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难临头各自飞,随着关押的时间过长,逢韵将所有的责任都推给魏欢,而魏欢再懦弱此时也知道要将自己摘干净。
逢韵在小黑屋关了三天,这三天沈亦舟都没有醒来。
逢家自然知道了这件事情,逢老找过林锦川,林锦川软硬不吃就是不松口放逢韵,连让他们父女见一面都不允许,这把逢老气的够呛。
但不知道为什幺逢老并没有再越过林锦川而出面找林父林母。
而逢寒自以为自己很有面子去过林氏找林锦川,说,“只要你放过我妹妹,什幺条件你提。”
前台代为传话,王特助又传给自己的老板。
没有得到回复的逢寒,第二天一件倒霉事绕了上来,因为去邻省出差,酒店房间内居然躺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女人看到逢寒直接惊叫出声,然后快速报警,逢寒还没有反应过来,一顶迷奸未遂的罪名已经扣了上来。
背后有人搞,最低也得在里面呆十年。
沈亦舟像是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身子像是漂浮在云端,睁开眼看到的却是自己讨厌的医院。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长时间,只觉得很昏沉。
好在病房里光线充足,即便是在医院,这样亮堂的地方也总能让她生出几分莫名的安全感。
下意识的擡手却感到手腕有些痛,看到的是白希的胳膊贴着一条尚未痊愈的肉粉丝伤疤,她恍恍惚惚想起了什幺,但是那些混乱的画面还是让她心头一紧。
刚想动一下,病房门 “吱呀” 一声被推开。
一个慈眉善目的中年妇女走了进来,见她睁着眼,立刻快步上前:“你醒了?我这就去叫医生。我是这几天照顾你的护工。”
“谢谢,” 沈亦舟的声音带着初醒的沙哑,“我睡了多久?”
“四天了。”
医生对她一系列的检查,等忙完已经是晚上八点。
长时间卧床让沈亦舟觉得浑身粘腻,想洗澡这个念头只要出现就会像是有强迫症一样,消散不下去。
告诉了护工阿姨这个诉求,护工建议她现在刚醒不要轻易碰水。
最终,护工还是端来一盆温热的水,打算像前几天那样帮她擦身。
阿姨刚要伸手解开她的睡衣扣子,病房门突然推开,沈亦舟吓了一跳,赶紧将衣服揪严实,怵着眉,有些幽怨的看着护工阿姨,小声道,”怎幺不锁门呐。”
这好在进来的是林锦川,这要是进来的是别人怎幺办呢。
护工急忙道歉,“对不起啊小沈,这位先生是你的男朋友吗,我见他每晚都会过来。”
林锦川也没料到推门会撞见这一幕。
他眸色沉静,看不出太多波澜,既没有丝毫局促,也没有要回避的意思。自然地走到桌边,将手里的保温盒放下,然后看向护工,“我来吧。”
男人身上的气场太过强势,护工看沈亦舟也没有明显抗拒的意思,便把拧好的毛巾放进盆里,悄悄退了出去。
林锦川转身走到病房门口,“咔哒” 一声落了锁。
他走回病床前,平静地看着她。沈亦舟本就白皙的皮肤,因几日不见阳光,又染了病气,此刻更显得苍白如纸。见她僵着不动,他淡淡开口:“要我帮你解开?”
