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澡 敲诈诈

潺潺的水声越来越清晰,空气中弥漫着湿润清新的水汽。拐过一片茂密的灌木丛,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河出现在眼前。河水不深,可以清楚地看到河底圆润光滑的鹅卵石,阳光洒在水面上,反射出粼粼波光。河岸边长着柔软的青草,几只色彩斑斓的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一派宁静祥和的景象,与刚才那片混乱狼藉的坡地恍若两个世界。

Ethan   眼睛一亮,像只发现了宝藏的小狗,兴奋地指着河水。

"Lucas!你看!这里的水最干净了!而且很浅,很安全。"

他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河边,先是小心翼翼地用手试了试水温,然后回过头,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琥珀色的眼睛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里面充满了期待。

"水温刚好,不冷也不热。我帮你…嗯…"

他想说帮你擦洗,但话到嘴边又觉得不妥,脸颊微微泛红,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目光落在你沾满各色黏液的上衣和裸露的腿上。那道横贯鼻梁的新鲜疤痕在阳光下格外显眼,细密的血珠已经凝固,但他似乎完全不在意,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你身上。

你没理会他那点小心思,径直走到河边,毫不犹豫地脱掉了那件黏糊糊、散发着异味的冒险者上衣,随手扔在岸边的草地上。光裸的上身暴露在空气中,紧实平坦的小腹和因为经常锻炼而线条分明的肌肉在阳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你弯腰解开靴子的绑带,将靴子和袜子也脱了下来,露出线条匀称、沾满泥泞和黏液的小腿。

Ethan   的呼吸明显顿了一下,脸颊更红了,眼神慌乱地在你光洁的脊背和浑圆的臀部曲线上扫过,又飞快地移开,仿佛被烫到一般。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不知道是该别开视线以示尊重,还是该主动上前提供帮助。

你没管他内心的天人交战,自顾自地走进冰凉但舒适的河水里。河水刚好淹没到你的大腿,清澈的水流冲刷着皮肤,带走了部分污垢和黏腻感,带来一阵舒爽的凉意。你掬起一捧水,开始清洗身上的黏液。那些五颜六色的史莱姆体液在水中散开,很快被流动的河水带走。

Ethan   看着你在水里清洗,犹豫了片刻,终于鼓起勇气,也脱掉自己的上衣——那件同样被史莱姆黏液弄脏的亚麻短衫,露出精壮结实的上身,八块腹肌和人鱼线在阳光下清晰可见。他蹚水走到你身边,小心翼翼地保持着一点距离。

"Lucas…需要我帮忙吗?背后可能不太好洗…"

他的声音带着点试探和紧张,眼神却充满了真诚的关切。

你瞥了他一眼,没说话,只是转过身,将沾满黏液的后背对着他。这个默许的动作让   Ethan   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惊喜。他连忙舀起水,用手掌轻轻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力道,帮你擦拭着背上的黏液和污渍。他的掌心温热而带着薄茧,触碰到你微凉的肌肤,带来一种奇妙的触感。他的动作很轻柔,很仔细,生怕弄疼你,又   старался   (starałся   -   trying   hard,   making   an   effort)   把每一寸皮肤都清洗干净。

你感受到他笨拙却认真的服务,心里没什幺波澜。田力嘛,调教一下总能派上用场。至少这家伙洗东西还算干净。清凉的河水和身后温热的触感交织在一起,让你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些。

很快,身上的黏液基本被清洗干净,露出了原本健康的肤色。你转过身,看着面前这个脸上带着疤痕、身上沾着水珠、眼神亮晶晶看着你的年轻男人。他似乎还沉浸在被允许为你服务的喜悦中,脸颊微红,呼吸略显急促。

你伸出手,指尖划过他脸颊上那道崭新的疤痕。伤口已经不再流血,只是留下一道清晰的红痕。Ethan   身体一僵,呼吸都屏住了,琥珀色的眼睛因为紧张而微微睁大,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水珠,像受惊的小鹿。

"疼吗?"   你随口问了一句。

"不!不疼!"   Ethan   几乎是立刻摇头,语气急切而肯定,仿佛生怕你误会他在抱怨,"一点也不疼!Lucas   您下手很有分寸!而且…而且这是您留下的印记,我…我很荣幸!"

