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津喻的鼻子是狗鼻子吗？
黎岁杪的大腿忍不住向内收紧，脚尖正好贴到他的腿边。潮热的呼吸扑在她的耳旁，她的身体禁不住产生一阵颤栗。他的牙齿轻轻咬住她的耳垂，像鹰隼咬住一只兔子柔嫩的脖颈。
黎岁弥沉肩，低声吸气：“我为什幺要告诉你？”
这话她说得底气不足。
闻津喻的占有欲望显而易见，她不应该在这个紧要关头挑衅他。话音刚落，压在水穴上的硬物便狠狠地抽磨一下。快感噼里啪啦地在胸口和脑海中打起，她喘息一声。闻津喻的手指捏住她粉软的奶尖，性器抵着穴磨，向穴口一下又一下试探。
要顶开了。
黎岁杪抓紧他，手臂抵上他的胸膛：“五年前。”
闻津喻的手指已经从她的小腹滑到软腻的穴里。
长期拉小提琴让他的手指留下薄茧，他捏着她，指腹搓着硬硬的蒂捻出水。黎岁杪的喉咙弥漫着一股血腥气，她看向那只作乱的手，手指抓着他的手腕，声音里夹杂一丝不易被发觉的哀求：“闻津喻。”
闻津喻其实没有打算做下去，他只是想看李舒弈是否值得她忍耐。
看来他也算不上什幺重要人物——他才折磨她不到几分钟，她就开始吐露真话。他唯一担心的事情是李舒弈会是她的旧日情人，仿佛天上白月一样的存在。方静瑗坚决不肯说他们之间的关系，这反而让他对李舒弈和她的关系更加好奇。
他牙齿咬住她的唇，慢慢吮吻：“怎幺了，宝宝？”
后两个字让黎岁杪的身体本能地抖了抖。
每当闻津喻这样称呼她，接下来她要面临的事情都不太美妙。黎岁杪能够控制自己的钓竿甩出去，却无法预测闻津喻什幺时候会咬住她的鱼钩。因为闻津喻不允许别人也咬住她的鱼钩，他是一只凶猛的食人鱼，目中无人到他根本不在乎李舒弈的背景，只想让他从她身边滚蛋。
黎岁杪双手圈紧他的肩，语气不善：“我和李舒弈没什幺过去，只是普通朋友。闻津喻，这样的答案你满意吗？”
撒谎。
华灯初上，闻津喻坐在驾驶座，目光远远望向餐厅内的场景。
这家餐厅的主厨是一个意大利人，想吃Chef's Tasting Menu需要提前预约。莫礼非是个大粗人，他对这些高级餐厅完全不感兴趣，只想赶紧去吃大排档。他在副驾驶上向外探头，又道：“津喻，你不怕李舒弈出来把你这辆车再给撞了？”
“我发现这小子阴得很啊。”莫礼非根据动物本能做出评价。
黎岁杪说晚上要和沈音琦一起逛街，结果逛到了李舒弈车上。
他对她说谎的事情并不意外。
黎岁杪说谎时的目光会飘，底下也格外抖。嘴很硬，穴很湿。黎岁杪应该和李舒弈进了包间，从这里看看不到他们。闻津喻盯着餐厅的玻璃门，一边等她出门，一边给她发微信。
她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亮起，李舒弈看了一眼：“岁岁，一会儿还有安排吗？”
黎岁杪手中的餐叉一顿，她就知道闻津喻的信息会发个不停。
她没理会，摇了摇头：“没有，但是我和人合住，为了不打扰到室友还是要早点回去。静瑗说你打算在国内常住，美国那边不用管了吗？”
李舒弈扫了一眼她的手机，切割牛排的动作优雅缓慢。
“没什幺。我不知道你回国的事，否则我会第一时间跟过来。”
有些人说话时永远不会说“喜欢”这两个字，但说的每一句话都像告白。
黎岁杪擡头看向他的脸，轻轻放下刀叉。
李舒弈的脸在光下显得更加温柔，五官的轮廓清晰可见。黎岁杪斟酌语气，她不想欺骗李舒弈，却也不知道怎幺将这些话说出口。家道中落是一件已经狼狈至极的事，何况她父亲做的事又并不光彩。
即使国内有钱人的私生子在美国已经泛滥成灾。
她正欲回答，闻津喻的消息再度弹出来。黎岁杪揉揉眉心，在他的注视下快速点开微信。
一想起闻津喻她就头痛不已，如果被他知道她今晚是出来见李舒弈——后果可以想象。
闻津喻问她现在在哪里，她随意回了一个商场的名字。
李舒弈注视着她回消息的动作，目光从她的脖颈滑到她的指尖。在看到她微信备注的“闻津喻”三个字时，他的目光陡然变冷，藏在灯光中的半张脸慢慢沉下来。
手机上的信息再度跳出来。
闻津喻发来了一张照片——餐厅的玻璃门。玻璃门上映出他的倒影，她似乎能看到玻璃门上他笑容的弧度。
“岁岁，我在门外。不带着你的普通朋友和我打一个招呼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