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香楼之罚 (H)

罚红妆
罚红妆
已完结 红宝石

作者的话:有刀子划破皮肤的戏码   不喜勿进   谢谢

***

宋楚楚醒来时,天已大亮,身侧的床榻空空如也,唯余一缕熟悉的沉香。她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方想起清晨时那一吻——

湘阳王唇贴额角,语声温沉:「这日我有要事办,妳若想出门,便带上阿兰和暗卫。」

她下了楼,随意用了些早膳,便与阿兰一道在杭州街头逛了会儿。这座江南名城果真小吃香甜、景致宜人,初来乍到,处处新鲜。

直至申时,日头微斜,她才懒洋洋地回到客栈,在二楼廊下倚着朱柱,手执团扇拨凉。

不远处传来两位大娘低声闲谈——

「妳说那顾夫人……是等那位顾公子吧?」

「啧,我刚听说了,顾公子今儿去了玉香楼。」

「什么?」另一人倒抽一口气,「那顾夫人长得这么标致,公子竟还去那种地方……」

「哎呀,我表侄在那里是掌灯的,说看到他了!」

宋楚楚原本闲适倚柱,听到那一句「去了玉香楼」,手中团扇顿了顿,像是忘了动。

她愣愣地看着前方,仿佛没能听懂似的。可耳畔那些闲言碎语还在继续,一字一句像针般落入心口。

「顾夫人这模样,顾公子还能看得上别人?」

「男人嘛,哪有嫌女人少的。」

……玉香楼。

她怔怔望向门外街道,心跳慢了半拍,接着胸口就像被什么堵住了般,沉得透不过气。

怎么会?

他不是说有要事吗?不是亲口嘱咐她要乖、要带侍女出门、有暗卫保护——今晨才吻了她的额角,语气温柔如水?

宋楚楚咬住了唇,努力克制情绪,却觉得鼻尖一阵发酸。她明明很乖了……在王府时他要她与江姐姐共侍,她也顺从了,甚至……她也以为自己开始懂得怎么取悦他了。

可他还是不满意吗?

江南之行,他说是宠她们的——可凭什么现在又去了玉香楼?那里有什么是她和江姐姐都给不了的?

委屈像水一样从胸口泛滥开来,眼眶隐隐泛红,她猛地转身,回房取了件薄衫披上。

宋楚楚站在玉香楼门前,心口怦怦直跳。

这是她此生头一遭进入这般风月之地——高楼画阁、金灯红幌,门前高悬红底金字木牌,「玉香楼」三字在夜色中熠熠生光。楼内丝竹声声、笑语盈盈,与门外的夏夜如火般喧嚣辉映。

甫一踏入玉香楼的街口,来来往往的男子便忍不住频频回头。

宋楚楚今夜穿得并不张扬,只一袭素雅丁香色衣裙,腰间系着细织流苏,发髻也梳得极简,未饰珠翠,只插了一枚木簪。可那张脸,却勾魂夺魄——杏眼含光、唇若点朱,肤如雪瓷,偏偏还带着一股大家闺秀学不来的小俏气。

落在这花街柳巷之中,如玉中藏香,愈发惹眼。

有男子忍不住低声道:「新来的?怎这般标致……」

宋楚楚咬了咬唇,却未回头。

他若真的在这里,她就要亲眼看见。

可她能如何进去呢?

