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讲了什么——艾萨克在心里想着。
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力气才不让自己失控,而她却让他尽情做自己想要的?
艾萨克深吸一口气,伸手复上知更鸟领口的钮扣,指尖微微颤抖,动作缓慢而谨慎的解开最上方的钮扣......
「妳说我可以不用顾虑,做我想做的……妳真不知道这句话有多危险吗?」他的手指往下,抚上第二颗钮扣,眼神一暗,「这都是妳的错,都是因为妳说了那种话......所以我不会再忍着了。」
「嗯,是都我的错。」知更鸟被他不讲理的话给逗笑了,她并不反抗艾萨克的动作,任由他解开扣子。
不如说,她觉得这样的他非常可爱,让她忍不住想一直纵容下去。
一颗颗钮扣被解开,露出知更鸟白皙的肌肤,宛如月光下的瓷器,细腻而诱人。
艾萨克的目光低垂,扫过她逐渐敞开的领口,他的动作保持着某种节奏,像是故意延长这份暧昧的过程。
「知更鸟小姐,我想要的从来就不只是靠近妳,我想……彻底拥有妳,让妳从里到外都属于我。」
他的另一只手轻轻滑过知更鸟的腰侧,动作极其轻缓,如同抚摸一朵即将绽放的花瓣,指尖在她衣物边缘轻轻摩挲。
「我能继续下去吗?」
「为什么不呢?」知更鸟歪着头反问艾萨克。
艾萨克的黑色眼眸中燃烧着无法抑制的欲望与某种深沉的执着,他的手指不再犹豫,迅速而熟练地解开知更鸟上衣的最后几颗钮扣。
布料滑落,露出她白皙如瓷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出一种诱人的光泽。
艾萨克的目光扫过她的肩膀、锁骨,停留在她微微起伏的胸口,眼神中满是近乎病态的痴迷。
「我想要妳,全部的妳,从现在开始,妳的身体、妳的呼吸、妳的心跳,全都是我的了!我等这一刻等了太久了——」
仿佛有几百、几千年那么久。
艾萨克的手掌滑到她的背后,灵巧地解开内衣的扣子,布料松开的瞬间,他的手指直接触碰到她柔软的肌肤,温热而细腻的触感让他的呼吸更加急促。
他的嘴唇贴近知更鸟的脖颈,轻轻吻了一下,随即变得更加贪婪,以牙齿轻咬她的肌肤,留下浅浅的红痕,标记属于他的领地。
而另一只手则滑向她的腰际,缓慢而坚定地往下探去,指尖在她的大腿内侧轻轻摩挲,感受到她肌肤的颤抖与温热。
「很痒......」知更鸟伸手想阻止不断在她的脖子上吮咬的男人,却被反抓住了手。
「知更鸟小姐,我的这里好胀、好难受,妳能摸摸它吗?妳看,它已经兴奋到不行了……全因为妳。」艾萨克轻轻拉起知更鸟的手,引导着复上他早已硬挺的那处,隔着裤子的布料,那炙热的硬度几乎要烫伤人。
他的手指轻轻收紧,引导着知更鸟的手掌在布料上缓慢摩擦,感受到她的触碰时,他的身体微微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像是压抑已久的野兽终于得到一丝释放。
他的眼眸低垂,紧盯着知更鸟的手与自己的交接处,嘴角的笑意越发地深。
知更鸟轻轻隔着布料抚摸艾萨克的下身,她能察觉到那处的紧绷,踌躇了一会儿,终于轻轻拉下裤子拉链,释放出早已昂扬的性器。
当她的手直接触碰到那炙热的硬物时,它在她掌心里变得更加膨胀,渗出透明的汁液,滑腻而温热。
「啊啊……知更鸟小姐……」艾萨克粗喘着气,声音低沉而沙哑,嘴唇微微颤抖,他的下体主动在她手掌中磨蹭,渴求更多的刺激,每一次摩擦都让他的呼吸更加急促,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呻吟。
他低下头,一边在知更鸟的唇上啄吻,一边享受着她的抚弄。
知更鸟张开嘴,让艾萨克的舌头进入口中,追逐、纠缠、吸吮,亲吻从最初的缠绵逐渐变得激烈,她发出低低的闷哼声,感到有些呼吸困难。
艾萨克体贴的退出她的口中,让她得以喘口气:「知更鸟小姐,我也想让妳舒服......」
他放开让知更鸟握住自己下身的手,忽地分开她的双腿,将她最私密的那处展露出来。
知更鸟惊呼一声,下意识想阖上腿,双腿却被艾萨克牢牢固定住,无法并拢。
