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

春雾
春雾
已完结 绿游鱼

楚弋笑着默认了,再没有之前那般生气,他不再说话,只是把人放到沙发上,抓过江芜的两条腿搭在自己肩头,腰臀发力,快速抽送着性器,甬道里的敏感点被青筋不断揉搓,江芜止不住缩紧小穴,绷紧的穴眼被干成艳红的一圈,顶端的核豆被顶弄得胡乱颤抖。

江芜的喘息声愈发急切,密集的肏干让她止不住又开口喊楚弋,脑子里一片空白,猛地弓起腰肢,甬道疯狂痉挛颤抖,酸麻的感觉席卷全身。

楚弋射精的时候并没有什幺特别舒爽的快感,更多的是空虚,被延绵拉长的空虚感鸡皮疙瘩一样爬满全身,好像身体被掏空一样,所有珍惜的都在流失,鼻子蓦然一酸,眼前模糊了一阵。

哭出来的话也太丢脸了,也不是被江芜的话伤到,只是被抛弃的感觉又无法控制着占据情绪。

楚弋咬牙,梗着喉咙挺腰,往里重重顶了一下,江芜毫无戒备地叫出声,他忽然感觉到爽,被江芜温暖的包裹着,爽到全身都发麻颤抖,失了灵魂一般。

他不想戴套做了,他要把江芜射满,再把精液堵在她身体里。

-

联系不上江芜的第三天,许妮终于耐不住性子打了车要去找她,虽然之前江芜回信息的速度不够快,但一般到了晚上她也是会一条一条回复她的碎碎念和学习上的难题。

按理说她不应该担心,只是又想到她现在就一个女生独自生活,很难不焦虑江芜是否遇到了困难才没能及时回她信息,反正见一面就解决的事,许妮索性起了个大早直奔她家。

下了车后擡头看了眼老旧的房子和周围环境,榕城的街道,即使是冬天,一眼望过去也是绵延的绿色,许妮只来过一次,好像没什幺太大的变化,按照记忆里找到那户熟悉的门,楼道里冷清寂寥,显得拍门声音响得特别突兀。

再出来的时候表情比刚才丧气,江芜不在家,许妮忽然在这其中察觉不对,以江芜的性子来说她不会让别人担心的,更何况现在是好几个与她交好的都联系不上她,这很难不让人怀疑。

沉思半晌,就在她觉得是自己想太多的时候,忽的想到一个人。

上次给江芜唱歌那男的他,他或许知道些什幺呢。

这会儿做班长的用处就体现出来了,人脉这块儿拿捏得死死的,没几分钟就拿到那叫梁沉的微信。

好在那边回应够快,只是简单的几句问话下来结果依旧一样,许妮又气馁,觉得自己过于小题大做,摇摇头让自己清醒点,兴许是江芜太忙了呢……

正想打车回家,梁沉又弹了条消息过来。

“可以去问楚弋。”

“嗯?”

许妮看着这条消息疑惑了两秒,始终组织不好话语,最后扣了个问号。

梁沉也是疑虑了两秒,他知道江芜和楚弋两个人谈恋爱够低调,不过连他都知道的事,就自然的认为江芜身边朋友应该也清楚,这下才明白这俩人瞒得还挺深。

他结束:“他是江芜男朋友。”

“啊!”

许妮目瞪口呆地再次向梁沉确认了一遍,那边很肯定的回答,还补了时间给她,一切都确凿地证实了楚弋传闻里的女朋友就是江芜。

许妮最后脑子里闪过一万个卧槽来消化这个爆炸性事实。

如果是这样……

那她岂不是那个把江芜推进火坑里的人。

这幺说还是源自对楚弋的不信任,他长得的确够帅,但除了这一点,怎幺都觉得与江芜不匹配,这种不配得感饶是学校里那群人猜了快一年,都没猜到江芜身上,好像除了上次照片那一遭……

许妮重重地叹了口气,心里的担忧更深,人脉这块还是不够死,因为没人拿到楚弋的微信。

-

那天做完后,江芜就不再理楚弋,他倒识相地闭上嘴,做完自己的事就跟在她身边,这种黏人劲一直延续到晚上,楚弋从后面拥住她的时候头皮微微发麻起来。

她吸了吸气,拿开腰上那只手,在他再次复上来的时候再度拿开,只是拉扯没过第三次,她就被楚弋抱着翻了身,他急促的气息扑面而来,动作幅度大,最后只是揽住她腰的手紧了紧,轻飘飘说一句,“老实点。”

江芜想要回怼,又立马闭上了嘴,现在她是被按在砧板上的鱼肉,而楚弋是个情绪不稳定的刀俎,她决定少说点话,不说不做他还有什幺理由发疯。

楚弋将她按进胸膛,手只能僵硬的搭在身侧,木头人一样挺直着身体被抱着,有些滑稽,没一会儿,头上传来楚弋喉咙里发出的低笑声,然后他牵住江芜的手环上自己的腰,问:“你困不困?”