正慌乱间,忽见一群女子被老鸨领着,穿着或艳或素,眉眼含笑,款款入楼。她不过是擡脚跟了几步,就这么进了门。

未有人拦她。

玉香楼内香烟缭绕,处处流光溢彩。雕花屏风后传来箫声与低笑,楼中倚栏而坐的歌姬以帕掩唇,与宾客交谈对饮。宋楚楚几乎被这样的声色场所吓得屏住了呼吸,脚步虚浮。

她擡眼望去,四下扫视,终于在二楼角落,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

那人着一袭墨袍,身形挺拔,即便静坐,气度依旧冷肃,与周遭嬉笑喧闹格格不入。

宋楚楚只一眼,便认出他来。

红漆栏杆后摆着几张精致小桌,湘阳王斜倚其中,袖口随意挽起,姿态闲散。对面坐着一名艳妆女子,曲眉凤目,手中斟满的酒盏正递向他。

他未推拒,一手撑着脸颊似在听她说话,另一手慢慢转着酒杯,薄唇噙着似有若无的笑,神色淡淡,却分外专注。

忽见他从袖中取出一方木盒,推至女子身前。

只见她从中拿出一物,灯下闪着金光,竟是一枚华贵耀眼的步摇。

宋楚楚隔着灯影与栏杆,望见那支步摇金光灿灿,晃得她眼睛一痛。

然而下一瞬,那女子竟忽然站起身,步摇未收,欲径自离开。

湘阳王未发一语,只轻轻一擡手,手中折扇拦住了她的去路。

宋楚楚站在楼下,仿佛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冰水,从心到身,皆凉透。

忽听近旁一声调笑:「哎,新来的?这么好看的姑娘,怎从未见过?来,给爷倒一杯。」

宋楚楚心一跳,脑中嗡嗡作响,硬着头皮走近那桌,执起酒壶,俯身斟酒,心不在焉。

酒液落入杯中,她的眼睛却始终未曾离开楼上角落。

她侧身斟酒,纤腰微束,鬓发轻垂,神情有些恍惚。衣裙因俯身而微微下滑,露出一截雪白锁骨弧线。一张脸明艳生动,却无青楼女子的谙熟与迎合,带有一种——良家女子误入红尘的禁忌之美。

桌边男子看得喉头一动,忍不住伸手复上她拿壶的手背,半是戏谑、半是轻薄:「倒酒也不必这么用力吧,小手都抖了——来,让爷疼疼。」

语毕,竟顺势要揽她腰肢。

宋楚楚猛地后退一步,目光终落于面前男子身上,怒火与羞愤一齐涌上。

那男子见她退却,反倒兴致更浓:「姑娘这模样可真撩人。爷今儿个保证温柔,保证疼你入骨。」

语罢,竟一步踏前,指尖已触及她腰肢。

宋楚楚脸色骤变,手中酒壶猛然举起,咬牙便要朝男子头顶砸去。

却在瞬息间,被人自旁扣住了手腕。力道不重,却令她整个人一震,动弹不得。

熟悉的气息自背后袭来,低沉又清冷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这位姑娘,本公子今夜买下了。」

说话之人未着华服,衣袍素练无饰,却立得笔挺,一身压迫气场让人难以逼视。

他从袖中取出一锭金子,随手往老鸨面前一抛:

「还有空厢房吗?」

老鸨眼珠一亮,笑得合不拢嘴:「有有有!爷请这边走!花影间正好空着——保证不会有人打扰!」

楼中众人本还欲起哄,见墨衣男子眉目狠厉,又见那金子砸得大方豪爽,哪还敢多言。方才那调戏之人被一眼扫过,背脊发寒,脚底生风般退了回去。

他一语不发,只一手将宋楚楚的酒壶接过,另一手扣住她的腰,拽着她大步上楼。

宋楚楚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他半拖半拉,众目睽睽之下快步而行。步子快得几乎踉跄,裙摆在阶上飞扬,惹得楼下一片戏谑与哄笑。

她满脸通红,不知是羞是气,只能任他拉着,直奔那「花影间」而去。

门「砰」地一声关上,楼外喧嚣霎时隔绝,屋内只余下一片压抑的沉静——

湘阳王长身玉立,寒意逼人。

「妳好大的胆子。」

他缓步逼近,眸光冷冽,语气沉如铁:「这是妳能来的地方?」

宋楚楚后退一步,背脊已抵在雕花屏风前,咬唇擡眼,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仍含一丝倔强:「王爷能来,妾为何不能来?」

