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揍敌客)伊尔迷x梧桐(中篇)

可可并没有忘记自己来找伊尔迷的三个目的,然而当她被对方抱进浴室,放到浴缸里,那些事就像轻飘飘的肥皂泡沫,随着冲落到身上的水花全都不见了。

伊尔迷拿着花洒,细密的水流将她身上本就轻薄的连衣裙打湿,几乎透明的布料贴在胸前勾勒出优美起伏的曲线,裙摆则漂浮在逐渐升高的积水中,隐约露出两条并拢在一起的白皙大腿。

“梧桐,进来帮可可把衣服脱掉。”

头顶响起男人平铺直叙的声音,可可抵着浴缸底部的脚趾忍不住缩了一下。

“别叫他……”

“那你要自己脱吗?”

“我……”可可垂着眼睛,她想说的是让梧桐离开,但被伊尔迷直接打断,就明白了这不是在玩什幺情趣而是命令。看着水面上模糊的倒影,她默默地摇了摇头。

等候在门口的执事走进了浴室,单膝跪在浴缸边,一只手绕过胸前,扶住她微微颤抖的肩膀,另一只附在她背后,一点点向下移动拉开连衣裙的拉链。

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倾,胸口压在梧桐的手臂上,可可本能地抓住他的衣袖,轻轻地往外拉,“梧、梧桐……”

“您有什幺吩咐?可可小姐。”

梧桐坦坦荡荡、规规矩矩的回答却因为他在另一个男人注视下,脱着一个女人衣服的动作而显得有些诡异。

可可拽住他衣袖的指尖微微收紧,深呼吸了几次才仿佛终于找到自己应该说的话般发出声音,“……不……要……夹到我的头发……”

浴室内压抑的气氛忽然松动了些许,伊尔迷似乎还算满意这句’对执事的命令’。他没有否定、补充,于是忠诚的执事也给出了保证。

“是,我会小心的。”

戴着手套的手离开了后背,紧接着披散的黑色长发被人轻轻撩起,拢放到了身前。可可松开梧桐的袖子,改揪住了自己洇染着水汽的发梢。

微潮的发丝海草似的缠在掌心,而背后又传来了拉链被拉动,连衣裙慢慢往两侧滑落的感觉。

雪白的肩颈最先露出来,上面还残留着几枚青色的指印,不仅有从正面,也有从背后捏住造成的。伊尔迷俯身靠近,检查一样端详了片刻。

“至少是分三次留下的。正面、侧面、后面各一次。”

大脑过了几秒钟才将男人的声音转换成有意义的语言消化,可可继续思考了一下,小声地道歉,“对不起,我没有数,不确定爸爸一共做了几次……”

“为什幺对我说这些?”

“为、什幺……?”

伊尔迷直起身,重新举高了手里的花洒。同一时间,梧桐亦收手离开,退回去了门边。热水从可可头顶浇落,再顺着身体流下来,瞬间就将连衣裙带到了胸口以下。

饱满的乳房上斑斑点点的指印比肩头更多,两颗乳头更是又红又肿,刚沾到水,立刻尖锐地疼了起来。

可可不理解伊尔迷的问题,也没有听到他的解释,她被水冲得睁不开眼睛,下意识地捂住胸口,像只湿透了的小猫委屈地蜷缩在浴缸里。

看着她的小动作,伊尔迷移开一点花洒,对准了背后微微凸起的蝴蝶骨冲洗,“很疼?”

“嗯……”

“这是对你说错话的惩罚……把手拿开。”

一点点疼痛和因为不听话一定还会再加重的惩罚相比,可可很快做出了决定,放下手时甚至乖巧地将连衣裙的吊带也一起从胳膊上脱了下来。

点了点头,伊尔迷把花洒对准她的胸口,调整水流的强度,让两团软肉摇晃震颤,然后是乳尖,红肿的地方似乎渗出了血。

可可忍耐地抓着浴缸边缘,头发湿哒哒地黏在脸颊上,白嫩的肌肤被蒸腾的热气熏红,显得上面的指印和吻痕更加清晰,整个人看起来狼狈又色情,隐隐刺激着男人凌虐的欲望。

伊尔迷漆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可可,仿佛她是他找到……创作出来的艺术品。他欣赏着她,把玩,不放过每一个细节。

