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知棠醒来时身处一张陌生的床榻。
胸口的紧绷如潮水般涌上,她凝望四周,注意到房间的格局与自己家的布局十分相似。凭借这点,她推断自己正身处江念臻的房间,心中掠过一丝微妙的感觉。
昨夜的片段缓缓浮现,脑中还残留着狐火灼烧时的快感,热、酥、烫。明明才刚醒来,她的身体却又隐隐湿了。
黎知棠掀开被单,一阵强烈的虚脱感猛地袭来,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床边地毯上。她心里骂了声脏字,勉强扶墙站起来,一步步走向浴室,脚下还能感觉到那场兽性撕裂后留下的隐痛与黏腻。
当她脱下衣物站在镜前,黎知棠惊恐地看见自己的胸口与大腿内侧竟然留下狐火烧灼后的痕迹,像被花纹缠绕的火纹,闪着微光。
她颤抖地摸了一下,瞬间快感窜过脊背,差点跪倒。
「这是什么?」她咬着唇,心跳越来越快。
手机震动,是季桐的讯息。
【季桐】:知棠,我查到了。
【季桐】:狐火是梦狐族交合时才会释放的东西,会在受术者体内留下灵纹,不只是印记,更是契约。
黎知棠呼吸一滞,身体瞬间发寒。
她知道江念臻对她有欲望,甚至说过爱她,但她没想到竟然会这样强硬地把自己标记成了属于她的。
她踉跄地走出浴室,准备逃出去,门却被反锁,怎么扭也扭不开。窗户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窗户上多了层透明结界,像水波在玻璃上荡漾。
她被囚禁在江念臻的房子里。
「去哪里啊,我的棠棠?」江念臻的声音从厨房传来,带着笑意与警告。
黎知棠转头,江念臻身穿一件宽松白衬衫,没扣上几颗钮扣,纤腰若隐若现。她手里端着两碗热粥,慢条斯理地走过来。
「这是糯米桂圆,我加了补气的灵草。妳昨晚消耗太多了。」
黎知棠一动不动,像只被困住的动物。
「妳把我关起来了?」
江念臻歪头一笑:「我只是保护妳。昨晚我释放狐火,其他梦狐应该感觉到了。妳现在对牠们来说就是熟透的果实。」
黎知棠脸色煞白。
「别怕,我是唯一有资格榨妳的人。」她说得轻松。
「榨干我?然后让我死吗?」黎知棠颤声。
江念臻走近,食指轻轻压在黎知棠唇上,「只要妳一直让我爱、让我舔、让我进去,」她在耳边轻语,「我可以让妳永远活下去。」
黎知棠被她的声音搅乱了心神。
「妳不是人,妳不知道真正的爱是什么。」
江念臻沉默了一秒,笑容却更加柔软。
「那就让我学,从妳的身体里,学。」
她放下粥碗,将黎知棠压倒在客厅地毯上。
「不行⋯妳不可以再⋯⋯啊啊!」
话还没说完,江念臻已抚上她刚刚平息的灵纹,霎时,身体被狐火引燃似的反应剧烈起来。
「这印记不是诅咒,是我对妳的承诺。」
舌尖绕着粉红乳头画圈,时而吮吸、时而轻咬,含入口中轻轻拉扯。每一次舔舐都像是小惩罚,让黎知棠忍不住颤抖、呻吟,胸膛剧烈起伏。
她的指尖探入时异常缓慢,像是故意折磨似地拖长每一秒。温热湿润的指腹穿过柔软的褶皱,撩开浓浓蜜液,缓缓进入那颤动不已的嫩肉之中。
「每天我都会让妳高潮,你只要享受欢愉,直到妳也爱上我为止。」
黎知棠忍不住大叫:「啊啊啊啊不行!我又要⋯⋯」
她高潮的瞬间,狐火再次从灵纹中绽放出金光。
江念臻张开双腿,将自己与黎知棠叠在一起,湿润处彼此贴合,火焰之间,快感与妖力交织,她们像两只被命运栓死的野兽,无法停止地缠绵。
当黎知棠又一次喘息着陷入昏迷前,她听见江念臻低声呢喃:
「别再忘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