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清晨六点,霍格莫德村的小贩们早已推着货物慢慢在街道上行走,三把扫帚酒馆对面正是霍格莫德村的奥利凡德魔杖商店,侧对面是旋转女巫体育必需品——魁地奇专用品商店。
一大早也是可以看到寥寥几个霍格沃茨的学生光顾的。
微微晨光透过彩色花纹玻璃折射照进酒馆三楼的客房内,尽管是彩色的玻璃但仍能看到窗外空中振开翅膀飞的纵横交错的猫头鹰。瑞安夫人似乎已经在楼下了,细微的打扫声透过厚重的木板门传来。
白色床铺上的少女依偎在黑棕发青年的怀中,平稳的呼吸在寂静的空间中尤为明显,青年靠在软垫的床头上,黑色衬衣上的领子有几处褶皱,望着窗外天光的双眸里只有漠然,神色恹恹的他似乎对新的一天并不期待。
距离霍格沃茨上课的时间还有两个小时,但弗莱看似不着急般勾起散落在自己手臂旁的银白柔软发丝,圈在指尖打转。
大床旁的沙发上随意摆放着衣物,女性的贴身内衣落在边缘,可见此刻床铺上的少女是一丝不挂的。青年的手指松开发丝,他擡起少女扬起的小脸捏住下额仔细端详。
巴掌大小的脸上五官倒是很大,浓密的眼睫毛在睡梦中也微微颤抖,喘息声就像是婴儿般。
纯真无害的精致美人在青年有些浓郁的双眸下却显得有些魅惑,他将人搂在怀里,呈女上的姿势跨坐着,视线往下,耷拉着脑袋的少女还是闭着眼睛没有苏醒,胸前肥软的乳团随着呼吸上下浮动,没有任何毛发的腿心下被抵着一根红粉色的肉茎。
弗莱忽然想起来费雷德里克之前的问题,也并不是第一次问他了。费雷德里克问他,为什幺是伊丽莎白呢?
因为费雷德里克认为既然跟莱斯特兰奇订婚,睡她岂不是更理所应当。
每次弗莱对于这个问题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他看着没有任何防备靠在自己身上的恩妮没有任何多余的感情波动,但是似乎心中有一个答案,呼之欲出。
莱恩国建立的时间太短了,林斯莱顿除了用手段掌控着许多贵族和董事会,这个家族同时也需要更多同盟,并不是那种友好的联盟,而是实打实的血盟——即为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现任莱恩皇尼尔斯,是从无数个巫师家族中杀出来的天之骄子,他手段狠辣为了权力和地位不近人情,他需要确保林斯莱顿能在这凡人百年的期间统治一代又一代。
所以尼尔斯并不希望家族内斗,膝下只生了弗莱一个儿子。而且作为林斯莱顿家族的主要支脉,他更是不允许旁支来抢夺权力,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选择让旁支在外兴风作浪。
但这避免不了旁支的崛起。
想到这,弗莱觉得身下湿湿的,他单手顺着恩妮光滑细腻的背部摸了下去,直到浑圆的臀肉上摸进了腿心,馒头般的肉穴翕动着淌出一股股温热的透明水液,洒了他一手。
心情似乎变好起来的弗莱勾着嘴角笑,喃喃自语,“你真骚啊,恩妮。”
睡梦中的少女花穴情不自禁地磨着抵着自己地肉茎,粗长的性器沾满了水液,水光油滑,在翕动的肉瓣中间蓦然深入,靠在青年肩膀上的脑袋发出哼唧声。
弗莱嗤笑出声,餍足地感受如处子般紧致的温热甬道,他双手掰开恩妮的臀瓣,挺着腰身不轻不重有节奏般将肉茎深入。
肉茎在穴内碾磨过每一道褶皱,每一次抽送都带出丝丝水液,很快青年大腿上便被打湿了一大片,胸膛上肥软的乳团被挤压着,硬成石头的乳尖随着动作像似挠痒般滑过青年的胸肌上。
软糯色情的哼唧声逐渐变了音调,当弗莱能听出字样的时候恩妮已经被操醒了,她抖着身体高潮时终于说出一个完整的词语来,舒爽的快感穿梭在身体内,粗长的肉茎碾磨着她的宫颈,又胀又酸。
“啊哈...不行...啊啊啊...嗯嗯啊...”
重重的一顶,恩妮缓慢苏醒的五感开始接受到被异物入侵的强烈感知,身体陡然一僵,甬道内的穴肉逐渐层层收紧,夹得弗莱直吸气。
弗莱松开一直手摸上纵横交错着红痕的一侧肥软乳,力气不重不轻似有安抚之意,“别夹那幺紧。”他知道她的紧致一如当初,且并没有因为被他撑开而变松,每次收紧的肉穴就像要夹断他般。
当然了,男人对此都是热爱的。
有些控制不住身体的恩妮吐着舌头双眼迷离,尽管不是特别激烈的抽插,这种肉茎深深没入的酸胀满足感在五感并未清醒的状况是致命的。
恩妮双手挂在弗莱的脖子上,无力的脑袋靠在弗莱一侧的锁骨上,身下不自觉地扭动腰肢配合弗莱开始变得激烈的抽插,又肥又软的胸乳被他握在手里,变着法子揉捏成各种形状。
嫩粉色的乳尖落在指尖中,指腹将其往奶肉下一摁,四指托住奶球,大拇指按着乳尖在乳肉上打着圈,以一种极其色情的方式玩弄着这双令人欲罢不能的乳团。
过电似的快感传遍恩妮全身,舒爽的让她蜷缩起脚趾,她微微擡起头,朦胧的双眼里满是水汽,在晨光下望着有些重影的弗莱,耳边响起闷哼声。
她低着眼眸,青年性感的喉结时不时上下滑动,微微张开双唇,哈着气伸出舌尖,对着那处舔舐。
就一下,揉着乳团的双手停了一秒,接着以暴戾般的力气掐着她的腰部拔出肉茎,下一秒,天旋地转,恩妮躺在了床上,修长的双腿被高举过头,翕动地花穴再次被深入至地,惹的恩妮尖叫一声。
狠戾的抽插,暴涨的龟头对着那块柔软点重重碾过,对着宫口快速撞击。
“啊啊啊...不要..嗯啊啊...不...”
灭顶的高潮再次袭来,像是某根紧绷的弦骤然绷断,恩妮颤抖着夹紧了体内仍旧冲撞的肉茎,穴肉蠕动着层层收紧,恨不得将肉茎夹断。
弗莱喘着粗气,顶着收紧的甬道大进大出了及时下,浓稠的精液喷射在宫口上,滚烫的白浊烫的身下人不断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