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番外】永恒纠缠h(被摁在墙上猛操)

永恒纠缠

烛火在赛缪尔的寝殿里烧得过于放纵了。

光线被层层叠叠的深红纱幔揉碎,空气里弥漫着一种腻人的甜香,混合着昂贵的香料、温热的肌肤和情欲蒸腾的气息,几乎令人迷醉。酒盏随意滚落在地毯上,泼洒出的酒液像凝固的血。

赛缪尔斜倚在榻上。

一匹流光溢彩的蓝色丝绸,松松垮垮地缠裹着她,与其说是蔽体,不如说是某种欲盖弥彰的诱惑。大片欺霜赛雪的肌肤暴露在暧昧的光线下,从圆润的肩头,到起伏的胸脯,再到一段纤细却暗藏力量的腰肢。她半眯着眼,蓝灰色的瞳孔里盛满了酒意。一个年轻男奴正跪伏在她腿间,金色的头颅虔诚地埋入那神秘的红粉色褶皱深处。他温热的鼻息拂过她最敏感的肌肤,舌尖灵活地探寻、顶弄、吮吸。赛缪尔喉咙里溢出一声满足的喘息,足尖无意识地蜷起,引得脚踝上的金链轻响。

另两个男奴也没闲着。一个有着健硕臂膀的,正捧着她一只丰盈的乳,他贪婪地吮吸着顶端那点已然硬挺的嫣红,啧啧有声,另一只手则大力揉捏着饱满的软肉,留下暧昧的红痕。还有一个伏在她颈侧,湿热的唇舌沿着她优美的颈线一路舔吻啃咬,留下点点湿痕,再滑向她的耳垂,用牙齿轻轻噬咬,含混地低语着谄媚的情话。

“嗯.….”赛缪尔发出一声模糊的鼻音,像慵懒的猫。她擡起手,指尖懒散地划过那个吮吸她胸乳的男奴汗湿的背脊,“用点力,没吃饭幺?”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厌倦,却又点燃了男人更狂热的服侍。

“是,殿下!”男奴含糊地应着,吸吮的力道骤然加重,近乎贪婪地舔舐,仿佛要将那点红珠吞吃入腹。赛缪尔闭上眼睛,舒服地发出一声声娇喘。

就在这时,寝殿那两扇厚重的、镶嵌着秘银与黑曜石花纹的大门,毫无征兆地,被一股狂暴到非人的力量轰然撞开。

“砰——!”

巨响如同惊雷炸裂,瞬间撕碎了所有靡靡之音。门轴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狂暴的气流裹挟着门外冰冷的夜风猛灌进来,烛火疯狂摇曳,无数阴影在墙壁上扭曲狂舞。甜腻的空气被粗暴地搅动、撕裂。

殿内所有人,动作都僵死了。

那个埋头在她腿间的金发男奴猛地擡起头,脸上还带着迷醉的潮红和湿漉漉的水光,眼神却已变成极致的惊恐。捧着她胸脯的男人牙齿一松,惊愕地张着嘴。舔吻她颈项的,则像被冻僵的蛇,瞬间僵直。

赛缪尔身体猛地一弹,那双蓝灰色的眼睛瞬间睁大,瞳孔在摇晃的烛光下急剧收缩。她下意识地想拢紧身上那聊胜于无的蓝绸,指尖冰凉僵硬。深更半夜了,他怎幺会回来?

门口,艾德里安如同从地狱最深处走出的撒旦。

他高大的身影几乎堵住了整个门洞,披风在身后被涌入的气流卷得猎猎作响。他周身散发着一种近乎实质的、毁灭性的暴怒,那冰冷的、属于暴君的威压如同沸腾的岩浆,瞬间淹没了整个空间。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片骇人的死寂,那双深不见底的红眸死死地钉在软榻上那片淫靡混乱的中心——钉在赛缪尔的脸上。

他的目光扫过她袒露的胸脯,上面还带着新鲜的口涎和指痕;掠过她腿间那个男奴沾满情液的唇;掠过她颈侧暧昧的吻痕…..

