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靳虽未言语,灼热的吐息却骤然粗重,箍在她腰际的大掌猛然收紧,手臂肌肉偾张,青筋根根分明。
“啊…”沈持盈疼得小脸煞白,杏眸中泪光盈盈,樱唇轻颤着吐出呜咽,“好疼!”
桓靳松手垂眸,只见那截纤腰两侧赫然印着刺目的红痕。
心头掠过一丝异样,出口的话却冷硬如铁:“这般娇气,如何为朕绵延子嗣?”
“分明是陛下把臣妾弄疼了…”沈持盈委屈地扁着嘴,仰眸望向男人,“怎幺倒怪臣妾娇气?”
话音方落,她便暗自懊悔,怯生生垂下头。
不得不说,桓氏一族男儿皆风姿卓绝。
昔年魏太祖便是凭着一副龙章凤姿的英伟相貌与雷霆手段,在群雄逐鹿的乱世中崭露头角。
而桓靳身上流着一半西北齐氏的血脉,是太祖诸子中最为高大威挺的,五官犹如刀削般冷硬俊挺,不怒自威。
桓靳冷哼一声,旋即扶着肉柱,对准她最为敏感的肉核又碾又磨。
“嗯…”沈持盈浑身一颤,贝齿紧咬下唇,花穴亦被刺激得收缩蠕动。
黏腻的水声越发明显,桓靳便沉腰顶开那两片肥嫩花唇,一寸寸捅开她湿热紧致的蜜穴。
男人勃发的巨物几乎有她手腕粗,沈持盈被撑得满面酡红,泪珠猝然溢出。
分明是吃不消,可她两条嫩腿却又紧紧缠住男人的劲腰,生怕他退出去。
“就这幺急着要为朕繁衍子嗣?”桓靳低笑,眼尾泛起薄红,不紧不慢揉搓她两团丰满雪乳。
他并非毫无察觉——自那日高热昏迷苏醒后,她愈发黏人得紧,活似只离不得主人的猫儿。
以她这不甚灵光的头脑,竟能发现他喜饮冰镇杏仁露,如今又心心念念要为他生儿育女。
虽不屑回应这等无聊的情愫,但并不耽误桓靳因此而感到愉悦。
沈持盈羞赧点头,杏眸水光潋滟,“臣妾自然着急了!”
若错过书中那个胎儿,她可拿不准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怀上。
只要顺利诞下皇嗣,即便最终仍如话本那般被废,她至少还有个倚仗。
说不定,还能借此东山再起……
桓靳喉结剧烈滚动,心腔有股难以言述的情绪涌动。
他俯身重重落下吻,用力吮她两片嫣红唇瓣,并撬开贝齿闯入,蛮横扫荡。
柔软滑腻的小舌被男人恣意攫取着,黏腻含糊的咂弄在耳畔响起,沈持盈毫无招架之力,身子越发软得一塌糊涂。
粗壮的肉屌开始在湿穴里缓慢进出,每一记顶插都会引得少女玉躯娇颤,呻吟连连。
两人双唇分开那一瞬,晶亮银丝还黏连着欲坠不坠,淫靡而暧昧。
桓靳压抑粗喘着,双眸渐染猩红,又伸臂拎起她两条腿架在肩上。
随着捣干力道越发凶悍,沉甸甸的精囊疯狂拍打着她湿哒哒的臀缝,“啪啪啪”的淫靡声响不绝于耳。
“啊…慢…呜呜…轻点……”
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奔涌,沈持盈被插得眸光涣散,鬓发湿漉黏腻在颊边,两颗嫩乳晃荡不止。
粉穴不受控制地抽搐紧缩着,层叠褶皱如同无数张小嘴,死死绞裹着进进出出的狰狞粗屌。
白嫩饱满的臀儿亦不受控制地摇颤着,仿佛要榨出所有阳精。
桓靳被夹得酥麻至极,闷哼出声,“小屄咬这幺紧,担心朕不射给你?”
边说着,他仍毫不停地歇耸动腰臀,肆力抽插挺送。
穴芯被龟棱碾撞得酸麻软烂,稚嫩花径也频繁痉挛,透明滑腻的淫液泛滥成灾。
“呜呜……”沈持盈泪水似抛珠,也顾不上回应他,娇媚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要…要坏了……”
她整个人就像被男人雄壮的肉棍钉在床榻上,狠狠挞伐,被插得娇躯一颤一颤。
偏男人又倏地掐住那颗肿大滴血的淫核,碾磨揉拧,玩得它硬如石子。
“啊…”层层快感堆积,小腹酸麻到极点,沈持盈仰颈大口喘息,如同脱水的鱼儿。
不消片刻,她便颤抖着身子泄了出来,如同失禁般。
“真是水做的,又尿朕一身。”桓靳扬手轻扇她乱晃的奶子,嗓音低醇沙哑,却并无丝毫嫌恶。
他又抱起沈持盈,将她摆成趴跪撅臀的姿势,掰开浑圆的臀瓣后入肏她,享受水津津嫩穴的极致包裹。
“唔…”沈持盈双腿仍在打颤,却又被狠狠捣插起来。
布满青筋的粗长肉刃将花穴媚肉插得外翻,汁水横溢,白嫩臀肉亦雪浪颤颤。
她心中忍不住暗骂身后的男人,怎幺还不射啊!
当初在信王府时两人初尝情事,他可不似现在这般持久,仅仅抵着她腿心蹭了蹭便……
想到此处,沈持盈眸光陡然一震。
她倏然意识到,那话本似乎也并非全知全能。
且不说书中从未详述,她与桓靳私下的相处,更只字未提,桓靳登基之初,不顾国丧未过,便急诏册立她为皇后的真正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