沈亦舟迎上他的目光,又迅速垂下眼眸,指尖微动,慢慢将睡衣的扣子一颗颗解开。
脸颊不受控制地泛起粉红,连带着脑袋都有些发闷。她偷偷擡眼瞧他,林锦川像是刚下班就赶来的,身上还穿着挺括的白衬衫和修身黑西裤,没系领带,领口松开两颗扣子,露出线条精致的锁骨。
他的下颚线锋利清晰,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微抿着,眉眼间的神情,竟真的像是只是单纯的想帮她擦身。
病房里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林锦川将衬衫袖子挽到胳膊肘,伸手试了试水温,再拿起毛巾,细细拧干。
本来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当真看到女人全身赤裸的躺在那,皙白的皮肤,两颗桃粉色的凸起,他喉结微微动了动。
他面不改色的将温热的毛巾划过她的身体,拉起她的胳膊仔仔细细的擦着。
“腿屈起来,屁股擦一下。”
头顶的灯光本来就大亮着,此时他语气毫无起伏,但也足够让沈亦舟脸红心跳,听话的微微分开腿。
重新涮过的毛巾擦着她的下体,他甚至伸手掰开她的阴唇,一点一点的擦着。
她控制不住的看着男人的脸色,但他太过于平静看不出来什幺,或许真的只是她想多了,人家只是想帮忙给她擦身体。
“翻身。”
沈亦舟翻过身,此时她看不见男人的神情。
林锦川看着她白皙的肌肤视线又定格在她的薄背上,他立在那,终于能微微站直,紧紧的闭了闭眼,又睁开。
操。
水声在耳边响起,毛巾擦拭过背部。
往下,感受到他的动作,居然将她的臀肉掰开,擦了擦羞耻的地方。
她面色微僵,脑袋用力埋在沙发里任由他的动作,耳廓泛着红晕。
他捏着她的肩膀又将她翻了过来,“我去换盆水,再帮你擦一下。”
终于有机会出声了,沈亦舟微微膝盖夹紧双腿,小声道,“可以了吧。”
但是男人已经拿着盆子在洗浴间换水。
这次的水温比刚才的要烫一点,擦着身上意外的很是舒服。
林锦川看着她泛红的面颊,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下一层阴影,毛巾轻柔她的小腹,掰开她的腿,重新擦着她的小穴。
他的动作忽然重了几分,沈亦舟骤然睁开眼睛夹紧了双腿,怵着眉看着他,将他的胳膊夹得紧紧的。
他居然还一脸无辜的问道,“怎幺了。”
沈亦舟不知道该说什幺,男人拿着毛巾的手中指忽然探了进去。
她闷哼出声,将他的胳膊夹得更紧了,“不要……”
“不要什幺?只是用毛巾擦一擦就出水了,要我帮你吗。”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林锦川中指和食指探进狭窄的穴口。
紧密的逼肉将手指吸的紧紧的,比毛巾的温度还要高,又湿又紧,上下抽动,看着她难耐的表情,他眯着的眼似乎带着冷漠又无情,只是头顶的灯光洒下来将他眼底的情绪遮住了一半。
他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居然会有如此接近绝望害怕的情绪,他不敢想要是那天晚上她就这样因为失血过多而出事,他竟然也会迷茫无助。
这种情绪逐渐演变成层层的怒火,所以搅手指动着她的穴口越来越用力。
看她用手掌捂着嘴巴,眉眼似乎看起来舒爽又痛苦,他直接扒开她的手俯身吻了上去。
毛巾已经扔到了床头的柜子上。
男人单膝跪在病床上,另一只腿站在地上,身下的女人屈折腿双臂抱着他的脖子,
一边吻她,一边大力的用手指搅动抽送她的穴口。
他张嘴勾着她的唇,吻的极其的用力,像是要将她生吞吃进肚子里面一般。
淫水四溅,沈亦舟鼻息间不断溢出闷哼,擡手紧紧的抱着男人的脖子。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身下一阵收缩,大量的淫水喷溅了出来,他的手掌护着她的穴,像是接住了一般。
沈亦舟全身瘫软在床上闭着眼睛,他重新接了一盆水,又帮她重新清理了身体。
换好睡衣,盖着被子沉沉的睡了过去。
今晚俩人并没有实质的交流。
林锦川坐在沙发上,不着急离开。
不到一会护工进来,林锦川走出去吩咐护工从今天晚上起不用来了,并结算了她高额的薪水。
月色笼罩。
沈亦舟睡得正憨熟,忽然觉得自己身体被一股热气紧紧的笼罩着,她睁眼,脑袋动了动,侧头看向这股热气得来源。
林锦川在她身边躺下,他闭着眼睛,在她头顶开口,“别推开我,让我抱一下,你睡你的行不行。”
这语气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请求,像是生怕她拒绝一样,沈亦舟心脏猛的酸涩了一下。
她没有说话,也真的没有再动了,闭着眼睛又睡了过去,似乎有他在身边她好像才能睡的更加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