每掠过一处,他眼底的红色风暴就狂暴一分,那几乎凝成实质的杀意让空气都发出悲鸣。

他缓缓地、一步一步走进来。厚重的靴底踏在光滑如镜的黑曜石地面上,发出沉重而规律的咔哒声,每一下都像踩在人的心脏上。

“殿、殿下!”一个离门最近的男奴最先反应过来,魂飞魄散地尖叫一声,手脚并用地想爬开。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艾德里安甚至没有低头看他一眼,只是随意地、如同拂去一粒尘埃般挥了一下手。宽大的袍袖带起一道凌厉的黑色弧光。

“噗嗤!”

一声令人牙酸的、肉体被瞬间撕裂的闷响过后,那男奴的身体像被无形的巨力瞬间撕扯,整个人诡异地扭曲、拉长,随即在一声短促到几乎听不见的惨嚎中,爆裂开来。血肉、内脏、破碎的骨骼如同暴雨般泼洒在昂贵的地毯和墙壁上,浓重的血腥味瞬间压过了殿内所有的甜香。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

“啊——!!!”另外两个男奴的尖叫声几乎能刺破耳膜,是濒死动物般的绝望嘶鸣。他们瘫软在地,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裆下迅速洇开深色的湿痕。

赛缪尔只觉得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天灵盖,方才那点慵懒的酒意和情欲被冲刷得无影无踪。她佯装镇定地使身体保持不动的姿势,但蓝灰色的瞳孔里清晰映出的名为“恐惧”的裂痕却出卖了她。

艾德里安的脚步没有半分停顿,踏过那滩还在冒着热气的血肉泥泞,走向软榻。他的目光始终锁在赛缪尔身上,那目光冰冷、专注,带着一种要将她彻底拆吃入骨的可怕审视。

“滚。”一个冰冷的字眼从他薄唇中吐出,如同淬了冰的刀锋。

那两个瘫软在地的男奴如蒙大赦,连滚带爬,涕泪横流地朝着门口蠕去,生怕慢一步就会步上同伴的后尘。他们甚至不敢去看那滩血肉模糊的残迹。

偌大的寝殿,只剩下两人。烛火依旧在不安地跳跃,映照着墙壁上那大片喷溅开的、粘稠的猩红,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甜腥与铁锈味。

艾德里安停在软榻前,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了赛缪尔。他垂眸,视线如同冰冷的刀锋,缓慢而仔细地刮过她身上每一寸暴露在外的肌肤,每一处新鲜的、不属于他的痕迹。那目光所及之处,赛缪尔只觉得皮肤像被滚烫的烙铁烫过,激起一片细小的战栗。

他弯下腰,冰冷的手指猛地攫住她的下巴,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她的颌骨。强迫她擡起脸,迎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翻涌着毁灭风暴的红眸。

“玩得尽兴吗?我的王后?”艾德里安的声音低沉得可怕,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硬生生挤出来的,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假象。他俯身,冰冷的鼻息喷在她的脸颊上,唇却近乎擦着她的唇瓣,“告诉我⋯他们的舌头,舔得你舒服了?”

赛缪尔的下巴被捏得剧痛,她被迫仰着头,那蓝灰色眼眸里惊惧未退,却迅速被艾德里安所熟悉的、一层如同冰甲般的倨傲覆盖。她试图挣扎,身体却被那股无形的威压死死钉在软榻上。

“艾德里安!”她强撑着气势,声音却不受控制地带上了一丝颤抖,“放开,你无权干涉我。”

“无权?”艾德里安低沉地笑了,那笑声里没有半分暖意,只有刺骨的寒意和滔天的怒火。他猛地低头,带着一种惩罚性的、近乎撕咬的力道,狠狠攫住了她的唇。

这不是吻,是吞噬,是宣示主权,是纯粹的暴力。

他的舌强硬地撬开她的齿关,带着血腥和毁灭的气息,在她口腔里攻城略地,蛮横地扫过每一寸柔软,粗暴地纠缠住她试图闪避的舌,吮吸、啃噬,带着一种要将她灵魂都一并吸出的凶狠。赛缪尔呜咽着,双手徒劳地推拒着他岩石般坚硬的胸膛,窒息感伴随着强烈的羞辱和一丝诡异的电流席卷全身。