「艾萨克,那、那里不行......」
艾萨克着迷的望着她,眸中闪过一抹痴迷的光芒,轻声赞叹:「真美啊......」
他的手指轻柔地抚弄她的私处,指尖轻轻滑过那柔软而湿润的花瓣,感受着她的身体微微颤抖。
晶莹的爱液缓缓渗出,黏稠而透明,顺着他的手指滴落,散发出一种淫靡的气味。
「啊......啊啊......」知更鸟羞耻的摀住脸,颇有些掩耳盗铃的意味。
艾萨克低头,埋首于知更鸟的双腿间,舌头灵活而贪婪地舔舐着,模仿性交的动作来回探入她的穴口,湿热的舌尖滑动,时而用力吸吮,时而轻咬,像是在品尝着世上最美味的珍馐。
「停下......啊......!」知更鸟不停摇着头,双眼因为剧烈的快感而溢出泪水,但不管她如何哀求,侵犯着她私处的舌头却依然进出着,甚至变本加厉的探进更里处。
「别哭啊,知更鸟小姐,等一下会更舒服,我保证。」艾萨克以低沉而沙哑的嗓音安慰她,嘴唇贴着她的私处低语,「妳太美味了,让我想要一直品尝下去......妳注意到了吗?妳的这里在主动吸着我的舌头呢。」
「别说了......我......才没有......」知更鸟发出小小的呜咽声,未经人事的身体因为那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而微微痉挛。
艾萨克的舌头更加深入,舔弄着每一寸柔软而湿滑的褶皱,爱液不断涌出,黏稠而透明,顺着他的嘴角滴落。
他的双手紧握她的臀部,力道强硬却又不至于弄伤她,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让她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目光擡起,他扫过知更鸟因情欲而泛红的脸颊,眼中闪过一抹病态的满足与柔情。
仿佛恶魔在享受猎物,却又不忍真正伤害她。
「知更鸟小姐真可爱。」他怜爱地看着用双手死死摀住嘴巴,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声的知更鸟,在她的额头印下一吻。
一只手悄悄探向她的私处,缓慢地探入一指,感受到她的内壁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热得像是要融化他。
艾萨克的手指在知更鸟的私处进出,逗弄她的敏感带,痴迷的听着她的呻吟。
为什么她会如此的诱人呢?
他感觉自己就快疯了。
艾萨克再也忍不住的抽出手指,将挺立的下身对准她的穴口:「知更鸟小姐,我能进去吗?」
他温柔询问,用前端磨蹭着知更鸟的入口。
「不行的......进不去的......」知更鸟害怕的瑟缩着,不敢直视那硕大的巨物。
「可是我想进去,真的好想......」艾萨用脸颊磨蹭着她的脸颊,向她撒娇道。
他发现知更鸟小姐好像格外经不住他的示弱。
预料之中,知更鸟最终还是妥协了:「你能温柔一点吗?我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我是知更鸟小姐的第一次?」艾萨克扬起欣喜的笑,眉眼间透出喜悦,「其实,知更鸟小姐也是我的第一次喔。」
知更鸟愣了一下:「你不是结过婚吗???」
「我怎么可能碰那种肮脏的女人。」艾萨克嫌弃的皱起眉头,「详细情况嘛......之后我再跟妳说。」
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
得到知更鸟的允许,他将下身一点点顶入知更鸟的体内,动作缓慢而谨慎,柔软的内壁紧紧包裹着他,温热而湿滑,像是丝绸般柔软却又充满阻力,让他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
「哈啊......知更鸟小姐的体内好温暖......」艾萨克发出满足的叹息,「别担心,我不会弄伤妳的,妳看,已经吞入一小段了。」
「唔......好胀......」知更鸟发出难受的闷哼,努力适应着巨大的阳物。
艾萨克以粗糙而温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腰侧,试图缓解她的紧张。
