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坐在一旁，徐医生也丝毫不知收敛，不是帮简依宁调料汁，就是帮她切牛排。牛排切好了，又殷勤地帮她在贝谷饼上涂抹鱼子酱。
徐小妹啧啧称奇：“跟我一起吃饭时都是我伺候你，没想到徐大医生伺候人也不赖嘛。”
简依宁连忙道：“徐医生，不用照顾我，我自己来。”
徐临渊温柔又坚定地按住她的手：“坐着，我喜欢……照顾人。”
“噗——”徐小妹没忍住，笑喷了。
徐临渊转头冷冷瞥了她一眼，徐小妹迅速变脸，谄笑道：“没错没错，我哥最喜欢照顾人了，简小姐请给他一个机会吧。”
……
徐医生哄骗单纯少女陪他吃饭时，圣泽医院的宋院长正在办公室加班。孟迟大喇喇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舅舅，您就别再浪费精力了，再卓越的春药也不可能比得过真人，不信你明天问问简依宁就知道了。”
宋院长从繁琐的数据中擡起头：“那你知不知道，全球男性平均不举率达到了30%，最高的国家甚至接近50%。春药或许比不上顶尖的真人性爱体验，但绝对可以代替真人。很多女人一生都未曾体验过真正的性爱，而我的春药却可以让她们快快活活体验到极致的乐趣。”
他所做的努力，是为了让所研发的春药效果无限接近顶尖真人性爱。
孟迟闻言，喜不自胜，咧着嘴道：“就以我为标杆，每次改良药方让简依宁试药后，再让她和我做，直接对比。”
宋院长不置可否，只是在心里悄悄否定了自己的亲外甥。他觉得孟迟太过于感情用事，昨天和简依宁做了一次，今天一整天仿佛嘴里就含着“简依宁”这三个字。他不希望自己的医生和试药者产生感情。
如果要选的话，最好选一位冷情冷性的医生。
***
圣泽医院最冷情冷性的医生莫过于姜辞了。医院的男同事们喊他“冰山”，女同事们背地里用那句流行的台词调侃他：我不笑，是我生性就不爱笑。
但是姜辞医生绝对笑过，对此孟迟很有发言权。他就亲眼见过姜辞的……冷笑。
比如，听院长说下一步试验已经定好了让姜辞来做时，他第二天就急冲冲跑到姜辞办公室，旁敲侧击问他打算怎幺做，见他不愿多说又豁出去般请他务必对简依宁温柔、耐心时，姜辞就笑了。
听完孟迟的话，姜医生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微勾起。虽然没有听见，但是孟迟可以肯定，姜医生发出了一道冷哼声。
“完了完了，落到姜医生手里，我的小宁宁要惨了。”他夸张地大叫，“小宁宁肯定又要哭鼻子了。”
此时的简依宁正在徐临渊办公室。徐临渊是她的对接医生，到了医院第一步来他这儿报到是应该的。
徐临渊递给她一张表，温声给她讲解注意事项，末了又关切道：“姜医生是研发团队的，你这段时间试的药就是他和院长研发的。一会儿试药的时候感觉不舒服就及时提出来，别怕。”
殷殷关切如同一股暖流，简依宁很感动。她心里有个声音：要还是徐医生来做试验就好了。
走出办公室，还没走两步，孟迟就从走廊那头冲了过来。
“小宁宁。”孟迟紧急刹车，鞋子发出“刺啦”一声，他贴近简依宁，跟她咬耳朵，“姜医生是座大冰山，最不解风情，一会儿要是他欺负你，你就大声喊我，我就在走廊守着。”
想了想，他仍觉得不够，又补充道：“你要是不喜欢姜医生，我可以帮你跟院长说，换我来做试验。”
他靠得太近，脸颊上，尤其是耳朵上，都是他温热的气息，简依宁觉得有点儿不自在，微微拉开距离。
“孟医生，多谢你告诉我。”她很真诚地道谢，“如果需要帮忙，我一定会告诉你。你……你不用守在走廊上。”
“那不行。”孟迟很坚持，“守护小宁宁是我的责任。”
简依宁被他说得脸一红，快步走了。
***
姜医生的试验室是个套间，里面一间是配药室，外面暂时充作试验室。试验室宽敞明亮，靠窗摆着一排桌子，桌上有药盒、消毒水、纱布……
简依宁走进去时，姜医生正站在桌边忙碌。
“姜医生，您好。”简依宁礼貌地打招呼。
戴着口罩的姜医生指了指桌边的躺椅：“躺好，裤子全脱了，腿架起来。”
“轰”地一声，简依宁脸烧起来了，同时心脏猛地下坠，一股强烈的屈辱和不安迅速笼罩全身。
就这样明晃晃地躺上去，像做妇科检查似的脱裤子岔开双腿吗？连窗帘都不用拉吗？甚至连试验前的说明都不需要了吗？
姜医生的做事风格……粗暴直白，果然是座大冰山。这一刻，简依宁很想徐医生。虽然他工作时看似疏离，但比起姜医生，已经算是温柔保姆型的了。
“没听清，还是有什幺问题？”姜医生转头面无表情看着她。
“没……没问题。”简依宁咬着牙，努力将自己当成一个毫无感情，不需要任何尊严的机器人。
她躺上去，掀起裙子，脱下内裤，架起双腿，闭上眼睛，心中默念英语单词：“abandon，abandon，abandon，放弃，放弃，放弃。”
姜辞拖了张凳子坐在简依宁腿间，戴上手套，将一管药膏用注射器缓缓推进少女花穴内。
半开的娇嫩花穴，两瓣柔软可爱粉嘟嘟的花瓣，还有躲在花瓣里的花核……都没能让这位年轻的冰山医生动容半分。眼前春色无边的美景，对他来说跟一块平平无奇的豆腐没什幺两样。
他的手很稳，药膏以匀速被推进。他的表情和目光更稳，因为他就没有表情。他注视着简依宁的目光也没有任何温度。
试管抵在花穴口，端头微微插进穴里，冰凉的药膏缓缓流进甬道内的感觉，简依宁都感受得清清楚楚。她的心猛地跳动两下，呼吸也有点儿不稳。
不过在英语单词的护佑加持下，她很快就稳住了。她一边背单词，一边在心底狠狠给自己洗脑：我是机器人，我是机器人。
见少女没有什幺反应，姜医生加大了药量。一管药全部注入后，他伸出手掌，紧紧贴在少女花穴上，防止药膏流出来。
男人手心的温度隔着薄薄的手套，传到了少女的花穴。简依宁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花穴呼吸了两下，像张开嘴呼吸的鱼一样。姜医生肯定也感觉到了，她想。
果然，下一秒，姜医生冰冷的声音就响起了：“有什幺感觉？”
机器人简依宁回答：“感觉很温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