“……可以洗了。”

他终于丢下了花洒,金属喷头掉进半满的浴缸,发出一声沉闷的水声。梧桐不知从哪里端来了一只盘子,里面盛满了洁白丰富的泡沫。

视线自然而然地落在那堆泡沫上,可可抿着嘴唇,看见伊尔迷从中间捧起一把,放到了自己身上。最先是肩膀,然后是锁骨,微凉的掌心沿着曲线摩挲,渐渐往下,最后握住了柔软的乳房,粗糙的指腹一次次蹭过乳尖,丰满的乳肉从指缝间漏出来,像是沐浴液的泡沫变成了奶油。

她情不自禁地嘤咛一声,膝盖慢慢没入水中,两条腿并紧了扭在一起,“伊尔迷,伊尔迷……我……”

有些沙哑的声音在浴室内回荡,可可说着看向伊尔迷。她擡起头,他却正好低头,唇舌将她还没说完的话堵在嘴里,直到每个字都被吮咬得稀碎,再也拼不起来才离开。

“先洗干净,嗯?”

揉搓着胸部的大手握住了纤细的腰肢,又继续向下移动,伸进了水里。泡沫浮在水面上,和挂在腰间的连衣裙一起影影绰绰地遮住了水下的动静。

只是等泡沫消散,单剩下一圈连衣裙还在漂浮时,可可浸在水里的下半身就像被根看不见的弦拉紧般,猛地弓了起来。

哗——

水波摇晃,伊尔迷不知什幺时候摸进了可可大腿内侧,分开她的身体,手指探入不住颤抖的肉缝,向深处掏挖,抠出里面半凝固的精液。

“这里面也要洗。配合我,自己吐出来?”

从离开房间到躲入大理石雕塑背后,可可一直绷着神经担心席巴的精液会流出来被人发现。除了梧桐弄出来的一小部分,大量浓稠的液体都还留在体内。很快,一大团浑浊的乳白色东西就从水底漂了上来。

可可偏过头,张着嘴轻轻喘息,“伊尔迷……”

“做得很好,继续。”

“唔……”可可脸色涨得通红,瞥了眼仍站在浴缸旁边的梧桐,心底一遍又一遍重复伊尔迷的话——

执事和三毛,他们,是一样的。

然而,梧桐的视线和三毛看不出情绪的目光并不相同,可可低着头,感觉对方一寸寸从上往下审视着自己,被他看过的皮肤像是烧了起来,血液沸腾,瞬间就把脆弱的心理暗示焚为了灰烬。

狼狈地将身体沉回水底,可可想说些什幺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幺才好。伊尔迷抽出手,语气冷了下来。

“这个姿势吐不出来?”

“我……”

“转过去,趴下来。”

可可咬了咬嘴唇,只觉得刚才找不到拒绝的理由,现在也依旧找不到。沉默地转身,掌心抵着湿滑的瓷面,她慢慢趴在了浴缸里。

“趴低点,屁股翘起来。”

改换成手肘撑住浴缸底部,可可闭上了眼睛,纤细的腰肢下压弯成一道弧形,屁股则相反的高高撅起,将两瓣圆润饱满水蜜桃似的臀肉暴露在空气里。

“很好,现在,再试一下。”

试什幺……可可没有多余地追问,她闭紧眼睛换了种方式催眠自己——这里就只有伊尔迷,永远不会伤害她的未婚夫。

一阵奇异的麻痒从酸涨的小穴里升了起来,可可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气音又轻又软,就好像在嗔怪……诱惑身后的男人一样。

伊尔迷拍了一下眼前颤巍巍小幅度摇晃的雪白嫩肉,“吐。”

“唔嗯……”

虽然只是自欺欺人,但看不见,还是让可可放松了许多。更因为看不见,身体感觉反而变得敏感,随着伊尔迷那一下拍打,体内仿佛有电流窜过,两片红肿的花瓣不受控制地收缩开合,一股白色的浊液从穴口流了出来。

“……伊尔……伊尔迷……”

仿佛真的忘记了浴室里还有其他人,她轻声呼唤着未婚夫的名字,额头抵着浴缸壁,腾出一只手急切地伸向对方。

“你叫我做什幺?”

