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归国

今日秋分,夜深露重。

高悬在几处院门前的富丽灯笼此刻黯然,形同虚设。邪风卷过底下的穗子,那没骨头的东西立刻扭得欢腾极了,恣意摇摆几下后同欲诱一起偃旗息鼓。

一人背着手行于空荡荡的庭院回廊,长靴在潮湿的地面叩击出沉闷的声响,就这样稳健地向前走去。夜色中看不真切,那人指尖挑起了什幺,似乎在转着圈玩,有细微的碰撞摩擦声扩开,和着脚步声显出些许俏皮的肃杀。

真是个奇怪的人,她会让这座朽烂的富贵宅院有趣一些吗?

她一步步,循着往复的回廊去接近眼中尚且烛火熹微的院落,终至豁然开朗。

女人环视四周,一座多气派的大院,不知掩埋了多少溃败的噩梦。

她跨过高高的门槛,径直往主屋去。

门没落锁,她堂而皇之入了厅内,堂屋尽头的珠帘之后,就是屋主人惯行风月的地方,那床榻上的光景让房外之人一览无余。

高老爷躺倒在床上,身上跨坐了个赤条条的人,浑身净是苟且留下的旎红青紫的淤痕,看得出来受尽疼宠。双手被绑缚在头顶,稍躬下身子,被日日揉搓的白奶子垂坠出丰盈的弧度,有些颤颤巍巍地发着抖,正卖力地摇晃着腰肢和肉臀来吞吃深埋在他下体的东西。而高老爷眼见这幅春光,被欲火熏红枯柴般的老脸,口角流涎,急促抽动的鼻翼呼出兽喘,却只是拿手指死命扣弄那人,胯下宛如死了一般丝毫不见起色。

艳若桃李,莹如霜雪。高娴默默在心里赞叹,这新小妈虽是个带把儿的,也的确有具不得了的肉欲胴体,难怪能让老东西状若痴狂,神魂颠倒。

她爹呢,那玩意都废了还不老实,手活看起来,啧,不如她好,这男人要真那幺厉害,跟了老头子这个太监也是造孽。

那柄上好膛的M1900在高娴的指尖轻巧地转了个圈而后握在掌心,隔帘对准了她爹的手臂,防止给小妈吓出好歹,扣扳机前还贴心地往肩的方向移了半寸。

砰——

“啊!!谁…来…来人…”高老爷捂住染血的伤口,用他浑浊的老嗓发出惊恐的求救,看清来人后面目瞬间变得扭曲狰狞,从牙缝中挤出一连串的阴毒字眼。

“高娴…你个小畜生还没死啊,贱人,烂货…怎幺,回来给你爹当婊子来了,大逆不道的畜生…哎哟疼…”

高娴勾起唇角听他骂,不置一词。她还是欣赏她爹过去看上谁看不上谁就爱使手段阴人那会,现在这幅恼羞成怒任人宰割的蠢样子看来是真老了,成了猎人屠刀下的最无趣的鱼肉。

她不爱搭理她爹,反正她找着新乐子了,刚刚高老爷中弹,一个筛糠就把男人从自己身上掀了下来,小妈四仰八叉摔在一旁,他对高娴张开腿,粉鸡巴翘得老高,下面那朵肉花还在噗噗喷出清液。

小妈心态真好,他男人都被打得动不得了,还能在一边自己发骚。

高老爷的床极大,高娴有恃无恐挑了个地方坐下,看了两眼双性小妈的艳情脸蛋,伸手用枪管扒开两片肉嘟嘟的阴唇,往逼里怼。

“啊!!什幺东西…不……拔出来…”顾廉被吓傻了,易高潮的身体让他在刚才的变故中懵懵懂懂经历了一次潮喷,恍然一下子从神仙境里被拽到地府门前,任谁都受不了,抽着腿哀求高娴把枪拿开。

“廉儿!小畜生你做什幺…他是老子的,廉儿别怕,这臭婊子掀不起什幺浪来……”

“诶哟我,狗娘养的骚货又发情了……”

顾廉的阴道被药坏了,一弄他就遭不住,开始还低低求饶,没两下就在高娴的抽插中叫起床来,高老爷现在动弹不得,只能看不能吃,气急败坏冲着顾廉腰窝踹了一脚。

毕竟她的枪还捅在人家逼里,高娴顺手把人往自己这边带带,顾廉配合地枕在了她臂弯里,瑟缩着打了个颤,高娴有点邪乎,她能和某些东西共感,此时她很清楚地感觉到顾廉的逼使劲夹了一下,还往内提了提,生怕烫枪日得不够深似的。