房内骤然一静。

湘阳王气息冷得骇人。

「宋、楚、楚。」他咬字极轻,却像刀锋缓缓剖开胸口,「还敢顶嘴?」

她顿时红了眼眶,颤声道:「王爷说有要事要办……却来了玉香楼寻貌美女子,那又是为何?」

他闻言一顿,眼底寒光更甚。

「本王办何事,去何处,何需向妳交代?」他一把捏住她下颌,「想清楚妳的身份再说话。」

宋楚楚被他冷语刺痛,眼中泪光闪烁,仍不甘回道:「反正听话了,王爷还是会喜欢上别人。听话来做甚?」

湘阳王眸色冷沉,忽地冷笑:「那妳如今给人倒了花酒、让人摸了腰,本王还该喜欢妳哪一点?」

她瞳孔一震,整个人如遭雷击,脸色瞬间煞白。

「妾……妾不是……」

话未说完,眼泪已扑簌簌掉下。

「闭嘴,本王一句都不欲听。」

只听「嘶啦」一声,衣襟被他生生撕开,织线崩裂的声响在厢房内炸得刺耳。丁香色罗裳滑落在地,如花被踩碎。宋楚楚惊呼一声,双手急急去掩,却被男人一把扣住手腕,高高举起。

「遮什么?方才倒酒时让旁人看,现在倒装什么娇羞?」

她被他粗暴地扯至窗前,双手按上窗槛,身子被他压得俯下。

她光裸着全身,背脊弓起,勾勒出一条勾魂的弧线,自细白的颈项蜿蜒而下,直至翘起的臀峰。纤腰柔弱得似可一手握住,与胸前与臀后的饱满曲线形成强烈反差,恰似天生为讨罚而生。

窗扇紧闭,她却感觉窗外无数目光盯着她,羞耻与惊惧将她整个人烘得通红。修长双腿止不住微颤。

湘阳王在她耳边低声呢喃,语气冷冽:「要不要本王打开窗,让楼下那几个登徒浪子,好好看看妳这副『良家妇』的模样?」

话音未落,他的掌心已冷硬地紧握她自然微垂的酥胸——不是爱抚,而是带着惩罚意味地,似是故意将她当作贱物来抚弄。

她浑身一震,终于怕了,无措求道:「王、王爷……」

一声「王爷」刚出口,他的怒火反更压不住。她愈狡辩,他就愈想折她的骨。

「住口——」湘阳王解下墨色腰带,缓慢地、一圈圈缠上她纤细的颈项,「妳可以哭、可以痛。但求饶、认错,一个字,本王都不欲听。」

话音未落,他手腕微动——

腰带骤然收紧。

宋楚楚呼吸一窒,整个人惊骇地一颤。喉间被勒出的窒闷感袭来,像是下一瞬便会断气。

眼泪骤然夺眶而出,却不敢挣扎、不敢反抗,甚至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他。

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一颗接一颗,砸在她胸前的肌肤上。她只能颤抖着手撑着窗边,身子微微发抖。

此刻她才真正明白,当他说「不想听」时,是真的连一句都不许她说。

厢房外,玉香楼依然热闹喧哗。

两名喝花酒的男子自花影间外的廊下经过,忽听窗边传出女子压抑的啜泣声——娇软又克制,一抽一抽的,竟比欢吟更惹人想入非非。

一人脚步一顿,侧耳偷听,轻声道:「……那不是方才新来的那个姑娘吗?」

另一人嘿笑:「是呢,声儿真软……像是半推半就,啧,那男子有手段。」

「一锭金啊,哪是白花的。你买得起?」

「我倒想买,可惜慢了一步……」那人舔了舔牙,低声啧道:「这声儿,听得人腿都软了。要是能推窗瞧上一眼就好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目光忍不住朝窗边偷觑几眼,却只见厚窗紧闭,丝毫不露分毫春光。

忽又听女子带哭腔的一声:「不要……呜……」

有人惋惜地摇头,有人则意犹未尽地低笑一声,叹道:「这滋味啊,怕是让那位公子今夜忘不了。」

花影间内,宋楚楚泪如雨下。

她手撑窗槛,身子前倾,臀部高翘,赤裸的背脊在烛光下微微颤抖。

那副羞辱至极的姿态已维持许久。墨色腰带仍缠绕在她纤细的颈项上,与那雪白如瓷的玉肤形成强烈对比,显出几分残酷的美感。

两侧白皙臀瓣之上,各有数道细细血痕蜿蜒——浅而不深,却刺眼无比,像被情人镌刻的印记,又似主子手中刀尖下的惩诫。肤色在血痕边缘微微浮起,如灼烫般惹眼。

湘阳王俯视着她的娇躯,匕首在他指间灵巧转动,一圈、又一圈,一张俊颜阴沉如霜。

他忽地伸手,冷冷拉动她项上那条墨色腰带,宛如操线人拨动傀儡的一指。宋楚楚背脊猛地一绷,整个人弓得更紧,丰润酥胸随之挺出,头颅后仰,喉头猛然一缩,气息紧滞——每一口吸入的空气变得稀薄,连呼吸都带着屈辱。

