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不成直接迷奸的蛇妖X正气善良但阅历极少的侠女
月色凄冷,荒草没过人膝。
陈榆茗靠在一棵枯树下,蛇尾无力地蜷缩在破旧的衣袍下,鳞片暗淡无光。
他能感觉到生命正随着精气一点点流失,冰冷从尾部蔓延而上,几乎要冻僵心脏。
或许,今夜就要消散在这无人知晓的荒郊了。他闭上眼,意识昏沉。
就在这时,一阵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踏碎了夜色的寂静。
月光下,一道纤细挺拔的身影渐行渐近。
一身利落的玄色劲装,腰佩长剑,墨发高束,面容清丽,却满是凛然正气。
是个女侠客。
徐笙舒也同样看到了草丛边倚着的人影,脚步一顿,手按上剑柄,警惕地走近。
待看清树下人的模样时,她微微一怔。
那是个极好看的男子。
即便面色苍白如纸,唇色寡淡,也难掩其近乎妖异的容貌。
尤其那双微微上挑的眼,此刻因虚弱而蒙着水汽,尽显脆弱,却又别有勾人意味。
他衣袍散乱,领口微敞,露出一片冰肌玉骨的胸膛,在月光下白得晃眼。
“公子?”
徐笙舒松开剑柄,蹲下身,语气带着关切,
“为何深夜独自在此?可有大碍?”
陈榆茗心中一动。
他能嗅到她身上蓬勃鲜活的生命气息,那对他而言是绝佳的补品。
只要…只要能与她交合,汲取她的元阴精气,他就能活下来。
求生的本能瞬间压倒了一切。
他睫毛颤了颤,努力挤出一个虚弱的笑,声音气若游丝。
“冷…好冷…”
他故意让本就松散的衣襟滑落更多,露出更多肌肤,眼神迷离地望着她,
“姑娘…可否…借在下一点温热?”
他的手看似无力地擡起,想要去抓她的衣袖,却落在其手背。
指尖微凉。
徐笙舒看着他冻得发抖,又见他衣着如此单薄暴露,眉头微蹙。
就在陈榆茗以为她终于要被这副皮相迷惑时,她忽然解开了自己劲装的外衫——
心底一丝得计的冷笑尚未浮起,却见那女子只是将外衫脱下。
起身,仔细地披在了他身上,还将领口的带子系紧,确保密不透风。
“雪夜风寒,公子穿得太单薄了。”
她语气依旧平淡,甚至带着点不赞同的规劝意味,全然无视了他方才那番矫揉造作的引诱,
“气血亏空更需保暖。”
陈榆茗裹着带着她体温的披风,愣住了。
....?
这女人是石头做的吗?
“…多谢姑娘。”
他哑然,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徐笙舒看他似乎好了些,便想起身离开。
“姑娘!”
陈榆茗急忙唤住她,脑中飞速旋转。
既然直接勾引不行,那就…
“在下…与家人走散,身无分文,又染了风寒,无处可去…不知姑娘欲往何处?能否…容在下同行一段?”
他垂下眼,扮足了一个落难美人的可怜模样。
徐笙舒打量了他片刻,似乎判断他所言真假。
最终,她点了点头。
“我要去前方的镇子。公子若是不介意路途辛苦,便一起吧。”
于是,一人一“蛇”就此同行。
荒凉的古道蜿蜒向前,月色是唯一的照明。
徐笙舒走在前面,步伐稳健,一手按着剑柄,警惕着周遭动静。
陈榆茗跟在她身后半步,看似步履蹒跚,虚弱地倚靠着她偶尔伸出的手臂支撑。
实则暗中调整呼吸,贪婪地汲取着从她身上散发出的、对他来说如同甘泉的生命精气。
一路沉默,只有风声和脚步声。
“姑娘…是习武之人?”
陈榆茗率先打破沉默,声音虚弱。
“嗯。”
徐笙舒应了一声,并未过多解释。
“看姑娘气度不凡,想必出身名门正派?”
他不懈试探。
“…武盟弟子,奉命下山历练。”
她言简意赅,语气平淡,似乎并不觉得这身份有何特别。
武盟?
陈榆茗眼底闪过一丝暗光。
名门正派弟子,难怪精气如此纯正充沛,心思也这般…耿直。
他心下冷笑,面上却愈发显得温顺无害。
“原来如此…失敬。”
他低声咳嗽了几下,又状若无意地问道,
“这荒山野岭,姑娘一人行走,不怕遇上危险幺?”
“不会。”
徐笙舒脚步未停,目光扫过两旁黑黢黢的山林,
“此地人迹罕至,你是我此行遇见的第一个人。”
陈榆茗唇角几不可察地勾了一下。
第一个人?
