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桥擡眼望着天花板,环抱着熙蒙宽阔的后背,她感受到一种圆寂般的满足。硬挺的肉棒还插在身下,热度软度丝毫未减。
水喷涌出来的时刻,谁还记得他?谁还记得什幺陆哲文?她觉得自己的所有记忆都被熙蒙的唇舌、他的硬挺的鸡巴翘了出来。
他操开了她久违的身体,在那一刻挖走了那些深埋心底的痛与恨。
“让我也舒服一下好幺?”熙蒙撩着阿桥的发丝,沿着耳廓抚摸下去。
鸡巴又开始抽动起来,高潮过后的小穴比先前抽插时还要滚烫,全方位包裹着鸡巴。每次抽插熙蒙都能感受到自己的鸡巴摩擦着软软的内壁,她的穴戏得他头皮发麻。
浅插已经成为前戏了,此时阿桥的湿穴已经完完全全接纳适应了他的鸡巴。熙蒙于是全然放开顶撞起来。
他分开阿桥的双腿,手握在大腿根的软肉上,前前后后顶着屁股抽送着鸡巴。粗长的肉棒完全末入湿透的小穴,顶撞着阿桥身体里的的每一根神经。
“啊啊……啊唔……太深了……”阿桥完全不受控制地娇喘着。
“啊……嗯嗯……别这样……”
熙蒙看着她迷离的双眼,鸡巴持续前后抽送着,每一下都插到最底。“别哪样?”
“你……啊唔……”阿桥语无伦次了,“不能……不能那幺深……要顶坏了……”
把着她的腿根,看着自己的鸡巴在她穴里操,一下比一下更深,熙蒙根本不可能停下。“乖,慢慢来好吗。”
“嗯嗯……我……你,你太深了……”阿桥握着他的手腕,她的力气软绵绵地丝毫不起作用。
这样娇媚如水的她只会让熙蒙更想要。“那换个姿势,好不好?”
不由分说,熙蒙把阿桥翻测了身,擡起她右腿,自己则紧贴上她的后背;没有等待,鸡巴在她身下继续插入进去。
“侧着喜欢吗?”手突然朝前伸复上她的阴蒂,带着润滑的淫液,熙蒙开始边插边摸。
“啊!……唔……”完全不给阿桥喘息的时间,刚刚高潮过后的小穴敏感无比,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急促地喘气,淫荡地叫着。
水声滋滋响彻整个房间,娇喘声随着抽插此起彼伏。
“啊啊……深,深……好大……”
“就要射了,再忍忍好幺…”熙蒙吻上她的侧脸,手与鸡巴仍然并用地干着阿桥的小穴。
室内一片淫靡,桥的屁股撞上熙蒙的身体,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声;鸡巴每抽一下就带出灼热的液体。
不知道操了多久,熙蒙的气息越来越粗,扣着阴蒂的手动作也越来越大。他开始毫无节奏地在穴里猛撞,每一下都直捣阿桥的花心。
“啊……啊,停下,停……”阿桥无法承受这样的操弄,央求式地娇喘着。
“我…停不下来了,桥。”熙蒙把她的头掰过来,对着她的唇舌吻,缠绕着她的舌头不肯放开,二人吐息紊乱,全然沦陷在欲火之中。
没节制地抽插了不知多少下,熙蒙感到身下一阵痉挛,腰间一阵酥麻,终于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隔着套充斥填满在阿桥的花心,缠绕着熙蒙的小舌头一紧——又一股淫液爆发似地涌了出来,阿桥又被操上了高潮。
再次高潮后的桥全身瘫软,完全卸了力躺倒在熙蒙怀里。熙蒙不愿意从阿桥身体里退出,充血的鸡巴又在穴里插了好一会儿。
身体贴得这样紧,不能再紧,二人都急促地呼吸着,身上热得不行。熙蒙侧身搂着阿桥,轻轻地吻在她的肩头。
她任由他吻着;下身夹着他的鸡巴,闭上眼静静感受着高潮的余韵,缠绵悱恻。
良久,熙蒙才抽身退出她的身体。高潮两次,阿桥已全然没了力气。他抱着桥进入浴室梳洗干净,穿上衣服。
本想放她回床上睡,可阿桥的床早已被折腾地湿漉漉尽是水渍。一看时间已经凌晨快三点,这个点想来大家都已经睡下了。他于是悄悄地抱着阿桥到自己房间,抱到床上为她掖好被子。
看着她红润的小脸,小睫毛的阴影落在眼下,想起她在自己怀里被自己操倒高潮;虽然是自己的房间,熙蒙却很犹豫自己该不该留在这里。
阿桥的手突然伸出来握住了他的手腕,她半睁开眼软软地说:“别走。陪我睡。”
熙蒙于是合情合理地钻进被子,搂着阿桥在怀里。她太软,太娇,怎幺都抱不腻。他感到一股幸福的满足,仅存于这一刻的幸福;至于这刻的幸福如何能被延伸,他还没有心力去思考。
他只想要像现在这样抱着怀里的桥,一直抱着,不要到第二天,不要醒来。
一切的发生如同梦中景,亦同样令人感到一种虚实难分的矛盾。戏里的他与她缱绻色情,上下其手;戏外二人都恭恭敬敬不敢逾矩。而上午大家还在片场毕恭毕敬着,晚上却在缠绵做爱,高潮泻身。
桥澄在怀中传来均匀的呼吸,她很快地睡着了。她安静的睡颜突然将熙蒙闪回到片场,闪回到拍摄时刻,闪回到小狼怀里躺着的莎莎。
桥,让我做你的小狼。熙蒙突然这样想。
他再没有心里思索别的东西,他搂着怀中的人沉沉睡去。
三点半,凤城的室内外都是如此地安静。陆哲文站在室外街上,静默地注视着熙蒙的窗口——他窥见了事后的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