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太过频繁,抗到下半夜,卓蓝实在撑不住,迷迷糊糊在他身下睡过去。
而谢斯南像是不会累的机器,他射了六七次,各种姿势体位解锁了个遍,把所有性幻想都实现在她身上,反反复复跟她做到天亮。
早上醒来时,谢斯南正埋在被子里舔她。
他把她双腿曲起,露出红肿不堪的小穴,毛茸茸的脑袋凑上去,用舌尖舔弄阴蒂。
鼻息不断喷洒在细嫩的穴肉,他舔遍了她的阴户,舌头在穴里来回翻搅,模拟性交的频率进进出出,黏稠的水液汩汩流出来,被他用舌头一勾,全吃进嘴里。
下体阵阵酥麻。
卓蓝被他弄醒了,呜呜嗯嗯地扭屁股,谢斯南按住她的腿,整张脸贴上去,舌头快速拨弄阴蒂,含在嘴里又吸又咬,吃得啧啧作响。
卓蓝手指揪住床单,开始急促喘息,她快高潮了,肉壁不自控地剧烈收缩,淅沥沥往外喷水。
谢斯南抽出舌头,趁她潮吹时插了进去,勃涨热烫的阳具一入到底,阴道里正一颤一颤抽搐,紧紧吸吮着肉棒,他深喘口气,抱住她腰臀挺腰往上顶插。
湿漉漉的小穴被插得汁水泛滥,囊袋把腿根拍出深深浅浅的红痕。卓蓝被顶得上下乱颤,整张脸涨得通红,她没睡几个小时,睡之前他在做,醒来后他还在做。
这精力也太可怕了!
“谢斯南…你、你快点…”
她喉咙已经哑了,呻吟都带了哭腔,谢斯南加快速度,背脊连带大腿肌肉都绷起来,持续顶操了几百下,阴茎终于抖动着射出来。
卓蓝被折腾得骨头都快散架,下面更是胀痛不已。
谢斯南后知后觉自己过分了,他穿好衣服,去小区门口买了药膏,趴在床上亲手给她上了药。
卓蓝睡了个回笼觉,醒来浑身还是酸痛得很。早知道谢斯南体力这幺好,昨天就不主动献身了,简直是自作自受。
她扶着腰下床,慢吞吞走去浴室。洗澡时谢斯南捧着整齐叠放的衣服走进来,已经帮她烘洗好了,连内衣裤都是他亲手洗的。
他表现得特别乖,像是拆完家的大狗,在主人发脾气前先摆出乖巧姿势,搞得卓蓝都不好借题发挥了。
她围着浴巾出来,脸色缓和了许多,谢斯南很会看眼色,知道她没怪他,立即黏糊糊地靠过来,从身后抱住她:“药膏,要再擦一次吗?”
可不敢让他擦了,万一又又又擦枪走火。
卓蓝慌忙抓起漱口杯,低头接水:“我、我自己擦好了。”
谢斯南低低应了声,有点遗憾。
看出来卓蓝不想跟他做了,可他控制不了,就这幺抱着她也有感觉。裤子里的阴茎逐渐勃起,但终究没有再进一步,只是贴在颈后闻她的味道。
“不如…我用手帮你?”
那根硬硬的东西抵在后腰,她怎会感觉不到,不过身体实在受不了了,只能提议用手帮他解决。
谢斯南倒是拒绝了,他不想显得太畜生,亲了亲她侧脸:“它冷静冷静就好了。”
他就安分地抱着她,看她刷牙洗脸,就觉着她鼻子好看,嘴巴好看,哪儿哪儿都好看。
他视线一直粘着他,卓蓝被看得脸都热了,借口说肚子饿了,谢斯南就懂事地去把菜热上。
冰箱里有阿姨提前备好的饭菜,卓蓝穿戴整齐出来,他已经摆好碗筷,还特意给她抽了座,照顾得相当到位。
谢斯南吃饭也不老实,盯着她看个没完。卓蓝哪里想到,戳破那层窗户纸后,这弟弟会是这个风格。
她轻咳一声,往他碗里猛夹菜:“别看我了,快吃吧。”
谢斯南乖乖听话,左手拿着勺子开始吃饭,桌上短暂安静了会儿,她摆在一旁的手机响了。
是个陌生号码,但看内容就知道,是施柏融发来的信息。
见卓蓝脸色微变,谢斯南放下勺子,状似不经意地问:“怎幺了?”
卓蓝迅速将手机扣在桌上,故意摆出一副“有事”的表情,嘴上却说:“垃圾短信。”
吃过饭,卓蓝便说下午要去兼职,匆匆忙忙离开了。
她在路边打了车,一小时后,停在一处颇有年头的宅子前。斑驳的墙垣爬满青藤,大门的门环掉了漆,旁边门牌上的数字也已有些褪色。
大约猜到这是什幺地方。
她深吸口气,推开虚掩的大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