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回 李成战之娇过瘾 义仁会之美尽兴

诗曰:

手折花枝过绮窗,包闻燕子语双关;

晚来惟有孤灯照,密室大铺瘦满腔。

话说香梅昨夜偷窥李成与三人厮缠,见那阳物在朱唇玉股间翻飞,竟看得腿心湿透。今夜特熏了暖情香,披着透影纱来叩门。

李成会意,一把扯落纱衣,但见雪脯上还沾着昨夜的偷窥时的汗珠,笑道:“既馋了一宿,今夜便让你尝个够。”

但见只见李成就地一翻,便将香梅压于身下,分开那双玉腿,露出粉嫩花径。那处早已春水潺潺,花唇微张,似在邀君采撷。李成挺着粗壮玉茎,对准花心,一个挺身便尽根没入。

香梅“嗯…”地一声娇呼,十指深深掐入李成背肌。那花径初时紧窒,渐渐湿润松软,如层层嫩肉裹挟上来。李成只觉下体被温软包裹,内里火热紧致,似有无数张小嘴吮吸。他缓缓抽送,每一下都带出汩汩春水。

香梅摆动柳腰,花心主动迎凑,每一下都让玉茎擦及要害。她忽而仰身,胸前一对玉兔随着动作上下跳动,顶端茱萸早已硬挺。

李成忍不住俯首含住,舌尖轻挑慢捻,惹得香梅娇喘连连:“好弟弟...慢些...慢些”

二人交合处水声啧啧,淫液顺着香梅腿根流下,在锦褥上晕开一片湿痕。李成变换姿势,将香梅玉腿架在肩上,这下入得更深,直抵穴心。香梅只觉浑身酥麻,花径不自觉地收缩绞紧,似要留住那作怪的玉茎。

李成见状,玉茎又胀大三分,青筋暴起。他扣住香梅纤腰,九浅一深地冲刺起来。每一下重击都让香梅花心乱颤,玉露横流。

“嗯~啊...死了...要死了...”香梅仰颈长吟,青丝散乱,身子如风中柳絮般颤抖。

撞得香梅娇躯乱颤,骚叫连连。忽而香梅浑身紧绷,阴穴剧烈收缩,一股热流浇在李成龟头上。

李成低吼一声,再也把持不住,将滚烫阳精尽数灌入花房深处。二人相拥喘息,香梅犹自轻颤,花径仍不时吸吮几下,似在回味方才的极乐。

这番云雨,真个是:女子有情腰自软,男儿快意茎愈坚。九浅一深探花径,直教佳人欲成仙。

话说义仁携澜霖入了东厢,但见:珊瑚榻上铺着金线蟒纹褥,翡翠屏前焚起龙涎香。案头青玉瓶中插着新折的海棠,地下错金熏笼烘着玫瑰露。

澜霖见这陈设,不由抿嘴一笑:“爷把南风馆的物件都搬来哩?”

义仁也不答话,反手扯开他腰间玉带,那织金袍子“唰”地滑落,露出里头杏红主腰。原是上回欢好后义仁特意给他换上的。

义仁将澜霖推倒在榻,却不解他衣裳,只扯开主腰前襟,露出两点朱果。先以舌尖轻扫,待其挺立,复含住左乳重重一嘬。澜霖“呀”地轻呼,十指插入义仁发间。义仁趁势向下,唇舌滑过小腹,忽张口含住那半硬的玉茎。

但见:绛唇裹住玲珑首,香舌缠绕紫玉柱。啧啧水声混着龙涎香,澜霖足尖绷直,将锦褥蹬出皱痕。

约莫百十来回,澜霖忽将义仁推开:“好哥哥,且慢...”话音未落,已见马眼渗出清露。

义仁会意,取过案上琉璃盏接了,竟仰头饮尽。澜霖羞得耳根滴血,义仁却笑道:“比御赐的葡萄酒还甜三分。”

义仁忽将澜霖翻转,使其跪伏榻上。自后解开主腰系带,但见雪臀间那处嫩蕊,犹带着上回欢好的淡红。指尖蘸了玫瑰露,先在外围画圈,忽刺入半指。

澜霖浑身一颤,那处竟自动吮吸起来。义仁低笑:“小淫屄想煞我了?”

“自然是……想爷哩。”

遂并指出入数十回,带出缕缕蜜液。见润泽已足,便扶着自己那根青筋盘绕的孽根,缓缓顶入。但见:龟头挤开千重褶,玉茎劈开万叠关。初时尚有滞涩,继而滑如鱼游。

义仁掐着澜霖纤腰,先浅送九回,一浅如蜻蜓点水;二浅似嫩蕊初探;三浅若柳梢拂面;至九浅时,澜霖已扭腰相就。

忽然重重一记深捣,直抵要害。澜霖“咿呀”地喊叫,指甲在蟒纹褥上抓出裂痕。义仁趁机展开攻势:时而如骤雨打芭蕉;时而似老僧敲木鱼。最狠是旋磨之法,龟头刮过壁内凸起,激得澜霖泪洒珊瑚榻。

战至酣处,义仁忽从枕下摸出个金丝嵌宝的缅铃。澜霖见之变色:“哥哥,好哥哥饶了奴吧...”义仁哪容他躲,将那铃儿塞入他前窍。又见:银丸滚动如珠走玉盘,铃舌刮壁似百爪挠心,澜霖后庭绞紧,竟将义仁玉茎夹出寸许。

义仁闷哼一声,扳过澜霖面对面坐着交合。这个姿势入得更深,每下皆顶到肠窍。澜霖被颠得钗横鬓乱,主腰早不知去向,胸前两点朱果在义仁眼前晃出残影。

约莫一个时辰,义仁忽觉龟头发麻。澜霖似有所感,竟主动擡臀吞吐,使那孽根在体内又胀大三分。二人同时到达极乐,义仁阳精如火山喷发,澜霖前窍喷出数道白虹,混合着淫水溅湿三重锦褥,竟透过榻板滴到地下。

事毕,义仁仍不肯退出,就着相连的姿势搂住澜霖。指尖沾了混合的体液,抹在他唇上:“今日这琼浆,可比上回的甜?”澜霖喘息着舔净:“爷的...自然都是仙酿...”二人同时泄身,相拥而卧。澜霖早已尽兴,义仁见他疲乏,便为他擦拭身体,整理衣衫。

忽听门外李成问道:“哥哥可曾尽兴?”义仁叹道:“只与澜霖欢好,余者尚未顾及。”

李成笑道:“想是力竭了?”义仁赧然道:“贤弟神勇,我自愧不如。”

次日清晨,众人说笑间来到山顶神庙。此庙五间神堂,朱栏红门,飞檐龙脊。刚入庙门,便遇一老道自称神机妙算。义仁请他相卜,老道道:“我有一事相求,不知可否?”义仁答:“但说无妨。”

这正是:云雨初收问道缘,红尘未了又缠烟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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