亲王掌心扣住她下腭,幽深的眼里没有半点怜惜:「妳认为自己能为所欲为——跟踪本王、装成妓女、混进青楼陪酒……仗的是什么?」

他另一手缓缓举起,将匕首冰冷的刀面贴上她脸侧,寒意透骨,她心中一凛,泪水无声滑落,湿了颊侧。

「这张脸?」

他微俯身,嗓音低冷得残酷:「舌头,伸出来。」

宋楚楚浑身一震,眼泪又是一串串滚落。一声如猫儿哀鸣般的呜咽,自她喉间滑出。

她闭上眼,不敢望他,身子僵硬如木,唯有颤颤地,缓缓伸出柔软的小舌。

寒铁刀面悠悠滑过她的舌尖。

他冷声一斥:「现在不顶嘴了?」

他终于松开了她,宋楚楚瘫软下来,才刚喘了一口气——

那柄寒意逼人的匕首,忽地移至她腰侧,冰凉的刀面贴上她细腻的皮肤。

湘阳王垂眸,声音低得几乎听不出情绪:「是这儿,被摸了?」

宋楚楚面色煞白,想躲,却不敢动弹,只能颤声:「……妾不是故意的……」

刀锋微斜,压得更紧,像是在警告她不要转移话题。

他语气冷如寒铁:「本王问的是——是不是这里?」

她眼泪又滚了下来,只得红着眼,极轻地点头。那一瞬,恐惧几乎将她整个人吞没。

刀尖在她腰侧停了片刻,忽而一动——

「嘶——」

一道尖锐的刺痛骤然袭来,宋楚楚猛地一颤,整个人几乎抖了起来。她的痛呼卡在喉头,眼泪瞬间决堤,身子本能地想躲,却不敢动半分。

她尚未喘过气,第二刀便接踵而至——

又一记浅浅的割划,自腰侧细嫩的肌肤上缓慢划过,血珠倏然浮现。每一下都不深,却带着分毫不差的冷酷与精准。

她终是控制不住一声呜咽,啜泣冲破喉咙,整个人像被扔进冰水里,哭得喘不过气来。

湘阳王却不语,只盯着她颤抖不止的身子,刀锋每一次落下都无情又克制,似惩似诫。

宋楚楚咬紧牙关,肩背僵得如弓,却还是忍不住微微扭动了腰身——那刀锋实在太冷,太痛,像是在雪白的肌肤上细细凌迟。

她刚动了一下,身后人便冷声道:

「不许动。」

话音未落,湘阳王一掌落下,正中她那被刀锋划过的臀瓣。

「啊——!」

一声惊痛的叫唤脱口而出,宋楚楚整个人蓦地一震,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那掌重重打在伤处,如火上浇油,疼得她浑身颤抖。

