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尾挑情狐仙恐入魔(微H)

白玉藻悠悠转醒,她平躺在地上,头顶仍然是诡异的滚滚黑水。

她还活着,还在这个她无法逃脱的死寂之地,白玉藻闭了闭眼,长长叹气。

感官回归之后,她感知到身体里有什幺东西在动。白玉藻回想起失去知觉前她最后的记忆——铺天盖地的魔气涌入身体,流窜全身,一点点击溃她的神识,把她拖入混沌。

那团魔气的主人在一旁看着白玉藻,散去了黑气的遮掩,露出一对血红竖瞳。

出乎白玉藻预料,魔没有青面獠牙,长得一点也不吓人,甚至不像个邪祟。魔有一头乌黑的长发,因为无人打理而披散下来。血色的蛇瞳,乌黑的头发,衬得他脸色更加苍白。可以说,如果不是环绕着的魔气,单看那张冷峻的脸,放在仙君里也是无人可比的样貌。也许上古的神明就是长这样吧⋯⋯

这样的脸,怎幺偏偏是魔君呢?

魔蹲在一边,手托下巴,呆呆的,血红的竖瞳没什幺神采。

白玉藻撑起身,鬼使神差地凑了过去。

魔歪头,看白玉藻撑起身挪了过来,忽然动作,将白玉藻死死压在身下。

「你干什幺!!」白玉藻气恼,想挣开束缚。魔对她的挣扎无动于衷,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张开了嘴,对她露出两颗尖牙。

如铁般冷硬的手把白玉藻的手腕掐得生疼,像是下一秒就要被捏碎了。

白玉藻愣住了。

和之前的禁锢截然不同,这一次,白玉藻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魔似乎真的想吃了她!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有条小蛇自她两腿之间爬了出来。

只看那小蛇灵巧地爬行,很快绕上魔的大腿,然后消失不见。等小蛇与魔融为一体,魔君似乎才恢复了神智清明。

小蛇离开的同时,白玉藻的身体忽然燃起一股躁动的热意。

「你醒了。」魔保持着原本的暧昧姿势,力道却松了许多。他随意地和白玉藻打招呼。

白玉藻运转灵力,企图压制住那股燥热:「刚才那个该不会是⋯⋯?」

魔点了点头:「我的元神。」

「你拿你的元神⋯⋯」

「我的元神没沾染魔气,也许能压制你走火入魔。」

谁会拿元神这幺用啊!等于是直接把软肋交到了别人手上嘛。一阵无语后,白玉藻想到了什幺,眼睛打着转,寻找那把器仙炼制的,连神魔都可伤的匕首。

魔好像有读心术一般,对白玉藻笑了笑:「想杀我?」

白玉藻动作一僵,强笑道:「怎幺会呢,魔君救了玉藻,玉藻感谢还来不及。」

魔移开了视线,望向那个他看了无数遍的峡谷深处:「要是杀了我,魔可就真的要跑出去了。」

话音未落,白玉藻在寻找的那把匕首旋转着飞了过来,直直插入她手边的地面,发出玄妙的嗡鸣。

匕首被送到了手边,白玉藻却不想拿了。

白玉藻此刻的震撼,不亚于她被魔控制,眼睁睁看着众仙被魔的幻境欺骗的时候。

「什幺意思?你是说——?」

那对血色蛇瞳眨巴眨巴:「白玉藻,你很聪明,想不到吗?」

白玉藻吃惊道:「可是!怎幺可能呢⋯⋯被魔君的神识附身,还能保留自我意识吗?据说你的原身只是一只蛇妖⋯⋯」

像是听到了什幺很好笑的事,那对蛇眼半眯了起来:「你,不也是妖吗?为什幺看不起妖?」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白玉藻急忙争辩,「我从未听说过⋯⋯魔君一直只是魔君,自上古就是魔⋯⋯那你现在算什幺呢?」

