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奥娜)库洛洛x侠客x信长x窝金x芬克斯x飞坦(团聚篇·终章 下)

蜘蛛们将猎物围在中间,像是终于揭下了伪装,一个个都迫不及待了起来。

“你还没回答我,为什幺要我把刀拿走。”信长右手持着刀,眼见五分之一的刀身没入了少女的小穴,开始缓缓地往外抽。

“啊——!”维奥娜立刻惊叫了一声,本能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信长用左手按住一条,剩下另一边继续踢蹬,又被窝金抓在了手里。

“别乱动,信长的刀很快,你让他插一会儿就拔出来了。”

“喂,混蛋,骂谁快呢?”武士低声爆了句粗口,将抽出一半的武士刀猛地又插了回去,“这把也是我的刀,你要记住了,记清楚点,千万别和其、他、人、的、搞错了。”

维奥娜整个人都酸软了一下,差点就要从库洛洛腿上滑下去,侠客在后面抱住了她,“怎幺这幺容易腿软?坐稳了。”

然而和他说的相反,侠客并没有帮维奥娜坐起来,他推着她往前挪动,躺在了库洛洛的腿上。

“侠、侠客……你要做什幺?你……”维奥娜蒙着眼睛,下半身几乎悬空,长长的黑发一直垂到地上,随着她不安的’左顾右盼’扫过侠客的鞋面。

“不是说,我想玩什幺都会配合吗?”蜘蛛脑揪住一束发丝绕在指间,“感觉一下告诉我,信长刀上的花纹是什幺样的。”

“花纹……?”

“嗯,本番开始前的热身问题。维奥娜酱抓紧时间练习一下,有哪里感觉不清楚的,可以让信长调整角度……”

“那我们干嘛,就看着信长搞?”窝金打断了侠客,除了抓着维奥娜的一只脚,他也没有松开对方的手,仍旧拉着摁在自己的性器上磨蹭。

侠客瞥了他一眼,放下了手里把玩着的头发,“这幺一会儿都等不了?”

“啧,老子这不是……”强化系牵着维奥娜的小手前后快速动了两下,可不等他把话说完,一直还算温顺的后者忽然激烈地挣扎了起来。

“信……信长……太深了……那里……要坏掉了……”

维奥娜好似一只被烫熟的虾,皮肤泛着红潮,不受控制地想要蜷缩起身体。但她的手脚都被蜘蛛抓住了,只有头能擡起来,朝着武士的方向呜呜地抽泣。

信长却像没听见、没看见似的更加恶劣地转了转手腕,“别急着坏,先来认清楚我的刀?”

武士刀抵着花心转了一圈,维奥娜跟着挺腰,如同一把漂亮的弓被人拉紧了弦,“不……”

“不对?那再试试这样?”

刀鞘又翻转了180度,刀身自带的弧度撑开内壁,每一下抽插都顶进小穴的最深处。维奥娜只觉得一阵阵触电般的快感从下体直涌上头顶,两腿之间都湿透了,淋漓的蜜水仿佛被人弄坏了关上的开关,源源不断地向下流淌。

然而让人更难受的是,她都已经这样了,信长却只要察觉她快不行了,就会马上放慢抽送的速度,等她缓过一口气再重新加快,故意吊着她,不让她轻易高潮。

“信长,信长……”

“嗯?”

“菱形……有两排……竖着的花纹……”

“哈哈,这不是认出来了幺。”

“是……我认出来了……信……信长……”

“哦?还想说什幺?”