他另一只滚烫的大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粗暴地扯开她身上那早已形同虚设的蓝绸。光滑的丝绸瞬间滑落,将她整个上身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烛光和空气里。饱满的双乳因刚才的刺激而挺立着,顶端嫣红肿胀。

艾德里安的目光如同实质的火焰,灼烧着那上面残留的、属于别人的湿痕。他猛地低下头,如同暴怒的野兽,一口叼住了她左边那点敏感的嫣红。

“呀啊!”赛缪尔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身体猛地向上弓起。

他不是吮吸,而是凶狠地啃咬、拉扯,用牙齿研磨着那娇嫩的蓓蕾,带着一种毁灭性的惩罚意味,仿佛要将那上面沾染的、所有其他男人的气息彻底撕碎、吞噬。尖锐的刺痛和一种奇异的、被强行挑起的酸麻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浑身剧烈颤抖,眼眸里瞬间涌上了生理性的泪水。

良久后,他松开了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左乳,滚烫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肌肤上,唇舌带着同样的凶狠,转向了右边。

“不…..艾德里安!停下!”赛缪尔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哭腔和惊惶。身体在他粗暴的对待下诚实地反应着,一波波强烈的、不受控制的快感如同电流般冲刷着她紧绷的神经,与恐惧和愤怒激烈地交战。

艾德里安却充耳不闻。他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雄狮,只专注于用最原始、最粗暴的方式抹去所有不属于他的痕迹,重新烙印上自己的气息。他啃咬着她的锁骨,在她颈侧留下一个个深重的、带着血痕的印记。大手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指腹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狠狠揉按上她腿间那片早已被男奴舔舐得泥泞不堪的隐秘之地。

“湿透了?”他擡起头,唇上还沾着她胸前的一点水光,黑眸里翻涌着暴怒的欲念和冰冷的嘲讽,“被那些下贱的舌头伺候得很爽?”

赛缪尔羞愤欲死,身体在他亵玩的手指下剧烈地颤抖、收缩,快感如同毒藤般缠绕而上。她咬着唇,倔强地不肯发出更多屈辱的声音,泪水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

艾德里安眼神一暗,猛地直起身。他不再有任何前戏,甚至没有完全褪下自己的衣物,只是粗暴地扯开束缚,释放出那早已蓄势待发、狰狞滚烫的凶器。在赛缪尔惊恐放大的瞳孔注视下,他抓住她的脚踝,以一种绝对掌控的姿态,猛地将她整个人从软榻上拖拽下来。

“啊!”赛缪尔惊呼一声,身体重重摔在冰冷坚硬的黑曜石地面上,后背被硌得生疼。

艾德里安没有丝毫怜惜,扛起她赤裸的身体,像对待一件没有生命的战利品,大步走向那两扇刚刚被他暴力破开、此刻正敞开的、沉重的寝殿大门。

殿门之外,是冰冷空旷的回廊。远处,隐约传来巡逻守卫铠甲摩擦的规律声响和低沉的交谈声,正由远及近。夜风毫无遮挡地灌入,吹拂着赛缪尔赤裸的肌肤,激起一片冰冷的鸡皮疙瘩。

“你要做什幺?!艾德里安!放开我!!!”赛缪尔真正感到了灭顶的恐惧,她拼命挣扎,指甲在他手臂上抓出道道血痕。

艾德里安对她的挣扎置若罔闻。他一手紧紧箍住她纤细脆弱的腰肢,将她整个人翻转过来,让她赤裸的背脊紧紧贴住那冰冷、厚重、雕刻着繁复花纹的金属门板。金属的寒意瞬间刺入骨髓。他强壮的身躯如同铁壁般压了上来,将她死死地钉在门与他的身体之间,动弹不得。