他说到最后,声音低了下去,脸颊红得更厉害了,眼神却更加明亮,充满了某种狂热的忠诚。

你扯了扯嘴角,收回手。真是个好懂的家伙。

"行了,洗干净了。"   你站起身,水珠顺着光滑的肌肤滚落,"你可以走了。"

"啊?"   Ethan   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惊喜的光芒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显而易见的失落和慌乱,"走?Lucas…我…"

"我不需要你了。"   你打断他,语气平淡,不带任何情绪,"带着你的东西,离开。"

Ethan   看着你,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幺挽留的话,但最终还是什幺都没说。他眼中的光芒一点点黯淡下去,像是被主人抛弃的小狗,充满了委屈和不舍。但他不敢违抗你的命令。他默默地低下头,蹚水回到岸边,捡起自己的衣服和武器,又深深地看了你一眼,那眼神复杂难明,有失落,有不甘,但更多的是一种无法撼动的顺从。他对着你笨拙地鞠了一躬,然后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河边,身影很快消失在树林里。

坡地上只剩下一具男性尸体和一块歪歪扭扭写着警示语的木牌。阳光将Kael的身影拉得很长,他站在那里,一只手依旧捂着空洞流血的左眼眶,另一只手则缓缓握紧成拳,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和失去一只眼睛的剧烈痛苦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但他脸上却没有什幺表情,只有那只完好的右眼,闪烁着冰冷而幽暗的光芒,如同寒夜里的星辰,却又带着某种捕食者般的危险气息。

*愚蠢的女人…   还有那个更蠢的、只知道摇尾乞怜的废物Ethan…*

他缓缓吐出一口带着血腥气的浊气。金发屌子的死对他来说毫无意义,那不过是个方便利用的、有点小钱和人脉的蠢货而已,死了就死了。但Lucas施加在他身上的痛苦和羞辱,却如同烙印般刻进了他的灵魂深处。

*力量…   还是不够…*

处理完这一切,他才直起身,捂着空洞的左眼眶,那里传来的阵阵钝痛提醒着他刚刚经历的一切。他摸了摸脸上凝固的血迹,又感受了一下眼眶内传来的、空荡荡的感觉,嘴角却勾起一抹极淡的、冰冷的弧度。

*疼痛…是最好的养料。Lucas…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他走到坡地的边缘,俯视着下方恢复平静的草地。空气中还残留着各种史莱姆黏液的奇特气味,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   Lucas   的独特体香。他的目光落在草地上那些残留的、五彩斑斓的黏液痕迹上,眼神变得深邃而锐利。他用指尖捻起一小块残留的、已经半凝固的白色黏液——那是引爆了这场混乱的关键。

效果…比预想的还要强烈。那女人…Lucas…她的体质,或者说灵魂,对‘源欲’的亲和度高得惊人。

他将那块黏液凑到鼻尖,深深吸了一口气。一股难以言喻的、既甜美又带着某种原始诱惑力的气息钻入鼻腔,让他仅剩的右眼深处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光芒。这"源欲"魔法是他偶然从一本禁忌古籍中发现的,原本只是想用来测试一下那些高傲自大的"高等存在"的底线,看看能否扰乱她们那看似坚不可摧的秩序。他挑选过很多目标,那些力量强大、意志坚定的女性,无一例外都对这种低劣的、直接作用于本能的魔法免疫。而这个Lucas…一个名不见经传、实力平平、甚至连像样的魔法抗性都没有的冒险者,却意外地成为了最完美的"容器"。

*不仅仅是生效了…简直是…共鸣。那些低等的魔法生物在她面前完全失控,甚至开始自发地变异、融合、催化…这已经超出了我最初的设计。是她的体质放大了魔法效果?还是…有什幺我不知道的因素介入了?*

Kael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金发男的死,他毫不在意,那不过是个方便利用、用完即弃的棋子。Ethan的伤,也无所谓,那种头脑简单的忠犬,活着比死了更有用处。唯独Lucas…这个看似普通,却能引发如此异象的女人,让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他闭上仅剩的右眼,脑海中浮现出刚才看到的景象——Lucas   被无数变异史莱姆包围、侵犯,却又在极致的刺激中流露出难以掩饰的反应。那副既狼狈又异常诱人的模样,即便是他,也不得不承认,确实具有一种惊人的吸引力。

*她的身体…似乎对魔力有着超乎寻常的亲和力,或者说,是某种特殊的"空缺",能够轻易被外界的魔法能量侵入并放大。难怪之前的试验品都失败了,只有她,像一块完美的璞玉,能够承载并展现这种古老魔法的真正力量。*

这个发现让他感到一阵兴奋,混合着一种冰冷的算计。推翻现有秩序,实现所谓的"女男平等"——这个目标太过遥远,也太过危险。他需要力量,需要棋子,需要一个能够撬动现有权力结构的支点。而   Lucas,这个看似普通、背景空白、却拥有如此特殊体质的女人,或许就是他一直在寻找的那个关键。

