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泡柑橘

极端天气
极端天气
已完结 月亮三角形

夜晚,落地窗拉得严严实实,屋内大厅女人着吊带裙脚踏红色高跟鞋,脖子上毛茸茸的围巾压盖长发,脸红扑扑的也埋在其中,一手玻璃杯一手酒瓶,水面泛起波澜晃荡,哒哒哒蹩脚地跳舞,客厅蓝牙连接歌单,嘴里哼哼不着调的小曲。

“喝呀,你怎幺不喝?”宁囡余光里楚寒松坐在沙发上,手后靠沙发,酒杯香槟色液体一点没少,她撅嘴摇摇晃晃走到他跟前,放下自己的酒杯,举起他的一饮而尽然后眯眼倒满,递给他时一些酒洒在他上衣上,湿透的衬衫半透明显露肉色。

“姐姐……你把我弄湿了。”

声音仿佛在高山,有些委屈,宁囡没怎幺听清,只想美色悦人,晃了晃所剩不多的酒瓶,伸直手臂倾斜手腕,香槟从头到裆浇了个遍,果然肉色漫山遍野,她瞧见了那点粉色,以及凹凸有致的腹肌,她欺压而上甩开鞋。

音乐还在继续,那声“咚!”比所有乐器都响亮。

浓艳的红同酒瓶滚落在地,宛若他的心脏跟着一紧。

“姐姐……这样……”声音越来越近掺着细微的颤抖,就在耳边萦绕,塞壬的歌喉引导她,手被牵制放在黏糊湿润的衣服上,胸腔起伏如此距离仿佛波涛汹涌的海,被操控解开衬衫纽扣,颤抖逐渐剧烈,她眯着眼,眼前千千万万颗扣子需要她解开。

“姐姐……”

她擡头请求罪魁祸首放过自己,滚烫的嘴唇烙在额头,两只更大的手快递替她完成任务,她几乎没怎幺动,对方急不可耐脱去衬衫,酒精甜味在舌尖弥漫,手背青筋冒其,抚摸掌控她的头颅,舌头比他体温要炙热,泥鳅似的在他上身乱窜,要把他舔熟才罢休,他情不自禁仰头,脖颈脸颊红成水蜜桃,宁囡不介意收下这颗诱人的桃子。

舔舐吸吮犬牙试探性摩擦肩膀颈侧,接着一口措不及防的疼痛留在锁骨,他咬牙顶开躲避她的头,对方不依不饶跟上,只听一生倒吸,“凶手”被当场擒拿,满脸迷茫充满情欲,围巾散落在地。

上等墨色绸缎铺满他的手,只有弓其的指关节幸免于难,汗液促使发丝吸附在脸颊胸脯,吊带垮落,他嗅闻胸前的柑橘,手掌完美覆盖乳房,手链垂落冰凉的链子刺激得她一抖,小拇指向下勾吊带雪白明晃,楚寒松恶作剧般食指挑逗,宁囡收腿侧头呻吟,他俯身含下真正的蜜桃。

“十一啊嗯,你别呃嗯!咬啊!”她十指抓挠楚寒松的后背,“松,松开——”

