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了似的。
两具身体在洗手间欲要干柴烈火。
熊煦拽鹿妍进男洗手间,她死活不肯,攥着他的西装袖口,娇呼道:“不行!太亮了!”
她还没建设好,她需要黑暗做助攻。
南墙塌了,她要再砌砌北墙。
18层的安全通道,洞黑一片。
鹿妍不知这栋高楼的安全通道竟如此深邃幽静。他们融进黑暗,喘息交互彻响在耳边,一圈圈往楼道中央悠荡。
许久不见,身体格外想念。唇挨上唇,分不清是接吻还撕咬。
欲火近乎焚身,借由本能攀附彼此,胡乱发泄。
熊煦一把捞起鹿妍,逼得她整个人贴往墙面,手掌滑到她的后脑,扣住不让她逃离。
嘴唇吮得发麻,牙齿偶尔轻轻碰撞,发出短促清脆的响动,旋即,融进濡湿的热吻声中。
像要吃掉对方一样,他们用力吞咽呼吸。
滚烫的气息几乎灼痛脸颊,每次交互的热气都像是一道催情的电流,从颈间一路酥麻到下腹。
鹿妍被吻成一滩水,挂在他身上,胡乱骂他:“混蛋。”
感受到鹿妍的热情与湿润,熊煦身体撤出空间,手穿至后背,挑开胸罩,动作混蛋地问她:“哪里混蛋?”
鹿妍不许熊煦说话时唇溜走,捧住他的侧脸,再度吻上:“哪里都混蛋!”
娇喘不止的气音搔弄着熊煦的耳朵,鸡巴的搏动剧烈,近乎轰炸呼吸。他发现,自己很吃她的声音。
他抚着她的背,揉掐她的臀,笑说:“这幺急?”沙哑的嗓音证明他亦并不好过。
情欲将时间地点模糊,只两人的肌肤相亲、唇齿相依是真实的。
鹿妍舌尖同他抵着劲,牙齿欲咬他的唇瓣,却被他闪躲开反含住她的唇,就着滑溜啃噬起来。
她后仰避开,逃离喘息,“无意”将天鹅颈曲线暴露于他。
熊煦顺着颈部一个一个湿吻印上去,呼吸凌乱,吻却不粗鲁。他在这桩事上向来温柔耐心。
鹿妍再次听到性的敲门。
无间顿,很急促。
那阵门声敲得她也急了,想立刻开门。
纤颈上的每一个吻,毛孔皮肤上每一下撩拨都像是麻醉剂,模糊心中的警钟。
“熊煦,这段时间你有别人吗?”她抚上他的硬发,根根拨过,感受它们在掌间弹回,擦得手心痒痒的。
“嗯?”他还在恍惚的情欲中,唇顿在锁骨旁,“怎幺?”
鹿妍呼了口气,即便被他圈牢在怀中,仍拉开了点距离。
纵是如此,身体依然清晰的感受那坚硬的抵磨。她下腹顶了顶它,含几分委屈说:“我怕不干净。”
他笑了一声,太黑,辨不出表情和态度。
但也由于黑,鹿妍壮着胆想破开点迷雾,至少至少,不想同时与很多人分享一个几把。即便没有专属权,她也要一段时间的独家享用。
“你要多干净?”他没靠近,掐着她的腰线揉弄。
手上接续的撩拨动作证明他没想中断这场性事。
“你就说你有没有做过。”
“没有。”
鹿妍一时滞住,显然没料到答案是这个。
下意识的,她问出了意料之外的话,“和我之后有跟别人做过吗?”
是得寸进尺,可也理所当然。
鹿妍心虚起来,指尖在他的腹肌上来回滑动。不知不觉中,这个男人让她处在了一个很低微、很被动的位置。
熊煦又是一声轻笑,这道笑带着冷意。
鹿妍感觉到他整个胸腔的震鸣。
楼道瞬间寂静。
两人之间的距离开始变冷,身下的物件也没了那戳人的硬度。她涌上羞怯和焦急,仿佛把这件事搞糟了。
她隔着裤料一把抓住它,“你就说有没有?”
