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这一个明里采花 那一个暗里偷情

诗曰:

今朝云雨兴正浓,点得流水笑春风。

落花红雨呵仙三,阴阳混起乐箫笙。

且说澜霖正在喝着参汤,忽闻阵阵脚步声,擡头望去,但见一清俊少年翩然而至,此子身形修长,肤若凝脂,颇有几分风流姿态。

“夫人!”娟儿叫道。澜霖大惊。

“你是哪家小厮,何至于此?”夫人厉声问道。

“小的澜霖,来侍候老爷夫人。来时匆忙,头伤风寒,老爷叫人送来参汤,让小的补身子。”

夫人闻毕,走出屋子。

但说这夫人,乃苟雄的正房,姓吴,唤名春花,此人富有计谋,风流而心毒,今见到澜霖,明白三分,遂欲报复澜霖。

此日夜晚,苟雄来到澜霖房间,握住澜霖纤手,在玉肌上抚弄起来。

澜霖四肢酥软,后庭微润,苟雄随即把澜霖放倒床上,褪去下裳,早露出玉臀来了。

苟雄掏出阳物,蘸了些唾沫,照准后庭缓缓而入。澜霖欲讨好苟雄,咬牙忍痛,低低说道:

“苟老爷,慢着点,您这才进去,就这般胀痛,要是动起来,还不定多幺难受呢,万万别使大劲,可怜下人吧。”

苟雄见澜霖玉臀雪白,两瓣如新剥鸡头肉般颤巍巍抖着,当中一点粉嫩菊蕊微微张合,不由欲火更炽。

先以指腹蘸了香膏,在那皱褶处细细研磨,待澜霖轻哼出声,方将阳物抵住穴口。龟头才入半寸,澜霖便绷紧身子,苟雄忙抚其玉茎安抚,待其稍缓,又进一寸。

如此循序渐进,终将那粗长阳物尽根没入。澜霖只觉后庭被撑得满满当当,内里火热滚烫,异样酸胀中竟生出几分酥麻快意。

“好心肝,老爷今天定要尽兴,你且忍耐些。”

苟雄言毕,便徐徐抽送起来,澜霖疼得冷汗涔涔,浑身紧绷,极力承受。

苟雄初时九浅一深,待澜霖适应后,忽将人抱起置于膝上。澜霖双腿大张跨坐,阳物直抵花心,这般姿势更显深入。

苟雄一手揉捏其胸前茱萸,一手套弄玉茎,三处齐攻,澜霖哪堪这般撩拨,后庭不自觉收缩吮吸,绞得苟雄低吼连连。

二人交合处水声啧啧,混合着澜霖断断续续的呜咽与苟雄粗重的喘息。

约莫半个时辰,澜霖渐觉快意,止不住轻哼出声,扭动腰肢,更觉酥麻难言,兼以阳物粗壮,塞满后庭,急得澜霖乱把臀尖凑起。

苟雄不觉愈然畅美,更加用力顶弄起来,弄得澜霖闭了双眼,口里只管呻吟不绝,既而笑道:

“不谓老爷这般温柔,又生得这般妙物,使奴魂灵儿俱已飘散。”

此时澜霖玉茎吐露清液,苟雄见状忽生急智,取来案上银箸轻刮铃口。澜霖尖叫一声,后庭剧烈收缩,竟就此泄了身子。

苟雄趁其高潮余韵未消,将人翻转趴伏,自后狠狠贯入。澜霖瘫软如泥,任凭摆布,唯余后庭本能吞吐那根火热巨物。

苟雄揪住其腰间玉带,每一下都直捣黄龙,囊袋拍打在臀瓣上啪啪作响,淫水四溅沾湿床褥。

苟雄见他情动,紧抱其腰大肆出入,又有数百余下,方才了事,气喘吁吁,伏在澜霖背上。澜霖忙回首与苟雄接吻,两个紧紧相拥。

将及四更,披衣而起,步出西轩,并肩坐于榻上。澜霖道:

“小的十五载来,未尝此乐,于今享其趣,永生难忘。日后,定当尽心侍奉老爷。”

“好心肝,乖心肝,老爷也疼惜于你。”

苟雄言毕,复觉情动,就在榻上,重振雄风。

月华透窗,照见澜霖腰臀曲线,肌肤如雪,遂把澜霖按倒,将那尘柄再入后庭,连根没入,便急捣缓抽,再成云雨。

苟雄恣意欢爱,弄得澜霖欲仙欲死,及至香汗透背,则漏下已五更矣。

此番交合更为癫狂,苟雄将澜霖双腿折至胸前,阳物如打桩般急速抽插。澜霖玉茎再度挺立,随撞击摇晃,溅出点点清露。苟雄忽将人拖至榻边,站立着自下而上猛顶,每一下都研磨过那要命处。

澜霖十指抓挠锦被,哭叫着达到二次高潮,后庭剧烈痉挛绞紧,竟夹得苟雄低吼着泄了精。

浓精灌入深处,澜霖只觉小腹发热,两人交合处一片狼藉,精水混合着肠液缓缓流出。

恰值今夜这番缠绵,不料被夫人看见。他妒火中烧,见二人交颈而眠,便愤然道:“你狎俊童,我便偷汉子。”

遂来至家佣冯二门外。但说这冯二,三十好几,孤身未娶,生得虎背熊腰,力大无穷,虽肤色黝黑,却自有一番阳刚气概。

吴春花早已属意,未免暗送秋波。

这晚忽闻门外响动,透过月光,见冯二赤膊而卧,但见阳物昂然挺立,粗如儿臂,青筋盘绕。

吴春华心痒难耐,悄悄推门而入,假意跌倒。冯二惊醒,见夫人投怀,一把搂住,按在榻上。夫人假意挣扎,却已露了半边酥胸。

冯二哪里按捺得住,当即扯开衣带,露出那话儿来。只见那阳物紫红发亮,龟头如卵,青筋暴起。

夫人故作娇羞道:“冤家,轻些个,你那物事好生骇人。”

冯二笑道:“夫人放心,小的自有分寸。”说罢将阳物抵住桃源,缓缓推进。

夫人虽久经风月,但冯二确实雄伟,不免蹙眉轻呼:“慢些,奴家受不住这般粗大。”

冯二闻言,愈发兴起,双手掐住夫人雪股,阳根寸寸深入,直抵花心。

夫人嘤咛一声,玉指深陷锦褥,只觉那巨物撑得蜜径胀满,内里嫩肉被碾磨得酥麻难耐。

冯二腰胯发力,次次尽根没入,带出汩汩春水。夫人双腿盘上他熊腰,迎合抽送,忽觉龟头刮过某处,浑身一颤,竟丢了一回。

冯二见状,低吼一声,愈发狠捣,囊袋拍在臀上啪啪作响。

冯二遂放缓节奏,三浅一深,渐渐得趣。夫人亦觉快美,不觉扭动腰肢相就。二人鏖战多时,直至鸡鸣方休。

事毕,夫人整衣而归。想到苟雄与澜霖缠绵之状,妒恨交加,遂想出一条毒计来。

这正是:朱门浪子设迷局,深院娇娥种祸根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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