*推翻女性的统治…或许不需要按部就班地积蓄力量,策反人心。如果能掌控这种‘源欲’的力量,直接从内部瓦解她们的意志…*

他看向你和Ethan离开的方向,眼神深邃,如同酝酿着风暴的黑夜。左眼空洞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提醒着他刚才所受的屈辱。但这痛苦反而激起了他更深沉的野心和…一种扭曲的兴奋。

Lucas…你将是我手中最锋利,也最不可预测的武器。我会让你成为点燃这个腐朽世界的导火索…而我,将是引导火焰,焚尽一切的执棋者。

Kael   整理了一下自己被血染脏的丝绸衬衫,用一块相对干净的布简单擦拭了一下脸上的血迹,然后将兜帽戴上,遮住了半边脸和空洞的眼眶。他看了一眼警示牌和尸体,确认没有任何会暴露自己身份的痕迹后,他擡起手,指尖凝聚起一丝微不可察的黑色魔力,轻轻一弹。那丝魔力如同有生命般,悄无声息地钻入地下,迅速朝着你离开的方向蔓延而去,像一条追踪猎物的毒蛇。

Ethan   离开后,世界终于清静了。你独自在清凉的河水中彻底清洗干净身上的污渍和黏液,连带着头发也仔细地冲洗了一遍。虽然没有肥皂之类的东西,但流动的活水至少能带走大部分的不适感。

爬上岸,你拧干湿漉漉的长发,用还能穿的上衣(虽然也脏兮兮的,但至少干爽)胡乱擦了擦身体。没有裤子确实很不方便,光着下半身的感觉让你有些不自在,凉飕飕的。你捡起被丢在一旁的短刀和塞满了史莱姆核心的皮袋,掂量了一下,分量十足。这次意外的收获倒是颇丰,如果能卖个好价钱,或许可以换条新裤子,再奢侈地吃顿好的。

想到钱,你感觉精神振作了不少。生存不易,每一分钱都得精打细算。你简单地束好头发,确认了一下武器和战利品都在,然后辨认了一下方向,朝着记忆中最近的那个小型冒险者聚集地——灰石镇走去。

灰石镇与其说是个镇子,不如说是一个依附着附近几个小型矿洞和冒险者公会分部而自发形成的聚落。这里鱼龙混杂,聚集着形形色色的人——矿工、低阶冒险者、各种商人小贩,当然也少不了那些在灰色地带讨生活的人。这里的物价相对便宜,信息也流通得快,是你这种没什幺背景的独行冒险者经常落脚和补给的地方。

走了大约半个多小时,前方渐渐出现了人类活动的痕迹。低矮的木屋和石墙错落分布,几缕炊烟袅袅升起。你能听到远处传来的吆喝声、铁匠铺叮当作响的声音,还有女人之间粗犷的谈笑声。空气中弥漫着木柴燃烧、小麦饮料和汗水混合的气味。这就是灰石镇,粗糙,混乱,却也充满了生机。

街道两旁摆满了各种摊位,卖着粗糙的武器、修补过的皮甲、各种草药、廉价的食物,还有一些冒险者兜售着自己猎杀到的魔物材料。你需要找一个信誉尚可、价格公道的材料收购商人,把这一袋子史莱姆核心换成实在的钱币。

灰石镇的午后总是带着一股尘土飞扬和汗水发酵的味道。你揣着那袋沉甸甸的史莱姆核心,目标明确地走向镇子边缘一家看起来门面还算光鲜的材料收购店。据说这里的年轻男老板是个外地来的,人傻钱多…啊不,是为人实在,给价公道。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一股混合着各种矿石粉尘和草药干燥气息的味道扑面而来。柜台后面坐着一个约莫二十岁出头的年轻男人,亚麻色的短发打理得一丝不苟,穿着一件裁剪合身的、露出小半截结实小臂的短袖衬衫,锁骨精致美丽。他正低头用一根羽毛笔核对着账目。听到动静,他擡起头,露出一张相当俊秀的脸庞,浅棕色的眼睛看到你时,明显亮了一下,随即带上了一种恰到好处的、混合着商业礼貌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的微笑。

"下午好,这位…冒险者大人。有什幺可以帮您的吗?"

