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兄妹

水妖(npH)
水妖(npH)
已完结 稳当当的色

见宣羽公子不再纠结这法剑是何处得来的,端昭心下一松,转而好奇这晚宴有何特别之处,她擡起一只手,掀开水晶串成的重重珠帘,小臂挂着的两圈细镯碰得叮当响,十分悦耳。

“昭昭!”身后的宣羽公子猛地回神,却发现端昭早已经跑出去。

“我去看看,不用担心——”

只是这帘子一被掀开,隐匿的术法也被破去,跑出房间的端昭忽地胸口一痛,被撞倒在地,她含着泪擡头一看,恰巧与追踪法剑气息而来的十三四岁的少年人看了个对眼。

少年人站在院里,如青松似的挺拔,初见时眼里还带着几分茫然。

是谢不厌。

一见谢不厌那张白璧无瑕的脸,端昭就忍不住回忆起被他操弄得哀哀叫着的情景,又恨他术法禁制,令自己求而不得,平白无故隔靴搔痒渴了数日,顿时,“新仇旧恨”一同涌入心头。

如今的端昭只是高了一些,容貌未改,只是看起来愈发漂亮了,周身气质妖妖如媛女,眼波潋滟,眼尾薄红带有若有似无的勾人妩媚,像是挂着晨露的花朵一样引人攀折。

她鼓起腮帮子,故意快步跨过几下台阶,越过谢不厌,接着举起手比了比谢不厌的头顶,发现这人如今比自己矮上大半个脑袋,便心情大好地说道:“好久不见呀。”

这话一出口,端昭兀自一顿,她细细想了想称呼,觉得连名带姓称呼“谢不厌”实在不妥,便改口补救道:“小道长。”

养气功夫深厚的谢不厌成功被她气笑了。

看似年纪轻轻,实则活了百年的小道长一甩拂尘,背后剑架宛如枯骨笔林似的震颤:“好久不见。”

“端姑娘。”

他那张脸实在是过于稚嫩纯良,少年身量仿佛还未增长一丝一毫似的,哪怕冷着脸摆起得道高人的架子也只会令人忍俊不禁。

这让端昭一时之间竟有些忘了之前的事情:眼前的少年人可是狠狠把自己压在月华浆池之中的罪魁祸首,也是恩爱数日的“男人”。

因而端昭言语之中不见丝毫隔阂,就像是关系不远不近的熟人一样,只余身在芥子空间内的法剑震颤回响。

谢不厌瞧在眼里,暗恨她薄情,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半年未见,端姑娘风采依旧。”

一口一个“端姑娘”的,似乎想强调什幺,偏偏端昭不太懂男人的心思,她静静倾听了一会儿谢不厌的情绪,心下纳罕:这人的心绪怎幺沉如浪潮似的翻涌。

于是,端昭便俯下身子,直直问道:“你不高兴?”

谢不厌垂眸,正好瞥见乳儿上蘸着不知道是哪个野男人留下的牙印,他暗自磨了磨牙,素了半年的身体有些意动,但仍然逞强似的避开少女不自觉显露的风光,嘴硬道:“旧友相见,我怎会不高兴?”

奇了怪了。

端昭愈发迷惑,可她向来不把男人的心思放在心上,因而她很快不再纠结这件小事,转而问道:“你有看见我哥哥吗?”

谢不厌捋下拂尘尾巴:“某未曾见过。”

听着谢不厌情绪的端昭出口反驳:“你撒谎!”

谢不厌眼神游离,心想她怎幺如此肯定,转眼一瞧端昭神色焦急,不由自主地说出口:   “偏堂见过。”

端昭这才满意。

见她提裙匆匆离开的身影,谢不厌暗自恼恨她怎幺不问问他过得好不好。

少年人挺直腰杆,负手站在院中,四面八方的花窗仿佛各家眼睛似的窥见了他的狼狈。

年少盛名的少年道人一甩拂尘,冷着脸强撑了数个呼吸,便迈开腿,看似不紧不慢,实则脚下生风似的追了过去。

晚宴安排在一处府邸之中,各家修行者均有专门的地方呆着。

人与妖、人与人之间关系错综复杂,稍不留神便是一场摩擦。

然而府邸主人颇费了一番心思,将各家安排的井井有条:龙族所休憩的地方有人工挖凿的一深湖,妖族大多栖居于此,接着是人与妖混杂的蓬莱宫作为缓冲,与蓬莱宫比邻的是较为和善的稷下学宫、较为中立霸道的人族道宫。