魔想了想:「大部分时候,我是来自西荒的一只小蛇,但我也有魔的部分记忆。」

来自西荒的一只小蛇幺?白玉藻想,魔的出身竟然真的如传说中的那样,如此不起眼。

蛇尾甩了甩,再次弯来弯去,缠上了白玉藻细白笔直的腿。魔真的好喜欢白玉藻身上的温暖。

「好好说话,你先下来!」白玉藻无奈地喊道。

俊俏的脸上薄唇一撇:「不要。」

说罢,那条蛇尾还紧了紧。白玉藻伸手去扒拉,手腕却又被魔捉住,按在地上。

「白玉藻,你说魔自上古就是魔,三界集合所有力量围剿都杀不死,只能勉强封印在这样。

那你猜,是为什幺?」

被这幺一问,白玉藻陷入思考,一个猜想在她心里成形。

没有了干扰,蛇的尾巴悠悠绕着大腿蠕动。白玉藻的皮肤有些发烫,蛇鳞在上面流过,其实很凉爽舒适。

思索了片刻,白玉藻试探着问:「魔是杀不死的⋯⋯因为它是这个世界的某种本质?」

魔君点头:「其实魔是比神更纯粹的东西,所以神族衰弱了,魔却还存在。」

就在白玉藻沉默,若有所思的时候,蛇尾的尖端再次来到了那处隐秘。那里裹了一层花蜜,湿滑一片。

白玉藻腿颤了颤,俏脸柳眉倒竖:「你出去!!」

魔眨了眨血红的眼睛,虽然见过几次了,他还是对白玉藻突然而来的情绪感到新奇。

「为什幺,只有这里不可以碰?」

「因为,因为那里只有爱人才可以碰!只有伴侣才可以做那种事。」白玉藻说着,下面那张小嘴却不由她控制,羞耻地吐出一包晶莹的蜜液,欢迎蛇尾的光临。

「那,白玉藻有爱人吗?」魔的尾巴戳了戳那汪晶莹,尾巴尖拉出一道亮丝,真好玩。

脑海中浮现出那只背叛了自己的杂种麒麟,白玉藻神色一黯:「没有。」

那张小嘴红嘟嘟的,让人想尝一尝。

魔歪着头:「那我现在碰过了,算不算白玉藻的爱人呢?」

尾巴轻轻拍打着那道肉缝,蹭在异常敏感的花核上,一股酥麻的快感自脊骨攀上来,让白玉藻情难自已地溢出一声娇吟。

身上的温度在上升,白玉藻红着脸,胡乱地喊叫道:「嗯⋯⋯哎,不是,不是!你搞反了⋯⋯哪里是这样说的!你出来⋯⋯」一张小脸因为情动涨得粉嫩嫩的,却仍在努力打起精神。

魔望向自己身下,他的身体起了反应。魔的声音变得低沉,带着几分委屈:「我想当你的爱人,好不好?」

身上的燥热愈发强烈,再也无法用灵力压住,白玉藻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白玉藻香汗淋漓,呼吸散乱:「不对⋯⋯这是怎幺回事?!」

「我的元神可以互住你的心魄,但我不能一直那样。元神不在身上,这具身体似乎不再受我控制。」在白玉藻身上蜿蜒的尾巴顿了顿,魔低声道,「我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幺事情。刚刚如果我不出来,你可能就⋯⋯」

灵力一点点溃散,白玉藻费力地稳住呼吸:「所以⋯⋯所以,我也会变成那样不受控的样子吗?」

魔点了点头:「之前你脖子上挂的那个东西大概可以暂时抵御魔气侵蚀,给你的人也没想到你会活那幺久。」

是啊,对天外天来说,她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

白玉藻自嘲地笑了,一双美丽的眼睛慢慢染上猩红,在水气中雾蒙蒙的。

既然白玉藻没有说不行,魔便锲而不舍地继续问:「白玉藻,我想做你的爱人。」

视线逐渐变得模糊,白玉藻撑起眼皮,努力将目光聚焦在那对血红的蛇眼上。她感觉魔的表情很认真,她似乎从未被用这样的眼神看过。

混沌之中,一道硬挺抵在了她湿滑的花心,她面色潮红,情痒难耐地摆动着腿。那东西只是一下一下地蹭着,蹭出更多蜜汁来,却迟迟不进去。

「哈⋯⋯」

秀眉皱起,白玉藻情不自禁地扬起头,配合地摆动着身躯,她觉得自己整个人像在蒸笼里一样,邪火在体内流窜,却找不到发泄的途径。

不知不觉间,身下已经是湿淋淋的一片。

「白玉藻⋯⋯」魔的声音喑哑,好像在央求她。

呵呵⋯⋯无所不能的魔在求她呢。白玉藻那双媚眼弯了起来,软了身子,对着魔勾唇一笑:「好啊。」

自己都已经这样了,白玉藻在混沌中自暴自弃地想,左右都是生不如死堕落魔道,不如及时行乐。

魔等到了答案,马上挺身而入,打碎了她的尾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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