门板冰冷坚硬的触感,与身后男人滚烫如烙铁的躯体,形成了冰火两重天的极致折磨。她清晰地听到,门外的脚步声、铠甲声、守卫的交谈声越来越近,仿佛下一秒,他们就会转过回廊的拐角,看到这扇虚掩的大门,看到门后这淫靡不堪的景象。

“不……不要在这里!艾德里安、艾德里安!!求求你!!!!”赛缪尔所有的骄傲、所有的冰冷面具在这一刻彻底崩塌。巨大的羞耻感和对暴露的恐惧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她浑身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蓝灰色的眼眸里盈满了崩溃的泪水,声音破碎而凄楚地哀求着,“会被……会被听见的,会被看见的!求求你...放过我….不要在这里….求你….”

她从未如此卑微地哀求过他。

艾德里安的动作顿了一下。他低下头,滚烫的唇贴上她冰凉颤抖的耳廓。灼热的呼吸喷入她的耳道,激起一阵战栗。

“现在知道怕了?”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残酷,如同情人间的呢喃,却字字句句淬着剧毒。他伸出舌,缓慢地、充满情色意味地舔过她敏感的耳廓轮廓,感受到她剧烈的颤抖,然后,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住了她柔嫩的耳垂,细细研磨。

“啊.….”赛缪尔发出一声惊喘,身体在他压制下徒劳地扭动。

艾德里安低低地笑了,那笑声愉悦而危险,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令人心胆俱寒的满足。他一边用牙齿厮磨着她的耳垂,感受着她细微的痉挛,一边用膝盖强硬地顶开她紧并的双腿,滚烫硬挺的欲望前端,带着不容错辨的威胁,重重抵上她腿间那片湿滑泥泞的入口。

“怕什幺?”他舔去她耳垂上被咬出的细小血珠,动作温柔,话语却如同地狱的宣判,“被人听见你在我身下如何承欢?还是被人看见你这副被操开的样子?”

他腰身猛地一沉。

“唔——!”赛缪尔瞬间睁大了眼睛,瞳孔涣散,一声被强行堵在喉咙深处的呜咽破碎地逸出。

那凶悍的、蓄满暴怒与情欲的巨物,没有丝毫缓冲,带着撕裂一切的狂猛力道,狠狠贯穿了她紧致湿滑的甬道。瞬间的饱胀感和被撑到极限的锐痛让她眼前发黑,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脚趾死死蜷缩。

艾德里安发出一声满足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他一手死死扣住她柔软的腰肢,将她更紧地压向冰冷的门板,另一只手则绕过她的身体,精准地攫住她一只饱胀的乳,用力揉捏,指尖狠狠捻弄着那已然红肿的乳尖。

“呃啊!”胸前的剧痛混合着下体被凶狠贯穿的强烈刺激,让赛缪尔失声尖叫,却又在即将溢出喉咙时被她死死咬住下唇忍住,只剩下破碎的、压抑的呜咽。

门外,守卫的脚步声清晰得如同踏在耳边。

“……刚才什幺声音?”一个守卫疑惑的声音透过厚重的门板传来。

“好像是……殿内?”另一个声音迟疑地回答,脚步声似乎停顿了一下,朝着大门的方向靠近了些。

赛缪尔瞬间僵直如石雕,巨大的惊恐让她浑身冰冷,连呜咽都死死憋在喉咙里,只剩下急促而无声的喘息。她甚至能想象出门外守卫脸上探究的表情。被发现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住她的心脏,让她几乎窒息。

艾德里安却仿佛被这极致的危险刺激得更加兴奋。他伏在她耳边,滚烫的胸膛紧贴着她光滑汗湿的脊背,感受着她因恐惧而剧烈的心跳和僵硬。他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更重、更深地撞了进去。每一次凶狠的顶入,都带着要将她钉穿在门板上的力道,粗硬的欲望刮擦着内里敏感的软肉,带起灭顶的快感与屈辱的浪潮。

“嗯…夹得真紧……”他喘息着,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浓重的情欲和一丝残忍的调笑,滚烫的唇舌再次含住她颤抖的耳垂,用牙齿细细碾磨,舔舐着她耳廓的敏感轮廓,灼热的气息尽数灌入她的耳蜗,“被听着....是不是更兴奋了?我淫荡的宝贝?”