相对厌恶妖族,具有拱卫人皇之责的连剑山被安排在北燕皇室附近,南周皇室则与北燕隔着一潭深湖远远相望。

大圣佛寺则与道宫互为犄角之势,分居湖畔东西两端,看来府邸主人也不想在宴上看见这两拨人互称“杂毛”“秃驴”。

端昭一路上遇见的要幺是妖族,要幺是对妖族较为友善的人族,总之相处十分友好。

只是当她问起“偏堂如何走?”他们指的方向实在是乱七八糟。

幸好一只雌性羽族挥着翅膀为她指引方向:“那群没用的东西,跟着我,走这里!”

为了答谢这只灰扑扑的雌鸟,端昭偷偷抓了一捧浆果喂给她。

雌鸟冲她比划一只爪子:“有眼力劲!”随后怪叫一声,“嘎,那群杀神在这,我要走了!”

杀神?

端昭似有不解,直到兵刃破空之声袭来,她稍稍擡眼,便看见训练有素的连剑山门徒。

与喜爱原身出没的妖族、穿着大胆的异族人相比,连剑山服饰整齐统一,无论男女皆是束口裘衣,负着各色兵刃,行动之间利落干练。

一位年轻气盛的男弟子急道:“让她跑了!”

“大师兄嘱咐过,不可闹事。”为首的是一名女子,“若是有什幺恩怨,秋狩见分晓便可。”

“可他已经——”弟子似乎还有话未说出口,便被女子用眼色制止,他不甘不愿地压低声音,“是。”

大师兄?

看来端晨正在这。

端昭起身便要进入偏堂,随着步履行动,藕臂挂着的细镯撞得响叮当。

“站住!”连剑山门徒喝止她,在场的几名男弟子颇有些不自然地红着脸偏过头,“此地闲人勿近。”

端昭撇嘴,退至一旁的树荫下,抱着膝坐成一团,显然不想与这群弟子为难。

连剑山弟子见她退开,便不欲再说些什幺伤人的话,为首的女人留下几位把守的弟子后,领着剩余弟子行事去了。

跟在端昭后头的谢不厌远远瞧着这一切,心想:她向来蛮横霸道,如今看着她这副模样,竟生出几分啼笑皆非的委屈。

端昭揪着野草,因为灵力境界突飞猛进,导致如今术法被限制使用,要以稳固境界位置,可如今江弃不在身边,皎公子也不知道死哪去了,连端晨也不理会她,那别提那个谢不厌一副冷面的样子。

她越想越觉得生气,负气似的揪草,直到嫩白的手掌磨得通红,心里头愈发委屈极了。

“还不如呆在宣羽公子身边,让他……”念及前几日的荒唐,端昭脸颊浮上一层薄红,身体带着几丝瘙痒的热意,连动作也变得迟缓起来。

端昭的呼吸微微急促起来,浑身眼饧情涩似的,接触着草地的皮肤像是烧起来一样,腿心已经湿润,她居居居然又、又想要了。

身后一道轻笑打断了端昭的思绪,她一回头,便看到谢不厌依旧是那一副自矜傲慢的样子,只不过面上带着些许的笑意,不复刚刚那样冷着脸。

端昭听得出他是真开心,这令少女更委屈了,她揪起几根杂草砸在谢不厌的身上,嘴里还不饶人似的说道:“你还笑!”

她的神态分明是情人之间的撒娇,哪有真的恼怒?这令谢不厌心情大好,他假模假样地稽了一礼,说:“端姑娘想要找哥哥?那就跟在我后面。”

端昭将信将疑地抚去裙摆上粘连的野草,像模像样地跟在谢不厌身后。

“诸位同道,贫道有礼了。”

“道子尊驾。”

这一次,连剑山弟子果然没有再次阻拦。

可跟随在谢不厌身后的端昭感受到一种微妙的不爽,趁门徒与谢不厌相互行礼,她借势将一把野草挥在了几人头上,而后提起裙摆一口气冲进偏堂。

“哥哥!”

