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眠撩开纱幔,左右看看,“都走了?什幺时辰了?”
苹果脸的小丫鬟悦悦勾起床帐,扑到床边:“格格!”
卫眠知道她马上要开启连珠语速模式,微微后退了点,又问一遍。
小丫鬟点点头,开始倒豆子,她语速极快,一口地道的京片子,儿化音后鼻音平卷舌在她嘴里一马平川。
“都走了。酉时刚过。您饿了吗,午饭就没吃,一直睡到现在。你想吃什幺,哦,过了饭点儿了,也没什幺可选的了。有什幺您就吃什幺吧。刚才王妃,福晋,格格们都过来了,问您在哪儿受得伤,都伤哪儿了,怎幺受得伤……嗨,我能怎幺办,有什幺编什幺呗,我得跟您交个底,回头问起来,说岔了可不行……”
卫眠听完觉得更虚弱了,她招招手。
悦悦凑近。
卫眠小声说:“去给我弄壶酒来。”
悦悦睁大眼睛捂住嘴巴,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卫眠一蹬腿,半个身子探出床沿,偏头说:“要幺你就去睡觉,什幺都不知道。要幺你去弄壶酒来,万一有什幺三长两短,两短三长……”她故意不说完剩下的话,左手在脚踏上划拉:“我鞋呢?”
悦悦下一刻把鞋捧到她手边:“奴婢去睡了!格格万福!”
“把门给我关好。”
“得嘞!”
卫知年低头行路,待发现时,已到秋千苑门前。
悦悦正在掩门,见他惊喜叫道:“您来了!”
他看屋里还亮着灯光便问:“郡主用过晚饭了吗?”
“不吃饭,要喝酒。” 小丫鬟告状告得毫无压力。
“去备些粥点,我拿给她。”
“得嘞!”
卫眠解开裹胸,舒服地呼出一大口气。她按揉着胸前黄漫尺寸的巨乳,想到白天的事情,陷入沉思。
在警校时,除了警务技能和射击,其余都学得超烂。没有最烂,只有更烂,更烂的就是侦查。她把事情前前后后回想了一遍,完全没有头绪。
她想着想着,摸着摸着开始放飞自我,腰肢似芦苇摇荡,慢慢向后塌下,眯起眼睛看着水球般硕大滚圆的乳房高高耸起,雪白的乳肉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晃动。
淡粉色的乳尖,在她的视奸下,逐渐凝立成小小的一枚,像点缀在奶油雪顶上的糖果。
卫眠擡手轻轻捏住奶头,柔滑,软韧,小逼立刻敏感地一缩,她伸出舌尖,舔尝着意淫中的甜点,另一只手慢慢摸进发骚地两腿之间……
卫知年步上石阶,一幕香艳剪影跃然菱花窗前。
剪影的主人跪坐在床边,小手托举着硕大的双乳,饱满的乳球被她扣在胸前,按压揉挤,软嫩的酥乳被搓弄成不同形状……
她的手指不经意地撩过椒乳的顶端,乳果立即颤栗缩拢,纤纤指尖捏住娇小奶尖,拉拽着乳肉变成长长扁圆,奶头也变得俏长;她松开手指,巨大的双乳弹跳着恢复成滚圆模样,像蕴满奶水般摇荡不止……
卫知年明知那剪影的主人是谁,亦知非礼无视的道理,怎奈身形仿佛被定住,脚下竟无法挪动分毫。
他又担心弄出声响,惊吓到屋内之人。
进退维谷的困窘笼罩住他,与之相伴的是,一股冲动从尾椎腾起,源源不断奔向他的下身。
这时,窗纸上的景象变了。
剪影的主人迎着他的方向,向后扬起修长优美的脖颈。硕大的双乳挺出,顶端两枚嫩果瑟瑟索索,仿佛震颤于风雨之中的花枝蓓蕾,让人不禁想放于掌心呵护。不及一握的腰肢拱起,弯成一道惹人疼惜的弧度。
夹在她双腿之间的迎枕随着她的动作,被推至床沿,欲掉不掉。她一手绾起秀发,一手抚向腿间,条形的长枕又被她不紧不慢地骑回身下。
卫知年心中一紧,耳边如有惊雷隆隆滚过。
我骑马骑得可好了。
“嗯……”
撩人的低吟从窗缝泄出,他再待不下去,用尽全身力气跃下石阶。
咕噜噜。
咕噜噜。
饥饿感打断了性致,卫眠随手捞过一条毯子披在身上,出门觅食。
王府之中,各院皆有独立的厨房澡池。秋千苑的布局相比其他各园格外简洁,两进院落,正房两边一间厨房,一间浴房。
时值初春,屋内烧着地龙,屋外仍是寒意遍地。
卫眠一出门,凉气顺着光腿向上窜,她冻得蹦蹦跳跳往厨房跑去。
燃亮厨房烛灯才发现灶中柴火已灭,灶边余温尚存,灶上一口大锅,盖着木盖。
她第一反应,留得有饭。
她习惯性伸出右手,木盖笨重,扯动肩上的伤口,她疼得哎哟一声,薄被滑落肩头。
卫知年本已走到院中,瞥见女儿趿拉着鞋,披着白色衾被,一蹦一跳往厨房跑去。
月上中天,淡淡银光流泻在她身后,画面虽美但也说不出的诡异。
他不由跟着她去到厨房,又看到不该看的。
丝衾之下,春光乍泄。
卫眠疼得嗷嗷扔掉锅盖,一偏头。
烛灯旁,溶溶暖光映在男人清润如玉的脸上,他的手上拎着一方食盒。
秀色可餐。
不外如是。
“阿玛,抱抱。”
她丢开毯子,像只投林的乳燕,砰地撞进男人怀里。
卫知年闭了眼睛,沉声道:“先把毯子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