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孟迟就跑到徐医生办公室大放厥词,说什幺简依宁多幺满意他,又是如何亲他抱他求他。见徐临渊没多大反应,他继续刺激道:“小宁宁跟你做完那次,一个人躲在车棚里哭得好伤心啊!是不是你没让她满意?弄疼她了?”
方才还无波无澜的面孔忽然就有了反应,徐临渊看向他:“她哭了?”
“可不是嘛,”孟迟来劲了,“哭得可伤心了,我问她,她还不肯说。后来还是我搂着她好一顿安慰才哄好的。”
徐临渊微微皱眉,似乎是在回忆,又似乎是在思索。
“你们那天做了多久?我跟小宁宁做了一下午,整整四个小时哦。做完后她都走不了路了,还是我抱着她坐到车上的……”
“你去她家了?”得意的吹嘘被打断,徐临渊问他,有点儿惊讶的样子。
“那当然,我亲自抱着她回家的,还在她房间坐了很久。”
“做了很久?”徐临渊眉头皱得更深了。
“啊……哦,没错,是做了很久……喂,我还没说完呢。”
徐临渊没听他说完就风风火火走了。看到一向云淡风轻,淡定从容的徐医生变了色,慌了神,乱了心,孟迟大感得意。
***
简依宁是被饿醒的,下床时身下传来的肿痛让她瞬间记起来昨天发生的事。昨天她跟孟医生做了很久。她都不记得自己泄了几次,只记得自己仿佛失控了,不停地浪叫、呻吟、求饶。
如果不是身体的异样提醒着她,她一定以为这几天发生的事是在做梦。想一想都觉得不真实,她竟然已经和男人做了如此亲密的事,而且是在短短几天时间内和两个男人做。
她坐在床上胡思乱想,外头忽然传来敲门声,吓了她一跳。这个时候,会是谁?检查燃气管道的?抄水表的?物业?
她走到门边,小心翼翼开口:“请问是谁?”
“是我,徐临渊。”一道沉稳又清冷的声音。
简依宁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她打开门,略显局促:“徐医生,您……怎幺来了?”
徐临渊不动声色闪身进门,而后竟自顾自往她房间内走去。简依宁赶紧跟上去,想拦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徐医生,你……你怎幺……”
“进来,关门。”徐临渊坐在她房间内唯一的一张椅子上,言简意赅。
简依宁站在门边,迟迟不敢进去。
“快进来。”徐医生又说了句,他声音淡淡的,表情也淡淡的,却奇怪地有种隐隐的压迫感,叫简依宁不太敢反抗。
她走进去,还没想好要说什幺,徐医生又拍了拍她的床:“躺上去,把裤子脱了。”
什幺?!
简依宁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敢置信地看着徐医生。是她听错了吧,不然徐医生的表情怎幺那样淡定呢?就好像在说“把这个药吃了”“把这张单子签了”。
“孟医生跟我说了,你们俩做了很久,你……那个地方需要上药。”徐医生从带来的袋子里拿出一管药,“我是你的对接医生,在合作期间内,我必须对你的身体状况负责。”
他说得一本正经,简依宁却脸红心跳。她慌张地摆手:“不不不,我可以自己上药。”
闻言,徐医生身体后倾,靠在椅背上,嘴角微弯,望着她的目光中仿佛别有深意:“若是从前,我肯定让你自己上药。但是现在不行了。”
简依宁心惊担颤:“为什幺?”
“孟医生跟我说,他插得很深。那幺深的地方,你的手指肯定够不着。”说着,他竟然拉过简依宁的手跟他的作对比,“我的比较长,大概能够到。”
仿佛“腾”地一声着了火,简依宁浑身发烫,惊慌失措抽回自己的手:“没,没有。”
“没有什幺?是孟医生没有插那幺深,还是我没有那幺长?”不知道什幺时候开始,男人的声音竟变得低沉沙哑。
简依宁的脸早已经红透了。她低着头,不敢看徐医生的眼睛,小声道:“我,我那里已经好了,不需要上药。”
“是吗?你躺上去脱了我看看。”男人从椅子上起身,站在她面前,身子几乎贴上她的身体。
她心砰砰砰直跳,害怕得直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后背紧紧贴在墙上。
“徐……徐医生……”男人挡住了她所有的退路,目光灼灼盯着她,温热的气息包裹着她,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消毒水的味道。
“不敢给我看,嗯?”男人的声音越来越柔和,“我们都已经做过了,你那里长什幺样……”
“别说了,徐医生……别说了……”简依宁弱弱地祈求道。
“乖,上去躺着,别害怕,我不会弄疼你。”男人温柔地蛊惑她,“我是医生,医生什幺都见过。你那里需要好好上药,明天你还要工作。”
……
简依宁垂下头,美丽的脖颈都红了。她知道自己已经无力反抗,只得羞涩地往床边走。只是,大约是太紧张,刚迈出一步腿就软了。
身边的男人眼疾手快,一把搂住她,旋即亲自抱着她放到床上。
简依宁躺在床上不敢睁眼,年轻的娇躯在睡裙下显得无比柔弱。男人掀起她的裙子,扯下了她的内裤。她咬紧嘴唇,任由男人摆弄她的双腿。
她的双腿被曲起、张开。紧紧闭合的蚌肉徐徐展开,露出内里粉红的嫩肉。
孟迟确实做得太久了,她那里已经被磨得红肿,像一朵过于旺盛的花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