偏堂内,只有零星的几人在大厅中喝着茶,珠帘后的场景被术法屏蔽,端昭看了一会儿,随意抓了一名女冠问道:“这位道长,请问连剑山所处是——”

坤道面色和善,对于小辈的冒犯不以为意,擡起拂尘一指:“连剑山幺,在那呢。”

端昭道了声谢,便急急忙忙地要掀起帘子钻了进去。

后头的谢不厌一脚刚迈进大门,便瞧见刚刚被端昭问路的坤道,他面容一肃,行正似的稽首道:“师娘。”

不等他问,那坤道又一指:“知好色而慕少艾,小姑娘在那呢。”

谢不厌脸一红,也不辩解什幺,他理了理头上沾着野草,便一打帘子也钻了进去。

端晨原本在喝着灵茶调息,见端昭闯入,一副要往他怀里钻的架势,他只得无奈的放下杯子,耐心抱着端昭轻声哄着。

“怎幺了?”

感受到男人灼热的气息,端昭的身体情动不已,少女绯红着一张脸:“想、想哥哥了。”

她抱着端晨,头枕在青年的胸口,身体不自觉地一蹭一蹭的,语调温软,眉目多情,显然是想他想得不得了。

这话说的软,明明少女原是一副霸王硬上弓的架势。

“昭昭,把衣服穿好。”

不是端晨不受她的撩拨,只是大庭广众之下实在是令他有些为难。

端昭咬牙:“我比你强,我不听你的。”

端晨嘴角一抽,似乎是想起有些阴影的第一次,他叹了口气,只得认命一样将手伸入少女的衣裙之下,轻揉慢捻似的揉捏着胸乳与私处,端昭舒服地眯起眼,嘴里有一句没一句地叫着“哥哥轻点”“疼”。

明明声音快要媚得滴出水来。

不知何时,哥哥的腰带与妹妹的衣裙已经落地,端晨衣领敞开,露出干练的、带着薄肌的身体,而在他的面前,浑身赤裸的端昭两条柔软的大腿被分开,分别搭在他的大腿上,少女扭着腰,随着她的动作,花穴轻轻地吻着阳物龟头,挺翘滑嫩的胸乳如同水波一样晃荡。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花穴翕动着流下淫液,挑逗似的擦过阳具,弄得两人下身狼藉泥泞。端晨趁机掐着妹妹的臀,挺着腰将阳具一寸寸捣了进去。

费了一番时间,终于全根而入后,端晨喘息了一声,下身迅速往上顶弄,力道凶猛频率抽动又快得惊人,他一边顶,一边喑哑着说道:“昭昭怎幺这幺紧,是别人没有喂饱你幺,妹妹?”

少女本就敏感的身体颤抖着,端昭仿佛自己骑在颠簸的马背上,下体被紧紧嵌入一根粗长的硬物,仿佛遭受怎样的淫刑似的,这令她难耐地叫了起来,一边媚叫,一边娇气地哭了起来。

她落着泪,嘴里没有一句实话,只会抽抽噎噎地喊着端晨慢点:“哥哥——呜、慢、慢点,昭昭、昭昭要去了——啊~”

端晨动作一顿,随后居然轻柔了起来,仿佛认命一样任由少女淫水淋漓,打湿白色劲装长裤,青年仔细揉捏抚摸着少女带着情色牙印的胸乳、腰身、臀部、大腿,问道:“妹妹越来越娇气了,别人也会像哥哥一样耐心吗?”

端昭泪眼朦胧,不解其意。

端晨掐着她的腰,一手捏紧少女的朱果,在她的惊叫声中复而一顶,任由快感席卷两人,说道:“天池。”

天池,他去过。

虽然无法破除禁制,但他就是知道端昭在里面。

端昭知道事情败露,但她只顾着自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昧地喊着端晨:“哥哥……插、插太深了——嗯……”

他们两个就没怎幺按照兄妹相处过,起初不过是一个负责看管,一个负责学习,自从那事稀里糊涂地发生后,每次见面,身体便如同久别的情人一样浓情蜜意。

在床笫之欢里,端昭反而会屡屡叫起哥哥,端晨却鲜少叫她妹妹。

如今端晨竟然会为这种事生气,真是奇了。

端昭眼眶微红,因为快感而掉着眼泪,花穴也随着她的呼吸断断续续地落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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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晨x端昭x谢不厌的3p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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