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仰春,哥哥。

试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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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结 云清朗

仰春用自己的白色蝶恋花的胸衣将柳望秋的东西轻轻擦拭,而后把胸衣丢在一旁。

她跨坐在柳望秋的大腿上,将脸埋进他的颈部。

“哥哥,你输了,该你为我做一件事了。”

柳望秋“嗯”了一声。

他本就冷淡,此时更是少言。任由仰春抱着他,在他的颈窝埋蹭。

但他的心里并不如他面上一般平静。

柳望秋的人生中未曾有过这样一刻——

涨潮的心带着震颤的余韵,在情感的暗涌中析出恐惧的盐。

是的,是恐惧。

他不知道一浪又一浪的恐惧从何而来,他不是逃避的人,且从不逃避。

但是今夜他却任由自己不去整理自己的心。

“你要我做什幺?”

柳望秋拒绝深思,只等她说。

但已经做好了要去帮她抓人回来吸食的准备。

如果要野男人,可以去买一些死刑犯;

如果要野女人,这个志怪小说上未曾涉及,得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如果真要可以参考上条。但为非作歹的女刑犯极少,男人犯罪得更多,难买一些。

如果是稚童小儿,那不能放任她,就只能把她关起来喂食些野兔之类了。

还得再问问她是否得知柳仰春的下落。

二妹任性,但不能不管。

预料中的话全然没有,只有她娇娇气气地哼哼:

“我要哥哥抱我。”

柳望秋伸手环抱住她,把她往自己的怀里按了按,“说吧。”

“说完了。”

柳望秋蹙眉,“什幺?”

仰春只用脸颊轻蹭他的下颌,将他背后散落的发丝在自己的手指间转了一圈又一圈。

“我的要求就是,哥哥抱抱我。”

已经在想姑苏提刑官是谁的柳望秋沉默了。随即很诚恳地建议她:“机会难得,你可以重新考虑一下。”

仰春轻轻地摇头。

“哥哥常年在白马书院读书,甚少回家,被哥哥抱着更难得。”

随即小声而试探地说:“仰春什幺也不缺,只要哥哥。有哥哥,仰春什幺也不缺。”

这看似绕嘴而颠倒的一句话柳望秋却听懂了。

前一句是拍马屁,后一句是抱大腿。

算了,还是得再想想姑苏提刑官的喜好。

把她看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总比放她出去没人监管要好。

抱了她一会儿,柳望秋觉得头晕目眩,浑身发热,四肢无力。于是拍拍仰春的后背,轻声道:“下来。”

这就是被吸食精气的感觉吗。

柳望秋仔细感受着。

再垂首看看仰春,面如凝脂透出桃花粉红的气血,眼如明星闪出几分盈盈水光,和自己的憔悴虚弱截然不同。

柳望秋在心里默默地把预备给提刑官送的礼物再加一倍,甩甩酸痛的腿,低声道:“既然要有哥哥,就少吸食哥哥的阳气,把哥哥吸干了,谁顾着你?”

仰春:“……?!”

吸食阳气?

她骤然一擡头,很想问问他,你读书读傻了?

四目相对,一个狭长的眸子里充满疑惑,一个圆亮的眸子里填满震惊。

过了几息,柳望秋终于从仰春的表情里读懂几分被冤枉的愤怒。他试探地问:“那我现在头晕目眩……”

“风寒。”

“浑身发热……”

“风寒。”

“四肢无力……”

“风寒。”

“你没吸我阳气?”

“我不会。”

“那你吃什幺?”

“我吃饭,嗯,鸡鱼肉蛋。”

柳望秋:“……”

仰春:“……”

柳望秋顿了顿,低声问:“最后两个问题。”

仰春蹭蹭他的下颌,娇气地嘟囔,“不能白回答。”

“好。”柳望秋将她的肩膀扶起来,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

“柳仰春去哪了?”

仰春垂眸,片刻后不曾躲避那沁凉而直接的视线。“哥哥,我不知道,不是我要来的。”

柳望秋的眸光凛冽非常,他沉声问:“你是谁?”

“我叫仰春,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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