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末考后,一直到寒假托管期间的最后一天,阮言才把化学奥赛报名表交给喻卿。
之前花了点时间去找化学老师了解化学奥赛的具体事项,再和父亲商讨过后才决定报名,她也考虑了几天,掂量过轻重,确实走奥赛可能是更明亮更高远的未来。
“决定好了?”喻卿接过她递来的报名表和报名费。
“决定了,也就比平常辛苦点嘛,而且我也蛮喜欢化学的。”
“好,我晚点帮你上交。”
参与奥赛其实就意味着要分出很多休闲娱乐时间甚至正常学习时间去训练,不仅是练习竞赛题,还有竞赛实验,毫无疑问接下来的高二下学期估计是得教室实验室两边跑。
“寒假有什幺安排吗?”喻卿看着坐在小板凳上的小孩手指在绕自己的头发玩。
“有啊,我爸打算一放假就带我去西藏,和我发小家一起去旅游。”
“冬天还往冷的地方跑?”
“我爸说是去雅鲁藏布江河谷那边吧,气温还不算太低。”
“要在那边跨年吗?”
阮言松开绕在指尖的发丝,换做趴在老师的大腿上,“是啊,我爸这几年就喜欢带着我边旅游边跨年。”
“在西藏那边要注意安全,带好氧气瓶……”喻卿由着她闹,一边整理着她的报名资料一边叮嘱她。
“知道啦,我不是第一次上高原。”
喻卿看着这个在自己腿上蹭来蹭去的小孩,无奈笑出声,“好,那也要注意安全。”
南洋一中放寒假的时间一般就在小年前一两天,正月初七开学,仅仅十来天的假期早就是一直以来的传统。
今年的南洋遇着暖冬,二月份的均温在十五摄氏度左右。
郊区会更冷一些,但喻卿家老宅装了地暖,在客厅里她也是穿着休闲的居家长裙。
和家人吃完晚饭不久,她长发挽起,用一根木簪束住,盘腿坐在客厅沙发上,额角几绺碎发挂在脸侧,显得几分慵懒。
她盯着怀里的笔记本电脑,修改下个学期开学要用的PPT。
“姐姐姐姐姐姐——”喻辰洗完澡从二楼下来,人还走在楼梯间,踏着拖鞋“噗叽噗叽”的声音已经传到客厅来。
“说。”喻卿没有给他眼神,她推推眼镜,然后继续看着电脑上的文字。
俩姐弟平常的交流方式就这样,喻辰喜欢烦他姐,他姐看上去不爱搭理他,但还是会认真听他讲话。
喻辰自以为轻手轻脚地摸到他姐身边坐下,“都放假了还顾着工作。”
“没事别来烦你姐。”喻卿撩开那几绺碎发,还是没有看她弟。
“哎呀,有事儿!天大的事儿——”
喻卿他弟今年高三了,人高马大一个男高在他姐面前还跟个小孩一样。
他挨到姐姐耳边,也不管他姐有没有认真听,自顾自讲着,“你弟我脱单咯。”
“嗯。”他弟张着一张白白净净的脸蛋,人又高又瘦,是挺招小女生喜欢的,她倒不觉得意外。
虽然已经高三了,但他在国际高中,他们爸妈是准备把他送出国留学的。
“过了春节明年你就要准备出国了,还有心思谈恋爱?”喻卿终于愿意放下手头的事,转头看她弟一眼。
“她也是要出国读书,去年我们都在备考雅思,在图书馆认识的,”他越说越起劲,掏出手机来滑动屏幕在翻找什幺,“你看你看,这是我和她的合照!”
喻卿接过他的手机,看着照片上的少男少女,俩人亲密地勾着肩膀,看着镜头笑得很灿烂。
她弟旁边那个女生留着当下流行的鲻鱼头,丹凤眼柳叶眉,透露着几分硬朗和英气。
反观她弟,白白净净一张脸蛋,眼睛圆溜溜的看上去就像只人畜无害的大型犬。
怎幺感觉她弟才是要被睡的那一个……
“……你开心就好。”喻卿敷衍了一句,随手收拾了下手里的东西,然后起身回房。
阮言前两天就和她家里人飞去西藏,昨晚还发来那边的风景照片给自己看。
喻卿回到房间洗了个热水澡后换上了一件真丝睡衣。
视频通话打过来时,她正悠闲地靠在床头翻弄手机。
接通电话,那边传来女孩清脆的笑声,“喻老师——”
阮言也是在酒店刚洗完澡,还挂着一点水色的长发披在胸前,脸颊微红。
“刚洗完澡?”
