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 红绡帐风流戏谑 酒桌旁二人争艳

诗曰:

忆昔邂逅遇仙郎,谁想终身偕鸾凰;

共向蓬莱位山地,不似人洞洲茫茫。

话说义仁将澜霖两股一分,露出后庭,又把舌尖抵入穴口,贪婪地舔舐起来,弄得澜霖浑身酥麻,阵阵趐痒,他忍不住叫道:“郎君,快弄奴吧,痒死奴哩,快肏奴也!”

义仁用坚挺的阳物一顶,便连根搠了进去。那义仁觉得后庭紧窄有趣,穴中温热如脂,但阳物过粗过长过硬,大抽大送,难免疼痛。于是澜霖道:“你须是轻轻儿来,莫要急,恐怕到其间,不堪痛苦。”

义仁道:“理会得。”轻挨了进去,却甚艰涩,不敢即进。澜霖情兴亦熬不住哩,道:“再进一进。”

复进二寸许,澜霖道:“里面有些疼痛,且缓一缓。”

义仁爱怜,真个缓一缓。澜霖又道:“如今穴中却有些痒,待我熬定,你索性送到根头去。”

义仁真个深深浅浅,直送到根头去,菊心拆动,桃浪已翻。澜霖复道:“再住一会。”

义仁便又住了一会。澜霖又道:“穴内虽有些瘙痒,遍体却过不得,如今逞你本事。”

义仁闻言愈发动情,阳物在穴中跳了两跳,竟又胀大几分。澜霖觉着内里被撑得满满当当,不由娇呼:“冤家!这般巨物,莫不是要捣穿奴家五脏?”

义仁笑而不答,只将双手抄过澜霖腿弯,往肩头一压,露出那吞吐阳物的妙处。

但见:穴口嫩肉翻出如含露牡丹,交合处水光潋滟,带出缕缕白脂。每抽送百余回,便发出“咕啾咕啾”淫水声。

澜霖初时还咬着手帕忍痛,后来快美渐生,竟自己摆动腰肢相就。义仁见他情动,故意放缓节奏,三浅一深地撩拨。

澜霖急得眼角沁泪:“好义仁,快些...奴家要...要...要去了”

话音未了,义仁猛然发狠,连顶数百记,龟头直撞菊心。

澜霖登时丢了身子,后庭绞紧如幼雀啄粟。义仁亦觉精关松动,阳物跳动着喷出阳精。那热浆灌入直肠,烫得澜霖浑身乱颤,脚趾都蜷了起来。

事后清理时,义仁见白绸帕上沾着点点浊白,怜惜道:“早知卿如此不耐肏,该当温柔些。”

澜霖伏在枕上嗔道:“这会子倒说好话,方才那般狠劲...”话语未尽,又被义仁搂住亲吻。

义仁又把阳物整顿了,急急抽送。澜霖皱着眉头,惺惺若小儿梦中啼,既而如醉如痴,瘫着四肢,凭这义仁抽送。

抽送了五千多回,温存良久,洋洋而泄。是交也,两方二八,两个年貌相当,共做一会,这便是人间天上。

云收雨歇,二人取过绣枕边的鲛绡帕子,细细揩拭了缠绵处。待整衣起身,却见那雕花大床竟移了位,原先靠窗的床榻,此刻已斜抵着妆台。

细想来,方才那般颠鸾倒凤,床榻摇晃几个时辰,自然挪了位置。

经此一役,二人愈发如胶似漆。白日里眉目传情,夜晚则红绡帐中共赴巫山。

真个是:妆台菱花映双影,罗帷春深度几回。

回话再说梁山监于衙内,经其叔父给县令赠了银钱,方才出来。经这一着,便不敢再告方丈,却又迷于澜霖,终于愁苦,一筹莫展,只得借酒打发日子。

这日,梁大人、墨竹、砚青同桌共餐,大人思念澜霖,大喝闷酒。两个小厮见了,甚觉难过,暗忖代替澜霖侍候老爷,遂说:“老爷,小人有一事相告,不知可讲否?”

大人一头吃酒一头道:“老爷让你们慢慢道来。”二人便道:“我们同澜霖情同手足,澜霖离开了老爷,老爷终日饮酒,如此这样,还将了得?我们愿意代替澜霖,只要老爷愿意,愿以身侍候。”

大人闻此,大喜。墨竹、砚青这两个小书童都在弱冠年纪,容貌清秀俊朗,肌肤如玉,并不比澜霖逊色,何不享用一番?便道:“好!老爷今日开心,你们两个就来代替澜霖罢,难得你们有如此孝心意气,澜霖离去甚久,我亦无处寻欢,熬得难过,今有你俩,旧日不复来焉。”

二人闻此,给老爷斟了酒,皆举杯同饮,笑语阵阵。两杯下肚,老爷搂过砚青,在其胸前抚弄起来,口里不住叫道:“心肝,你这身子真美,若羊脂玉一般滑,又透着香气,恨不得一口把你吞哩。”砚青亦不能自持,口里呀呀的叫。

梁大人遂把他的裤儿卸下,两眼只往那处瞧,恰似粉雕玉琢,微微颤动,便道:“你这后庭这般鲜嫩,我怎忍心弄?待那香膏抹足了,我再着实弄它一回。”

砚青那里受得住,仰面倒着,嘴里唧唧哼哼,嚷着要墨竹替他解围。墨竹见他这般模样,忍不住笑出声道:“不救你,还不美死你呢!老爷还不快去采他花心儿?”梁大人道:“好事哪在忙上?

那香膏还不曾抹匀,我便不弄。”砚青哀求道:“好老爷,小人快要死了,再不救,便没气哩。”墨竹知其心中难过,看不过眼,便伸出一指,蘸了香膏往那菊蕊里一探。

梁大人并不依从,言道:“你今日帮他,我可饶不了你!”

遂放了砚青,扯住墨竹,一把揽于怀中,只三两下便除去衣衫,像捧白玉人儿高高托起,道:“不把那花心给摘了,看你再不能规矩!”

且说墨竹刚才已动了兴,听老爷此言语,正中下怀,遂把两股分得开开的,直把那后庭亦敞开。梁大人旋即坐于醉翁椅上,稍向后倾,分开两腿,那阳物直挺挺竖将起来,看似待急了,又搂过墨竹。

墨竹便把股向下桩,扑扑乱跳,这一桩,便把阳物吃了大半。梁大人两手搂至腰间,向下用力,墨竹狠狠套桩,颠个不止。砚青于一旁,面带愠色,早已欲火炎腾。

霎时抽送了二百多回,墨竹有些倦意,又坐于醉翁椅上,掰开两腿,凭大人狂抽狠送,又足有千馀,弄得死去活来,无般不叫。又见砚青在旁,呆着脸,看得熬不过,玉茎挺立,口里乱哼。

梁大人看不过,丢下墨竹,忍不住笑道:“不消性急,我就来与你解痒。”

砚青佯作生气,不理,双手扳住不放。梁大人放了墨竹,把他放至榻上,又翻身跨上。初时放进,故意按兵不动,那砚青淫骚正发,忙以双股耸送。梁大人慢慢的,自在菊门游动。

少顷,方把双脚高高推起,一连捣了数百,但闻唧唧乱响。大人顾了砚青,来兴亦未过,要让两人皆能杀火,遂生一计。

这正是:双股承欢争宠媚,一计两全解欲燃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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