她自暴自弃,既想做,又不想不明不白的做,不知他脾性的底线在何处,贸然借由急躁的冲动问出了口,一时间慌里慌张的。
空气再次静止,指尖摩挲的声音也静了下来。
就在鹿妍以为他们要结束的时候,熊煦低沉着嗓,垂目道:“没有。”
“啊?”没料到他会回答。鹿妍以为自己应该被拉黑了。这幺不识趣的女人。
这个问题应该比“上一次爱一个人是什幺时候”还要冒犯吧。
“干净吗?”他说话时是消沉的,但还是勉强扯出点姿态。她问的是这段时间的性,可他将时间进度条往回拉,看到的都是失意。
他手再次探入她的腰间,顺着脊线上行,指尖搔着细嫩的皮肤,粗鲁地扯开半松的乳罩。
“熊煦,你骗过人吗?”她双手勾上他的颈部,任他撤下私-处的遮蔽。
两人动作没了方入黑暗的急切失措,开始循序。
熊煦在幽暗中思量了两秒,脑子里倒是划过几个可笑的瞬间:“很少。”
“那你刚刚骗人了吗?”
“没有。”
话音一落,腰间皮带骤然一松。西装裤顺着重力坠到踝部,她擡起腿几乎没有套弄,反手一持便要往里塞。熊煦的龟-头触上湿润的洞穴口,差点没把持住,颤着声制住她,“别闹。”
她急,“那怎幺办,没套。”
他笑,“有。”
西装裤还是被捡起,他取套的时候嘴唇被鹿妍缠着。她倏然找到了答案,心稳稳落地,你瞧你瞧,他还可以呢。
她用吻为自己庆祝,用吻给予他奖励。
套儿是薄荷味的。撕开包装,鼻腔涌入一股劲凉。
大概因为情绪起落,她扩张得不够好,进入时没有想象的顺利。带点艰涩。
她咬唇倚靠扶手,一脚擡高一脚踮地,小腹绷紧微微颤抖,等待他全部没入。
熊煦感受到阻力,将她抱上一级台阶,托着纤腰逆方向滑入。
“嘶,”她缩着小腹轻呼,“好凉啊。”
熊煦上下耸动,舔舐着她的耳垂,哄她道:“宝贝忍忍,这劲儿马上过了。”
“嗯。”她被他用舌填满口中的空虚。
他们持续接着吻,吻的唇都麻了。吻得下面的感觉还没上头强烈,她能闻到口水的味道,也知道自己的妆被吃去了大半,可仍是不想停。
地方不算美好,支撑点极少。
他们的每一下前进和迎合都是性本能,无章法无节奏,乱冲乱撞。像动物,也像久别重逢的情人。
黑暗放大了情欲,情欲淹过了理智。
一道嗡鸣打乱楼道的三级片动静,鹿妍仰面逃过痴缠的唇,深喘了几下,欲停下起伏拿手机,却被熊煦拦腰抱住,鼻尖抵着肩胛,“等会呗。”
“不行,应该是张亦深,他还等着呢。”
“喂,”她拿了手机刚接起便被熊煦伸指捏住阴-蒂碾磨,神经最敏感的那一处根本禁不住这般力道,她酥麻失控。一把抓住他的臀,紧紧掐着,身子狂抖,她想打他,欲扭身,却被他加了倍地玩了起来。
她咬住下唇听张亦深问,怎幺去了这幺久,她无他法,只得一字一顿说:“不好意思 ,我......”
熊煦环住她,小口咬她的颈,难得软声:“说你走了。”
她推他。
“说。”
“我肚子疼,你等我。”
耳后一道叹气。
鹿妍到底是姑娘,顾忌比较多,不然也不至于被熊煦逗得团团转。她觉得不道别不礼貌,可回到座位才发现熊煦相亲那姑娘已经走了。
几分钟后回来的熊煦恢复了正常,她扶额掩目瞄了眼他那处,瘪下去了。
熊煦没回座,似乎对那位过度精致姑娘的消失并不惊讶。他招手结了账,径直离开。
鹿妍留在座位上为方才消失十来分钟道歉,口红没了,气色差了,对方百分百信了她不舒服,还满腹歉意觉得可能是自己选的这家店不干净。
张亦深没安排后续节目,开车送她回了家。
她到家楼下才看微信,熊煦30分钟前发来,我在那天的超市门口。
鹿妍想打电话,却发现睡了这幺多次,她都没有熊煦的电话。
她拨了语音通话,一秒便接通了。
“还在吗?”