“求你……快一点……”

维奥娜知道男人无非是想听自己忍不住开口求饶,也以为自己说了,对方就该大方地给她了。可她期待地等了一会儿,发现埋在身体里的东西依旧动得不快不慢,不由得就生出了一丝委屈。

“你和他们一样……都欺负我……”

信长稳稳地握着刀柄,仿佛感觉不到自己的凶器被女孩子的嫩穴吸住了,正贪婪地吞吐着,“这算什幺欺负?看来侠客他们平时都对你很好,一点苦也没让你吃过。”

“不,不是……”

“哦?不是?那你说说看,他们都是怎幺欺负你的?”信长缓慢而残忍地问,声音里蕴含着不加掩饰的欲望。

“他们……”维奥娜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堆积的快感让她无法思考,迫切地想要获得解脱。一个个字混乱地从嘴里冒出来,组成了阴暗的地下室、蒸气袅绕的浴室,还有狼狈的餐桌……

“信长,给我吧……呜呜……我受不了了……”

“你还没说团长做了什幺。”

“我……”维奥娜偏过了头,像是明白了恳求没有用,坦白了这幺多也没有用,把酡红的脸藏到男人看不见的地方,贝齿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再胡言乱语。

一直看着同伴玩弄猎物的窝金突然意识到了什幺。

“她真的喜欢团长?”

“团长?”信长也反应了过来,手掌按住维奥娜的腿根,腾出大拇指从下往上轻轻刮蹭她的阴蒂,“差点忘了,你是团长带回来的……”

“哈啊——”

脑海中仿佛有闪电劈过,维奥娜凌乱地喘息着,花穴不由自主地抽搐,想逃,却只是将男人的手指夹得更紧了。

“你喜欢团长?”压住女孩子的手掌换成了手肘,信长的指尖从红得像要滴水的花瓣中间擦过,按在维奥娜湿成一片的肉穴上,就贴着他的武士刀,一点一点往里面挤,“……你想得太久了,也许,我该问你下面的嘴。”

“啊啊……啊……”

急促的呻吟和喘气声在狭窄的房间里回荡,维奥娜想哭,信长的刀却开始动了,出去又进来,一下下重重地撞击,让她在忍受身体被扩开的同时,也被弄得快感迭起,只能颤抖着发出似是而非的叫声。

“你很喜欢团长?”信长又问了一遍,第二根、第三根手指也挤进了女孩子的阴道。

维奥娜无助地偏着头,像只未成年的小兽寻到令她安心的气味,本能地靠近,脸有意无意地恰好埋在库洛洛身前那一块小小的三角形空隙里,终于……

“……喜……喜欢……”

腰带下面,泪水终于充满了眼眶。维奥娜艰难地挤出声音,感觉仿佛有石头堵着喉咙,三、两个字说完嘴里已是一片苦涩。信长却好像还是不满意,粗糙的指腹在软嫩的内壁上慢慢抚动,执拗地挑逗,就是不肯给她一个痛快。

“大声一点,说清楚了。”

“喜欢……”维奥娜断断续续地抽泣,小腹随着剧烈的呼吸上下起伏收缩,“我……喜欢,库洛洛……”

“还真喜欢啊——”窝金咂了咂舌,忽然放开了维奥娜的左手,“不过,不会只是嘴上说说的喜欢吧?”

“嘴上说说?”信长掀起眼皮看了一眼被情欲折磨,主动擡起屁股迎合自己的女孩子,“你想要她证明?”

“嘛——说起来,我们好像还从来没和团长一起过?”

没有一起什幺,窝金没说,但信长瞬间就理解了。视线从仍在啜泣的少女移到她身边黑发黑眸的男人脸上,武士揶揄地挑了挑眉,“呐,团长,小可怜在找她的安抚奶嘴呢,你还不给她幺?”

当拉链声在耳边响起时,维奥娜正咬住自己自由的左手,好像遇到了这个世界最不公平的事一样压抑地哭泣着,除此之外什幺办法都没有,只能消极地忍耐,期待迫害她的男人能良心发现……

“……把手给我。”

“呜呜……”维奥娜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是谁在对自己说话。

“如果你通过了投票,那幺今天就是你在流星街的最后一天……”库洛洛摸了摸维奥娜的额头,提醒似的,等她听清了才继续往下说,“……也是想做什幺,最后的机会了。”

“最后的……机会……?”维奥娜松开了手,像是不敢相信和自己说话的人是库洛洛般,朝他的位置偏了偏头……唇瓣上忽然触到了一根散发着热气的硬物。

“所以,你喜欢我吗?”

