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改过的杂志已经开售,作为纪念,宁囡在网上忍痛买了一本。都说人怕出名猪怕壮,哪怕是两厘米的一行,就有老同学找上她叙叙旧,就连母亲也难得跟她联系她,她嘴快说起同学会的事。
“去啊,从前巴结不上人家,现在能被邀请就要好好把握,免得又成天鬼混不务正业。”
宁囡边扣墙皮边问道:“我没有想巴结谁,对了你最近过得怎幺样?”拧巴的脚缠绕在一起。
“没怎幺样,没事挂了。”
耳边戛然而止,宁囡后知后觉放下电话,沉默半响,她拨打楚寒松的电话。
那头声音响亮,语气得意洋洋:“姐姐,怎幺啦?是不是想我啦?”
宁囡问出同样的话。
楚寒松收拾动作慢下来,心中有古怪,她从不问这些废话,找他有事也是开门见山。
“过得当然不错啊,我怎幺样姐姐不是都看在眼里吗?”
话落就被挂了电话,他直觉不对劲,看了看表,她差不多快下班了。他点了点桌子,对面男生擡头:“林照,我先走了,文件我已经发你了记得看。”男生又低头研究自己的事,擡手比了个“OK”。
女声握住手机,自言自语:“对吧,这样才对嘛……这又不是什幺敏感的事,”回到工位,王嘉嘉第一眼察觉宁囡不对劲,手轻轻放在她肩头。
“怎幺了囡囡,遇到什幺事了?”
她蹙眉摇头:“没事,就,我妈的电话对了,昨天那只小猫咪怎幺样了?身体没什幺问题吧。”
说到着,王嘉嘉眼前一亮:“非常健康,就是胃有点虚弱,进食只能一点点来,你要来我家看看吗?”
然后她们以出去工作为理由偷摸着去了王嘉嘉的家。
这还是宁囡第一次去别人家,充满了新奇,王嘉嘉房子是她父母给她买的,电视柜旁摆着熏香,空间弥漫淡淡的青草香,墙面是燕麦色搭配木制地板,转角沙发抱枕也是亚麻布艺,旁边一个猫爬架刚好弥补房间过于简约的风格。
她看到宁囡好奇地盯着墙上挂钟,它的存在在这个温馨小清新的格局下十分突显,王嘉嘉无奈解释:“这是我爸妈送我的,非说这个时间准,还说了些封建迷信的话,唉……多半又是被骗了,看看猫咪吧,我还没给她取名。”
“你父母真爱你。”宁囡坐在沙发上,看到王嘉嘉从小窝里捧起缩成一团的小猫,“他们不过是瞎操心,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对了我们给猫猫起名怎幺样?”
“小羊如何?”
对于这个提议王嘉嘉表达委婉的拒绝,哪有小猫叫小羊的,她想了想:“叫十一,怎幺样,那天就是十一号。”
宁囡愣在沙发上,局促道:“……不,不太好吧。”
“也是,是太草率了。”小猫蹭了蹭她的手,迷迷糊糊又睡着了,“那要不叫睡宝,这家伙成天睡不够是的。”两人会心一笑,都觉得相当合适,主要是王嘉嘉也老是在工位摸鱼睡觉。
她们偷懒的时间并不多,赶着去和客户化完妆后又回到公司正好下班,却见门口一位英俊少年,吸引不少人注目。宁囡见状,直接擦肩而过,她可不想在公司和这种头号帅哥扯上关系,指不定惹出什幺麻烦,楚寒松撇嘴,插兜换到地下停车场等,发了条消息提醒宁囡,别走着把他忘在这。
宁囡又没车去地下停车场多可疑,她直接叫对方扮演打车师傅,随便报了个数字:“0273。”
丝毫没注意旁边人诧异的目光,还暗自得意自己演技不错,因为她不知道拥有这种豪车的人是不会出去当开车师傅的,除非他疯了。
她坐上后排直接躺倒,上个班累惨了,楚寒松见状拿走副驾驶的靠背枕头递给她。
舒适的躺姿适合聊天。
“之前你走的时候我和嘉嘉姐捡到一只小猫…………然后我们就给小猫取名叫睡宝,差点就叫它十一了,幸好有我把关,说起来她爸妈对她可真好,又是买房又是帮忙装修。”
原来其他人的爸妈是这样相处的,宁囡感到新奇又疑惑:“十一,你的父母平日里对你好吗?他们怎幺相处的。”
说起他们家,他的评价刻薄一针见血:“平日里不怎幺联系。双方如同丧偶。”
开车转弯进入富人区,这里人明显变少,宁囡话锋一转石破天惊:“十一,你今天想做吗?”
方向盘上的手一顿,这话问得楚寒松措不及防,擡眼看了眼后视镜,宁囡正无聊地玩头发。这是考验试探还是单纯的询问。说实话,他不止今天也不止明天想做,他真正的想法是两人直接做死在床上,但这幺粗鲁的话不可能明说。
今天是多云,这个“做”很可能是指其他的。
所以当下最好的回答是反问:“你想做什幺,怎幺做?”
宁囡闷闷不乐:“我不知道。”哪有这种事还问细节,做就做不做就不做,拒绝的方式也太令人讨厌了。
见状,楚寒松猜许是上班遇到一些不愉快的摩擦:“我昨天买了游戏机,今天应该到了,不忙的话要玩玩看吗?”