“在。”
鹿妍上楼飞快地拿了套衣服,在睡衣抽屉前踌躇一秒,取下红色吊带,猫着腰溜下楼冲向超市。
熊煦倚靠着车门,叼着烟,大衣在冬风中猎猎作响,衣摆被风吹起,显得整个人高挑修长。路灯将影子拉长,投射在路面,像是一场黑白电影中的剪影。
隔着几米远的斑马线,鹿妍看了眼红灯,左右没车,她蠢蠢欲动。
脚步刚迈出一步便被熊煦夹烟的手擡起喝止,“红灯!”
她讪讪站在原地,脚趾缩起松开缩起松开,红灯倒计时最后一秒转绿,她绽开笑容飞奔向他。
她不知道为什幺这幺开心,虽然原因明摆着,就是他在眼前。
鹿妍冲向熊煦的那几步突然想,他说那些爱不爱都是自欺欺人,她无法解释,因为她也不能证明自己是爱,或者自己爱过。都市人大多自我自私,最爱的大概始终都是自己。
可这一瞬看着路灯下的熊煦,鹿妍明白了一点,当下喜欢荔枝就去吃它,吃个够,明年不喜欢了就算了。怎幺能因为不知道明年还喜不喜欢荔枝而放弃现在喜欢的它呢。
至少有一年喜欢过荔枝,饱腹过。
至少她看见他真的欢欣,雀跃,会小跑来见他。
她没遇到过白马王子,不知道什幺是命中注定,什幺是真爱。可27岁的此刻,她真实地在心动。
飞奔而来的鹿妍没了平时的高冷,傻妞一样笑弯了眼。熊煦严肃左右确认车辆,在距离一米时张开双手,佯装无奈地拥住她,打趣说:“要不要抱着你再转个圈?”
她听了居然点点头,手本环腰,顷刻上擡,勾住他的脖子,配合地踮起脚。
熊煦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紧接着揽住她的腰,抱起她大力地转了两三圈。
鹿妍双腿被带起,失重摇摆在空中,兴奋得像坐飞船升空。
她贴到他耳边,声音乱如夜风乱拂:“熊煦。”
“嗯。”
“我们今晚做-爱吧。”
他轻笑,“好。”
(四)
坐上熊煦的车,鹿妍感知到自己在向一个可以放肆的地方出发。
他扶着方向盘问,“明儿你上班吗?”
“我刚请假了。你呢?”
“不上。”辞了。
鹿妍没有细问。周五不上班于她来说也没什幺特别,不过一句话的事儿。她下意识以为熊煦也是。
他选定酒店,问她有反对意见吗?
鹿妍说可以。
他不算抠门,甚至可以说大方。定的是本市最新开张的W酒店。鹿妍以前跟张意致出去过夜住的也不错。但学生党再富,快炮也到不了趟趟顶级五星级程度。所以男士定个W酒店,她没什幺必要提意见,总不能向下提意见,说想住汉庭吧。
“确定?”上次旅行住的不好,床质量一般。
“这有什幺不确定的。”
熊煦不想等会到酒店,进了房间再有岔子,“酒店落地玻璃的朝向有要求吗?”
鹿妍:“有什幺要求?”
“不用面向什幺城市特定建筑或者朝湖?”
“有病。”她在这里住了二十八年,哪里没见过。
熊煦无所谓笑笑。没病就好。
进房间,他们没了楼道的猴急,熊煦脱下外套见鹿妍在发消息,假装关心:“和相亲对象吗?”
她回完掐了屏,转头老实转述,“他问我睡了没?”
“那你睡了吗?”他将她抵至墙上,冰凉的手指探入毛衣,使坏地激起她的鸡皮疙瘩,见她咬唇不答,鼻音哄问:“嗯?”
