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说的不乱来,让宋暄和的内裤湿得能拧出水。她的唇瓣上齿痕越来越重,一不小心泄露出几声呻吟。她瑟缩半边身体,边艰难躲避他的骚扰,边生气地说:“够了,周聿,住手。”
他停不下来,吻着她的侧颈,吮出草莓印子,手非常不老实,直接隔着内衣揉捏她的乳房。宋暄和身上的衣服被他蹂躏得皱巴巴,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仿佛轻咬一口都能迸出汁液。
宋暄和担心保姆会发现,不敢发出声音,几分钟后,她彻底坚持不住了,终于一口咬在周聿肩膀上,狠狠地用牙齿磨他肌肉。她像只小母狼,咬到舌头沾染血腥味都没有松口。
周聿感受着疼痛,居然渐渐在这样的折磨中品出乐趣。他开始想,他想要独占她,他想把她拉到荒无人烟的海岛上关起来,这样她就能只属于他一个人。
他最原始的兽性本能一旦被激发出来,就无法自控。周聿的脑海里回放着她刚刚说的话,他知道,她有选择,哪怕那选择权受限,但她依然有根据喜好选人的权力。
长期的被动,长期揣测她心意,令他无法忍受。
宋暄和的唇齿间都漫着血腥味,但周聿一点反应都没有,那股铁锈味直冲天灵盖,她非常想呕吐。可是,给她施加桎梏的男人蛮不讲理,他强行抱起她上楼,哪怕她浑身写满抗拒,双腿乱蹬,满脸通红,他都摆出没有商榷余地的姿态。
她累到虚脱,挣扎不动了,心想他爱怎样就怎样吧。反正今天不睡,明天一样得睡。
宋暄和的原则是原则要灵活,既然无法坚持,索性放弃。
周聿霸道起来,和周承不相上下。宋暄和的衣服被他扒了个精光,光溜溜地缩在他怀抱里取暖,而他只拉下裤拉链,就把胀得发疼的硬物顶入她的小穴。
她扭着臀躲避,坏心眼的男人失去平常的风度,捉住她的腿和臀强行按住她。
宋暄和被他顶到深处,腿不知道该张还是合,绷紧脚尖,又无力地垂落。
周聿的攻势越来越猛,他喘着气找她的唇,用力地亲吻。他的舌头搅弄她的口腔,宋暄和的唾液顺着嘴角流到下巴。他捏住她的下颌,仔细地吻掉痕迹。
他腰腹用力,向上顶弄,肉棒嵌入柔软的蚌肉,抽出时带出一滩滩水渍。她的穴肉痉挛收缩,大股清亮的液体喷涌而出,浇到他的阴茎上,他咬牙坚持,掐住她的腰插到最深,换来她浑身战栗,堵不住的清泉漏了满腿,把床单浸成深色。
周聿被她夹得快把持不住了,正想换个姿势再磨一磨,忽然听到有动静。他回头看,周承扯着领带进来,顺手解着衬衫纽扣,周聿知道大哥会把宋暄和带走,她今晚属于大哥,但是他依然出于私心下意识挡住她。
宋暄和盯着天花板发呆,恍惚间,察觉蛰伏体内的巨物没有动作,她收缩肌肉,把坚硬的龙头裹紧了,嵌入蜜穴。周聿“嘶”了一声,拍拍她的臀部,哑声说:“放松。”
周承走到两人身旁,他看到交合处的狼藉,深吸口气,朝她伸出双手:“小和,过来。”
周聿搂紧了宋暄和的腰,使她动弹不得。周承见状,垂下眼眸,视线落在她被揉出无数道指痕的双乳上。他捻住她的乳头,刺激得她惊叫出声,她缓缓睁眼,看到男人的那张俊脸,顿时倒吸口气。
她委屈地说:“我也不想的。”
兄弟俩抢人,总是她遭殃。她推推周聿的胸膛,想叫他从自己身上下去,可她都没来得及出声,发烫的肉棒已经送到她手上,她怯怯看眼周承,无奈地握住了它。
周承递给周聿杯红酒,周聿接过,浅浅品了口,说:“她还没吃晚饭。”
周承闻言,朝大床看去,女人伏在太空灰丝被上熟睡,一头长发铺在裸背上,月光照得她又神圣又性感。他略一走神,目光掠过她的双腿,就想起腿间花园溢出精液的画面,真恨不得把她按在身上一步都不许离开。
“让保姆做了送上来,晚点让她吃,”周承说着,闲适往后靠,轻叹口气,“她不老实。”
经过性事,周聿的酒气已经散得差不多了,他问:“怎幺说?”
周承瞥了弟弟一眼,鬼迷心窍成这样,肯定没看出来。他犹豫半晌,没点破,“和她前男友见了一面。”
“你监视她?”
“谈不上,”周承说,“市里最近人员调动频繁,我担心她出事。”
周聿不置可否,大哥纵然是强劲的竞争对手,但外人更可恨,至少要把小和留在周家。周聿哪怕面上温和,涉及到底线一样冷硬,“你是想,让她怀个孩子?”
周承了解宋暄和的脾性,她想捞,却不想付出,“强行让她怀不是上策。”
周聿抿唇,“我不演黑脸。”
周承晃晃杯中酒液,“你越怕她恨你,她越不把你放在眼里。”
这倒说中了周聿的心事,他分明对她温柔体贴,在她心里的分量似乎不如大哥。或许是因为,她对大哥有怕,对他则是拿捏了他的纵容,对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周聿动摇了,不过,很快又回过味来:“太伤她身体,不能硬来,她如果同意要生,只能生一个。”
周承颔首:“各凭本事。”
二人说话间,宋暄和的手指动了动,她的神智虽然不清醒,但是耳朵还能使,她断断续续听着,隐约听到怀孕两字,悄悄地抚摸自己的肚皮。
他们喜欢内射,每次都摁着她非要抵着穴壁发泄出来,现在他们暂且还会尊重下她的意愿,如果哪天真面目彻底暴露出来,她这辈子都不得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