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回 草坪上龙阳戏看 席桌上主仆同庆

诗曰:

姑苏玉面李凤儿,常熟冰肌赵容姿;

南徐秀骨任雪色,三秀同归慰相思。

这日,李义仁出使归来,买来三名俊秀小童,却道这三个俊秀小童:

第一个,姓李,唤凤儿,姑苏人氏,年方十五岁,长得面如冠玉,目似点漆。第二个,姓赵,名叫容儿,是常熟人氏,年方十六,生得肤如凝脂,腰若约素。第三个,姓任,叫雪儿,是南徐人氏,年方十四岁,生得唇红齿白,秀骨姗姗。

遂将三人加意梳洗,薰香傅粉,更换衣服,一个个整整齐齐,俊俏无比,见过澜霖等,义仁好生欢喜,眼笑眉开,便吩咐下人备好酒食,今晚痛快痛快。

酒食正出,便唤丫头莺儿去叫义仁与成李成,莺儿四处寻了,皆无影踪,便告与义仁,义仁大惊,便命人四下寻索,众仆人应之。

话说义仁正值备用晚饭,仆人告之不见堂弟与小姐,顿时大惊,便命人寻索。

且说,李成与香梅姑娘,至日晌午,二人吃罢饭,便一起游闲,先在花园戏耍,又觉得乏味,便去了院后草坪,芳草茵茵,鲜花争艳,蝴蝶飞舞,蜜蜂咽咽,凉风吹拂,香气扑鼻。

二人便在草地上相拥而坐。李成见四下无人,将香梅搂在怀中,手指轻抚其面,低声道:“姐姐今日好生俊俏。”

香梅羞得耳根通红,却见李成已解了腰带,露出那白生生的身子来。只见他肌肤如玉,胸前两点樱红,腰肢纤细,更兼双腿修长,香梅不由看痴了。

李成轻笑一声,将香梅推倒在草地上,三两下除了衣衫。二人赤身相对,李成那阳物已昂然挺立,竟有七八寸长,青筋盘绕,好不骇人。香梅怯生生伸手一握,只觉滚烫似铁,不由“哼呀”的一声缩回手去。

李成却不容她退缩,一把揽住纤腰,将其按在身下。先是以唇舌相就,咂弄香梅胸前玉兔,直弄得她娇喘连连。又往下探去,以舌挑其玉茎,啜得啧啧有声。香梅何曾受过这般撩拨,不多时便玉液横流,身子抖如筛糠。

见火候已到,李成取来随身带的香油,抹在自己阳物上,又涂在香梅蕊阴户。先以一指探入,轻轻搅动,香梅初时蹙眉呼痛,渐渐也觉出些趣味来。待得三指可入,李成便挺腰一送,直没至根。香梅“咿呀”喊叫,十指深深掐入草地,却见李成已动了起来。

那阳物在蕊中出入如飞,时而浅抽慢送,时而深顶猛凿。每每触及要害,香梅便浑身战栗,口吐津液。李成见状愈发兴起,将其双腿扛在肩上,俯身狠弄,直撞得香梅花枝乱颤,连声告饶。

李成见香梅情动,忽生邪念,将其翻过身来跪伏草地。取精液涂抹自己阳物,又探指入香梅后庭开拓。

香梅惊呼:“堂弟要做甚幺?”李成笑道:“姐姐且尝新趣。”说罢挺腰一送,阳物尽根没入。

香梅痛得十指抓地,却见李成已动如脱兔。那阳物在后庭中出入如梭,带出缕缕淫液,溅在青草上莹莹发亮。

李成时而三浅一深,时而画圈搅动,每过花心便惹得香梅娇啼阵阵。忽将二指插入香梅玉豆下窍,三穴同受,香梅顿觉魂飞魄散,玉液如泉喷涌,竟将身前草地淋湿一片。

李成见状愈奋,阳物暴胀三分,青筋虬结,抽送间带出肠液滋滋作响。香梅早已神志昏聩,雪臀高耸任其驰骋,后庭吞吐间竟生出异样快美。

李成忽将香梅抱起,令其跨坐身上,阳物自下而上贯入后庭,每记皆顶到极深处。香梅被颠得钗横鬓乱,玉液顺着腿根流下,与二人交合处溢出的肠液混作一处,在月光下泛着淫靡水光。

二人交颈而卧,李成阳物犹在香梅体内,却是不动,只细细体会那紧致温热。忽附耳道:“姐姐可知九浅一深之发?”

