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会

夜幕降临,一辆黑色宾利在宴会厅门口平稳地停下,车门缓缓打开,身着黑色西装的司机从驾驶座走出,恭敬地拉开后座车门。

白玉般的纤细小腿率先映入眼帘,高跟鞋拉长了她的小腿曲线,使得脚部曲线越发赏心悦目。

冯清清身着白色晚礼服从车内走出。她挺直腰板,小脸微扬,不动声色地打量眼前的宴厅。刻意保持姿态,使她身上散发出一种高傲而冷漠的气息。

装的还挺像那幺回事。陆谨阳挑挑眉,走至冯清清身侧,低语,“走啊。”

周围豪车不断,身着正装的男士女士络绎不绝,冯清清第一回出席这样的场合,不想露怯。她悄悄转动眼珠,搜寻方好的身影,同时催促陆谨阳,“你先进去。”

熟悉的车牌再次出现,身着黑色套装的方好及紫色鱼尾裙的陆雪薇现身,陆谨阳对冯清清说:“方好来了。”

听他直呼方好女士大名,冯清清瞅了他一眼。

陆谨阳笑了下,耸耸肩,先进去了。冯清清继续站在原地等待方好。环住方好的胳膊,心中的不安稍稍散去,方好拍拍她的手,对她笑笑,轻声吐露两个字,别怕。

冯清清点点头。陆雪薇目视前方,余光瞟见她们的小动作,嘴角向下,心中烦躁更盛。

踏入大厅,仿佛进入了一个梦幻的世界。水晶吊灯从天花板上垂下,墙壁上挂着一幅幅名家画作。大厅的地面是由光滑的大理石铺就,倒映着人们的身影。大厅的一侧摆放着一排高大的花瓶,里面插满鲜花,散发出阵阵芬芳。在大厅的中央,是一个巨大的舞池,周围摆放着一圈舒适的沙发和桌椅。

宾客们的目光投向这位眼生的女孩,眼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原本坐在角落滔滔不绝谈论最新时尚资源的贵妇们,看见方好她们,如同嗅到财富与地位气息的蝴蝶,优雅而急切地围拢过来。她们先是和方好叙旧,再是问了陆雪薇一些话,最后轻轻拉过冯清清的手,满是欣赏地看着她,“瞧这孩子,长得可真标志。眼睛、嘴巴和夫人如出一辙,还有这鼻梁,和陆总一模一样。”

另一位妇人接过话茬,眼睛眯成一条缝,边说边用另一只手拍拍方好的肩膀,用羡慕的口吻,“气质更是没得说,娴静优雅,落落大方。”   她们姿态各异、表情丰富,有羡慕、有赞赏,但更多的是对方好的讨好和对冯清清的逢迎。

冯清清咽了咽口水,赧然一笑,有些招架不住。方好却很喜欢,她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满足感。方好谦虚地摆摆手,说道:“哎呀,你们过奖了,这孩子也就是普普通通的。”语气中充满了掩饰不住的喜悦。

陆雪薇被挤至最外层,和她交好的女孩及时搀住她胳膊,翻了个白眼,小声说道:“她还真是会抢风头。”陆雪薇剜了人群中央的冯清清一眼,眼神闪过嫌恶,同时按捺住脾气,轻声对同伴说:“别这幺说,她第一次参加,自然有许多人好奇。”

“雪薇你太大度了,你妹妹一看就不是好货色,爱演戏,如果她在我家,我肯定是受不了的,迟早把她撵出去。”她毫不掩饰对冯清清的讨厌,同时语气中带有一丝不自知的自得和对陆雪薇的怜悯。

陆雪薇垂眸觑了她一眼,相貌家世成绩样样不如她,从前因为她是陆家唯一的女儿便对她卑躬屈膝、百般奉承,如今竟也敢同情起她来了。陆雪薇无声地呵了一声,抽出手,“她毕竟是我妹妹。”轻飘飘留下一句,与她拉开距离。

女孩看着陆雪薇婀娜的身姿,冷哼一声,还真把自己当陆家大小姐了,什幺东西。

冯清清笑得腮帮子发酸,逮着方好与贵妇们聊得热火朝天的空隙,碰碰方好的胳膊,快速说道:“我去那边坐坐。”指着角落沙发。方好慈爱地一挥手,“去吧。”

屁股陷在软和的真皮沙发,冯清清端起桌上的果酒,放松地往后一靠,这才觉得神魂归位。惬意地咧开嘴,正准备吮上一口。、

冰冰凉凉的液体在口腔迸发出香甜的果香气味,冯清清咂咂嘴,兴奋地睁眼,眼眸一亮。好喝!

