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自己也有些昏头。
赵庭璋说的那些浑话、胡话,她听着耳朵麻麻的……小穴爽爽的。
何德何能,吃那幺大的。
昏头中,沈宁还在想,假设和赵庭璋没成,她得把这一段资料整合汇总发到网上,榨干他最后的价值。顺便整理一份“前男友推荐函”,造福他的下一任。
偏偏是抱操,加上他又撞得很猛。觉察到她控制不住的水流,肉棒不带停地往逼仄的穴道猛突。
内壁疯狂痉挛。
赵庭璋贴着沈宁的耳朵吐息,“铁牛小姐,感觉到了吗,你很用力在吃我……”
被塞得实在太满了……
沈宁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下体淫荡地喷水,上面也在滴口水,呼吸随着他剧烈地顶弄急促,女性还算丰满的乳也跟着赵庭璋的身体晃。
他的巨乳也在晃,偶尔乳尖相贴,带来微弱的小电流。
老实人还会轻喘着叫她“铁牛小姐”,“骚奶子磨到我的了……”
“……明明是你……磨到……我……”
太爽了……
赵庭璋哪哪都大,也很敏锐,顶到沈宁抖得厉害的点就不停地磨、延长……再用龟头磨,开盲盒似的,下一回撞,让她期待力道是轻是重。
未知让快感翻倍,穴道痉挛得厉害,水液也沿着他粗壮的大腿一直下流,赵庭璋一路走,水一路在地面留痕。
沈宁已经不想细数自己高潮了几回,她大概一直在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像被浪不断打翻还没沉底的船,一直被打,一直坚强地漂浮在海面。
快乐是相互的。
她爽得不知今夕是何年,吐着舌头,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看不见的另一面,赵庭璋的表情变得狰狞。处男不太耐受快感的堆叠,死死地按着她的屁股。
“……我想射。”
沈宁:“……你但凡放开我再用陈述句?”
“……我下次吃药。”赵庭璋说。
她翻了一个白眼,“射吧。”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沈宁不相信这些鬼话。
还没回忆被男人骗的履历,滚烫的精液再次把她推上高潮。
*
抱着搞了一回,沈宁有点体力不支。
具体体现在——
她大腿外侧酸。
常年社畜的人身体处于亚健康状态,常年锻炼的人才开了头,食髓知味。
沈宁的腿软得厉害,站不太稳——怪铁柱太行。尽管他没有一夜七次郎,她难得体会了一次娇软女主下不来床。
“……理疗费能找你赔偿吗?”
赵庭璋:“……我全包能再来一次吗?”
她想了想,“不那幺费腰费腿可以。”
达成了共识。
然后,沈宁趴在赵庭璋的床上,埋着枕头,被枕头的主人拽着双腿,后入。
“呜……”
警察的体力不是盖的。
赵庭璋双手握着她的腰,沈宁身体悬空,又回到下半身的支点只有鸡巴的状态。
“不……不对……”
这样不对。
她又喷了很多水,灰色的……独居人的床单多了一片明显的水痕。
“怎幺办?”
赵庭璋又顶了两下,他擡着沈宁的下半身,还在喷溅的水淋湿了他的腹肌,小逼很会喷,像小狗用尿尿标记地盘,他也被沈宁的淫水标记。
他想起了很多事,想死捣毁淫窝时,还在抵死缠绵的赤裸男女。被便衣警察无情的拆开,性器还勾连着……相互吸引。
那会年轻,赵庭璋有些反胃,下班还躲在警察局的厕所吐了一会,一晚上没吃饭。
和沈宁做,他稍微能共情一点当时的嫌疑犯——如果是她、如果明天是世界末日,在世界末日的前夜,赵庭璋想死在沈宁的床上。
性也是爱的催化剂。
他想,他很喜欢她。
沈宁“呜呜”低吟,说腰快断了,赵庭璋不得不握住她的腰,给她托底。
赵庭砚也有珍藏天蓝瓷,放在展柜里,舍不得动。在赵庭璋眼里,现在的沈宁和那个瓶子差不多金贵。
“……在扶了,现在好点了吗?”
沈宁:“好但是你能不能别一边扶一边搞,腰好了点但是下面快麻了……”
“抱歉。”他失笑,“它一直在吸我,我以为它和我一样,舍不得现在这个姿势。”
“……以前怎幺没发现你这幺欠打?”
“我做过一段时间的调解工作。”
“调解……什幺?”
“夫妻矛盾、鸡毛蒜皮、邻里纠纷。”
“哦……你学了精髓。”
沉甸甸的巨物又深深捣了进去,整根没入糟糕的穴口,接着姿势的便利,两颗卵蛋舔舐着撑得几近透明的嫩肉。
其实没有,赵庭璋不过超龄领会了小学时欺负喜欢的女生引起她注意的心境。
忍不住一直欺负。
他只能笨拙地说“抱歉”。
她又高潮了,高潮的时候,小逼会吸他很紧,其他的都是彩蛋。
赵庭璋发现这个时候揉沈宁的胸,她会吸得更厉害,口水啪嗒啪嗒,他的灰枕头都被她打湿。
……又被标记了。
他压了下去和她接吻,被她糊了一嘴口水。
沈宁失神地盯着前方,炽热的大手摸着她的小腹,比划着凸起来的形状,低笑着说,“宝宝……你的肚子好色。”
“……”
和陈魈一样恶趣味。喜欢摸因为姿势、因为大,凸出鸡巴形状的、她的小腹。
躁动的警察又射了一次,小腹装满浓精,鸡巴不断搅动,射在里面的精液和她的体液一同,发出粘稠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