“库……唔!”

一开口,男人勃起的性器就闯了进来。前端顶开她的嘴唇,挤进嘴里,然后是棒身,一直塞到喉咙才停下来。

“你喜欢我。”库洛洛牵起维奥娜的左手,让她抱住自己的腰,另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后脑勺,“嘴张大,牙齿不要碰到我。”

大量的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维奥娜几乎是下意识地照做,努力张大嘴容纳对方深入,“嗯、唔嗯……”

“做得很好,就是这样……”

柔软的舌头裹住灼热而粗大的男性器,维奥娜露在腰带外的脸颊变得更红了。虽然整张嘴都被库洛洛的东西填满,令她有些难受,却还是听话地努力不让牙齿磕碰到他,全神贯注地感受着从他身上传来的温度和气味,浑然不觉室内的气氛已经暧昧到了极点。

“团长。”侠客难得收起了微笑,眼底的阴影深得像一片海,“该给维奥娜酱换个姿势了。”

芬克斯往地上啐了口带血的唾沫却迟迟没有再冲上来,飞坦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收起了骷髅伞。

”怎幺,整天睡女人,睡得身手都生锈了?”

“还没完没了了啊?”舌尖抵着口腔内侧不小心咬破的地方,强化系回了变化系一个冷笑,“反正我想明白了,就算小宝贝真离开了流星街,我想操她,去找她就行。换张床而已,和现在也没什幺区别。”

“没区别?”飞坦收好伞,左手插回口袋前拉了拉面罩,只露出一双暗金色的眼睛继续盯着对方,“你确定?”

“……啧。”被同伴像盯’叛徒’似的盯了一会儿,芬克斯终于耸了耸肩,瞄了眼飞坦背后光芒渐渐柔和的太阳,又补了个摊手的动作,“不是说了,只要我们中有一个人不同意,投票结果就是NO吗?阿飞,你觉得有区别,直接投反对票把小宝贝留下来好了。”

“你在教我该怎幺做?”

“切,谁有空管你,整天想把人关进地下室的家伙又不是我。”

强化系说完也不去看变化系瞬间阴沉的脸色,自顾自地开始往回走。夕阳照在他身上好像镀了一层金子,飞坦被面罩遮住的嘴角慢慢松弛了下来。

“去哪里?”

“回去。”芬克斯抓了抓头发,弄出一片浮尘随风飘散,“窝金和信长也该干得差不多了,我排第三个,你想做等晚上吧。”

“这幺肯定就能轮到你?”

飞坦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听上去隔着有一小段距离。芬克斯知道变化系性格都有一点不易近人的古怪地方,也没有回头,接着他的话笑了笑,“我陪你打了这幺久的架,弥补下损失怎幺了?”

“不怎幺,那到明天早上的时间都归我。”

“你说归你就归你?”

背后忽然又没了声音,过了片刻一颗小石子掉在了芬克斯脚边。他歪了歪头,果然看见飞坦沉默地追了上来。

在太阳斜坠入地平线下前,芬克斯和飞坦回到了基地。

“里面有人。”芬克斯先皱了皱眉,瞄着身边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同伴的脸色又咳了一声,“窝金他们好像还没结束。”

“我没聋,听得见。”飞坦捉住了他偷偷打量自己的视线,嘲讽地睨了回去,“怎幺,你不进去,要留在外面继续等?”

“啧,我可没这幺说。”

“那是什幺?”变化系加快脚步超过强化系,站在楼梯上回头平视同伴。而从二楼最后一间房间里传出来的动静,此刻也愈发清晰了。

“呵。”不等芬克斯回答,飞坦又冷笑了一声,抽出插在口袋里的手,搭在楼梯尽头的扶手上,“原来团长和侠客早就回来了呢。”

“嗯、嗯……是库……不,是……是侠客的……”

维奥娜似舒服又似求饶的呻吟像羽毛飘扬在空中,悠悠地打着旋,拂过飞坦和芬克斯的耳边。前者垂着苍白的手指,径直来到房门前,握住了门把手。

房门没锁——真正字面意义上的没有锁,轻轻一拧一推就静悄悄地打开了。门后,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孩子跪趴在房间中央,剩下四个人则像进行某种神秘的仪式般围在她周围。

只是一瞬间,六双眼睛的视线在空中彼此交汇,互相对了个眼神。

“……你确定?”

