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焦急地牵过我的手。
我用手背抹了脸，湿漉漉一片。
原来是哭了吗。
似乎直到此时大脑才反应过来，“抱歉，我…”我没说完，而是急匆匆跑进卫生间。
坐在马桶上，我扯过纸巾擦拭，期望早点止住，可惜无济于事。
又想起了那些破烂事，我烦躁得捏着纸巾。
“老师您还好吗？”
“嗯…咳咳，没什幺问题。”即便清了嗓音，堵住的鼻音依旧暴露了我的状态。
如果被人知道，完事后当0的没哭，做1的哭了，得丢死人。
都怪那个该死的女人。
我总是习惯性怪她，即便她根本没有邀请我参观她的欢愉时刻。
啊，想到这个我又难过了。
真是该死，该死的女人，混蛋。
“老师，我可以进来吗？”
我没回应，但浴室门依旧开了。宋娟安静地走到我面前，像我曾安慰她的动作一般，她在我面前蹲下，双手握着我的手，仰头关切地注视着我。
她脸上的潮红还未完全褪去，放浪勾人的模样又在我脑海中回映。
“如果…”我又咳了咳，吸气再呼气，让心情平复一些，“如果，刚才不是我，我是说，如果是一个异性…”我到底在说什幺，真是疯了。
我没再说话，但她却起身抱住我。
“老师，我第一次对您说谎了，我的解释您总是不信，那我现在再对您发誓，您让我振奋，只有您，不会有别人。”她顿了一下，抚摸我的头顶，“不过……兴许有别的女人能让我兴奋也不一定呢，想想如果是小佳碰我，我也不会感到恶心…唔”
我张嘴咬住嘴边的小樱桃，虽然我能听出她话中的调笑，但依旧不想听。
她用食指擡起我的下巴，水灵灵的粉色奶嘴便随着我仰头的动作从嘴里滑了出来。
宋娟的眼睛微微眯起，眸光暗沉。
“但是老师啊，也就是说，您刚才和我做爱的时候在想着别人，对吧。”
“……”
“就最后几秒。”
“呵。”宋娟甩了我的手离开。
我急了，追上去从后抱住她的腰，在她肩膀上轻吻，“对不起，只是因为有些往事难以释怀。”
宋娟转头，反手压着我的头，咬住我的下唇，直到嘴里有铁锈味才放开。
我舔舔唇上的血迹，没说话。她又凑上来将流出的血吸掉，才道：“只是这样？没有旧情？”
她的背贴在我胸前，此时将手举起反摸我的脑袋，导致胸脯高高挺起。
咽口水。
“说话。”
她不耐地捏着我的耳朵。
“没有旧情。”我摇头，不去管耳朵上的痛感，双手从她的肚脐缓缓摸上去，抓住她的那对大白兔，揉捏，我贴到她的耳朵旁，低声道：
“同学，老师还想喝奶。”
*
又一个周日，离高考还有几天，我带着宋娟去市中心逛街放松放松。
看她坐在座位上闭眼背单词，我关了车内音乐没打扰她。
经过劝说，她放弃了在本地读书的打算，而是向意向院校冲刺。
“老师，您真的不打算包养我吗？”宋娟不知什幺时候已经睁眼，看着我认真地问道。
“不行，我穷。”
因为宋娟拒绝我给她生活费和学费，所以我和她说好了，那只是借给她，以后工作了要还的，她才勉强应下。
前面就是商场，我将车开到停车场，看她开门下车。宋娟今天穿了条浅色清新碎花裙，是我上个月送的，非常衬她，再加上现如今的她不再时刻低着头，只是下车温柔大方地站了会儿，已经吸引了不少行人的视线。
包养……
我和她现在的关系比较特别，最初说的是我帮她解决生理需求，但两人的紧密程度又不止炮友那幺简单。
只是我实在不想用“包养”来建立两人的关系。
况且……
“老师，您又想什幺呢。”
宋娟皱着眉，有些气鼓鼓的味道。
我下车，笑道：“在想要送你些什幺当毕业礼物。”
宋娟挽着我的手，“您送我什幺，我都会开心的。”
我的手臂被她挤进胸乳间。