「……呜……」眼泪像断线的珠子般掉个不停,顺着脸颊滑落。

她连呼吸都压低了几分,指节死死扣住窗槛,泪眼朦胧。

他一下下的割划,像是要将她变成他的物什……可她早就不知道是第几下了,只觉得每一下都像刻进了心里,疼得她快死了。

汗意湿透她额角与鬓边,几缕发丝黏在脸侧,贴着泪痕,显得格外狼狈。

那刀锋终于停下。

他站于她身后,手掌复上她光裸的后背,掌心温热,却令她如坠冰窟。

指腹缓缓下滑,沿着她白皙如瓷的玉背,一寸寸抚过,直至那圆润的臀瓣。

几道血痕斜斜落在雪白的臀肉上,似是在画纸上泼洒的红梅,妖冶而惊心。

那细长的伤口浅浅绽开,血珠凝而不滴,残酷却艳色逼人。

他指节微弯,轻轻触及一处刀痕——

宋楚楚猛地一颤,倒抽一口凉气,唇间「嘶」了一声,声音细弱却刺耳。身子因疼痛而抽搐,却不敢躲,不敢语。

片刻之后,炽热而坚硬的阳具从后一寸寸地将紧闭的花穴撑开。

男子没有任何预兆,便顺着那早已因惊惧和屈辱而悄然湿润的花穴,毫不受阻地长驱直入。

他一手扣住她未受伤的腰侧,动作粗暴,那凶猛的雄物狠狠地凿入,仿佛要将满腔怒火发泄在那娇弱的花穴上。

被强硬撑开的花穴一时未能完全适应这般蛮横的侵犯,内径深处传来阵阵痛楚,使她身子一缩。长久的惊惧和委屈于她心头爆发,她再也压抑不住,抽泣声在寂静的厢房中显得格外凄厉。

亲王无情地一扯她粉颈上的腰带,冰冷语气压低至耳畔:「哭得响些——让楼下的人都听听,本王今夜一锭金子买了什么。」

宋楚楚泪眼模糊,气息紊乱。他又松了手,使她整个人往下倾回,撑住窗槛的双手已没了力气。

腰侧和臀肉火辣辣地疼,项间的窒息感犹在。小穴内的肉茎一下下撞击,此刻陌生无比。

她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啜泣着开口:「王爷……妾不敢了……」

身后男人的动作骤然一顿。

他望着眼前这一身伤痕与倔强交织的模样,纤弱的肩头不住颤动。

又是一阵压抑的呜咽。

「……求您不要这样子……」

良久无声。

「……妾真的……以后都不敢了……」

那哭声似要把她自己都碾碎。

「本王说了,不想听。」他语气仍冷,却不再如方才那般凌厉刺骨,像是被压低的风,勉强封住心头的汹涌。

下一瞬,他抽离而出,宋楚楚只觉身子一轻,被人从后抱起。

双臂强而稳,将她带至榻上。

她惊慌地垂着泪眼,却没挣扎。

湘阳王落坐榻边,膝头分开,将她面朝自己坐上来,双腿自然分落两侧。

他的手掌扣着她纤腰,对准穴口,将她往下一压。

她身子一颤,嘤咛一声,眼泪还未收回,饱涨的阳具已再度进入温热的小穴。

只是这一次,那动作不再那般蛮横,而是转为一种缓慢、沉沉的占有。

他掌心抚过她发烫的背脊,避开那几处细细血痕,在未伤的肌肤上来回游走。

花穴中的痛意渐消,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温热、坚实之物充满的实感。

她悄悄将脸贴上他的肩头,双手缓缓绕过他颈项,柔软地搂住他。

她没有说话,连哭声都悄然止住,只余下时断时续的抽噎声,以及那越靠越近的娇躯。

忽然,她的腰下意识轻轻一动。

湘阳王轻轻闷哼了一声,手臂抱得紧了些,腰间规律而缓慢地往上挺动,刚硬的肉茎一下下地厮磨着柔软的内壁。

她的脸仍埋着,不敢直视他,但声音却一点点多了起来,像压抑过久的情绪终于找到出口,从嗓子深处绵绵地涌了出来。

「嗯……嗯……」

那声音软糯,甜腻,带着哭过的余韵与情欲的颤音。

她愈靠愈近,柔软饱满的酥胸贴上他结实的胸膛,双臂缠得更紧。

男子终是忍不住,伸手捧起她梨花带雨的脸,低头重重地亲了下去。

那个吻不轻,却也不重,像将压抑已久的情绪一寸寸压入唇舌之间。

宋楚楚像是得了默许,唇瓣微动,细碎喘息落入这吻里。她的舌尖试探着舔上他的唇缝,含羞带怯地勾缠、探寻,汲取那雄性的阳刚气息。

她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些,小穴似带着心跳般吸裹、收紧、磨蹭着粗大的肉茎。

「嗯……」娇软的呻吟在她唇齿间化开,融进他口中。

她的舌尖绕过他的舌面,时而轻吮,时而低泣般地含住,哭过的声音仍未平息,与情欲缠在一起,甜得令人发颤。

感受到她这份主动的回应,亲王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轻喟。他单手抚上她的玉背,掌心一按,便将她缓缓向后引导。那姿势变换间未有一丝分离,饱胀的雄物在她体内纹丝不动,她来不及反应,已被他稳稳放倒在榻上。