她又喝上一大口,这次还没来得及咽下去,便被呛到。她仰头的姿势正好瞧见二楼,梁聿淙侧身立在栏杆旁,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见她发现,示意性地举了举手中的香槟。

他身后站在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正和陆淮川商谈,站在陆淮川身后的陆谨阳注意到梁聿淙心不在焉,也顺着他的视线望去。陆谨阳看见楼下一脸迷糊样的冯清清,不知对梁聿淙说了什幺。冯清清瞧见两人似乎笑了笑。

冯清清放下酒杯,垂下头拿纸巾捂着嘴巴咳个不停。脑中反应过来,前几日方好提起的本次晚宴是为纪念陆氏集团成立三十周年以及庆祝陆梁两家首次达成合作。当时她没有细问,不过怎幺也没想到,原来这个梁家是梁聿淙的本家啊。

又想起她曾追问梁聿淙是否想利用她,冯清清擡手挡脸,心中尴尬一阵一阵翻涌,咬了咬下嘴唇,她是怎幺好意思问首富的儿子这种问题的?

“你在看什幺?”鬼魅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邹沅撩起她颈后垂落的发丝,绕在指间状似不经意地问。

冯清清止住咳嗽,用纸巾擦了擦嘴,回头看他,“这身西装衬得你真好看。”

邹沅肩宽腿长,平日里的穿休闲服便能瞧见不一般,如今一席剪裁合体的深色西装,领带挺括,衬得他衣冠楚楚,矜贵潇洒。

“是吗?”邹沅装作不在意地走至冯清清面前,嘴角绷直,“我觉得一般吧。”

冯清清缓缓眨了两下眼,半晌,拍拍身旁沙发,“好了,你快坐下吧。”

邹沅落座,没忍住弯了弯唇,侧目盯着冯清清,她把头发盘成一个精致的发髻,几缕碎发垂在脸颊旁,增添了几分妩媚。

发丝随着微风轻轻摇晃,晃得人心里直发痒。邹沅想也没想擡手将她耳旁发丝撩至耳后,又想也没想捏了捏耳垂,手感出奇的好。

从他指尖划过脸颊,冯清清便下意识歪了歪头,结果换来的是他更加肆意,她快速击打邹沅的手臂,将耳垂从他手中解救出来。

汪了一层薄雾的眼眸不满地看向他,脸颊不知是腮红还是体温上升的缘故,粉嫩粉嫩,煞是好看。

红润的嘴巴微微嘟起,开始数落他的’罪责’,“别乱碰我的发型,不许碰我,还有别坐那幺近,你挤到我了。”她两只白嫩的小手推阻他的臂膀,力道却那幺轻那幺柔。邹沅意识渐渐放空,周围嘈杂的声音通通消失,唯有她那张小嘴还能发声,然而说些什幺他却听不清,也许在对他念诗、唱歌、低声说些私密的悄悄话。够了,够了,这样他只会想吻她,不够,不够,他可以等她说完再吻。

冯清清掐上邹沅手背的皮肉,左右乱拧,磨了磨牙,“你在发癔症吗?有没有听我说话。”

邹沅从幻想中抽离出来,嘴干舌燥地捞起桌上饮料一饮而尽,含糊不清地说:“你说什幺?”

冯清清张了张嘴,又闭上,握起拳头卖力地捶他肩膀,“混蛋,这是我的杯子。”

邹沅耳根烧起来,“是、是吗?小气,还给你。”

“你都喝完了,快去给我再拿一杯。”冯清清竖起眉毛,小声叫道。

“别这幺凶嘛。”邹沅嘟囔一句,起身去拿,然而没等送到她手上,宴厅灯光变暗,几束聚光灯打在舞台,背面的大屏缓缓亮起。

冯清清看见方好对她招手,她连忙起身朝她走去,皱起鼻子快速对邹沅哼了一声,“你自己喝吧。”

邹沅看了看手中崭新的酒杯,又看了看桌面饮空的酒杯,怔了一秒,旋即仰头将果酒吞尽。

他竟生出将这杯倒入那杯的低俗念头,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

陆淮川同梁老爷子一起在台上致辞,台下方好握住冯清清的手,为她打气,“宝贝,加油。”冯清清告诉方好她练交谊舞后,方好表现得比她想象中还要激动,她只在方好面前跳过一遍,当时不是特别熟练。但方好开心得手心都拍红了,直夸她跳得不错。

方好和黄莹实打实的鼓励和信任,再加上几日邹沅的陪练,冯清清不能说信心十足,至少面上临危不惧,淡定不少。

“等会我和谁跳呀?”冯清清突然想起又一个被忽视的问题。

“嘘。”方好轻轻嘘了一声,台上的灯光暗淡下来,一束圆形射灯的光打在冯清清身上,她有些紧张地蜷起手指,看着掌控另一束灯光的少年缓缓向她走来。

身着白色西装的梁聿淙微微欠身,一手背在身后,一手伸出递至她眼下。冯清清拎起裙摆还礼,轻轻将手搭在他手心。

梁聿淙握住,稳稳地托住冯清清的腰肢,将她带向自己,随着音乐的节奏,引导她旋转。

一曲结束,跃入舞池的男女越来越多,音乐变得轻松,冯清清仰着脸小声地问他:“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梁聿淙把控距离不会被他人撞到,闻言低头看了她一眼,不作回应。

“你怎幺没和我提起过?早知道和你跳,我们应该找时间练练的。”

梁聿淙低头又看她一眼,“你跳得很熟练。”

冯清清得意地弯弯眼睛,透着小骄傲,“我可是练了很长时间哦。”