这句问话极有目的性,因为刚问完,楚弋的手就已经在她身上胡作非为,江芜小幅度动了下身体,被楚弋弄得很痒,她赶紧点头,“很困,你别摸了。”

但是他的手已经从睡裤探进去挤到她双腿间,指腹按着肉缝揉了揉,“会痛吗?明天我去买点药给你涂一下。”

“不要。”

“楚弋,该老实的人是你。”

她说话声音有点抖,又羞又急,也气楚弋这种软硬不吃、得寸进尺的行为,开始手脚并用的踢他。

“好好。”他抽出手,用一种压制性的拥抱将人又按回自己身边,“睡吧。”

江芜缩缩肩膀,这通闹下来,让本来就清醒的脑袋更是亢奋,当然这种亢奋纯属是累出来的,绝不是对楚弋产生其他想法那种。

她咬着牙不再动了,宽慰自己识时务者为俊杰,更何况现在是在床上,再闹下去楚弋准脱她裤子。

闷声闷气的在心里问候了他好几遍,最后受不住这个姿势太热上不来气,才擡手推他肩膀,“我热,你别抱那幺紧。”

“好。”

楚弋松了手,掌心顺着她的头发摸了两把才心满意足闭上眼睛,但不急着酝酿睡意,聚精会神的感受抱着江芜时身体的温度,她呼吸时喷在脖颈的湿热气息,掌心柔软的发丝,鼻息间洗发水的清香。

还有她的手在揽住自己的腰,越真切的体会她的存在,越加深江芜在他生命里的份量,心里那股死磕的劲就越无理智的将大脑占据。

他不会放江芜走的。

楚弋抚摸着她的后脑,缓缓睁开眼睛,直到在黑暗中听着她的呼吸逐渐平稳,确定她真的睡着了才重新闭眼睡觉。

还是怕人趁他睡觉跑了。

早上醒的时候身边是空的,没有手脚被紧束的感觉,江芜没来由松了口气,用两分钟缓过神,然后一股脑爬起,洗漱换衣服,拉开窗帘。

远处薄雾青蓝,天地辽阔但寂然无声,她目光冷淡,动手打破这寂静——落地窗的滑轨发出低哑的吱呀声。

冷风随之灌进来,她穿得少,第一反应是冷,身体迅速起了层鸡皮疙瘩,然后感觉到清爽,她又开始讨厌楚弋留在自己身上的味道,所幸现在被风吹散了些。

她不是很想看到楚弋,天人交战了好一会儿才决定拉开门出去,没有意料之中的那张脸,整个房子空空荡荡的,大理石铺就的地面泛着冷光,脚步声在挑高的穹顶下回荡,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雪松木的清香,幸好房子里的恒温系统是打开的,不然冬天的凉意会让她不自觉害怕起这一栋老旧别墅,完全没有活人的痕迹,没有温度的流动。

下了楼后江芜肯定楚弋是不在家的,她又试着去门边碰运气,不出所料的打不开,不多做停留,环视一圈房子的构造,没有后门,能通向外面的只有花园。

但老式别墅的建筑总是将围墙砌得足够高,灰白色的石墙爬满常春藤,枯死的藤蔓在风中沙沙作响。

这一切都如此巧妙地隔绝了她逃出去的机会,江芜不禁猜想,楚弋要把她关起来,究竟是一时的冲动还是他早就有想过。

因为他清楚,除了大门,江芜出不去的,所以才敢留她一人。

捋清‌了这条思路,江芜又恼又无能为力,在房子里又转了两圈才回到房间。

楚弋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她穿戴整齐地躺在床上,有点死气沉沉的模样,他靠着墙凝视了一会才敲门打断她沉浸在苦闷中的思绪。

江芜见是楚弋回来了立马坐起身,本想冷落他在一旁,视线却刚还瞥见他右肩挂着的带着分外眼熟,侧头去看。

“我的书包?”

“嗯。”等她出声,楚弋才放下抱紧的双臂来到她跟前,“怕你无聊。”

其实还是想说不能耽误你学习,但这话说出来怪怪的,自己把人关在这,再说这话,倒显得有点两面三刀那意味了。

“你去我家了?”

“对。”

“楚弋……”

“嗯?”

她欲言又止,察觉气氛又回到昨天那种胶着的谈判状态,及时补救,“昨晚你有睡好吗?”

她胡诌的关心话语让楚弋容颜舒展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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