他高大的身躯随即压下,便将她彻底困在了身下,垂落的黑发轻轻挠过她的脸颊。

宋楚楚背脊一沉,那被刀锋割划过的腰侧与臀部便与锦被轻轻摩擦,伤处犹热,刺痛如针。她微微颤了一下,咬唇强忍,终只是闷哼出一声。

下一瞬,他将她的雪白双腿分得更开,那柔韧的韧带被蛮横地拉伸。他俯身再度吻住她的唇,身下也开始了更猛烈的挺进。

「唔……啊……」她乖乖地任他吻着,舌尖被他强势地勾缠,伤处的刺痛与花心的酥麻感交缠。

被调教过的身子仿佛已认了主,哪怕身心仍隐隐作痛,紧致的蜜穴却愈发滑腻不堪。

硕大的性器一下一下的操弄敏感深处,教她失神恍惚,娇吟再也无法克制。

湘阳王喘息加重,一手牢扣她的玉肩,另一手则狠攫住一侧丰满的酥胸,似是寻到了恰当的着力处,腰际猛然使力,每一次抽送,都带着一股穿透骨髓的力道。

她蓦然发出更响亮的淫媚呻吟,小穴承受着惩罚般的深入,带着痛楚与快意,教她既想躲,也想迎合。

意识早在惩罚与冲击中渐渐模糊,身体却本能地回应着那份深入骨髓的欲望。双手颤颤地扶上大腿,竟是下意识地将腿向两侧分得更开,像是在迎接、在臣服,浑然忘却羞耻为何物。

「啊……王爷……王爷……呜……」声声带着哭腔,眸子湿润,楚楚可怜。

男子的指间用力揉捏丰盈的雪乳,低头将挺硬的乳尖含入齿间,细细啃吻、含吮。

宋楚楚浑身一震,胸前的刺激让小穴紧紧收缩,娇躯发软。

「好……好……舒服……」她娇喘道,双眼开始失焦,纤手无力地攀上亲王宽厚的肩膀。

湘阳王闻言,重重吻了她红唇一下,低哑道:「小妖精。」

语罢,他目光落在她颈项,那墨色腰带犹在——他指间轻轻一勾,将其拉紧一寸。

她的喉头立时一缩,空气骤然稀薄。她双眸睁大,迅速泛起水雾,玉手也不禁惊慌复上腰带,指尖颤抖着,又不敢真用力挣开。

他却只低头深吻她微张的玉唇,吻得愈深,指间又微微拉紧了一分。

蓄势勃发的阳具于小穴的凌虐丝毫不停歇。

喉间收紧的窒闷感迅速攀升,宋楚楚的耳根发红,娇鸣时断时续,眼角含泪,花心却感到更为剧烈的酥感,小穴愈加贪婪地收紧,淫液泛滥。

「呜……」

湘阳王骤然发出一声低吼,身下的冲撞变得更为狠戾,直捣花心深处。

阳精泄出那瞬间,他霎时松开了指间的腰带——空气倏地涌入她的肺腑。

「呜啊!……」

那瞬间的解脱,与花径深处炸裂开来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将她整个人推至绝顶。宋楚楚只觉魂魄仿佛被抽离,两种极端的感受撕扯着她的神经,脑中一片空白,酥麻快感穿透四肢百骸。

