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承泽只知他对冉怜雪的心,却不知道冉怜雪对他的心。
是啊,他不会变,那冉怜雪会变吗?
不,就算她要变,景承泽也不允许。
他回到将军府,就迫不及待去了东院。
冉怜雪已经睡下了,景承泽一件件脱去身上的衣裳,钻进被窝贴着她躺下。
冉怜雪被热醒,浑身上下都冒出了汗,一睁眼就发现一双大手像铁钳一样紧紧箍住自己的腰,勒得她都快喘不过气了。
她一翻身,那具赤裸着的滚烫烫的身体就下意识地贴了上来。
冉怜雪愠怒地骂道:“景承泽,从我的床上滚下去!”
景承泽没反应。
冉怜雪一脚踹到他身上,睡着的人没有防备,或者说,景承泽对冉怜雪没有防备,就这样从床榻上滚了下去,摔得屁股生疼。
没等他坐起身子,冉怜雪就看到他的性器直挺挺地立了起来,还长大了。
冉怜雪羞涩地移开视线,“你把衣服穿上,不许一丝不挂躺在我身边。”
景承泽本来就想她想得紧,现在能躺在她身边又怎幺肯听她的,一双眸子犹如面上无波无澜的深潭,地下却翻涌着激烈的见不得人的情绪。
见他上榻,冉怜雪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不断往后瑟缩:“你做什幺?我叫你穿衣服没听见?”
景承泽抓着她纤细的脚腕,将她拖到身下,手伸进了她的衣裳,精准找到乳头的位置,撩拨她发出喘息,又吻住她将喘息都堵在嘴里。
他一边吻她,一边褪去她的衣裳。
冉怜雪用力地推开他,两条腿用力蹬着:“我不要,我月信还没完。”
她的月信不规律,身子骨又弱,血量一般只有三四天,稍微好一点就五天。
“可是我想要,阿雪,你这张小嘴最爱骗人,你的月信昨天就结束了,”景承泽将她的腿压住,手滑到她的腰下,将她的身子往上托,直到两人之间贴得更近,“看看你另一张小嘴会不会诚实一点?”
“不……哈啊……”冉怜雪感觉到景承泽的手指侵入了她的身体,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喘。
景承泽见她适应,又拨开两片花瓣,加了一根手指,直到她能容纳三根手指时,景承泽才抽出来。
他们房事不勤,自相识以来不到五次。
若他们日日都做,这个前戏的扩张就是多余的。
景承泽怕伤着她,起身往那处看了看,小洞有着潺潺流水,一收一缩地吸引着某人进入。
冉怜雪一脸羞耻,想要伸手挡住不让他看。
他重新吻向她,身下涨红的性器缓缓推进小洞,只可惜小洞太久没吃了,吞吐有些困难,冉怜雪扭动着身子哼哼唧唧地不肯配合。
景承泽按住她的小腹,直接挺身将她贯穿。
“痛……好痛……”
景承泽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身上,挑起她的情欲,额间青筋暴起,她夹得太紧,现在卡住了,动弹不得。
“阿雪放松些,我轻轻的,不会疼……”
冉怜雪感觉到他难受,炙热性器上布满的红色青筋正埋在她身体里突突直跳。
见她眼尾泛红,他俯身含住她胸上红梅,细细碾磨,直到她身下传来更多湿意,性器借着润滑慢慢动作,随后渐入佳境。
“哈啊……你慢一点……”屋里地龙烧得旺,两人在床榻上动作,拔步床被摇得嘎吱嘎吱响。
景承泽好不容易吃到一次,怎幺也吃不够,刚软下来感受小洞的收缩,望着冉怜雪云雨过后的媚态,性器又硬了起来。
冉怜雪大口喘着粗气,感受到坚硬后起了退缩的心思,景承泽牢牢捏着她的莹白脚腕,不许她逃。
“我不做……我不做了……我要死了……”
“再来一次。”景承泽的吻落在她额间,让她靠坐在他身上,抱起她圆润嫩滑的臀肉,对准小洞慢慢压下。
冉怜雪呜呜低泣出声,“我好累……”
景承泽看她水光潋滟的双眸,目光变得柔和起来,“我来动,一会就好。”
他双手擡起她的屁股上下撸动起来,一开始慢慢的,后面越来越来,水渍声越来越大,冉怜雪一边呻吟一边控诉他。
“不是说一会就好吗?再不好,天就亮了。”
冉怜雪刚说完,就感觉身体里涌进来一股滚烫的液体,是景承泽射在了她里面。
冉怜雪累得直接昏睡过去,景承泽帮她擦了身体,又搂着她心安地睡去了。
待到冉怜雪再醒来时,景承泽已经上朝去了。
冉怜雪浑身酸软,像是整个身子被摇散架了,又被重新组装在一起,手不是手,脚不是脚。
她刚坐起身,就瞥见胸前都是斑斑点点的吻痕,可见昨夜战况激烈,景承泽是属狗的吗?几乎把她全身上下都啃了个遍。
一站起来,两腿间就流出了白浊。
昨夜没洗澡!这玩意在里面待了一晚上,不会怀孕吧?
冉怜雪想到这样坏的事,就穿好衣裳,收拾了床榻,将春和叫了进来。
春和一直都是笑意盈盈的,听了冉怜雪的话后,顿时大惊失色,“夫人,你要避子汤?”
冉怜雪蹙眉看着她,“对,避子汤,有什幺问题吗?”
进将军府的汤药都躲不过景承泽的眼睛,更何况,还是冉怜雪要喝避子汤。
他若知道,东院的下人免不了又要被责罚。
冉怜雪不以为然,“既然如此,你去抓一副来,我自己煎总行了吧。”
终究是胳膊拧不过大腿,春和蒙着面纱,去医馆抓了一副避子汤回来,担心被管家发现,特意从后门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