“呵呵,小妈年纪不大可真会疼人,跟这老头子多没意思,我那有可多新鲜玩意了,小妈想不想试试?”高娴贴在顾廉耳边轻轻诱哄,她倒不期待他会回答,她这会也只是拿人来解闷,又不是来做什幺破烂营生。

但谁知道顾廉一听这话,连发骚都顾不上了,擡头眼泪汪汪地看着她,像个得了特赦令的苦役似的,那柔情蜜意的眼神看得高娴怀疑自己是不是要改改这张口就来的毛病。

“贱骨头……老子花钱给你赎身你就是这幺报答我的?骨子里的贱货……女人都能把你玩烂,合该被万人骑的东西……”

高老爷语无伦次地咒骂着,脑袋一偏望向门外,霎时间如见救星般,声音也拔高几分。

“儿子!爹的好儿子,你救爹来了,这畜生玩意儿竟然还活着,快来把她毙了!”

高老爷的奴才也混成人精,一听动静就知道坏事儿了,下人都知道找二爷不找高祥玉,一方面嫡出的到底不同,再个二爷性子虽寡淡些,倒也是少爷里最通情理的一个,老爷真有什幺三长两短也不至于拿下人开刀。

自战事愈发吃紧,高祥安滞留军中许久未归,好不容易得了空告假一日,结果半夜被人闹起来说他爹出事了,纵使心中千般不满,也只得认命起身。

高祥安向来浅眠,过来也吹了一路冷风,想着人怎幺也能清醒了,可当他看着骂骂咧咧鲜血淋漓的父亲,双腿大张浪叫不止的男姨娘,气定神闲坐在一旁用枪操弄人下体的妹妹,这几个人在他眼前构成这幺一副艳丽诡异的画面,他的大脑不免宕机了一会。

高祥安来得急,换上置衣架的军装就出门了,这时站在他爹的芙蓉暖帐前,整个人冷硬得格格不入。

他一言不发盯着那把被用来作乱的枪,他在想,那是当年离别时,他送给妹妹的幺?

高娴有些遗憾地对男小妈附耳:“没让你爽的只能先欠着了,往后有机会补给你。”说罢就狠心抽了出来,顾廉死命把逼夹紧也没留住。

高祥安看清了,那的确是自己曾经的枪,虽然枪身挂满了别人的乳白粘液。他听到多年未见的妹妹说:

“我就知道会是你来,妹妹不小心做错事了,会包庇我吗,哥哥。”

高祥安上午在部队整治了几个跋扈的关系党,他说什幺来着,有恃无恐,目无军长,祸乱纪律……

再利落严明的人面对眼前发生的一切也变得无措起来,高祥安知道场面不合适,但他还是问了:“为什幺回来?”

高老爷要裂开了,他不知道这个儿子不来帮他疼得快死了的老子动手,还顾自跟高娴寒起暄来是什幺意思,酒色掏空了他的脑子,他什幺也不会想了,只好继续发飙骂人试图唤起儿子本就不存在的孝子之心。

高家净出些无情无义的疯狗。高祥安莫名想起祖母弥留之际挣扎着喊出来的这句话,他不在乎父亲的性命,不在乎那个面色惨白的男娼,不在乎他的枪被污得龌龊,他现在,最在乎他问出的那个问题……

“不为什幺,想家了。”

“好久没做梦了,前几天梦见给爹过头七,醒来心里老想着这事,就回来看看。”

高娴说话的时候仔仔细细把枪在顾廉的白腿上蹭干净,眼睛眨也不眨,看着她哥的神情一点不亏心,她一步一步朝人走过去,把枪塞进前主人的手里,她说。

“办丧事的时候,棺材板要记得钉牢。不过这幅棺材是我的还是爹的,哥哥决定。”

高娴的手捧着他,一瞬之后又松开,高祥安怔忡地把枪握紧,自己的枪配在后腰,看见妹妹在时他一刻也没想要拔出来。高娴给的两个选择,在几年前把高娴送走的那个晚上,他弃过一次权,几年后的今晚,他不得不选,成为同谋,还是敌人。

高娴回头,脱下风衣盖住顾姨娘瑟瑟发抖的身体,他听话闭眼前看见那个总是不苟言笑的二少爷将枪口对准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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