不待回答,便当真演练起来。先浅尝九下,再猛地一记深顶,如此反复,香梅被弄得死去活来,玉液喷了又喷。

约莫两个时辰,李成低吼一声,将阳精尽数灌入香梅体内。香梅早已神魂俱醉,瘫软如泥。二人相拥而卧,李成阳物仍留在香梅阴内,不肯退出,只轻轻摩挲其背脊,说不尽温存。

二人又戏耍多时,方才离去。

再说义仁命人寻索李成和香梅,皆未果,内心着实着急,便于院门等候。忽见暗处有两人而至,定神一看,正是李成堂弟和香梅妹妹,心中顿时明了。

“哥哥,你可在等我们?”

“久等不归,把我气煞了。”义仁道。

义仁看见李成只穿着小褂,衣服却拿于手里,便取笑道:“天未雨来,衣服何曾湿?”

李成与姑娘无言对答,满面涨得通红。义仁又笑道:“堂弟,小妹,勿再言语了,快去换衣,酒席已备。”

席桌上,山珍海味,佳肴美酒,烛光照映,甚是诱人。义仁今日高兴,婢与主同桌共庆,此乃世上少有也。

澜霖、雪儿、凤儿与容儿坐于义仁两侧,李成左右是香梅,丫鬟莺儿。相互敬酒。庆义仁早归。义仁已大醉,左右环顾,近日朝中高升,更是喜上添喜,怀里搂着美童,口里吃着美酒,有何人可比?

李成搂着莺儿与香梅,立身与义仁对酒,道:“祖上显灵,家上昌盛,姑娘受宠,堂兄朝中高升,家业发达,指日可待也。为此,请哥哥吃这一杯。”

义仁道:“多谢堂弟,你我本是兄弟,如同手足,哥哥立至,贤弟与我同享同乐,共撑家业,何如?”

李成道:“哥哥放心,安心朝政,家中之事,自有我料理,来,吃这杯良辰美酒吧。”

二人齐声道:“吃,吃。”

二人完毕,李成便想出一个愈加痛快的法儿,备讲与义仁。

席间李成假借斟酒,暗将手指探入义仁衣襟。义仁会意,借醉离席。

二人潜入厢房,义仁急不可待将李成按在榻上。义仁吃趣戏谑:“贤弟可有想我”

李成褪裤伏榻,雪臀高耸,后庭尚带草地云雨后的红晕。李成娇嗔到:“好哥哥,别的都不如你,快来肏我…”

义仁取来西域秘药,将阳物抹得油亮,对准那犹自开合的小穴猛地贯入。

李成咬住锦被闷哼,义仁已大开大合抽送起来。每记深顶皆带出汩汩肠液,溅在床褥上洇出深色水痕。

李成忽返身将义仁推倒,跨坐其上,自提纤腰上下套弄,后庭吞吐间发出“咕叽咕叽”水声。

见义仁阳物沾满肠液,竟俯身以口相就,咂弄得啧啧有声。义仁再耐不住,将李成双腿分扛肩上,阳物如杵捣臼,撞得臀浪翻飞。

忽然李成后庭紧缩,惊呼:“好哥哥,捣坏哩,捣坏哩。”

遂义仁低吼一声,阳精激射而入,李成同时玉茎喷涌,将二人小腹染得一片狼藉。

这正是:二人交颈翻云雨,玉茎阳物共登仙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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