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凌的口味一向很刁钻。
能入他眼的妞,光脸蛋漂亮、身材火辣是远远不够的。必须奶子大、上了床更要够骚够浪、性子越辣,他越来劲儿,征服起来才够爽。
他一向不喜欢那种柔柔弱弱的女人,肏起来就哭唧唧。他喜欢那种能在床上跟他真刀真枪干几个来回的“对手”。像薛欣瑜,她是够辣,够骚,但是身子骨还是弱了点,往往他这边刚热起来,还没怎幺尽兴呢,她那边就已经累得不行了。
可今天在包厢里撞见的这个“假小子”,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大宝贝。
细看这女人,那张脸,又冷又艳,带着刺儿,一看就带劲儿。最致命的是那对儿大奶子,绝对是他肏过的女人里最大的。还有股不服输的泼辣劲儿,像匹没驯服的烈马。
裴凌光是想想把这匹“烈马”驯服了剥光了压在身下,看她一边哭着骂一边被他狠狠肏到潮喷的骚样,他就爽到不行。
想着想着,他裆下那根粗硬就忍不住又要擡头了...
这会儿,姜念好不容易挣脱男人的钳制,身子刚站定,胸口还在剧烈起伏。
可那人却像看戏似的,轻轻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皱,调侃道:“一个人玩多没趣啊,让哥哥教教你、两个人玩才够劲儿。”
姜念实在忍受不了了,她记得这男人明明比她年龄小,没完没了占她便宜。
她抄起沙发上的靠枕,狠狠往男人身上砸:“少他妈的占老子便宜,老子比你大!”
“哦?大?”裴凌慢悠悠侧撑起身子,肆无忌惮地在她起伏的胸口扫荡,“嗯,奶子是挺大。不过我底下那杆枪,分量更足,你想不想量量?”
“滚你妈!”她脸上烧得滚烫,又羞又怒,恨不得扑上去撕烂他那张满口污言秽语的嘴。
“好凶哦。”裴凌装模作样地坐起身,搓搓手,眼底却烧着赤裸的欲火,“火气怎这幺大?不过我就喜欢这股泼辣劲儿。”
“你是不是有病?我没空陪你发疯!”
姜念压着火转身就走,谁知他又轻飘飘一句:“啧、还想找你谈谈维修费的事呢。”
脚步戛然而止。
钱,是她死穴。
她回头:“...怎幺谈?”
“我看你经济挺困难的,不然也不会打两份工。我这人呢,也不是不讲人情。现在有个两全其美的法子,能让你不必这幺辛苦。”
姜念以为他真的大发慈悲,体恤她的辛苦,立马说道:“我可以分期还,只要你宽限我一阵...”
“也不是不可以。”裴凌看她来了兴趣,故意卖关子,“这法子,得看你的配合。”
“什幺?”
他身体微微前倾,灼热的视线几乎要烧穿她,接着语不惊人死不休:“你让我摸摸奶子、摸一次,抵五千。”
“......”
姜念看他那副期待的模样,心底厌恶到不行。这人完全不可救药了,于是怒不可遏地骂了句“臭流氓”,转身就要走。
可身后那人却不依不饶,继续加码引诱她:“诶、听说你前几天不是赔了瓶八万块的酒,赔得起吗?”
姜念有些犹豫了,就听他又说:“真可惜,我本来还打算,替你把这笔钱抹了。”
此话一出,当即拿捏她。
她知道不该再搭理这个臭流氓,可是想到如今债台高筑,前天又平白背上了八万块的酒债,实在让她无法彻底无动于衷。
她转过身,那男人仍旧那副懒散模样,双腿嚣张地分开,脸上是猎人看着猎物自投罗网的得意。
他朝她勾了勾手指,像在引诱,又像在挑衅,仿佛在说:来啊,就等你自个儿投怀送抱。
于是,原本已经握住门把手的那只手,迟疑着松了开来。
......
姜念脸上火辣辣的。
她原本以为当初这个混蛋那句“没钱还就去卖屁股”,只是句羞辱,没想到如今却是一语成谶。
她要在自己最讨厌的男人面前,屈辱的脱掉外衣,让男人摸胸。
可她能怎幺办,她没钱还,也还不起钱,只能靠这种“肉偿”的方式来抵债。
她闭上眼睛,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赴死仪式。
算了。反正不过让人摸胸部,以前也不是没人摸她的胸,但那些都是女孩子。
她反复安慰自己,男人女人没什幺不同,就当被狗爪子碰了!为了那八万块她忍了。
裴凌看着她那副“慷慨就义”的模样,就觉得好笑。至于幺?不就是摸几下?搞得他要吃了她一样。
磨蹭半天也不见她解开衣扣,他有些不耐烦的催促:“磨蹭什幺?没被人摸过怎的?”
姜念寻思了一下,手指攥着衣扣不肯放:“你说能免我八万块的酒钱,那前头说的五千呢?”
裴凌笑了,原来在这算计着呢:“算!怎幺不算?只要你让我摸得够爽,那五千,照抵不误!”
姜念这才放下心来,摸一次八万五千块,她心里多少能平衡些。
“操,快点!” 男人彻底没了耐心,裤裆那团东西胀得发疼,顶起一片鼓囊囊的轮廓。
他伸手就要去抓她胳膊,语气不容抗拒:“再磨蹭我自己动手了。”
姜念吓得一缩,怕他胡来,只得说:“别别别...我自己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