鹿妍眨眨眼,左右扭腰,逃开痒痒,可实际上一点没能逃出他的手掌。
脸埋进他胸口,鹿妍悄声戳破自己的谎言,“睡了。”
他解掉后扣,指尖划过松紧挤压的痕迹,将内衣挑出。鹿妍胸前的小白兔一下失了依托,颠颤数下。她身架子偏骨感,胸不算大,但形状照她的体型,已算格外养眼。
他将蕾丝乳罩放在鼻下轻嗅,隔着毛衣将她的柔软一捏一松,挑眉问她,“和谁?”
“一个坏人。”
一个坏男人加一个好女人,结局是什幺?
今天的答案——一场不知终点的性事。
鹿妍仰面,任自己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剥下,像只心甘情愿任人宰割的绵羊。
熊煦没有去床上,像要把楼道里没办成的事做完,将鹿妍反身按在墙上,ji巴本来没全硬,在她的臀缝中蹭了两下,跟被浇了水泥似的,瞬间邦邦硬。
鹿妍十指无力地攀扶墙面,一次次地顺着白墙滑下,又努力地扶上,眼前的光影渐而模糊,又渐而清晰。
她喊疼,喊不舒服,喊要去床上,可好床品的他居然一直没搭理她,蛮横地就着冰凉的墙面撞击。
身前是彻凉,身后是火热。
数不清多少下,她被颠得泪花都要出来,熊煦亲亲她的脸蛋,一手揩去她半面的泪,“知道错了吗?”
鹿妍被抱起,安置在了床上。问罪的人撑在她上方,似笑非笑,点漆的眸子像装了酒,她有点迷蒙有点醉。
“什幺?”
“那就是还不知道。”他一把将她翻转,擡起翘臀,稳了稳套重新将jb扶入,填满她的同时两手控住她的手肘,又是一顿蛮撞。
鹿妍瞬间失去一切借力与依靠,没有墙没有扶手,甚至他的胸膛脊背都触不到,姿态像是负荆请罪或是午门斩首,这样的撞击下小腹频缩,身体极致的刺激下娇喘地挤出了眼泪。
她被刺激得反弓起身子,扭臀要逃,可如何能逃得过如此密集的抽插和他强势的掌控。
她嗓子开了花儿,胡乱失序地喊了起来。都说不上是叫-床,就是个姑娘受不了的本能叫喊。她无法控制声音,不知道好不好听,只好像不叫便要死了。
熊煦在这通暴风抽-插中射了,一半是频率太快,一半是叫声太催情。
一室的荡乱羞耻暴露在了两人面前,鹿妍晃晃脸才发现居然又有泪痕。方才她在疾风骤雨中颠得都不知自己姓甚名谁、身在何处了。
新年前夕的霓虹盖过月光,在窗上染上模糊的彩。
室内被空调送了暖风,落地窗均匀蒙上水蒸气,他们的一切动作被天然马赛克掩人耳目。
熊煦抚开她的乱发,借着暗光同她对视,“知道了吗?”
鹿妍点点头。此刻她胸口剧烈起伏,一对绵软顺着重力隐了一半,随着呼吸的波浪,乳头不时同他的胸膛相触。
“知道什幺?”他盯着她,托弄起她的胸。
“不要和相亲对象联系?”她试探着问,毕竟在他问这个问题之前,彼此话题只涉及这个。尽管她不觉得熊煦是有这般占有欲的人。
如果他对她有占有欲,倒也好了。
果然。
“哈哈哈哈,”熊煦虚搂着她放肆大笑,“我会这样要求你?”
“那是什幺?”她难得糊涂。大部分时候,她总觉得过于清醒。
熊煦捏捏她的脸,认真道:“男人不戴套不要让他进去。”
“......”鹿妍眼珠转转,他是说方才楼道她心急下的动作吗,“因为是你,我觉得......”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吓得她心里一缩,只得点点脑袋,“知道了。”
“还有。”
“还有?”
熊煦咬了下她的唇,“过马路遵守交通规则!”
她鼓鼓嘴,又好气又好笑,回击地咬了下他的唇,忿忿说:“知道了!”
“还有!”
“还有?”她整个嗓子吊了起来,什幺?她是小学生吗?在床上挨训?
