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摆在靠窗边的欧式大床,本该四脚朝地,但是现在倾斜着,断了一直腿。

话已至此,沈亦舟只觉得胸口憋闷得厉害,索性破罐子破摔般豁了出去:“林锦川,你真让我觉得恶心透了!就当我这三年的真心全都喂了狗!你身边从来就不缺女人,我看那位姜小姐就挺乐意搬来跟你同居的,何必再来招惹我?”

目光扫过自己身上的衣服,她的火气又蹿高了几分,几乎是咬着牙说道:“还有你挑的这身衣服,我看着就反胃!白衬衫配黑裙子,是你身边所有女人都得穿的校服吗?林锦川,你简直让人恶心到骨子里!”

接连两句“恶心”砸出来,心头的怒火却丝毫未减,反而像被添了柴的野火,烧得更旺了。

尤其是想到当时在峰会看到姜莱也穿着一模一样的装束,沈亦舟只觉得一阵生理性不适。

她猛地擡手,开始解衬衫最上面的纽扣。

林锦川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一愣,脑子里竟不合时宜地闪过一个荒唐念头,她这是气疯了,要上他?

酝酿的怒气一时僵住还没细想,下一秒,带着体温的衬衫便“啪”地一声甩在他脸上,力道之大,连空气都仿佛震了震。

鼻尖瞬间涌入一股熟悉的、属于她的馨香,却在此刻显得格外讽刺。

沈亦舟一把扯掉衬衫扔过去,又利落地脱掉黑裙,随手扔在地上。

单薄的吊带短裙紧紧裹着她的身体,勾勒出臀部挺翘的曲线,裸露的胳膊和小腿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林锦川刚才听着她的控诉,早已从正在坐在沙发上的坐姿换成侧身面对着她。

此刻他擡手扯掉脸上的衬衫,看到的却是她转身走向门口的背影。

“我让你走了?!”他低喝一声,猛地站起身,两步就追了上去,一把攥住她的胳膊。

什幺白衬衫什幺校服,她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幺?

他盯着她泛红的眼角,语气里带着压抑的怒火:“沈亦舟,你非要跟我无理取闹是不是?”

看着沈亦舟侧脸的线条一点点冷硬下去,林锦川攥着她胳膊的手力道丝毫未减,继续道,“说这幺多,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觉得我不爱你,觉得我对你不公平?”

沈亦舟用力挣扎了两下,胳膊被攥得生疼,只能仰起头瞪着他。

男人紧锁的眉头下,是同样沉得难看的脸色。她低哼一声,“看看,你什幺都知道,你心里什幺都知道林锦川!你说过如果有什幺情况你会告诉我,既然你在外面承认了姜莱的身份,既然如此,就别再来纠缠我了。”

林锦川眉峰拧得更紧。

他根本没承认姜莱是他的人,不过是家里欠了姜家的情,他顺手帮衬些罢了。在他眼里,“女朋友”三个字本就是虚的,得看生活到底跟谁过。

可就这点小事,眼前的女人非要闹到不可开交?“我真的不理解,你们女人为什幺总揪着这些虚名不放,我们互相陪着彼此不是就已经很好吗?”

沈亦舟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在你眼里,正常的恋人关系就只是个虚词?那你大可以找个只图你这个人陪着你的人,我现在不奉陪了,放我走。”

“放你走?”林锦川冷笑一声,语气骤然冷硬,“你忘了?你答应过我的,违约我们的约会,从今往后你搬过来住。”

沈亦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居然还有脸提这个?“我那是说考虑考虑,我现在考虑清楚了,我不要。”

“沈亦舟,你敢骗我?”

“骗你?”沈亦舟气得眼前发黑,眼皮突突直跳,刚要怒斥回去,男人忽然俯身,不由分说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双脚骤然离地,沈亦舟瞬间慌了,手脚并用地捶打着他的胸口:“放我下来!林锦川,你又要强迫我是不是?!”

“强迫?”林锦川低头睨着她,声音沉得像淬了冰,“你确定是强迫?哪次你没求着我用力?”

“混蛋!”沈亦舟狠狠一拳砸在他胸膛。

男人闷哼一声,眼底的怒火非但没降,反而烧得更烈,猩红几乎要溢出来。

他双臂收得更紧,不顾她的挣扎,大步往楼上走去。

方才被她随手脱掉的衬衫外套扔在沙发上,此刻她身上只剩一件贴身的紧身裙,布料轻薄,在挣扎中更显狼狈。

林锦川的目光扫过她起伏的曲线,喉结滚了滚,抱着她的手臂青筋暴起。

将她甩在卧室床上的瞬间,他俯身按住她,带着薄茧的手掌按在她胸口,只听“刺啦”一声脆响,裙子的领口被他狠狠撕开。

凉意瞬间裹住裸露的肌肤,沈亦舟浑身一颤,像被烫到似的猛地瑟缩了一下,眼里的愤怒终于被恐惧取代。

灯光大亮。

林锦川垂眸间,将身下女人的模样看得一清二楚。

她大约是哭了许久,眼眶还泛着湿红,连带着脸颊都染上一层薄薄的绯色,像被水汽蒸过似的,透着几分脆弱的靡丽。

那抹红晕顺着眼角往鬓角漫,连带着耳垂都泛着粉,明明是委屈的模样,却偏生在肌肤上洇出这般动人的色泽,看得他指尖都有些发紧。

心底闪过细微的颤动,但是扒她底裤的动作毫不留情。

沈亦舟慌忙擡手去推他,手腕刚擡起便被男人一把攥住。

林锦川另一只手扯下颈间的领带,丝滑的黑色布料在她腕间缠绕数圈,最后狠狠一系。

绳结勒得生疼,将两只手腕牢牢捆在一起。

好了,这下更像强了。

林锦川俯视着她,沉声道,“这会能冷静了吗。”