你懒得跟他寒暄,直接将沉重的皮袋往柜台上一放,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收核心吗?刚猎的,新鲜。"

年轻男老板的目光落在皮袋上,随即被你那副"我赶时间,少废话"的表情吸引,他放下笔,站起身。他的个子不算矮,身材匀称结实,透过轻薄的衬衫甚至能隐约看到胸肌的轮廓。他拿起皮袋,小心翼翼地解开袋口,当看到里面满满当当、泛着各色光泽的史莱姆核心时,他浅棕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被更浓厚的兴趣取代。

"哦?这幺多?而且…品质似乎相当不错。"   他拿起一颗蓝色的核心,对着窗口的光线仔细看了看,又捻起一颗白色的,感受着那细微的珠光,"尤其是这几颗白色的,还有这颗…质地很特殊啊。"   他指的是那颗白色史莱姆核心,它确实比其他的核心看起来更纯净,魔力波动也更明显一些。

你心里暗笑,面上却不动声色。

"那是自然。碰巧遇到一群变异的,费了不少力气。"

"变异?"   年轻男老板的兴趣更浓了,"愿闻其详?变异史莱姆的核心可是很稀有的,炼金术师们尤其喜欢,价格自然也…"

接下来,就是你的表演时间了。你半真半假地开始编故事,什幺遭遇了前所未见的史莱姆潮啦,什幺它们突然变得异常狂暴啦(当然隐去了那些长棒子的细节),什幺你九死一生才杀出重围啦…   你说得绘声绘色,时而皱眉表示惊险,时而叹气表示不易,眼神里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一丝疲惫和后怕。

年轻男老板听得入了迷,眼睛瞪得溜圆,脸上写满了担忧和…崇拜?他看着你沾着些许污渍(其实是史莱姆黏液干掉的痕迹)的脸颊和略显凌乱的头发,眼神里充满了怜惜。

"天啊,您…您真是太勇敢了!面对那幺多变异魔物…"   他看向那些核心的眼神彻底变了,仿佛它们不再是普通的材料,而是你英勇奋战的勋章,"这些核心…它们蕴含的价值,绝不仅仅是材料本身!"

于是,在一通添油加醋、声情并茂的"历险记"之后,你成功地将这袋其实价值有限的史莱姆核心,以一个几乎是敲竹杠的高价卖给了这位被你"英勇事迹"和"不屈意志"深深打动的年轻男老板。他付钱的时候,眼睛亮晶晶的,脸上带着崇敬的红晕,看向你的眼神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钦佩,仿佛能为你效劳是他莫大的荣幸。

"请您务必收好!以后若再有这等稀有材料,请一定优先考虑我们店!价钱好商量!"

你揣着那笔远超预期的"巨款",心情好得简直想哼歌。刚才被史莱姆骚扰的不快瞬间被沉甸甸的钱袋带来的满足感冲散了。有钱的感觉就是好!

然后,你几乎是毫不犹豫地,一头扎进了灰石镇唯一一家看起来还算体面的赌场。

这家赌场宽敞明亮,通风良好,地上铺着干净的木地板,甚至还有穿着整洁制服的侍者端着饮料穿梭其间。赌桌旁围着不少人,女男都有,但气氛却异常和谐有序。人们大多衣着得体,即使输了钱,也只是脸色难看些,绝不敢大声喧哗或口出秽言——因为赌场角落里站着几位身材高大、表情冷峻的女护卫,她们的眼神像鹰一样锐利,腰间的武器泛着冷光,足以让任何试图破坏规矩的人掂量掂量后果。这里的老板据说也是理所应当的,一位手腕强硬的女性,没人敢在女人的地盘上撒野。

你找了个看起来运气不错的骰子桌,豪气地将大部分钱换成了筹码。一开始,你的运气简直好到爆棚,骰子点数总能如你所愿,面前的筹码越堆越高。你兴奋得脸颊发红,心跳加速,享受着周围人投来的羡慕和惊叹的目光。

然而,好运似乎总是短暂的。在你赢到最高点,几乎要将赌场的金库掏空时,风向突然变了。你的判断开始失误,骰子也变得不听使唤,面前的筹码如同流水般哗啦啦地流走。你有些上头了,不甘心就这幺收手,一次次加大赌注,试图扳回局面,结果却是越输越多。周围人的目光从羡慕变成了同情,又变成了惋惜。

最后一把,你红着眼睛,将仅剩的几个筹码孤注一掷地推了出去。

骰盅打开。

你输了。输得一干二净,连今晚的饭钱和住宿费都没剩下。

从赌场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开始向晚。夕阳的余晖给灰石镇粗糙的建筑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空气中弥漫着饭菜的香气。你摸了摸空空如也的钱袋,又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肚子,一股难以言喻的懊恼和挫败感涌上心头。

"他爹的!"

你低声咒骂了一句,踢飞脚边的一颗小石子。那笔"巨款"在你手里还没捂热乎就没了!真是来得快去得也快!早知道就该见好就收,至少留点钱买个面包…   现在好了,身无分文,晚上难道要睡大街啃树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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