侠客收回目光,不置可否地开口。维奥娜听到他的声音,不禁犹豫了起来,“等、等等……是……还是库洛洛……呀啊——!”

她修改了自己的回答,背后的男人却似乎非常不满,巨物凶残地顶进她的最深处,前端几乎撞开了子宫口,一下比一下更用力的抽插。

“啊……是侠客,呜呜……是你……侠……客……你……轻点……”维奥娜的声音带上了哭腔,身体却相反地咬紧了对方。

男人发出了一声闷哼,接着好一会儿都没有人说话,维奥娜忍不住回头,小声地抽噎,“我答对了?侠客……侠客……是你吗?”

深埋在体内的肉棒猛跳动了一下,颤抖着仿佛就要释放。而感觉到这一点,维奥娜张开嘴,像只训练有素的小狗,伸出了舌头……

“唔……?!”

嘴里被塞进了一根男性器,却不是身后那一根,甚至不是此时在场的任何一个人的!

没有完全勃起,表面也很干爽,维奥娜立刻就发现了区别,顾不上背后同时开始内射的男人,整个人变得石头一样僵硬。

“宾果。”侠客抽出发泄完毕的阴茎,贴在维奥娜的臀瓣上擦了擦,“恭喜维奥娜酱又答对一分,不过刚才那种行为属于投机取巧哦,下面的嘴都吃出来了还想让上面的嘴继续吃什幺的……”

“唔……唔唔……”

“抗议驳回,再有下次就算作弊。”侠客好像擦完了,’啪’地拍了一下维奥娜的屁股,“别这幺紧张,放松点,接下来可是道超级简单的送分题呢……猜猜看,现在,是谁在你嘴里?”

——是谁?

被打了一下,维奥娜终于反应过来,试探性地舔了舔堵住喉咙的凶器。排除窝金、信长、库洛洛,还有才刚射完的侠客,两道身影就那幺浮现在了脑海里——

是芬克斯,还是飞坦……?

一股无名的燥意从舌尖窜向腹部,维奥娜感到下体传来一阵痉挛,侠客刚射进去的精液似乎从小穴里流了出来。

“看来你已经想到了……”侠客的嗓音忽然冰冷了几度,手指向下探,摸到了她的肉缝里,“这幺湿,是想到了谁,嗯?”

肉棒的主人大概也想听她的回答,暂时从维奥娜嘴里退了出去,但也没有真的离远,抵在柔嫩的唇瓣上催促似的轻蹭。

“是……”维奥娜低下了头,她不知道该怎幺说,承认自己只舔了几下就认出了’他’是谁?可这种话真的说出来,剩下的人会怎幺想?会不会……

不是吃醋。

维奥娜在心里摇了摇头。蜘蛛不会嫉妒同伴,强到恐怖的占有欲却会反噬她。只要自己当着他们的面,对其中一个表现出更多的感情——在这之前很长的一段时光里,她已经被迫体验过了。叫得更大声、高潮得更快、流得水更多……全都会成为男人们用来压榨她的理由!

“是谁?”

侠客的手指从后面插进了软热的小穴,酥麻的快感再次袭来,维奥娜手臂发软,上半身摇摇晃晃地倒在了地面上。

“维奥娜酱在担心什幺?”侠客盯着匍伏在自己脚下的少女,雪白肉感的乳房被她自己压住了,夹在胳膊和地板中间,让人很容易就联想到棉花糖……奶油……那些甜腻、绵软而不易保存的东西。

听着他低沉的声音,维奥娜感觉有一只大手落到了后背上,沿着脊椎骨从上往下,安抚似的摩挲。

是侠客吗?

还是某只不耐烦等待的蜘蛛又想要一起了?

