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温荞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洗澡,尽管她的身体在酒店已经被清理过了。

她洗的凉水澡,发狠的搓洗身体,想要洗去满身痕迹,以致后来几天持续高烧。

她不想去医院,就自己在家里吃了药,然后躺在床上,脑子一片混沌。

期间周韵联系她多次,她不想见,一遍遍回想那天夜晚发生的事。

她想着那张照片,恶心的想吐。

可其实就算那人没有威胁,她也不敢报警把这件事说出去。

她的父母,重面子好说教。

发生这种事,他们第一个指责的一定是她。

她为什幺去酒吧,为什幺喝酒,为什幺那幺轻易的就相信一个陌生人。

他们完全不会想自己女儿作为受害者的感受,只会竭尽所能侮辱,把她骂的狗血淋头让她自卑的一辈子擡不起头才好。

温荞想着小时候不由分说落在自己脸颊和后背的巴掌,整个人抖得不成样子。

人言可畏,如果她再敢“作妖”把这件事弄得人尽皆知,让所有人背地里戳他们温家的脊梁骨,抹黑父亲的形象,温父温母拎着棍子直接把这个不孝女打死都有可能。

除了那张照片,温荞还反复的回忆那天晚上发生的细节,然后她浑身发冷的想起那天晚上的男人不是罗然。

她是被另一个男人带出酒吧又带到酒店的。

那天晚上罗然不止居心叵测强迫她喝酒,还往她的酒里下药。

因此在罗然要带她走时,她察觉到危险,有意识的挣扎了一阵,直到一个低沉好听的男声拦住他们强迫罗然放手。

温荞正努力和罗然做抗争,此刻突然被人拦下带入另一个怀抱。

她眼神飘忽,看不清对方的脸,只能看到男人纯黑的衬衫和劲瘦的手腕上一只黑色手表,以及表盘上的英文字母。

“你...”对方比她高出许多,温荞靠在他怀里视线模糊看不清字,便擡头朝他看去。

“乖。”男人将她圈在怀里温声哄她,对着面前纠缠不休的男人又道“我再说一遍,放手。”

温荞不知罗然说了什幺,只见对方瞪她一眼然后悻悻离去。

温荞有些害怕,瑟缩的又往男人怀里靠了靠,闻到男人身上淡淡的并不呛人的烟草味。

男人对此并未抗拒,摸摸她的脸,动作亲密的拥着她走出酒吧,隔绝周围虎视眈眈的视线。

温荞被带出酒吧,刚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就又被男人带进车里。

两人坐在宽敞的后座,温荞酒意上头,又一上车就被男人用领带蒙住眼睛,顿时有些耍小脾气的抓了他一下。

男人脾气很好,任她闹也没生气,手也守礼的放在她腰上护着,倒是温荞主动凑过来缠住他有些冰凉的身体降温。

男人顺势将她抱到腿上,摸着她的发丝问“难受吗?”

“难受。”温荞环着男人的颈蹭了蹭诚实道,“好热,我好难受。”

“你被下药了。”男人平静开口,手掌顺着曲线完美的腰臀游走,最后握住女人纤细的小腿揉了揉,刻意压低嗓音,引诱般的问她“我可以帮你,要跟我走吗?”

“跟你走...可我不认识你。”体内的药渐渐发作,温荞明显感到不对劲,本能的要抗拒,但身体窜着一团火,让她坐立难安,也烧光她的理智,一个劲抓着男人的手腕下带。

“这倒也是。”男人点头称是,但他的手一边顺着温荞的意撩起裙摆摸到濡湿的内裤,一边绅士问她“那我送你回家?”

“呜呜。”温荞招架不住,趴在男人肩膀,已然被玩出哭腔。

虽然隔着内裤,但她第一次被男人玩弄,细长微凉的手指贴在私处揉弄,三两下就把她玩出更多水,简直舒服过头了。

“怎幺样,要我送你回家吗?”男人的手没停,但也不再满足隔着内裤的触碰。

轻佻剥开女人湿透的底裤,一边用中指揉搓湿润的花瓣和阴蒂,试探性的往里挤入,一边平静而礼貌的征询一个酒鬼的意见。

“求你,不要弄了...”温荞水润的眸子噙着泪,夹紧腿求他,讨好的亲亲男人下巴。

“那你回答我——”男人手劲很大,抵在膝盖的手用巧劲儿迫使她双腿失力张开,湿润的逼穴隔着布料紧贴早已勃起的性器,喘息轻问“你是跟我走,还是要回家。”

尽管温荞早已经迷糊了,可“跟我走”这个词对她来说天生就带有一种危险和禁忌。

她是真的又乖又怂,胆子极小,周韵又从小护她跟护小鸡崽似的,所以她从小到大几乎没跟异性接触过,更不要说有胆子和男人玩一夜情。

因此她现在难受的不想放手,又不敢真的豁出去和男人乱来。

她睁着水汪汪的眸子抱住他,执拗又幼稚的问他“你是好人吗?你是好人的对吧,哥哥?”

男人闻言轻笑,不知是笑她的“好人”,还是笑她的“哥哥”。

以为她是个纯的,没想到稍微喝点酒“哥哥”就出来。

至于“好人”,怎幺说呢,他会趁人之危对一个醉酒的女性做这样的坏事,真真算不上什幺好人。

不过难得有人这幺希望他是个好人,作为报答,他坦诚一次吧。

“真可惜,不是呢。”男人感叹了句,轻佻的摸了把她的奶子,贴在耳侧,温柔的有些恐吓的语气道“我很坏的。”

“你要是跟我走,我会把你吞进肚子里,把你吞吃嚼碎,一点一点的,连渣都不剩。”

“我不信,你骗人!”温荞不喜欢他的回答,有些不高兴的嚷嚷,喃喃解释自我说服“明明你帮了我,罗然坏,逼我喝酒,是你把他赶走,你还问我要不要回家...”

“你看,我这坏人做的不还挺成功的。”男人笑笑,怜惜地抚摸绯红的脸颊,无意和酒鬼计较,只是他说出的话实在不温柔,甚至堪称刻薄“我赶走那个男人纯粹只是因为我讨厌他下作的手段,和他怀里的人是谁无关。”

“至于送你回家——”男人又笑,这次是真心实意的温柔和怜悯,“我既把你带上车,就没打算放你走,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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