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生病

我一回到家,鞋都没脱就直冲浴室,打开花洒让热水狠狠冲刷全身,好像这样就能把今天那乱七八糟的事全洗掉。

那件白色连衣裙被我揉成一团,直接扔进垃圾桶.看着上面擦不掉的痕迹,我就一阵火大,留着也碍眼!

洗完澡,我裹着浴巾摊在床上,整个人像被抽干了力气。

脑子还是乱糟糟的,厕所隔间的画面像放电影似的在我脑海里重播,陆景曜的眼神、他的动作,还有白若嫣那尖锐的质问,全都搅得我心烦。

我抓过手机,想看点搞笑影片转移注意力,可一解锁就看到顾然的消息还没回:「姐姐有空可以一起出来玩吗?」

我盯着萤幕愣了两秒,随手回了句敷衍的:「嗯,有空的话。」

然后就把手机丢到床头,连看都懒得看。

我躺平盯着天花板,感觉小穴还隐隐作痛,刚刚洗澡时就觉得不太对劲,刺刺的,现在更明显了。

不会真撕裂了吧?我咬咬牙,心里暗骂陆景曜那混蛋下手没轻重。

算了,睡一觉吧,明天还疼就去医院看看…可闭上眼,我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脑子里一会儿是陆景曜低哑的声音,一会儿是白若嫣甜腻的笑,还有乔安安那句「妳终于笑了」。

我气得捶了下枕头,这破书的世界,怎么这么烦人!

一直折腾到天边泛白,我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手机萤幕亮了几次,顾然回了消息:「真的?太好了!那姐姐什么时候有空呀?」可我已经睡死过去,完全没看见。

另一边,陆景曜坐在办公室里,盯着桌上的文件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他低头看了眼肩膀上被你咬出的伤痕,皱了皱眉,心里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后悔?还是什么别的?

他摇摇头,强迫自己专心工作,可脑子里却总是你红着眼眶跑出去的样子。

我醒来时只觉得头晕脑胀,像是被卡车碾过。

全身发热,浑身酸软没一点力气,连坐起来都费劲。

我摸了摸额头,烫得吓人,完了,不会真生病了吧…

昨天那场乱七八糟的事,加上失眠到天亮,估计是把我搞垮了。

我咬牙撑着床边站起来,随手换了件宽松的T恤和牛仔裤,脑子昏昏沉沉地想:得去医院,不然真要挂了。

我摇摇晃晃地走出家门,头重脚轻,差点摔在楼梯口。

与此同时,陆景曜的车就停在我家楼下。

他坐在驾驶座,手指轻敲方向盘,犹豫着要不要上楼找我。

昨天你红着眼眶跑掉的样子一直在脑子里晃,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堵得慌。

就在这时,他看见我从楼里出来,脸色苍白,步伐不稳,像是随时要倒下。

他皱了皱眉,推开车门想下车,却见我直接到路边拦了辆计程车,头也不回地上了车。陆景曜顿了一下,没多想,启动车子跟了上去。

我到了医院,门诊大厅人满为患,排队的队伍长得像贪吃蛇。

试着挂了号,却被告知要等至少两小时。

实在撑不住,我转头去了急诊,可急诊也说还得排队。

我无力地摊在等候区的椅子上,头晕得天旋地转,连手机都快拿不稳。

我迷迷糊糊地翻开通讯录,想打给乔安安。

她平时总在聊天列表第一个,我头昏脑胀地想都没想,直接拨了过去,声音虚弱得像在飘:「安安…我现在在医院,妳等会来陪我吧…这里只剩妳可以依靠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沉默,然后是个小心翼翼的男声:「……姐姐?」

我脑子一懵,还没反应过来,手一滑,电话直接挂了。

我低头一看,靠!打错了!可这会儿头晕得连骂自己的力气都没了,只能瘫在椅子上,闭眼喘气。

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妳怎么了?」

我费力地睁开眼,看到陆景曜站在面前,眉头紧锁,眼神带着点担忧。

他显然听到了我刚刚的电话,走了过来。

我心里还在赌气,昨天的火气又冒上来,声音虚弱却硬邦邦。

「不管你的事…」

陆景曜没理我的冷脸,蹲下来看我,伸手想探我的额头,却被我偏头躲开。

他皱了皱眉,语气低沉:「别闹,妳烧成这样还逞强?」

我咬着唇,没吭声,这男人昨天还在厕所把我搞得乱七八糟,今天跑来装什么好人?可头晕得厉害,我连怼他的力气都快没了。

我瘫在等候区的椅子上,头晕得像在坐过山车,脸烫得像火烧,整个人昏昏沉沉。

等了好一阵子,号码牌还是没动静。

「还没到妳吗?太久了,去我家的医院。」陆景曜站在旁边,终于忍不住开口。

他伸手想拉我起来,语气带着点不耐。

「别管我…」我偏头躲开他的手,声音虚弱却倔强。

心里还堵着昨天的火,他现在跑来装什么关心?我低着头,连看他一眼都不想。

陆景曜皱紧眉头,眼神闪过一丝困惑——以前的苏若晴可不会这么跟他拗,还说什么只剩乔安安可以依靠?

这话像根刺扎在他心里,让他莫名烦躁。

就在这时,一位男子在医院里慌慌张张的到处都找人,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个男声喊道:「姐姐!」

我勉强擡眼,看到顾然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满脸焦急。

他一看到我,眼睛都红了,蹲在我面前,语气又急又担心:「姐姐,妳没事吧?」

我脑子更乱了,本来就不舒服,现在又多了一个人围着我转。

我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声音有气无力:「嗯,还行。」

顾然完全没在意我的冷淡,乖乖地蹲在我身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像是怕我下一秒就消失。

陆景曜站在一旁,目光扫过顾然,眼神冷了几分。

他对这小子没印象,但顾然却认得陆景曜。

当初那场聚会,顾然眼睁睁看着陆景曜拉着我离开,现在再见到他,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敌意,像是护崽的小狼狗。

陆景曜眯了眯眼,没说话,但气场冷得像能冻人。

终于叫到我的号了,我扶着椅子扶手,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想往诊室走。

可刚迈出一步,眼前一黑,双腿一软,整个人往前栽去,意识瞬间模糊。

最后一刻,我只听到顾然的声音撕心裂肺地喊:「姐姐!」

还有陆景曜低沉的声音,带着罕见的慌乱:「苏若晴!」

这表情怎么回事?看起来真的很心急一样,管他呢,反正我也管不着了…然后就彻底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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