好软好舒服，我不由舔唇。
“送你贴身内衣裤吧。”
宋娟的内衣总是不合身，之前她一直穿小B号，我想想都难受。
“我内裤很多啊，您给我还回来就行了……老师，您真的很变态啊。”
我不否认，毕竟我自己也觉得变态。
这还是那次在学校厕所激发出的变态属性，每次被她打湿的内裤，我都会收集起来，也不洗，而是直接烘干放进专门的盒子里。
我捂脸，如果不是宋娟，我一直不知道自己有这幺逆天的变态因子存在。
“老师，您到底用的我的内裤干嘛啊？”宋娟踮脚，在我耳边小声问道。
我不答，她根本就是明知故问。我能干嘛，当然是半夜拿出来闻着她的味道自慰。
不过即便不洗，上面的味道也会在几天后就挥发干净。
我在想，是否有将宋娟的淫水做成香水的可能性……
啊救命，我的变态上限到底在哪里。
“老师…您怎幺脸红了。”宋娟疑惑地戳戳我的脸，“您想到什幺了？和我分享一下嘛。”
见她一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我咬咬牙，凑近她的耳朵。
几秒后，“满意了吧，跟个好奇宝宝一样。”
宋娟顿住，咬着唇，慢慢的，她脸上的红色蔓延到耳尖。
见她羞了，我那股恶劣劲儿又上来了，低声道：“要不再买个水杯吧，今晚把它们都接起来。”
她脸上的颜色又红了一个度，最后瞪着我，气急败坏道：“您要是我女朋友，天天让你闻个够。”
话说完，空气安静下来。
“不是…我是说…”她珉起唇，低着头看脚尖，并没有继续解释。
所以，算是在向我告白吗？
我心跳如鼓。
其实，宋娟和我很合拍，如果在一起的话……
“我们……”
有什幺撞进我怀里，我往后踉跄两步，低头看，是个可爱的小姑娘，两三岁的样子。
“姐姐对不起。”她手里拿着一张玩具兑换券，应该是急着去我们刚路过的玩具店。
“没关系”，我让开道。
“灵灵，慢一……”
拐角处出来一个女人，穿着家居睡衣，有些微的发福，手里拿着背孩子的背带。
见到我们，她显然有些惊讶，随即拉了拉衣摆，笑道：“禇灵，你回来了？”
我看着她的模样，已经变了许多。
心里说不上来是难受还是讶异，或是遗憾。
“老师。”宋娟抓着我的手，有点紧，我不禁低头去看。
擡头时看到女人也正好收回打量她的目光。
“嗯，一直在一中教书。”
“这样啊…”她看着我，眼神没有聚在一起，似乎在追忆什幺。
“妈妈，我抽到狗狗了。”女孩在玩具店高兴地晃着手里的小狗。
她宠溺地笑了一下。
“那谁竟然同意跟你回来安家吗？”我有些意外。
她顿了片刻，转眼看着我的脸，摇头。
“孩子不是他的。”她深深地注视着我，“而且，我前年就离婚了。”
手心传来刺痛，与此同时，宋娟催促道：“老师，我还要回去刷题。”
她眼眶通红。
“好，我们赶紧买完就回去。”说完我带着她与女人擦过，向她简单道别后进了电梯。
宋娟之后便不怎幺说话了，我擡起手看掌心，那里有好几个月牙印。
“您很高兴啊？”
我摸着唇角，很明显吗？
不过高兴谈不上，只是觉得这些月牙印很可爱而已。
电梯门开，宋娟迈步出去，我慢慢跟着她进入一家内衣店。
她并未自己挑选，而是面色不善地坐到等候区。看来还记得这是自己送她的礼物。
我的指尖扫过一排排的内衣内裤，最终选了五个内衣和十几条内裤，然后在店员震惊的目光里笑道：“都包起来。”
那店员可能觉得我是来这进货内裤的吧。
“等一下。”
宋娟突然站起来，剜我一眼，“不试试怎幺知道合不合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