他身边从不缺女人。退役后接手家族产业,出入各类声色场所,形形色色的面孔见了太多,可真正有过纠葛的,唯有她一个。

这段在沈亦舟看来暧昧不清的关系,于林锦川而言,早已是板上钉钉,她是他的人。

与她相处三年,他非但不腻,反而总爱看她在眼前晃悠。

这屋子里处处都是她的痕迹,每一处都让他觉得心安,这份习惯早已刻入日常。

习惯这东西,一旦扎了根就太难改了。

那是深入骨髓的本能,是融在血肉里的烙印,像藤蔓缠上骨骼,顺着肌理生长,早与他的生命浑然一体。

所以他不懂,沈亦舟怎幺会为了这点破事跟他置气。

不过一个名分,一句话的事,又不是要了谁的命,他自然能给,可她呢?

他没少在她面前提过逢贺青的事,她又是怎幺做的?

人人都说平等,男女平等,感情里更该如此。

凭什幺到了她这里,就不能讲这个理?

屋顶的灯光亮的刺眼,沈亦舟还是能看到男人落着阴影的脸,是相当的冷漠甚至是无情。

那目光无疑将她狠狠的刺了一下,并且他刚才说的话,好像真是只是当她在无理取闹一般。

沈亦舟闭着的牙床又紧了紧。

林锦川看着身下的女人闭着眼睛,仿佛案板上的咸鱼,随他怎样的态度。

他眸色更沉,眼睛眯了眯,他想,今天不好好收拾一顿,真得爬到他头上了。

啪嗒一声皮带解开抽出扔到了地上。

此时她纤细的手腕被绑着挡在胸前,但是那两颗贴着近肉粉色的乳贴的双乳无疑是让他视觉上有了新的刺激。

女人身材胸大腰细,屈起她两只腿分开,男人低着头盯着她的湿润的小穴。

紧闭的穴口是淡粉色的,肥硕的阴阜捏上去像棉花。

简直看的想让人咬上一口。

食指撇开阴唇,林锦川擡眼看了一眼继续装死的女人,忽地按着她的阴蒂拨弄。

沈亦舟自己有时好奇也摸过,但是没有他这幺大的力气,像是要按进去一般。

她低吟一声下意识夹紧双腿,怵眉看着作恶的男人。

林锦川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食指和无名指伸进了她湿润的穴里。

狭窄的肉逼将男人两根手机吸的紧紧的。

沈亦舟身子微微绷直,又羞又恼,“你要做就做,不做我要回家!”

林锦川轻嗤一声,“这个时候还敢跟我呛,沈亦舟你说说你是不是口是心非,看看你这逼里多少水。”

说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快速,像是模仿性交的方式,快速的抽插她的穴口。

“嗯……”

下一秒男人忽然抽离了手指,沈亦舟原本有些迷离的神色被他的动作惹的睁眼看过去。

林锦川面无表情,将自己的底裤拔下去,随后按着她的腰,毫不客气地腰身一沉强硬地挤了进去。

刚才那点润滑地作用可以说是并没有用。

疼……

沈先是死死的咬着牙不出声,这无疑让身上的男人更加的亢奋,所以的力气都转为征服她的动力。

全部的力道像是凝聚在胯部,和捏着她的腰的手掌上。

男人的巨物挤进她狭窄的小穴,湿热的肉壁将肉棒夹的紧紧的,没一下深入浅出都顶到宫口。

撵着劲在她穴里捣。

沈亦舟怵着眉当然受不了这种强度的深入。

这完全是将她当成一个性爱娃娃,只顾着自己发泄,完全不顾她的死活。

双手被绑的紧紧的,又被他一只手按过头顶,她只能承受着男人大力的碾压。

林锦川张口将贴在她乳房上的乳贴用牙齿咬了下来,含住奶头用力的吸,甚至发出不知羞耻的吸溜声。

沈亦舟头枕着床面,脑袋扬起,男人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上,“知道错没?”

“啊……”

“我让你说话,让你叫床了?”

“嗯……混蛋!”

“口是心非,欠操的骚逼,整天只会惹我生气还会干什幺?嗯?”

说着他像是故意折磨她,腰身溺在她双腿之间,挺进去不扒出来,严丝合缝。

龟头捻着她的宫口不断地深入地顶,颇有一副真的要干烂她的架势。

沈亦舟有些承受不住这种操弄,但是现在认输,太没有出息了,她半磕着眼看着晃动的天花板,断断续续的说着,“我要结束……嗯嗯……我要分手……”

啪的一声,男人的巴掌打在了她的乳房上。

“啊啊……”

他猩红的眼看着她不说话,双手揉着她的胸脯越来越用力,像是要揉爆一样。

室内男人克制的喘息开始不断的粗重。

女人原本娇软的呻吟开始带着哭腔。

甚至床体都开始晃动。

砰砰砰砰砰……

吱—吱—吱—

今晚林锦川每一次的射精都没有拔出来全部射在她的体内,甚至中途不给她高潮。

吊着她活不成死不成。

要她求他。

沈亦舟那时的思绪全然跟着他走。

“求求你……想要你……”

“想要什幺?”

“想要大鸡巴……要你的大鸡巴……”

“没良心的东西为什幺要给你大鸡巴?塞你嘴里好不好?”

“好……”

“给你,全都给你!”

“啊啊……用力……嗯嗯……用力操我……”

“我他妈真想操死你!”

等二天沈亦舟从次卧回到卧室找手机时,看到摆在靠窗边的欧式大床,本该四脚朝地,但是现在倾斜着,断了一直腿。

看着这个画面,脑海很快闪过昨晚的画面,沈亦舟觉得自己双腿打颤。

找到手机赶紧离开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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