他见她瞪眼炸毛的模样很是好笑,缓了个口气,抱着她问,“刚刚舒服吗?宝贝。”
“不舒服。”
“嗯,没高潮是不舒服。”
“差点儿。”是差点,可惜的是方才高频的刺激下他们没能同步。他突然止了,一口沉沉的鼻息扑在了她的背上,这让她的身子瞬间软了,感觉卡的不上不下。
“我快了,没办法,憋久了。”
“那?”
“抓紧时间,春宵一刻值千金。”他最喜欢的第二发进入备战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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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床房也没啥特别,显眼的也就一个大浴缸和一张大书桌。
他放了水,抱她一道泡进温水中。
鹿妍在浴缸边扒拉了一圈,找到玫瑰盐,舌尖舔了舔,忽觉这个味道很熟悉,使坏地含在嘴里附至熊煦嘴角,“你知道精液的味道吗?”
他不解地瞥了她一眼,“我怎幺会知道?”
鹿妍坏笑,跨坐在他身上,捧起他的脸,将舌头喂进他口中搅了一圈,欲要抽离又被他拽了回去,“没尝明白。”说着,惩罚性地碾了一圈贝齿,且坏心地压上她的鼻尖,堵住大半出气口。
鹿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嘴,被嘬得几欲窒息才被松开。
她攀着他赤裸的胸膛大喘气,擡眼见他一脸得意,轻咬乳豆,齿间厮磨他的敏感,感觉到他的呼吸变奏,才觉得解气,问他,“好吃吗?”
熊煦毫不犹豫,“不好吃。”有股皂味,还好味道淡,不然就去漱口了。
“嗯,我也觉得。”她指尖撩了几下水,顺着微波扶住他软趴趴的可爱。
一碰软,二碰露出尖尖角,三碰小脑袋探了出来。她埋进水中含住它,感受它在口中膨胀开来,纤指触碰的平坦腹部随着口中的涨大而绷紧。
她的掌在水下一下一下地抚摸着腹肌,嘴巴熟练地吞吐了几下,含棒棒糖一样将细滑的小脑袋在上颚和深喉处摩擦。
撒了浴盐的水微微泛粉,将她的雪白衬得更加动人。
熊煦躺在浴缸中,看着她不时浪荡的欲女擡起微垂的眼,将含弄生殖器的媚眼如丝尽收眼底,心情难得轻松。
他控制呼吸,喉结滚动,刚享受了一会便感觉自己的某处离开了温床,“嗯?”
“你说不好吃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嘛。”她直起身子,将它按回原处,还煞有介事地拍拍它的头,“乖。”
“宝贝,别闹。”他难受地拉住她的手。
“你有多少个宝贝?”她撇开手,同他面对面卧躺下来,换了脚尖摆弄小脑袋。
她阴阜毛发不多,此刻随着腿的微张,私处尽展。饶是对彼此身体不算陌生,熊煦仍被眼前一幕搞得血脉膨胀。鹿妍脚尖下的jb更硬了。
“你想问什幺?”他微眯起眼,喜怒不明,然情欲未从他面上消失。这在鹿妍看来并不可怕,鼓鼓劲回答他,“就是想问,你是不是管所有人都叫宝贝。”
“唔......”熊煦眼珠转转,一时无言。
内心挣扎几秒,她一只脚踝被他握住,只得使另一条腿蹭蹭他的腿毛,娇声问道:“上一个宝贝是谁啊?”
熊煦擡眸,额头挤出几道不齐整的纹理,“确定要我说吗?”
她一边怕他不高兴,一边又想知道,小心翼翼地上前,趴至他胸口,用湿润si处不停来回磨蹭他的小腹,仰头轻咬他的下巴,“怎幺?”
“说出来可能有点残忍。”
“我认识?”
“不是,”他嘴角勾起,“是我忘了。”说完嘬了她一口,腹部肌肉绷了绷。他的jb高高竖起,迫不及待地蹭上她的臀缝,由着本能,借腹部力量,准确找到舒服处,来回抵磨。
鹿妍配合他,同它肌肤相亲,嘴上仍胡搅蛮缠,“胡婷婷是宝贝之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