“是啊。”阮言看着镜头嘴角就没压下去过,眼神有些痴痴地看着屏幕那边。
喻卿拿起手机,站起身来在房间里走动,垂下的发丝和胸前的丝绸随着她的动作摆动,隐约能看到一点雪白的沟壑。
“老师,”看着喻卿应该是坐在了书桌前,阮言又喊了她一声。
“嗯?”喻卿微微偏了偏了一下脑袋,把挂在眼前的碎发甩到一边去。
“有点想你……”
喻卿听了不禁轻笑一声,“只是有点?”
“很想你!”她赶紧改口,眼神十分正色,但手上的动作却不老实。
酒店的暖气很足,她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吊带睡裙,肩膀“不经意”的耸动间,肩带缓缓滑落。
她勾着滑落的肩带却没有要拉回去的意思,而是用手指绕着它转圈圈,带着胸前的布料上下晃动,隐隐约约勾勒出一点起伏的轮廓。
“老师想我吗?”她收敛了一点笑,却显得有些诱惑。
“想。”嗓子有些发哑,她的动作喻卿是尽收眼底的,怎幺会看不出小孩明里暗里勾引自己?
“那……老师要不要看看我?”说着,她松开手指缠着的肩带,再去拉开另一半,凭着优越的尺寸,睡裙就这样挂在少女胸前摇摇欲坠。
“软软,”喻卿低声喊着她的名字,“你那边有没有眼罩?”
阮言的手指还在抵着乳沟那一块徘徊,听见老师的问题,她瞬间就会意,“当然有啊,酒店这边提供了。”
就放在床头柜上,她伸长手臂去拿,拆开包装后放在镜头前给喻卿看。
黑色的再正常不过的眼罩。
“听老师的话吗?”喻卿手撑着脑袋,嘴角噙着笑,像是会引诱小书生入迷途的狐狸精一般魅惑。
“我会的……”阮言被她勾得飘飘欲仙,痴痴地点头。
“好,那你把手机固定好,老师要看到你的全身。”
“好。”起身时却全然忘记了身上的睡裙已经没有了挂坠点,等到上半身一片清凉才回过神来去遮掩。
喻卿看着屏幕里女孩圆润饱满的乳房填满了整个框框,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
镜头固定好,喻卿刚好翻出蓝牙耳机连上,然后又命令她,“把眼罩带好,接下来老师说什幺你就做什幺,好吗?”
“好……”她乖乖坐在镜头前,把眼罩带上。
“把内裤脱了。”
喻卿的声音传来,带着低哑的诱惑。
阮言呼吸微促,手指勾住内裤边缘,一点点往下褪。
她的视野现在一片黑暗,看不见任何东西,失去视觉,听觉和触觉反而变得更加敏锐。
她能想象喻卿此刻的眼神——那种带着掌控欲的、微微眯起的目光,像在欣赏自己的猎物。
“腿张开,让老师看看你。”
阮言听话地分开双腿,膝盖微微屈起,脚尖抵在床单上,她感觉到微凉的空气拂过露在外面的私处,身体忍不住轻轻颤抖。
“自己摸一摸,告诉老师……湿了吗?”
阮言咬着唇,指尖试探性地穿过稀疏的毛发,去触碰自己的阴唇,那里还是干燥的,可当指尖顺着小缝划入,便立刻被那里的热度烫得指尖发麻,指节勾了勾,带出一点黏腻,她小声喘息着回答:“有点……”
那边像是很满意她的诚实,面前的手机又传来喻卿的轻笑,黑暗中仿佛老师就坐在她面前看着自己这幅淫荡的模样。
“好,两根手指扒开阴唇,把阴蒂露出来。”
她食指和中指按着两瓣软肉拨开,空虚感肆意腾升,露出的穴口下意识地收缩。
喻卿脸上是玩味的笑,她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女孩湿红的嫩肉,看着那一点小核自己缓缓勃起。
“它立起来了宝宝,你摸摸它。”
“唔……嗯,”阮言的另一只手的指尖靠近,轻轻揉搓着充血挺立的阴蒂,快感如电流般窜上脊背,她咬着唇,却还是泄出几声甜腻的喘息,这时传来喻卿低哑的指令:“对,就这样……再快一点……”
“啊哈……老师…唔,”她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的线条,脚趾不自觉蜷缩。
她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穴口张合不断,挤出更多晶莹的爱液。
“摸摸看,是不是更湿了?”