她瘫软在榻,喉间逸出破碎的呜咽,大口大口喘息。花穴如春潮般汹涌,止不住地颤抖、抽搐,一片狼藉。肌肤泛红,汗湿发乱,美得几近荒唐。

意识渐渐从浑沌中归位,宋楚楚仍说不出话。

她的胸口一抽一抽地起伏着,泪水止不住地沿着脸颊滑落,落进发丝与枕褥间,打湿一片。

那是止不住的低泣。

湘阳王俯下身,将她整个人捞进怀中,身躯一转,带着她一同横卧于榻上。

宋楚楚伏在他胸前,脸贴着他胸膛,身子颤抖,抽噎不断。

他紧紧抱着她,没有言语,指腹抚过她汗湿的发丝,结实的胸膛带动她剧烈起伏。

她不知自己是何时哭着睡着的。

身子被什么轻柔的毡被盖住时,她还有些微弱的意识,隐约感觉到有人抱着她。

再醒来时,天已蒙亮,耳边传来轿夫卸肩时低沉的脚步声。

玉香楼的香气已远,身边铺垫也换作熟悉的素锦。

是客栈的卧榻。

她被人细心地抱下了轿子,又放回榻上。眼皮沉重,还未睁开,就听见耳畔有人低声唤她——

「楚楚,醒醒。」

是湘阳王的声音。

语气不再如昨夜那般冷厉。

她颤了颤睫毛,疲惫地挣开眼。

湘阳王俯在她身侧,怒气已褪,眼神平静,轻声道:「起来罢。沐浴,然后上药。」

猜你喜欢

永久失声(1v1)
永久失声(1v1)
已完结 百骸

阴湿男鬼化学系学弟x清纯阳光传媒系学姐。 女非男处,微恐悬疑、病态心理、BDSM、绳缚(圈外人,可能写不好),依赖灵感,想到什幺写什幺男主声带被切除说不了话,含非人猎奇描写。 女主双面派搞反差。 二人都是表面纯良内心阴暗。

季节性症状(1v1)
季节性症状(1v1)
已完结 Lilith

很久以后,Z小姐才发现。如果她有她的夏天的话,那幺这就是Y先生的冬天。----------------------------Z小姐和Y先生是被人凑出来的一对冤家。Y先生风流多情,收不住心。Z小姐嚣张跋扈,得理不饶人。夏天是留不住的,爱情也留不住。Z小姐总是这样想。她觉得,没有人能为她停留,所以不期待获得唯一的爱。但是肉长的人心不能没有情感,她沉迷其中,反反复复妄想被偏爱。只是她不知道,Y先生也一样。1v1双非处 女主有m倾向,男主控制欲强。全文都会出现轻微sm情节,后期男主m属性大爆发,男女主互相当狗。追妻火葬场有其他出场男嘉宾1. 前男友1:玩乐队的年下卷毛小狗2. 表面绅士的疯批合作对象(犯下死罪已被除名)3. 分手后包养的清冷男大4. 前男友2:毒舌初恋Daddy

妈妈睡着以后
妈妈睡着以后
已完结 一笑而过

青春年少的男孩子们,谁没有幻想过自己的妈妈呢?又有谁偷偷地品尝过妈妈的女人香?我尝过,在妈妈睡着以后……

渣了三个男人后,我被他们合伙试婚了(1v3)
渣了三个男人后,我被他们合伙试婚了(1v3)
已完结 居居来居居走

超级感谢: Mommydaddy打赏5000! rita打赏5000!欣以沫花心又恐婚,就算她对每段感情都用了真心,却一到确认关系的节骨眼上,就忍不住临阵脱逃,搞人间蒸发。不过这次,在她把他们拉黑之前,三个聪明男人寻着蛛丝马迹发现了彼此的存在。陌生的男人们,不约而同碰到了一起…… 她‘不幸’被他们当场揭穿! 他们把她逼到墙角一合计,决定合伙对她展开‘报复’……而这种报复,竟然是合伙‘试婚’? [四人同居试婚期间,每周轮换一个老公?]*每个男人都在用尽浑身解数让对方淘汰,然而事态一度失控……*含部分悬疑元素  男主全处全洁    ps:含多人运动 男女互口  *1v3 辰希言温泽池易临 结局1v3 he 包甜 加更:每满100收藏  | 每满100珠珠100收加更✅ 200收加更✅ 300收加更✅ 400收加更✅ 500收加更✅ 600收加更✅ |100珠加更✅ 200珠加更✅ 300珠加更✅ 400珠加更✅ 500珠加更✅ 600珠加更✅ 700珠加更✅ 800珠加更✅ 900珠加更✅ 1000珠加更✅ 往期作品点击直达:《快感禁区》(1v3)《瓶装美梦》(1v3)《被自己关进书里了怎幺办!》(np)《完美老公的秘密》(1v3)《购买‘美貌’后,我发现它有保质期!》(nph) 求宝宝们多多评论!我想知道你们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