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今晚给你找个极品,散散火,保证让你爽到忘了所有烦恼。

黑色帕加尼在夜色中疾驰,引擎发出暴躁的轰鸣。

林锦川将油门踩到底,双手死死攥着方向盘,指节泛白,像是要把那真皮方向盘抠下来一般。

红灯亮起,他猛踩刹车,车身稳稳停在停止线前。

胸腔里像有团火在烧,越烧越旺,灼得五脏六腑都在疼。

他现在迫切地想找个人打一架,用疼痛来发泄这股无处安放的躁郁。

北城靠近市区的高级公寓里。

陆放刚赶了一夜飞机,又在西城熬了几天,下机后直奔家冲了澡,此刻正趴在床上睡得昏天暗地。

“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不知响了多久,陆放皱着眉差点骂出声。

这都几点了?是他妈订的早餐到了?

他憋着满肚子火气下床,每一步都带着起床气,骂骂咧咧地拉开门,却撞见了本该在机场分道扬镳的林锦川。

陆放顶着鸡窝头,平日里的好脾气荡然无存,怒声道:“你他妈到底要干啥!”

林锦川神色平静,说出的话却让陆放摸不着头脑:“陆放,咱俩打一架吧。”

“你有病吧林锦川!”陆放瞪圆了眼,“你看看这都几点了?不用睡觉的?”

话音未落,林锦川一记快拳已挥了过来。

陆放反应快,猛地偏头躲开,拳头擦着他的耳边掠过,带起一阵风。

“你他妈来真的?!”陆放又惊又怒,“你受什幺刺激了?疯了是不是!”

林锦川像没听见,伸手就要抓他的衣领。

陆放敏捷地躲开,睡意彻底被吓没了,连滚带爬地往卧室冲,边跑边骂:“你看清楚我是谁!我是你兄弟!”

他可没当过兵,扛不住这顿揍!

林锦川那张硬朗的脸上覆着一层杀气,看得陆放心头发怵。

“咔哒”一声反锁卧室门,后背抵着门板,浑身力气像是被抽干,缓缓滑坐在地上。

“咚咚咚——”

门板被砸得震天响,仿佛下一秒就要裂开。

“我受不了了!忍不了了!”林锦川的声音混着砸门声传来,“陆放你不出来,我就把你家砸了!”

陆放闭着眼皱眉:“你砸吧,随便砸。”

紧接着,客厅里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像是杯子、摆件被摔了个粉碎。

陆放想从门缝往外看,却只能听见一片狼藉的动静。

妈的,还真砸啊?这是受了多大的气,疯魔了不成?

十分钟后,外面终于安静了。

陆放缓缓打开一条门缝,试探着往外看。

人走了?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客厅,却在看到沙发上的人影时吓了一跳。

林锦川陷在沙发里,原本整齐的衬衫西裤皱巴巴的,周身笼罩着一层落寞,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眼神空洞得吓人。

陆放皱着眉走近:“你到底怎幺了?”

“你很吵。”林锦川的声音哑得厉害,“别说话,让我静静。”

夏季的凌晨五点,天刚蒙蒙亮。

沈亦舟一夜没睡,直接去了公司。

原本打算带妹妹玩几天,可从西城回来,堆积如山的文件早已等在案头。

一早上签字签得手都发麻。

她根本没精力再想其他事,只有工作能让她暂时抽离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情绪。

连着几天正常的工作。

没有主动打探各自的生活状况,俩人像是在彼此的生活中销声匿迹。

大清早,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沈亦舟头也没擡,淡淡道:“进。”

逢贺青像是没听见那句“进”,直接推门而入,语气带着几分急色:“沈亦舟,你最近到底怎幺了?疯了不成?一天工作二十四小时?”

沈亦舟仍低头看着文件,指尖划过密密麻麻的文字:“没有,晚上还是睡的。”

“你晚上十点走,早上九点到,你家到这儿得三十分钟路程。”逢贺青走到办公桌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别告诉我你早上八点半起床直接奔这儿来。你要是在这儿猝死了,我可担不起这责任。”

她轻啧一声:“哪有你说的这幺严重。”

逢贺青低眸打量着她,眉头微蹙:“你这情况,已经严重到我都看不过去了。今天五点准时下班,带你认识个人。”

沈亦舟随口应道:“行。”

夜幕降临,白日的喧嚣渐渐沉淀,心底的思念却像涨潮的海水,悄无声息地漫上来。

酒吧包厢里,烟雾缭绕。

上次林锦川砸了陆放的家,陆放憋着气找人重新装修,整整一个礼拜没搭理他。

毕竟是从小玩到大的发小,脾气再倔也扛不住组局的诱惑。

他勉为其难地来了,却见林锦川清瘦了不少,眼下泛着淡淡的青黑。

陆放嫌弃地上下扫视他,皱眉道:“你这几天心情不好?”

林锦川白了他一眼:“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心情不好?”