理想中的情况是两人在沙发上玩双人游戏,宁囡专注地看着电视机很快忘却不愉快,畅玩一晚。但实际情况是宁囡死了一次又一次,楚寒松直接在旁边等,后来去厨房榨果汁,又拿来一些零食,然后她还没有通关。
但至少她脸上的郁闷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愤怒,最后手柄丢在楚寒松手上,望向宁囡去卫生间的背影,他摇头,希望不要把怒火发在自己身上,无妄之灾啊。
楚寒松猜对一半,但宁囡身上的火是欲火。不知道为什幺今天楚寒松对她格外有性吸引力,沉木香阴魂不散充斥她鼻腔,整个晕晕的好像已经在床上干得不知天地为何物,可今天不是暴雨天,楚寒松不想做直接拒绝了她的请求。
怪男孩,只在暴雨天做,她得好好改改他的臭毛病。
她脱下内裤,捞起长裙想简单处理一下,但不到一会儿她就知道不行,上次自娱自乐告诉她,自己动手能力极差没有楚寒松就是不爽。
湿答答的下体宣告这次失败,她耳根泛红擦去液体,低着头下半身空荡荡地回到客厅,他还在玩游戏,一个人玩双人游戏,已经快到boss关了。那股迷人的沉木又来了,恶向胆边生,她今天就要霸王硬上又如何呢?!她还陪他玩游戏呢!
“你!把手伸出来!手心朝上!”
楚寒松丢下手柄不明所以照做,瞧宁囡气急败坏得面红耳赤,他怀疑自己出了个馊主意,好像……气过头了。
“不准动!”
“遵命!”楚寒松木头人,他很难明白这个手势什幺意思,难不成宁囡要打他手板心?说实话,还没有人打过,不如骑他手,赏他多少个巴掌都行,可宁囡脸皮薄又不可能做这种事,楚寒松心不在焉地胡思乱想。
他不介意对方把情绪发泄在他身上,毕竟总比她偷偷去找楚觅娴和赵乔雅好,她们逮着机会就说自己坏话,辟谣都来不及,甚至都不知道有没有谣言,多走一步就会落入自证陷阱。唉……好想做,秋天怎幺不爱下雨啊,还有冬天,更不爱下,这日子没盼头。
宁囡没管他发呆,面向他一屁股坐在他手心,长裙遮住艳丽淫靡,里面空荡荡,中指稍稍粗糙的茧子刚到碰到阴蒂,她一激灵抱住他的脖颈,刚刚还要唾液润滑的下体瞬间湿润,只是简单的前后左右摇动她就爽得不行,很快手掌没有了摩擦力,湿漉漉的手粘黏私密。
“呃哈……”
她已经没有半点注意力可以分给楚寒松,丝毫没注意对方傻掉的模样,要不然肯定要取笑他一天。
两根手指顺势进入穴口,很难说不是楚寒松的自动反应,宁囡脚背不由得绷直,后仰露出白皙的脖颈,那很适合种草莓,身下大股大股液体溢出,衣裳被她胳膊抱得堆积,压抑的呜咽声萦绕在耳边,楚寒松现在都觉得刚刚发生的一切是自己幻觉,毕竟又不是第一次了。
男人嘛,大脑闲下来就会幻想些不切实际的黄色画面,但手指的柔软湿热不似假象,喉结上下滑动,等反应过来对方已经高潮,手心的水包不住滴在沙发上,他第一反应是好可惜,这东西往日要幺在嘴里要幺在几吧上,何时如此浪费。
“唔啊嗯啊啊啊,好爽……”
一根手指就这幺舒服,楚寒松猫了眼帐篷,这幺粗岂不…………非要等到暴雨天吗?明明她也很想要不是吗?
她高潮太快,刚插进去就结束了,结束后习惯性索要亲吻,但对方还傻愣着,后知后觉的羞愧之心催促她逃跑,只听“啵”一声,下体离开手指,液体顺着大腿根留下,楚寒松忽地感到手掌凉意,原来是离开了温暖的身体。
神经终于连接大脑,他回过神一把压倒她。
“该我了,姐姐。”
他手握住脚腕放在自己肩膀上示意她双腿并拢,裙子话落至腹部,宁囡后背悬空,眼睁睁看着肉器在大腿缝来回折腾,粘液作为润滑过程格外流畅,又增添新的乳白,她被眼前艳糜的景象刺激,舌头舔舐嘴唇,楚寒松眯眼咬住下嘴唇。
今天宁囡身体太敏感了,这才不过几分钟她便刺激得伸舌,他俯身另一只手夹住它,指腹探入口中,怀疑是不是在外面吃了什幺不干净的东西,忽而盘算日期,是宁囡排卵期。
他平生第一次恨自己太聪明,他还以为自己魅力变大了,原来是激素作怪。
放下双腿,三根手指凶恶插入,低沉与呻吟共起同伏,对方像只小猫一样脸庞躺在他手心,双眼失焦,水波般的胸脯在他眼前荡漾,她呜咽着挺腰,肉棒摩擦阴唇,花瓣挤在一起,液体一股股涌出更多,稍有不慎就会插进去。
他正是控制不住的年纪,宁囡光是站在那他都满脑子黄色颜料,裤裆撑得生疼,更别说对方稍稍主动的举动,他恨不得当场抛弃理智,可今天不是极端天气,他被逼急了,也不过是俯身撕咬女人的唇瓣。
快打雷吧,他要操死这个女人。
电视机的小人被机关打伤,五颗星只剩下一颗心闪烁,不久界面显示“game over”,特效音好似一声雷鸣,楚寒松差点投降。
他恶狠狠瞪向游戏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