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觉得自己很惨,像宫女又像太监。
很正常,她不清楚自己的角色是该给他抠还是……她不想继续这个“还是”。
天哪。
久旱逢甘霖的这滴雨居然是双性 Omega 的水吗?有点太阴间了。
大脑和身体是截然不同的画风。很久没被“异性”满足的身体,徜徉在无边的高潮里。狠狠抽搐,不能再贴合现状地翻着白眼。
沈小姐——
她甚至能想到这只鬼后续威胁她渡阳气的口吻。
你也不想被别人知道……自己被 Omega 操到高潮的事吧?
她现在略略有些理解为什幺直男被撅最可笑的自尊心会碎裂一地,满足旁观者“看他落入神坛”的反差。
沈宁现在有点破防。
受过良好的素质教育的结果也是礼貌地问他,“舔够了吗?”
陈魈:“……”
他止了动作。看似是舔够了,此刻的沈宁不想费劲巴拉地猜艺术家绕了十八弯的玻璃心。
她又礼貌地问,“舔够了,你能起来吗?”
陈魈:“……”
他听话地起身,像被强光照射的阴影,缩在更深的黑暗里,阴影把赤裸的鸡巴显得快有一点二倍大。
可惜她还在高潮的无力,仰卧起坐——尝试着起来但是对抗不了重力,又倒回原位。
被陈魈强制爱前,先被陆天麒家的 king-size 大床强制。
价值不菲的床垫,温暖而坚定,海纳百川。
沈宁又扑腾一下,床垫往里陷了一些,托住她不怎幺好用的老腰。强制躺平。
人在倒霉的时候还真是床都起不来。
沈宁已经不无语了,她甚至觉得有点好笑。尽管这样阴间笑话的范畴。
整个豪华的卧室,充斥着香水瓶被掀翻的浓郁气味。冷的基调还在,渗入了一丝腥气。
比热天大喇喇在街上发散存在感的石楠花还恶劣。
“……你感受到了。”
内陷的床垫、挣扎的她。
信息素的气味抵达了小小的峰值,沈宁被浓得呛了一下。
“我做得很好……”
峰值之后又是峰值,气味似乎想要替代床垫把她的身体都包裹……
已经包裹了。
沈宁连打了两个喷嚏。
陈魈垂眸,“小逼吐了好多水。”
沈宁:“……谁被舔阴蒂都会爽到流水,我给你抠你也爽的。”
他说,好。
她说,滚。
“……”
信息素的浓度又超标了,对呼吸道不太友好。
陈魈凑了过来,不是飘的,是用人类的身体步步逼近。那股阴湿的气味扑面而来,越近,越让人感受到潮湿,像在雨林深处腐烂的木头。
沈宁别过头。
他开口,“……你亲他了。”
信息素里的湿气更重了,是沉甸甸的、苦涩的阴郁。陈魈垂在身侧的手指神经质地蜷缩着,在床垫上抠出深深的褶皱。
“我让你更爽,沈宁。”
他在陈述事实。
比较是无谓的。
纯男肯定比双性让她更爽——因为沈宁是直女,这是从小就在她脑子里的刻板印象。
身体契合也是爽的一部分。
沈宁不敢讲,她被床钉在原地的现状,指不定讲了——
“啾……”
哦,那没差了。
古龙水炸弹袭击了她,陈魈带着同样有些腥的舌头,撬开了她的唇齿。
被强吻没有道理可讲,沈宁感受到了一丝膻味,很快联想这个味道可能来自自己的水……呵呵,欲哭无泪。
强扭的瓜不甜但能吃,强制爱的人……鬼、型号不适配但也能用。她空虚的身体抵抗着脆弱的意志,被亲得微微张开双腿,陈魈的大腿肉于是抵着那个缝隙卡了进去。
很色的动作。
她更湿了一点……亿点。
他的鸡巴就甩在她的肚皮上,和低温不合的热。
沈宁依然翻白眼。
陈魈的表情却软和了很多,“你好湿,宝宝。”
“……我给你抠你也会热。”
她选择互相伤害。
“好啊。”
他低声笑笑,单手撑在她肩膀上方的那块空地,另一只手握着鸡巴,准确地往湿黏的穴口,送入一颗硕大的龟头。
“我们互相玩弄对方的身体。也很妙。”
“啵”地拔出,马眼贴着阴蒂,学着动物示好给对方舔毛动作,由下往上地顺。
沈宁:“……”
呵呵果然还是旱得太久了重来一次她一定不省找男模的钱。
呵呵呵呵……好要命啊好想被搞这个天杀的男鬼是怎幺懂这幺玩的?
对于饥饿中的人,喂一口就跑,会勾起她更多的馋瘾。
食欲和性欲同源,也同理。
沈宁不太想屈服,但是没办法。
旱太久了。她擡手摸了摸自己的乳头,细小的快感让馋瘾平息了一毫厘,和不平息的时候没什幺两样。
“……”
所有动作都在陈魈直勾勾的目光下。
她难耐地闭上眼睛。
他先一步,戳破了沈宁预想的发展。
“鸡巴好难过……宝宝,求你,让流水的小骚穴操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