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我们没有说话。忽然断掉师生关系后，名为“情侣”的关系便浮现出来，陌生得甚至带着一丝尴尬。
手背有热源靠近，我不由弯了弯手指。
宋娟小心地、试探地牵住我的手，热意从交握的地方一直传递到心脏。
真是奇怪，明明已经做过许多次，却还会因为一个牵手感到心悸。
回到家，宋娟拘谨地坐在沙发上，开冰箱给她倒喝的时，我突然顿住。
这一幕似曾相识。
转头，宋娟穿着校服T恤规规矩矩端坐，双腿并起，双手撑在膝盖上。她第一次来我这儿时便是这样，不一样的地方大概只有，现在的她肯定知道我想做什幺。
“姐姐？”宋娟无辜地眨着眼唤我。
我关上冰箱门，将装了一半的果汁放到箱顶，缓缓走到宋娟跟前，在她不明所以的目光里蹲在她面前，缓慢而认真道：“你知道吧，我想和你上床。”
宋娟垂下眼睫，我看到她的耳尖慢慢浮上粉色，她低头避开我炽热的视线，轻轻地嗯了一声。
我撩起她的下摆，像那天一样，倾身吻上她的腰侧。宋娟抖了一下，掌心轻轻覆在我头顶抚摸，我受到鼓舞般在她腰间轻吻细舔，慢慢来到她的肚脐。耳边，宋娟的喘息渐渐加重。
“老师…我好像没告诉过您，其实那天，唔，我就湿了，我期望着您能继续，可又知道那是不对的…”
我舔吻的动作一顿，随即停下抚摸她腰间的动作，替她脱下T恤。我屈膝跪在沙发上，埋头亲吻她瘦削圆润的肩头，慢慢解开她的排扣。
直起身，我双手缓慢地勾着她的肩带。
内衣落下，她的乳房便乖乖地挂在胸前，任人参观。
我的呼吸微微急促，伸出食指，用指腹轻推着半立的乳尖。
“我也没告诉过你，我想和你上床已经很久了，在我还实习的时候。”
我含住翘起的乳头，舌尖温柔的绕着它画圈，再滑到乳孔上，蠕动着试图钻进去。
“唔，姐姐，好痒。”
我吮吸着离开，将她的乳肉拉起，最终乳头因承受不住从我口中滑出，随着软肉晃了晃。
我的食指尖从乳下沿着饱满的弧度画到顶端，又沿着湿漉漉的可怜奶尖绕圈。
“还记得吗，我和你的第一次见面。”
宋娟茫然地摇头，身子无意识地侧开，将没被照顾到的奶儿往我跟前凑。我握住，像盘串似的揉捏圆软的水滴乳，看着它在手中变换成各种形状。
“那天下雨。”我啃咬着勾人的白嫩奶肉，继续道：“你没带伞，从食堂跑回教学楼。”
宋娟全心都在又痒又酥的胸上，闻言也只是哼唧了一声全当回应。
“大雨下，你的头发一缕一缕地贴着脸颊，眼睫上都滴着水，可怜极了。”
我用虎口推着她的下半边奶，吹吹颤巍巍的乳尖，一口咬上去。
“嗯！”宋娟往后缩，靠到沙发背上，我顺势双手撑在她两侧，将她圈在我的阴影下。
“我见你全身都湿了，就给你纸巾让你擦擦，那时候我应该离开，但鬼使神差的，我没有，我盯着你擦完脸和脖子后，继续擦衣服。”
我猛地啃上她的唇，手上用力揉捏她的乳，宋娟疼得开始偏头挣扎，我喘着粗气啃咬上她的脖子，“擦拭过程中，你的胸透了出来，宋娟，就是这幺简单，仅仅因为看到你校服下印出的肉色。”
“老师，姐姐，好痛。”宋娟抗拒地推着我的肩膀。
我将她推躺在沙发上，更加用力地揉弄啃噬她的胸部，“我那时候好想强奸你啊，宋娟。”我将她的双手压过头顶，一边充满侵略意味的吸咬着她的奶尖，一边毫不怜惜地搓揉另一只乳房，我在做着当时想要做的事。
“好痛姐姐，轻一点好不好。”宋娟的声音带着哭腔，其中有着显而易见的痛苦与隐忍。
发热的头脑清醒，我的动作停下，擡起头，宋娟的眉头皱着，眼眶微红，眼角到耳朵间有条水迹。
我呆愣地起身，站到沙发边上。
宋娟发丝凌乱，锁骨与胸乳上遍布被蹂躏的痕迹，肩头有排深深的牙印。我不敢去看她的眼睛，转身逃进卧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