“两只都看见了。”

换来的是一声冷哼。

陆放见他状态实在不对劲,也不打算计较,倒了杯酒推过去:“嗨,失恋多大点事。在场的谁没失过恋?我给你找几个跟你家小沈沈风格像的妹妹,要是不喜欢那种类型,换别的也行。”

林锦川一愣,随后面色很不好看的说道,“谁跟你说我失恋了?我他妈就没恋过。”

陆放指着他摇头失笑,随即招呼旁边几个女人:“来,给林总倒酒。”

他两手比划着,“女人的身体,那简直是艺术品,凹凸有致。你肯定是没尝过好的,非得吊死在一棵树上。今晚给你找个极品,散散火,保证让你爽到忘了所有烦恼。”

林锦川没吭声。

他常年穿衬衫西裤,乌发微垂,看着是标准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几个姑娘对视一眼,笑着围了上来。

“林总~”娇滴滴的女声裹着甜意,听得陆放都觉得骨头发麻。

就不信这样还勾不动他。

穿红色抹胸裙的女人挨着他坐下,作势要往他腿上靠,伸手去拿酒瓶。

林锦川起初没反应,可当那股浓烈的香水味钻进鼻腔,他眉头猛地皱起,下意识屏住呼吸,脑袋往后仰。

红衣女人却不依不饶地凑近:“林总……”

“站那去!”他突然沉声喝道。

“啊?”红衣女人愣了,“林总,我站哪啊?”站他跟前吗?

“让你站就站!”声音里裹着毫不掩饰的不耐烦。

红衣女人被吓了一跳,乖乖走到他指定的地方。

茶几后面。

林锦川这才觉得那股妖冶的香水味淡了些,却仍没罢休:“动一下试试?做十个俯卧撑,没跟你开玩笑。”

红衣女人一脸委屈,僵在茶几后没敢再动。

林锦川抓起酒瓶,对着瓶口仰头猛灌,喉咙滚动着。

一瓶接一瓶地往肚子里倒,像是在喝水。

陆放起初没在意,余光瞥见时吓了一跳。

这哪是喝酒,简直是往酒桶里灌!

“靠,你疯了?别喝了!”他伸手去抢。

“哐当”一声,酒瓶被砸在茶几上,酒液溅了一地。

林锦川明显喝上头了,红着眼怒吼:“别管我!”

另一边,沈亦舟本以为是见客户或朋友,逢贺青常给她介绍人脉,她也没多想。

可到了包厢,看到的却是个女学生。

女孩看起来乖巧,穿简单的短袖配牛仔短裤,长相不算惊艳却耐看,身材丰盈。

乍看有点微胖,细看才发现该瘦的地方纤瘦,该有肉的地方一点不含糊。

包厢环境静谧,餐桌上已经摆好了菜。

逢贺青挑了个离门近的位子坐下,擡头瞥了眼正拉椅子的沈亦舟,随口道:“夏央,远房亲戚。”

“你好。”沈亦舟颔首。

夏央站起来打招呼,声音清甜:“你好,沈姐姐。”

她对沈亦舟的第一印象是,一身正气,知性美人。

逢贺青继续道:“过几天她去国外留学,这几天你带着她。”

话说得自然,沈亦舟却反应过来。

这家伙是让她帮忙看孩子?她好像也没多大吧。

她笑着看向夏央:“学的工商管理?”

能跟在她身边,多半是相关专业。

旁边的逢贺青却抢了话:“法律专业。嘴巴笨,脑袋也不灵光,真不知道当初怎幺选了这行。”

空气瞬间弥漫起尴尬。

夏央只是呆滞地看了逢贺青一眼,没吭声,安静地扒着饭。

沈亦舟在心里给逢贺青翻了个白眼,面上依旧温和,对夏央笑道:“学法律很厉害啊。”

又侧头睇了逢贺青一眼,“你公司法律界的大神可不少,怎幺不让他们带?”

言外之意,为什幺逮着我?

逢贺青轻哼一声,语气冷淡:“不放心。”

夏央只顾着吃饭,没往自己身上想,只当他们在闲聊。

沈亦舟斜睨着他,眼底意味不明:“是吗。”

“沈亦舟,你这什幺眼神?”逢贺青啧了一声,“带不带,给句痛快话。”

“也没说不带,急什幺。”

正说着,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沈亦舟拿起一看,号码有点眼熟。

是陆放的。

“你好。”

“小沈……姐,算我求你了,你来一趟吧!”

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哭腔,背景里还传来桌椅碰撞的声响。

十分钟后。

沈亦舟从黑色宾利上下来,擡眼就看见酒吧门口蹲着的陆放。

陆放是林锦川的朋友,能用“求”字,沈亦舟猜事情定不简单。

她一路都在胡思乱想。

是出了车祸?还是跟人起冲突动了刀?心一直悬着,脸色都透着几分苍白。

走近时,陆放“唰”地站起来,急声道:“小沈呐,你快来劝劝!再这样下去,真要出人命了!”

沈亦舟自己都没察觉,听到这话时心脏猛地一紧,连步伐都乱了几分。

包厢里,林锦川独自坐在角落。

刚才陆放劝他别喝,俩人闹得不欢而散。

他衬衫纽扣松开两颗,颈间泛着酒精熏出来的浅红,蓬松的头发也乱了几分,周身像罩着层无形的屏障,没人敢靠近。

旁边的朋友想劝,又想起刚才陆放差点被打的场面,只能悻悻地缩在一边。

包厢门被轻轻推开,沈亦舟走了进来。

她穿修身白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配一条及膝黑包臀裙,踩着黑色高跟鞋,手腕上是块简约的银色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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