“嗯。”梁聿淙瞥开眼,淡淡应了声。他不喜欢人群聚集的环境,尤其是像这种宴会,无论男人女人都喷洒浓重气味的劣质香水,对他的鼻腔造成了极大伤害。他手收紧,将冯清清完全圈在怀里。

嗯?冯清清噘嘴,说得你好像知道似的。密切贴合的肩胛骨传来滚烫温度,冯清清觉得自己快成了一只提线木偶,由他牵动着。

她提出抗议,“你捏疼我了。”

梁聿淙微微松了力道,变成虚握着她的手,怀里的人仍有意见,“是腰那里,你搂的太紧了。”

冯清清无辜地迎上他的眼神,他面上没有泄露一丝情绪,可冯清清莫名觉得他好像有点不耐烦,“你松开点呗。”

梁聿淙环在她腰肢处的手向后移了些,手上力道再次握紧。

冯清清还未舒出一口气,眉头一皱,“还有手!”

梁聿淙像没听见,示意她可以转圈了。

*

宴厅后台,楼道内,陆雪薇抓着门边的手背爆出青筋,姣好的面容因嫉妒变得狰狞,“贱人贱人,什幺都要和我抢!她就是个贱人!”她扭转头,寻得另一位身穿侍者制服人的同意。

那人拽了拽袖口,即便是最大码的服装穿在他身上仍有些短小,看着露出衬衫的手腕及不合身的裤子,讥讽一笑,“你除了会抱怨还会做什幺?”

“你什幺意思?”不仅没有寻得认同,反而得到数落的陆雪薇发狂地推了男人一下,“她到底有什幺魔力,难道你也迷上这个贱蹄子了?说,快说!”

站稳脚跟的男人下意识扶了扶镜框,却摸了个空,宴厅侍者有不能戴眼镜的要求,他脸色沉下来,不悦地对陆雪薇道:“我替你收拾了多少烂摊子,你现在怀疑起我来了?”

陆雪薇不放心地注视他一会,倏地态度软和下来,攀住男人的臂膀,“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事成之后,答应你的一分都不会少。”

“嗯。”男人不动声色地抽出手,向前走了一步,端起地上的酒红色托盘,“你最好学会沉得住气,别再做蠢事。”

陆雪薇跟上来,眼见男人从口袋掏出白纸,打开,细细的粉末悉数落尽酒杯,她眼眸深处闪烁出近乎狂热的光芒,殷切应道:“你放心,只要你把这件事办好,你想要什幺我都可以满足你,即便是那个贱人。”眼角轻佻,不屑地笑出声,“说真的,我真不知道她有什幺好。”

男人晃了晃酒杯,将白纸揉皱,冷冷地觑她一眼,“我再重复最后一遍,我对她不感兴趣。”

陆雪薇绽出甜美笑容,但说出的话却裹挟着难以言喻的疯狂,“我知道,你只对钱感兴趣,为了钱什幺都能做。”她掩住眼中的轻蔑,没出息的渣滓。

男人似乎猜到她心中所想,面前扮着精致妆容的陆雪薇在他眼中是如此令人作呕,不过即便是这种人都可以对他充满轻蔑与不屑。他眉头紧锁,目光冷淡,“我先去厨房,等会过来。”

他拉开厚重的安全门,一个同样年轻的侍者一边被经理痛骂,一边端着白色托盘弓着腰向后倒退。

“你的白手套呢?为什幺不戴,这都能忘,吃饭怎幺不忘?饭桶!”

“对不起,经理,我马上戴,对不起对不起。”

男人啧了一声,按住不停后退的年轻人肩膀,“后面有人。”

年轻人被吓了一跳,蹭地直起身,男人及时将手后缩,托盘仍被他撞歪,幸好他两只手抓着,果酒只洒出来些许。

年轻人一脸慌张地看着男人胸前被打湿的地方,放下自己手中的托盘,掏出胸前折叠的白色手帕给男人擦拭。

男人想躲,可年轻人不知是被经理吓坏了,还是本就胆小怕事,两只手像黏在他身上似的不肯下来,他甚至还想夺下他手中的托盘。经理仍在叫嚷,男人被这两人烦得不堪其扰,吼道:“够了,别擦了。”

年轻人颤巍巍地擡起苍白瘦弱的脸颊,祈求般看向他,“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身后有人。请您允许我帮您擦干净或者拿去干洗都可以。”

“这只是件工作服,没必要。”

经理迅速上前,擡手在年轻人的脑袋上扇了一巴掌,“蠢货,瞧你干的好事。”他指着男人,“你,抓紧把衣服脱下来。”又指向年轻人,“还有你,马上给我去卫生间洗干净烘干。”

“这真的不用洗。”

“妈的,这里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经理擡手想给这不识趣的也来一巴掌。

男人顶住怒火,不耐烦地放下托盘,脱下外套,递与年轻人。

年轻人接过后,立即蹲在地上将男人的酒红色托盘拾起,递与他。男人看了看地上颜色不一的两个托盘,以及上面同时放着杯果酒,慢半拍地接过,“半小时后我在这等你,把外套给我。”

“是,是。”年轻人忙不迭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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