伊尔迷问得冷淡,声音却慢慢恢复了温度,还带着点笑意,似乎心情不错的样子。可可没有抓到他的手,指尖僵了僵,难耐地垂在了挺翘的臀上。

“帮……唔……帮帮我……”

“帮什幺?”

“帮我……”可可神昏意乱地呢喃,像是放弃了纠结,只全身心地依赖着背后的男人,“弄出来……里面……还有好多,伊尔迷……你帮帮我……”

“怎幺帮?”伊尔迷握住了那只搭在自己臀部上不住摩挲的小手,“说清楚一点,想要我,怎幺帮你弄出来?”

他牵着她的手,贴着打开的窄缝轻轻研磨,比刚才更刺激的麻痒,还有难以形容的暗潮,从腿心、从对方粗糙的指腹扩散到全身。可可反攥住游走的手掌,像终于找到救命稻草般急切地用腿夹住。

“这、这里……求你……进来……”

本应该羞于启齿的话脱口而出,一旦挣脱了禁忌的束缚,剩给猎物的就只有朝着欲望的深渊,一路无止境地堕落。

看着腿根中间露出的一抹艳红色,伊尔迷弯起指节,将食指和中指戳了进去。而被席巴干了整夜的小穴早已做好了准备,贪婪地咬住两根手指,几乎是他才刚进来就一口吞咽下了全部。

伊尔迷无甚表情的脸上有一丝满足,手指在湿热的肉穴里出出入入,感觉着内壁不断收紧,却在前者快要高潮的时候,忽然停下了动作。

“擡头,睁开眼睛,看着前面。”

可可觉得自己要被折磨疯了,堆积的快感让她无法思考,不自觉地夹着男人的手腕磨蹭,“哈啊……哈啊……伊尔迷,别停……”

他为什幺停下来?

为什幺不给自己个痛快?

逐渐蓄满水的浴缸里泛着圈圈波纹,可可最后的理智催迫她,只有照伊尔迷说的做才能得到解脱。挂着泪的睫毛颤了两下,她缓慢地睁开眼睛,然而黑暗的世界并没有因此变亮,一具同样黑色的身影占据了她的视野——

梧桐站在近乎全裸的女人面前,投落下的阴影遮住了灯光。

“可可小姐,需要我帮您吗?”

“你……?”

“您可以命令我做任何事。”

“任何……唔啊——!”

可可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脑袋里像是有闪电劈过,在身后手指重新填满小穴的瞬间,迫不及待地高潮了。

伊尔迷继续抽插,指尖每一次都顶到尽头,带出一股股淋漓的蜜汁,“……水脏了。”

“嗯哈……”

他在说什幺?

脑海中只有一片青白色惨淡的光,可可跪在浴缸里,本能地低头,视线前方一缕白浊正从水面上漂过。

原来是指这个……

是啊,水脏了,被她弄脏了……

要道歉吗?

还是……

“要重洗一遍才行。”

听到伊尔迷陈述句式的声音,可可终于回神,转过头去看见他坐在浴缸边沿,一条手臂笔直地插在自己双腿之间。

仿佛被烫了一下,她匆忙移开目光,身体却开始发热,胡乱地嗯了一声,“我……自己洗……”

“让梧桐帮你。”

“梧桐……?”

“命令他,帮你洗。”

“帮我……洗……?”可可慢半拍反应过来伊尔迷的意思,望向梧桐,这才发现他手里的托盘不见了,取而代之拿着的是一块海绵擦。

“您想先洗哪里?”

戴着眼镜的男人弯下了腰,像电影里彬彬有礼的绅士。可可盯着他,眼神从抗拒到动摇,最后妥协地垂了下来。

“……胸口……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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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梧桐是强化系(好像),但因为操作系控场指挥,导致进展异常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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