上下全被填满,手心里也被塞进一根肉棒,再多两个人……脸颊贴着冰凉的地面,维奥娜咬了咬嘴唇,“不……不要一起……我说……我回答你的问题,你……你们……不要一起……”

然而身后却又没了声音,侠客不回应她的恳求,那只大手也继续在她背脊上游走,顺着腰肢慢慢滑进了两片臀瓣中间。

“飞……飞坦!”维奥娜扭动着身体,一边逃避那只在她后穴附近逡巡的手,一边’看’向自己刚刚低头躲开的位置,“是飞坦……呜呜……飞坦……你帮帮我……呜……他们……都欺负我……”

“不对啊——老子怎幺记得你跟信长不是这样说的?”

窝金的大嗓门忽然响了起来,维奥娜抖了一下,根本都来不及阻止,就听到他继续加重了语气。

“你说,飞坦他一直欺负你,把你关在地下室,还吊起来抽鞭子……”

那根新加入的肉棒果然是飞坦的。维奥娜想要解释些什幺,对方却先捏住了她的两腮。

“唔……呃、呃……”

“闭嘴。”飞坦冷冷地打断了她,“我都不知道原来你这幺惦记我的鞭子。”

空气流动,维奥娜感觉飞坦似乎蹲了下来,捏着脸颊的手慢慢卡住了她的喉咙。

“在玩猜鸡巴的游戏?都猜对了几根呢?”

“不、不是……飞坦,你听我……解……释……”

维奥娜真正惊慌了起来。无论是一开始对信长求饶,还是刚才向飞坦求助,其中或多或少都包含了一部分表演和算计。她并没有表现出的那幺害怕,只是为了拿到所有人的投票,为了自己不被玩得太惨而有意示弱。可是现在,面对一上来就令她’窒息’的飞坦,维奥娜后悔了,她不应该……不应该在他面前耍小聪明的!

“后悔了?”就像是知道她在想什幺似的,飞坦轻蔑地哼了一声,“你不会真以为自己装得很好,团长和侠客都没有看出来吧?”

脖子上的五根手指越收越紧,维奥娜被拖拽着擡起了头,“什……幺……?”

“侠客。”

“……唉。”被同伴叫到名字的蜘蛛脑叹了口气,“阿飞,一点小情趣而已。维奥娜酱陪我们上床,我和团长配合她演一下戏有什幺关系?而且你就这幺说出来,会让信长和窝金很没面子哎。其实维奥娜酱装得还挺好的,他们都信了……”

“喂!你们是说——”窝金瞪大了眼睛,“这个女人一直说自己不行了是在骗老子?”

“窝金,维奥娜酱进出阿飞的地下室的次数比我们加起来都多。”侠客无奈地说出了实话,“这样,你还觉得她应付不了我们几个吗?”

“那你不早说!?老子白担心了!”

“担心什幺?怕把她玩坏了?”

又是飞坦。

他每说一句话,维奥娜就会无法控制地颤抖一下,甚至没有发现前者已经放开了自己,站起身脱掉了黑色的骷髅斗篷。

“不会的。”变化系像是在对强化系解释,又像是在羞辱自己闯进陷阱里的猎物,“她的身体很软,适应能力也很强……就是喜欢撒谎,嘴上越是说不要,实际上心里就越想要……猜鸡巴的游戏?规则是什幺?既然小维奥娜不惜演戏也要玩……我没理由不奉陪,不是幺?”

从进入房间到加入游戏,芬克斯一句话都没有说,直到——

“是……芬克斯……”

听见维奥娜一边含着飞坦的性器,一边模糊地吐出自己的名字,他插在她小穴里的肉棒毫无征兆地跳了一下,居然很快就射了精。

“芬克斯,你这家伙不行啊——”窝金正在他后面排队,看到同伴没多久就停了下来,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打趣,“才这幺点时间,怎幺就结束了,还被认了出来?”

“……滚,谁说我结束了。”芬克斯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而正要从维奥娜身体里退出来的肉棒退到一半也重新插了回去。

“嗯啊——”维奥娜被他猛地一顶,潮红的脸颊上又流下了两行眼泪,“芬克斯……轻、轻一点……”

“喂!”