他目光低垂,紧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看着自己的那处缓慢推进,一寸寸的深入,爱液从交接处渗出,顺着她的股间滑落,情色又旖旎。
「会痛吗?」他担心的问。
「还好,只是有点难受,你可以再进来一点没关系。」知更鸟摇摇头,向他表示自己没事。
说实话,那种近乎被撕裂的感觉实在称不上好受,但是她却渴望能做到最后。
她想与这个人合为一体、永不分开——不知为何心中闪过了这样念头,并且越发的清晰。
就仿佛本该如此。
艾萨克将性器顶入得更深,汗水从他的脸颊滑下,昭示着他也不好受。
这是他珍爱的知更鸟小姐的第一次,他得确保她也会获得同等的快乐。
他缓缓的深入,直至完全进入,这才呼出一口气,他的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臀部,微微用力,将她的身体调整到更合适的角度,让她的双腿更自然地缠绕在他腰间。
「我会慢慢的动......如果不舒服,请马上告诉我,好吗?」
「嗯......」
艾萨克的身躯微微前倾,汗水从他的额头滴落,滑过他棱角分明的下巴,滴在知更鸟的肌肤上,带来一丝冰凉的触感。
他的嘴唇从她的耳侧滑向她的脖颈,轻轻吻过她的肌肤,舌尖舔过她的锁骨,留下湿热的痕迹,用最温柔的方式安抚她的不安。
T恤早已被汗水浸湿,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男人结实的肌肉线条,散发出一种浓烈的男性气息。
他的抽插节奏依然保持着缓慢而规律,每一次深入都小心翼翼,却又能让人感受到他压抑着的巨大渴望。
最初的不适在反复的抽插中逐渐变成奇妙的酥麻感,知更鸟两手揪住床单,承受着来自身上人的撞击。
抽插动作越来越快,从原本的缓慢试探逐渐变成接近疯狂的顶弄,每一次深入都狠狠撞击着她的最深处,性器在她体内进出,带出黏稠的爱液,发出湿腻而淫靡的声响。
过于巨大的快感让知更鸟本能的想要退后逃离这场性事。
艾萨克紧紧抓住知更鸟的腰肢,力道强硬却又带着某种珍视,每当她试图挪动身体逃离时,他便迅速将她拉回,身躯压得更低,将性器狠狠顶入她的体内,像是惩罚又像是占有,每一下都撞得她无法喘息。
他的身躯完全覆盖在她上方,胸膛的热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肌肉随着每一次顶弄而绷紧。
舌尖舔过知更鸟的肌肤,留下湿热的痕迹,艾萨克的节奏越来越快,每一次深入都撞击着她的最深处,带来一种又痛又麻的刺激,爱液与他的汗水混在一起淌下,场面淫乱而诱人。
在漫长的抽插后,艾萨克即将迎来顶点,他一边喘息一边询问:「......知更鸟小姐,我能在里面释放吗?」
知更鸟失神的双眼恢复了些许焦距,她连忙摇头拒绝:「不可以!你出去......」
艾萨克有些失望,却仍是听话的退了出去,在知更鸟的腿间释放。
如果知更鸟小姐不愿意,那他绝对不会这么做。
他的嘴唇从她的耳侧滑向她的脸顼,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痕,舌尖舔舐她的脸颊,带着一丝讨好意味。
「我很抱歉,知更鸟小姐,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后面会那么失控......」他嗫嚅着,情绪有些低落,为自己刚才的失控而感到歉疚,「请别讨厌我......」
知更鸟这会已经累到动不了了,但还是艰难地擡起手轻揉他的脑袋,无声的宽慰他。
得到原谅的艾萨克又重新恢复了精神,他抱起疲惫不堪的知更鸟,前去浴室清理,小心翼翼地将她安置在浴缸边缘。
他的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呵护一件易碎的珍宝,与方才床上的疯狂形成鲜明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