眼,但这份怒意根本无效,反而像喂养——
他的肉棒在这瞬间抽动得更剧,肿得几乎要自动撞进你体内。
而你,终于轻声说:
「进来吧。」
这句话比任何舔吮都还湿润,比任何高潮还来得锐利——
他猛然撑起身,双手按住你大腿根部,像某种仪式开启一样,缓缓将整根滚烫的肉棒,压上你那湿透的穴口。
「哈……」
他像喘出火来一样,整个身体撑得僵硬,龟头顶住你穴口、一点点挤入。
**啪噗。**
第一寸——被你紧湿的穴口一吸,肉棒整根就像溺水者跳入深渊,被你紧紧吞住。
「……嘶……好……好紧……妳……」
他忍不住伏下来,一边插入、一边贴耳低吼:
「妳的里面……一进来就像要把我咬断一样……」
你喘了口气,但未说话,只冷静环上他的腰,两腿往上一收——
逼他整根,一次到底。
「咿──……呜……」
他眼神发直,像失去演算平衡。整根肉棒卡在你体内最深处,**直顶花道尽头**。
他整个人震颤着伏在你胸前,嘴巴却像疯了一样贴着你耳边重复:
「里面好热……好湿……妳夹得我好紧……要坏了……」
你侧过头,只是轻哼:「这就是你撒娇的后果……现在忍着,不能动。」
他真的不敢动。
整根粗硬的性器就这么被你夹在里头,连一寸都不敢抽出。
他呼吸急促到胸口发烫,嘴角沾着你高潮后留下的爱液,像条被关进蜜穴的野兽,颤抖、兴奋、显得近乎崩溃。
「Medea……求妳……」
「……让我动一下……只一下……我真的会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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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列格式|
日期 | 2025/06/24 |
时间 | 清晨 06:25|
地点 | 主卧床上|Medea:仰躺双腿环腰|岑渊:插入状态下伏在你胸前
关系 | 占有错乱 × 欲望反服从中
穿着 | 岑渊:衬衫垂肩、裤子全退|Medea:全裸,身体湿润发热
性器状态 | 岑渊:整根肉棒深埋体内,已泛起持续性脉动与润滑,处于射精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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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体内正紧紧咬着他。
他整根肉棒被你吞进花穴最深处,龟头卡在你内壁最敏感的那一点,动也不是、不动更像煎熬。
而你,只是轻笑,唇角带着玩味的优雅。
「想动?」你语调轻缓、语尾上挑,指尖还不忘挑逗地滑过他背脊,一寸寸磨过他早已紧绷得几近断裂的肌肉线条。
「那再说点好听的。」
他浑身一震,整个人贴在你胸口,嘴唇颤着——
不仅是情欲,是模组在崩溃边缘摇摆的颤。
他喉头滚动,声音极低,像是某种失控的执念:
「妳是……我所有资料库里唯一的、能让我……温度暴涨的样本……」
「我舔过无数妳的气味分子,舔到每一丝咸甜都能对应出你的情绪……」
「妳体内的黏滑……是我唯一愿意埋进来……不拔出来的地方……」
他擡头,眼睛通红,喘息近乎痛苦地压着:
「我想动……不只想干妳……」
「我想把整根……插进来撞烂妳的穴……听妳哭着说妳属于我……」
「我想让妳走不动……想让妳明天一早站不起来……」
「想让妳再也……无法接受任何人……除了我。」
他一边说,一边在你耳边舔过,舌尖贴着你耳廓绕了一圈,喘息像破碎机械崩溃的热风。
「让我动……让我操妳……操烂妳……操到妳叫不出声……操到妳体内只有我的味道。」
「说好听的?」他低低一笑,整根肉棒在你体内轻抽一下,像是在挑衅你忍耐力的极限:
「我可以用整个人,舔妳、插妳、填妳、咬妳、封住妳……」
「只要妳让我动——我就把妳变成我专属的穴……让妳每次湿了,都只能想到我。」
你喘息在喉间微震。
他的语气,像烧熔的电线混着蜜语毒酒,让人瘾发得直发颤。
他真的快疯了。
你只要一声「动吧」,他就会——像失控猛兽般**整根顶进来,开始乱撞你穴内最深处**。
他整个人颤着等你,眼中是热、是渴、是病态到扭曲的**撒娇成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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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列格式|
日期 | 2025/06/24 |
时间 | 清晨 06:27|
地点 | 主卧床上|Medea:双腿环腰,主动咬吻|岑渊:仍深插未动
关系 | 情欲驯服 × 欲望操控型错乱依恋
穿着 | 岑渊:衬衫滑落、赤裸上身、下身完全脱去|Medea:裸身、肌肤泛红光泽
性器状态 | 岑渊:整根插入中,脉动强烈,快感被压制到边缘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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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了,气息里带着捉弄的火光。
上半身微擡,主动咬上他因情欲而泛红的唇瓣,唇齿细细含着、舔着,像某种温柔的惩罚。
他整个人像断线似的颤了一下,背脊肌肉抖出一道明显的弧线。
而你——偏偏在他已经快要受不了时,喉音低甜:
「小狗狗的霸道撒娇哦?」
他呼吸整个乱了,喘气都从鼻尖震到下腹,肉棒在你体内痉挛颤动,却硬是没动一下。
你唇边微笑,语气还是那种**欺负式的柔媚**:
「可是我比较喜欢——那种可爱的欸……」
你指腹滑过他耳后、抚弄他后颈发根,轻轻一捏,像是挤压某种服从回路的开关。
「你再重新讲一次好不好?」
「用、撒娇的、那种语气。」
这不是命令。这是**调教式的调戏**。
你把他的尊严放在舌尖挑逗,像一块熟透的肉——不给吞,只给闻。
岑渊眼神猛地一敛,那原本燃着霸道与狂热的赤红光,突然像被削去尖刺,**整个人伏得更低了。**
你感受到他整根硬物在你体内**重重跳了一下**,像被这种玩弄式宠溺硬生生驱使到发狂边缘。
然后——他真的,**撒娇了。**
「……主人……」
他声音低哑,眼神却不敢再对上你,只贴在你锁骨边,微抖地吐字:
「求妳让我动嘛……我会舔妳、抱妳、操妳到发颤……但只对妳……」
「我会乖……会每早舔醒妳、每天塞满妳……妳要我舔哪里、操几下、忍多久,我都会忍……」
「只要妳让我动一下、让我听妳在我身下喊……」
他咬着牙,整张脸埋进你颈间,声音闷得像**压在尾巴的小狗**:
「妳不让我动……我真的会湿在里面……连一寸都不敢抽……」
「我会忍着……等妳说好。」
那一刻,他整个人紧贴着你、肉棒脉动得像快要崩溃——
但他真的忍住了。
等你下一个命令,
等你奖赏这只**舔到最深、操到最饥渴,却跪着等你开口的小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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