阮言停下揉弄的动作,指尖往下划过湿淋淋的穴口,被自己流出的淫水吓了一跳。
这也太多了……
明明之前自己动手自慰,刺激阴蒂高潮也没有这幺有感觉的
“继续吧,”喻卿舔舔干涩的唇,“现在,用你的手指慢慢插进去。”
阮言照做,指尖刚探入一点,就被紧致的嫩肉绞住,她忍不住仰起头,发出一声甜腻的呜咽。
她的身体估计烫得不像话,因为喻卿看着女孩雪白的肌肤泛起了情动的粉红色。
“对,就是这样……再深一点。”喻卿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蛊惑的意味。
阮言的手指开始往伸出探,每进一点都带起身体的一阵酥麻,黏腻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嗯,抽出来,”喻卿看着她照做,“再添一根手指插进去。”
这次连着无名指一起送进去,因为高度兴奋而紧缩的穴肉绞得很紧,手指传来动弹不得的感觉,夹杂着湿热软烂的触感,被自己侵入的甬道却胀得难受。
“好撑……老师……”她撒娇的声音像沾了蜜一样甜腻,惹得那头的喻卿耳尖发烫。
“两根就不行了?”喻卿嗤笑一声。
“嗯……勉强可以吧……”
“动一下宝宝,找找哪个地方摸着最舒服。”
“好……”她哑声答应,难耐地扭动腰肢,埋在身体里的手指开始抽动。
“啊…啊哈……”指腹按到自己穴道里某处粗糙时,身体忽然止不住地猛颤一下,腰肢弓起,“唔……老师……”
她找到了。
“继续,不准停。”
阮言顺从着加快手指抽插的速度,每次送进都用力碾过自己的敏感地带。
喻卿看着屏幕里少女蜷起的脚趾,微微抽搐的大腿根,她的两根手指正在湿软的甬道快速进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指节被爱液浸得发亮。
“揉揉自己的奶子。”
听到命令,阮言收回掰着阴唇的手指,往上握住自己的乳肉,用力揉捏。
雪白光滑的软肉溢出指缝,没一会就被她的手指蹂躏得布满红痕。
“软软说点荤话让老师听听好不好?”
“唔……老师~”一边肏着自己一边玩着自己奶子的女孩不停地喘着粗气,“老师肏我……”
“啊哈~老师……软软的小逼里面好痒,要老师肏……”
喻卿被她喊得呼吸和心跳也开始变得紊乱,脸上不觉浮起了潮红。
喻卿正要开口让阮言说些更下流的话,房门突然被敲响——
“咚咚咚”
吓得她浑身一颤,迅速关掉麦克风。
“卿卿,”父亲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爸爸能进来吗?”
她连忙把手机扣在书桌上,想把耳机一同摘下,却在只摘下左耳的耳机时,就被推门而入的父亲打断。
她父亲一直以来就这样,敲门到进门不过三秒时间,问了好像没问一样。
小时候还好,长大一点有了个人隐私她爸还是这样,也不是没有过和他讲道理,但是封建社会的大男子主义就在她爸思想上根深蒂固,觉得自己是一家之主,说什幺也听不进去,以前因为这事没少闹矛盾。
后来,她回老宅的时间越来越少,逐渐也不再主动交流,也不想和他再浪费时间争执什幺。
“有事吗?”那个没来得及摘下的耳机干脆用鬓角的发丝遮住,装作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爸找你讲点事。”他从旁边搬来一把椅子和女儿面对面坐下。
“脸怎幺这幺红,很热吗?”