窝金低吼了一声。他比所有人都更粗壮的性器实在太具特征了,才第一轮就被维奥娜猜中,不得不等其他还没有被猜中的人先爽完再上。好不容易忍到现在,眼看芬克斯竟打算插队,立刻就挤了上去,“这算什幺意思?下一个该老子操她了。”

“再等会儿!”

“不行!”

强化系对上强化系,谁都不肯让步,另一边霸占着女孩子嘴巴的变化系轻哼了一声,“信长,你在她身上动过刀?”

武士刀就放在一旁库洛洛坐过的椅子上,刀鞘上两排菱形花纹,最前端的两三片上还隐约泛着水光。

“嗯,动过了。刀,再加三根手指。”信长漫不经心地回答,伸手兜住维奥娜被芬克斯顶撞得前后乱摇的两团乳肉,邪恶地揉捏成各种形状。

“既然这样,不如换点新的玩法。”飞坦低头看了眼忍耐着还在舔舐自己阴茎的少女,示意窝金和他交换位置,“嘴让给你,我和芬克斯用下面。”

维奥娜并没有在男人们的围攻中晕厥,就像飞坦讽刺的那样,她的适应能力似乎真的很强,仰面躺在床上,甚至还能分出心神去思考他说的话。

所以,接下来是飞坦要走后穴,和芬克斯一起将自己前后的洞都填满吗?

他和芬克斯,他和库洛洛,窝金和信长,库洛洛和侠客……这些组合她已经经历过了,剩下还会有谁和谁?

……也无所谓……

只要飞坦不阻挠游戏,最后愿意投票就好……

感觉有人把自己抱了起来,维奥娜放松身体,配合地搂住了对方的脖子。炙热的男根正在身体里变粗变硬,她猜,应该是芬克斯与飞坦达成了共识,要换个姿势好方便后者也进来。

“唔,芬克斯……”

随着姿势变成女上男下的骑乘位,维奥娜发出了破碎的呻吟。然而芬克斯却像是对她关上了交流的门,无论她是伏在他胸前喘息,还是受不了了咬他的手臂都无动于衷,只是一下又一下自下而上凶狠地捣弄,仿佛他们是仇人,他要将她彻底操坏一样。

“够、够了……”维奥娜摸到了芬克斯的脸,两只手一起捧住,将自己的贴了上去,“芬克斯,我没有骗你……真的,你信我……好不好……”

他大概是认为自己也在他面前演戏了吧?

维奥娜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语气里带着焦急,在想到芬克斯可能会一直误会她,可能永远都不会再为她榨椰子汁了的时候,不自觉地就焦急了。

腰带靠近眼角的部分早已被泪水浸湿,而除了眼泪,维奥娜还出了很多汗,流了很多’水’,她忽然觉得有些口渴,不由自主地开始思念起了那杯椰子汁……

“喂,不是说让老子用嘴幺?”

“啧,真黏糊。”

“维奥娜酱……”

耳边嗡嗡声不断,似乎有很多人在同时说话。维奥娜听不清,也不在意,比起那些她更迫切地想要满足本能的渴望。芬克斯的嘴唇并不柔软,但在撬开牙齿将舌头伸进去后,她如愿尝到了甘甜的味道。

飞坦眼神晦暗地注视着趴在同伴身上索取亲吻的女孩子,少顷,仿佛想到了什幺,意味不明地扯了扯嘴角。

“团长,看来你养的小羊长大了呢。”

在变化系回来前,库洛洛被维奥娜口出来,以及和侠客一起已经宣泄了两次。他并不重欲,性对他来说更像是一种工具,显微镜、培养皿、试管、药剂……诸如此类研究人性时的工具。所以,虽然此时此刻他也坐在床边,却没有和其他蜘蛛去争抢美味的猎物,而是如同一个观察者般静静地比较着变化。

“……维奥娜确实长大了。”他嗯了一声,仿佛重新萌生出了兴趣,伸出手碰了碰少女披散在肩上的黑发,“这幺快,真让人惊讶。”

维奥娜可以’无视’身边的声音,但被人拽住头发,只能跟着擡起了头。库洛洛松开手,长长的发丝从他指间流水似的滑落。

“维奥娜,你在做什幺?”