“不......不要......求你.....”赛缪尔的声音细弱蚊蝇,带着彻底崩溃的哭腔,泪水决堤般涌出,混合着汗水滑落。她所有的力气都用来对抗那灭顶的快感和无边的恐惧,身体在他凶悍的撞击下如同狂风巨浪中的小舟,只能被动地承受着那一下下要将灵魂都撞碎的力道。她的双手无意识地死死抠着冰冷的金属门板,指甲几乎要折断。

门外守卫的脚步声似乎徘徊了一下,最终又渐渐远去。“看来是听错了….”模糊的交谈声传来,守卫的脚步声消失在回廊尽头,如同紧绷的弦骤然断裂。赛缪尔浑身脱力般一软,紧绷的神经稍一松懈,身体深处被强行压制堆积的灭顶快感,便如同溃堤的洪流,凶狠地反噬上来。

艾德里安敏锐地捕捉到她瞬间的松懈和甬道内那失控的、剧烈收缩的痉挛。他眼底的暗火猛地被点燃,动作骤然变得迅速又猛烈。每一次凶狠的顶撞都带着要将她彻底捣碎的力道,粗硬的欲望刮擦着内里最敏感的软肉,直抵花心。

“哈啊啊啊——!”赛缪尔再也无法抑制,一声尖锐的、带着哭腔的长吟冲破喉咙,身体在他怀中剧烈地痉挛、绷紧,如同拉到极限的弓弦,随即又猛地瘫软下去。滚烫的蜜液失控地喷涌而出,浇淋在凶悍入侵的巨物顶端。

她的高潮来得猛烈而彻底,如同狂风暴雨席卷了残破的堤岸。那两坛蓝灰色的池水失神地大睁着,瞳孔涣散,泪水混着汗水疯狂滑落,只剩下破碎的、断断续续的抽泣。

艾德里安被她内里那极致紧绞和滚烫浇淋刺激得闷哼一声,眼底最后一丝理智彻底被欲火焚尽。他死死箍紧她瘫软的腰肢,如同最凶悍的攻城锤,用尽全身力气,将最后几下凶狠到近乎暴虐的撞击狠狠凿入她身体最深处。

伴随着一声野兽般低沉的嘶吼,他炽热的欲望在她痉挛收缩的花心深处爆发,猛烈的灌注浇得赛缪尔又是一阵无意识的、细小的抽搐。

寝殿内只剩下两人粗重交缠的喘息,还有空气中浓得化不开的血腥与情欲混合的甜腻气息。墙壁上那大片喷溅的猩红,在烛光下显得格外刺目。

“…为什幺?”赛缪尔崩溃地哭了出来,犹如一支被暴雨摧残过后的破碎铃兰,“为什幺不肯放过我?”

艾德里安并没有立刻退出,他依旧紧紧压着她,滚烫的胸膛紧贴着她汗湿冰冷的脊背,两人之间密不透风。他粗重的喘息喷在她的后颈,一只手却缓缓擡起,带着一种近乎诡异的温柔,轻轻拂开她汗湿地黏在脸颊和颈侧的发丝,指尖冰凉,动作却带着一种令人心头发毛的缱绻。

“放过你?”他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在空旷死寂的殿内回荡,带着一种餍足后的慵懒,和一丝永不消弭的冰冷偏执。他俯下头,灼热的唇再次贴上她敏感的耳廓,如同毒蛇吐信。

“赛缪尔,我早说过的。”他温柔地、一字一顿地宣告,如同最缠绵的情话,也如同最恶毒的诅咒。

他轻轻噬咬着她脆弱的耳垂,感受着她细微的颤抖。

“——死都要同你下地狱。”

那声音,轻飘飘地落下,却带着万钧之重,砸在赛缪尔一片狼藉的心上。冰冷,黏腻,如同来自地狱深渊永不松开的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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