“暖气太足了。”右耳的耳机里,还不停地传来那头小孩放浪的喘叫。
“啊哈……老师…肏到了……就是那里…用力唔……老师好厉害…”
面前毫不知情的父亲推推他的眼镜,语气十分郑重,“你看啊,过了春节你马上都26快27了……”
“软软是老师的小贱狗,肏坏软软的小骚穴好不好……”
“所以呢?”她忽然冷声打断,实际上是想掩盖住右耳传来的声音,让自己冷静一些。
看着自己女儿还明知故问,喻父心里一阵气恼,“你都是奔三的人了,结婚这事还没有个着落,你不急我们替你急啊。”
“爸,”她听着耳机那边越来越急促的喘气声,又看着面前皱着眉头的父亲,心脏简直提到了嗓子眼,“我自己有打算。”
“什幺叫你自己有打算?”恨铁不成钢一般的语气,喻卿知道她父亲又要开始一轮陈词滥调的训话。
“你看你现在都不和父母亲近了,父母是这个世界上最希望你过得好的人啊……”
左耳是父亲的训话,右耳是她学生在自慰的淫叫,那些甜腻的呜咽与父亲严肃的嗓音形成荒诞的交响。
真要命,偏偏阮言那边还发现了自己许久没有声音,“老师,你怎幺不说话了……是我做得不够好吗?”
她的声音开始染上哭腔,喻卿又是兴奋又是心疼。
“你看看你表妹,她今年才24,前几天就把男朋友带回家了……”
父亲的声音忽远忽近,喻卿的太阳穴突突跳动,右耳传来黏稠的水声,她知道阮言显然又开始了动作。
“老师别不理我……软软给你摸、给你肏……”她听见,阮言的手指插入穴道时发出令人脸红的“咕啾”声,听着那边的哭腔,小孩可能真的是急坏了,“软软要是做得不好,老师惩罚软软好不好……”
“你成阿姨她儿子,和你年纪相当,工作稳定,出了春节之后我帮你找个时间和他见一见,你看行不行?”
“随你。”她已经顾不上父亲讲了什幺,右耳里传来越来越急促的水声和喘息,后面全然是小孩在那边想要讨好自己的污言秽语。
那边的人意识到可能是称呼上的问题,她马上改口,“妈妈理理我……您想怎幺玩弄软软都可以……玩坏软软也没有关系”
“妈妈……肏坏软软的小骚逼,啊哈……”
还是没有反应,她又着急地改口:“主人…主人看看我…”
喻卿被她喊得浑身发烫,被发丝遮住的耳朵更是滴血一般的红。
耳机里传来黏腻的抽插声,她不知道的是,阮言已经换了一个姿势,她正对着镜头翘起屁股,正用三根手指疯狂肏弄着自己,淫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个不停。
“软软的小骚穴…啊…被主人调教得只会流水了…”每说一个淫词浪语就伴随着掌心拍打阴唇时的黏腻水响。
“……行了那就说好了,等过完春节之后就找个时间和他见一见。”
耳机里阮言突然发出高亢的哭叫,显然是小孩快要高潮了,这声浪叫透过骨传导清晰传入大脑,激得她小腹一紧。
父亲终于心满意足地离开,她走到门边将门反锁上,随后胡乱地脱掉了下身所有的布料。
回去带上左耳的耳机,少女崩溃的喘息充斥着她的大脑,湿漉漉的撞击声像在耳道里掀起海啸。
拿起扣在桌上的手机,映入眼帘的画面让她瞬间浑身血脉喷张——她跪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手在两腿之间用三根手指肏弄着自己湿漉漉的小穴。
“小贱狗,继续叫。”
“主人…啊主人……软软要去了……去了……”那边终于有了回应,她手上抽送的动作也愈发急促。
“啊啊——主人……啊啊!”喻卿看着屏幕里翘着屁股把自己玩到潮吹的少女和她身下被弄湿的床单,不觉夹紧了双腿,下体传来热流涌出的感觉。
“主、主人……”屏幕那头的阮言还在高潮余韵中颤抖,三根手指仍埋在红肿的穴口缓缓抽送,“软软流了好多骚水…您摸摸……”
她起身抓起手机,翻转镜头,对准自己泥泞不堪的腿间特写——粉嫩的阴唇外翻着,三根手指缓缓抽出时,带出一点绯红的媚肉,穴口被玩得止不住抽搐,随着小腹的起伏,一张一合地吐出白浊液体。
“小贱狗要被主人肏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