“我……?”

“亲芬克斯的时候,你想到了什幺?”

“亲……芬克斯……?”维奥娜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唇,好像还没有回过神,“椰子汁……唔!”

——飞坦一直守在维奥娜身后,左手摁着光滑的脊背,更为灵巧的右手忽然探向了她和芬克斯身体相结合的位置。

经武士刀开发过的小穴很容易就吞下了第一根食指,他满意地挠了挠慌乱无措不断收紧的软肉,“团长之后是芬克斯?原来你不止想当团长的狗,还想当芬克斯的。”

通过声音,维奥娜认出了飞坦,也从短暂的梦境跌回了现实,“飞坦,你要做什幺?”

“我要和芬克斯一起干你。”

又一根手指挤进了阴道,维奥娜听懂了飞坦的暗示,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小穴因为恐惧而不停地痉挛抽搐。

“不、不行……飞坦,你住手……会撑坏的……不要……”

“小维奥娜,放松,你能吃下的。”飞坦抽出手指,硬挺的巨物抵着肉洞边缘的缝隙,一点点兴奋地挤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臌胀感让维奥娜脑中一阵眩晕,觉得自己从下面直接被撕裂成了两半,夹在两匹蜘蛛之间,连叫都叫不出来。

芬克斯轻抚着维奥娜的后脑勺,安慰似的啄吻她的唇瓣,“抱歉……蜘蛛本来就是冷血动物……”

他和飞坦的肉棒加在一起比窝金的庞然大物还粗,一前一后同时插在维奥娜的花穴里,撑得嫩肉翻开,湿滑的体液从三人相连的地方不断流出来,滴在早已湿透的床单上。

维奥娜失去了抵抗的力气,无力地张着嘴,舌头被芬克斯勾出来含住,贪婪地吮吸着,像是要吞下去。飞坦则揉着她绷紧的臀肉,趁机将粗长的性器完全塞了进来。

男人们开始抽送,身体一瞬间宛如被雷电贯穿,维奥娜条件反射性地咬了芬克斯一口……淡淡的铁锈味在嘴里弥漫开来,她慢半拍地意识到,对方卸走了所有的念气。

————————————————————————————————

并不重欲(❌)

体力比不上特攻队,甚至不如操作系(✅)

库洛洛:…………

还有一章《尾声》,see   you   next   time~

猜你喜欢

恶果(骨科 1v1 甜H)
恶果(骨科 1v1 甜H)
已完结 岚酱炖肉马甲

【偏执变态哥×先天吐槽圣体妹】人生的前十七年,简清雪都在等待和寻找自己的家人,期盼着亲情的温暖。她终于等到了。但可能上天对她的怜悯打了折扣。她等来了个变态哥哥。 诚然,简御有钱、长得帅、身材好、对她温柔体贴。她本该知足。但架不住他是个变态神经病。 可朝夕相处,简清雪又不想逃了。因为她发现, 自己的哥哥是个很聪明的人,聪明到能明白,绑架一个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对她好,好到让她心甘情愿爱上他。 简御的变态,仅限于对妹妹的占有欲。那不怪他。是父辈种下了因,才会结出这样的恶果。 -----------分割线-------------观前小tips:亲兄妹/真骨科/哥指定有点毛病/非现实向/冷幽默文风/全文无虐/哥是黑道大佬/三观可能不正/请注意避雷。 日更,每晚21点准时更新,百收加更,百珠加更,存稿充足点击【作者其他作品】即可观看岚酱其他完结骨科小甜饼点击【我要评分】即可为妹宝投珠~(求求你们给我一口珠珠吧(撒泼打滚双洁!(垂死病中惊坐起想起来自己忘记注明是双洁看过我其他作品的朋友大概都知道我是女宝妈qwq不写雌竞不写狗血虐恋,所以本文和岚酱的其他作品一样,除了吃肉以外剧情重心会放在妹宝和哥的甜蜜日常以及妹宝的成长线上_(:з」∠)_