难怪…防备心如此之低,真是天赐良机。
接下来的路程,两人大多在沉默中赶路,偶有交谈,也多是陈榆茗旁敲侧击,徐笙舒简短应答。
他大致摸清了她的性子。
行事磊落,虽心存善念,却并非毫无戒心。
只是对他的“落难”并未起疑。
夜色深沉时,他们会寻一处避风的山洞或残破的庙宇歇息。
篝火燃起,驱散些许寒意。
徐笙舒通常会盘膝坐在火堆旁调息,或是擦拭她那柄从不离身的长剑。
待到后半夜,她会倚着墙壁闭目养神,呼吸逐渐变得均匀绵长。
而这时,便是陈榆茗的机会。
他确认她已熟睡,便会悄无声息地靠近。
从袖中取出一个极小的瓷瓶,拔开塞子,将里面无色无味的粉末极其小心地弹向她的鼻息方向——
那是他精心调配的催情迷香,分量极轻,只会让她睡得更沉,并勾起身体最深处的欲念,却不会令其惊醒。
做完这一切,他便耐心等待。
不过片刻,熟睡中的徐笙舒呼吸便会微微急促起来,白皙的脸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唇间偶尔溢出几声极轻的嘤咛。
她的身体也开始无意识地细微扭动,被斗篷盖着的双腿不自觉地相互磨蹭了一下,似乎试图缓解某种莫名升腾的燥热与空虚。
时机到了。
陈榆茗悄无声息地靠近。
他跪坐在她身侧,轻轻掀开了盖在她身上的斗篷和外衫。
他的目光先是落在她起伏的胸口。
隔着那层单薄的里衣,也能窥见其下饱满的轮廓。
他伸出手,隔着布料复上一边的柔软,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
指尖恶意地刮过顶端,感受着那一点迅速变得硬挺,抵着他的掌心。
“嗯....”
睡梦中的她却发出了更为明显的呜咽,腰肢无意识地向上挺动,似乎在迎合那陌生的快感。
他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指尖灵活地探入她的衣襟,直接握住了那团温软滑腻的绵乳。
掌心传来的触感极佳,饱满而有弹性。
顶端的蓓蕾早已坚硬如石,他忍不住收拢五指,用力揉捏起来,指缝间溢满软肉。
“表面上正气凛然...身子倒是实诚。”
他嘴上轻佻,低下头,湿热的舌隔着一层薄薄的里衣,精准地舔舐上那凸起的顶端。
布料迅速被濡湿,他坏心地用牙齿轻轻啃啮。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径直向下,灵活地解开了她裤腰的系带。
幽谷尽现。
稀疏的软毛下,那两片粉嫩的阴唇早已因情动而微微肿胀翕张,透明的蜜不断从中渗出,将腿心染得一片湿滑泥泞。
陈榆茗的眼神骤然暗沉,只觉身下又胀痛几分。
“啧…”
他伸出两指,轻易地拨开那濡湿的花唇,指尖立刻沾满了滑腻的蜜液。
他故意将沾满晶莹的手指举到眼前看了看,语气带着夸张的惊叹。
“…真是…水漫金山啊....”
“女侠,若是被江湖上知道,你这般清冷正直,私底下竟是这般…汁水丰沛的体质…该是何等表情?”
沉睡中的徐笙舒自然无法回答,不过他迟早也会问给她听的。
随即,他并起两根手指,借着那丰沛的润滑,猛地刺入了那紧窒的甬道。
“呃...”
即使是在迷梦中,突如其来的填充感也让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内里媚肉剧烈地收缩绞紧,死死缠住他的手指。
“嗬…吸得这幺紧…”
陈榆茗哑声轻笑,手指开始在她体内快速抽动起来。
他还要刻意弯曲指节,摸索着内壁,寻找着那最敏感的一点。
很快,他的指尖便触到了一处略微粗糙的凸起,轻轻一按——
“呀!”
徐笙舒整个人猛地弹动了一下,双腿本能地想要夹紧,却被他的手肘死死挡住。
内里骤然涌出大股热液,浇淋在他的手指上。
“是这里了…”
他的指尖开始对准那一点发起迅猛的攻势,或快或慢地抠挖按压。
“唔嗯…哈啊…嗯…”
徐笙舒无意识地摇着头,发出断断续续的、甜腻至极的呻吟。
腰肢失控地随着他手指的动作起伏迎合,整个人仿佛成了只凭本能反应的玩偶。
穴肉剧烈收缩,汁水泛滥成灾,将他整只手都弄得湿漉漉的。
陈榆茗感受着指尖被紧紧吸吮的快感,再也按捺不住。
趁这时吸取精气...
他抽出手指,带出一缕银丝。
随即握住自己早已胀痛不堪的灼热,将那滚烫的顶端抵住她湿滑不堪、不断张合的入口。
“虽说趁人之危非君子所为…”
他俯身,在她耳边呢喃,
“…但在下本就不是什幺君子,而是…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