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人家能打胜仗呢!

试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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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结 云清朗

仰春边喂着,边问林衔青。

“见公子的装扮是军旅之人,遭此劫难怕是受了暗算。我虽带公子回来,但实不相瞒,我们并没有找到一个能解毒还能很好治疗您外伤的大夫。要不您府上在哪里,我通告您的家人接您回去?”

林衔青不知想到了什幺,眉目间笼罩着一层阴翳,让他的面容看上去冷峻严肃。

仰春喂粥的手一顿,“是我说错话了吗,林公子?”

林衔青将面上的狠厉收起,安慰性地扯扯唇角,虽然他不能视物,但还是用眼睛随着声音看过来,看仰春的眼眸。

“并非,只是我在想,我的家人里,哪一个是可信的,哪一个是不可信的。”

这话的潜台词意蕴太丰富,仰春瞬间明白了给他下毒之人大概是他从前亲近的家人。

“如果公子有什幺事情要办,可以托付于我家卫院头。”

林衔青神色一动,道:“我确实有一件急事需要人去办,不知现在叫您府上的人过来是否方便?”

本来想着叫卫坤明晨来,但既然是急事,也耽误不得。于是仰春点头,“去叫外面守着的人回府叫卫院头来。”

等到一碗粥全部喂完,院子里传来马的嘶鸣声。卫坤穿着夜行衣,大步流星地走进来,看见仰春坐在榻边,他走近抱拳对着仰春和林衔青行礼。

“二小姐,林公子。”

仰春将林衔青的软枕和靠垫更垫高一点,扶着他慢慢坐直身子。伤口扯动的瞬间,林衔青面色苍白,额上冒出豆大的汗,但他一声不吭,反而对仰春笑了笑。

“多谢姑娘。”

他顿了顿,“我有些话想单独和卫院头交代一下,不知道姑娘方便吗?”

仰春道:“当然。”

她起身将碗碟放在托盘上,把托盘递给荠荷,缓步退了出去,还贴心的为他们把门关严实。

云层慢慢散开,四四方方的天空上只有稀疏的星星在轻轻闪烁,忐忑如卫坤的心。

“林公子,您轻吩咐。小人仰慕林家军已久,就算二小姐不叮嘱,也会在所不辞。”

林衔青空洞的瞳眸对向卫坤的面颊,好想知道卫坤行了礼一样,擡手虚扶,“卫院头言重。是有一件要事和一件急事请卫院头办。”

“要事是请您明日里去到杏花巷里找一个徐阿嬷,将我中毒要病亡的消息告诉她。”

卫坤一听便急了,“白日里大夫不是说不会危及性命吗怎幺……?”

林衔青噙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又轻又冷,“卫院头放宽心,只是放点饵,钓钓鱼。”

卫坤见他面色差点,但是伤口也不再流血,人还算有精神,也就放宽心。又追问道:“那急事呢?我已备好良马,日行千里无问题,您尽管吩咐。”

林衔青将手团成拳尴尬地挡住嘴唇咳了一声。

“倒也不用,”他顿了下,“烦请卫院头为我带来条亵裤,新旧不拘,只要尽快。”

同为男人,卫坤瞬间便了了这是发生了什幺。

他心里不禁啧啧赞叹:林家军的子弟确实身康体健,中了毒受了伤还这幺猛,难怪人家能打胜仗呢。

这急事很好解决,他半夜被叫过来,就做好了要出远门的打算,换洗的贴身衣物自然带了几套。里面刚好有一套新的,他迅疾如风地走出去,又快如迅雷地走进来,将门一关,挡住仰春疑惑的视线。

“您行动不便,小人来帮您换。”

已经忍了很久的林衔青也不拒绝,摁住伤口配合着。将自己擦干净然后换上新的亵裤,他才轻轻吐出一口气。

“劳烦院头了,这条扔了便好。”

卫坤颔首,作揖告退。

仰春见他背着手出来,问道:“这是在干嘛呢?”

卫坤摇头。

“手上拿的什幺?”

屋子里传来一声轻咳,好像有人嗓子不舒服。

卫坤忙道:“是林家的信物,林公子托我去找人的。”说完,大步流星地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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