【权游】太阳之下
【权游】太阳之下
已完结 绯星

阿波罗妮娅是临冬城的“灰姑娘”,史塔克公爵的“私生女”,不受待见地生活了十四年。初潮当晚,一切悄然生变,她进入他人的梦境。她这才知道,任性残暴的王子想让她做情妇,阅人无数的国王为她抓心挠肺,就连平日里难以接近的大哥、表现成熟稳重的叔叔都对她有着不伦之恋……在春梦中,阿波罗妮娅大胆享受着前所未有的爱意,梦境之外,小心地躲着越发饥渴的男人们。然而,她真的能一直躲下去吗?【含大量乱伦、年上情节】【缺爱女主与连哄带骗的男人们】

坏齿(百合H)
坏齿(百合H)
已完结 性无能天使

南雪恩一直认为自己是个没有什幺主见的人,她习惯了任人摆布,也十分擅于听从安排。 “姐姐让我怎幺做,我就会怎幺做。”因此理所当然地,这是她面对南世理时说过最多的一句话。 无论是她的姿态,她的反应,她高潮时的表情,她喘息时的声音——让她怎幺做,她就会怎幺做。 而南雪恩本人似乎对此毫无意见。 ***** △NP,多角关系,含同母姐妹骨科 △主受视角,年上攻 △内含强制、抹布、轻度性虐待与不平等关系 △强调一遍:多角关系、强制、抹布、性虐待、不平等关系

《莫敌•默笛》
《莫敌•默笛》
已完结 爱维

   这世上存有α、β、γ三颗星球,α星本来是人类主宰的星球,但因科技发展过头,挖掘到β星—传染病发源地,致使α星的人们被妖魔化,那些妖魔并不怕核子武器、光束武器、奈米机器人以及其他科技发明的枪枝,那些热和能量皆会被妖魔吸收,而变得更加强大,妖魔亦能透过学习变强甚至免疫,不过,妖魔并非无法对抗,妖魔最脆弱的部份为头部和颈部,这两部分会怕高热,其他部分只怕拳脚等一般肉身攻击。   一旦被妖魔化后,唯有一人能逆转—玄白,其组织阶级为黑桃k(化使,共23人,有阶级);组织共有49个战斗使(实验体12名、改造人24名、特异功能者7名、强化体六名),皆为组织所培育,为残存的人们卖命;γ星是距离α星更远的人间天堂,只有一部分高层和有钱人逃到那里,α星的其他人并非不想逃,只是妖魔化太多,还有潜在者和拟态者,故停止移民。   主角—默笛,顶天族(身高一般不高,约155~176公分,但体能皆强于常人数十甚至数百倍),组织的王牌之一,红发红瞳,阶级为黑桃2,因一头红发且个性带刺,故有红玫瑰之称;顶天族天生能辨别拟态的妖魔,故被组织抓来研究,被研究失败者皆亡故或失踪,默笛为幸存者;在斩杀妖魔的同时,寻找着失联的兄弟默稔、默武二人,表面上服从组织,实则找机会颠覆之;自从遇到玄白后,默笛心中的使命是—帮助妖魔化者变回人类,尽管概率不高,仍与玄白合作,虽本性冷淡、孤傲,却不减其美丽与英姿,为玄白最重要的人。   在战斗的过程中,默笛变得更强,因其特殊的顶天族血统,且习惯了团队合作,个性带刺的一面渐渐缓和起来;然而,默笛亦在一次意外事件中,得知母亲尚仍生存的讯息,为救被组织当成人质的母亲,默笛、玄白以及一路上认识的其他伙伴踏上除魔之路以外的旅程,他们是否能击溃组织,还α星这个”科技已死”的星球一个美好的未来呢? 爱上你,一刻也似永恒。--玄白   毕生所爱,唯你一人。--默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