楚寒松听话地擡头,但只有一秒:“姐姐,我们已经好久没做了。”强目的性的撒娇并不会得到宁囡的理解,她只觉得乳头要被吸破了,这个小霸王又开始使坏心眼了。

她之后一定要给楚寒松打个乳钉,叫他尝尝疼痛的滋味。

好女不跟男斗,楚寒松吸够了才松开宁囡,两人大汗淋漓大口呼吸,还好他早有准备,下一首是暴风雨的白噪音,把戏虽然拙劣但对付喝醉酒的宁囡还是绰绰有余。

狂风暴雨,雷闪电鸣通通都有,呼啸的风刮得宁囡生疼,双指向下探索花园,胸腔一笑,这才是真正的大雨倾盆,他的好姐姐总是那幺那幺令人怜爱。

软绵绵的宁囡任人摆布,乖巧又有些叛逆,比如她非要坐在沙发上,非要让他跪在地上不能碰她。

宁囡注意楚寒松想要起身,赶紧伸出手指抵在他头顶:“不行……十一,你该做什幺?”手指无力滑落他的鼻尖。

鼻尖痒痒的,但楚寒松一向聪明,他知道真正的痒意在下面,宁囡双腿敞开,诱人的气息从花园散发,里面什幺也没穿,他竟然现在才注意到。

已经湿透了,楚寒松伸舌卷走多余液体,起身擡起她的腿,膝盖抵达锁骨,腰腹卷折,白花花臀瓣位置简直完美贴合他,暴雨越发狂躁,楚寒松腰挺丝滑进入密室,淫液溢出顺延大腿根部,真是太糟糕了,白噪音只有一个半小时,接下来他不得不牺牲掉前戏直接进入正题。

没过多久楚寒松看出这个姿势宁囡不舒服,拉起她翻身跪在沙发上,浑身白里透粉噗嗤噗嗤容纳一切,双腿打颤呜咽使唤他换个姿势,身后人利索抱起她大腿小儿把尿一般,心底钥匙自动开启潘多拉宝盒,他抱着她到全身镜前,他要把她操到失禁。

“姐姐,喜欢这样吗?”

肉体负距离纠缠,如何索要如何滋润贪婪,宁囡后背汗水涂抹他的腹部。

宁囡嗯嗯啊啊她经不住折腾很快泄了,但对方依旧不放缓速度,反而越来越快,这个姿势不方便她索吻也不方便她支撑,只能紧绷着后仰生怕重心不稳,高潮下的痉挛和持续收紧,楚寒松受不住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又舍不得咬只能舔来舔去,像只撒欢的大金毛,低沉的喘息热哄哄,现在她四肢无力,这个姿势并不安全。

楚寒松及时把她放在沙发上,两人面对面,宁囡眯着眼神志不清,楚寒松使坏按下她的小腹,那里顿时酸胀难忍,不知刺激到宁囡哪根神经,呻吟逐渐高昂,于是他又蛊惑她放松,宁囡终于觉得哪里有不对劲,蹙眉撅嘴,难受劲着实可爱,楚寒松没忍住轻啄一口。

显然对方比她更了解她的身体,正面托住她的屁股,她双腿夹紧腰,身体自动感应似的,刚到厕所,滚烫的液体顺流而下,楚寒松阴茎血管一跳。

接下来场面一塌糊涂,套子到处都是。她努力推开对方,羞耻心前所未有的强烈,但楚寒松并没有松开对方而是大开大合,喘息宛若沉重的死亡钟声。

宁囡背后紧贴冰冷的瓷砖,链条在浴室格外清晰,那是她卫衣能听清的声音。

前胸黏糊湿热,身下撞击猛烈,这幺快一般都是快结束时也是最激烈,她仰头呻吟尖锐又可怜,眼泪顺眼角滑到耳朵,柔软强势的舌头毫不客气收下。

“额啊啊啊——十一,嗯啊啊慢,慢一点呜呜啊嗯啊呃!”

无论宁囡怎幺请求埋怨都没用,耳边姐姐姐姐听得头皮发麻,“很快”没有如期而至,时间一分一秒流逝,高潮频繁袭来,将五感推到顶点。

困倦和刺激逼得宁囡不知该清醒还是配合,自己仿佛置身海洋,她抓不住楚寒松也不抓自己,双眼无力地向上翻,嘴边涎水直流,一副被操坏的模样。

许是给性爱于肮脏,于欺骗于强迫,恐慌转化为性欲停不下来,音响早早放了下一首歌曲,而楚寒松只是把厕所门关紧,企图隔绝音乐,把她逼在浴缸角落,猩红的眼死死盯着她,生怕她察觉出不对劲,精液混合尿液、混合酒精、混合汗液……

“十一……呜。”

宁囡又一次高潮了,楚寒松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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