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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机场出来下了雨,他先去酒店安置好,然后才去了录制节目的棚里,耐心地等念柔结束。

夜晚雾气最重的时候,念柔迎面朝他跑过来,如果他平时再温柔一点,她应该会直接跳到他身上。

“怎幺过来了?我明天就能回去了的。”她抱着他的腰仰着小脸问,眼角眉梢都是拧眉的惊喜和开心。

“你觉得呢?”他不说想见她,只挑高眉故意逗她。

她红着脸不说话了。

节目一直录制到晚上,方信耐心地在车里等了她几个小时,上次这幺有耐心还是第一次陪温柔逛街的时候。

她过来的时候很不好意思:“对不起啊,录到现在。”

他笑:“又不是你的错。”倾过身给她扣好安全带,“比起我你应该更辛苦。”

安全带扣好了,离开前他浅啄了下她红润的小嘴。

做爱前,方信把她的眼睛蒙了起来。

她以为他又想出了新花样。

她很顺从地任由他将领带在她脑后打结。

毕竟方信在床上的癖好一向很特别,她都已经习惯了,慢慢的跟他极为同步。

她已经准备好被他压住肩膀跪到他胯下。

然而这次方信却只把她抱在腿上亲。

从额头到眉骨,眼睛到鼻尖,最后碰到她的唇与舌。

而她的身体哪怕是接吻也能湿成一片。

她好想被他填满,被他掐住腰灌入热腾腾的精液。

她越想越热,最后迎合他的唇越来越急切,呼吸都重了起来。

方信很快察觉到了,抵着她额头笑:“想要了?”

她搂着他脖子点头,虽然眼睛被遮住了,但他仍能“看”到里面的真挚和纯澈。

要操她吗?

在确定她是他的女儿之后。

之所以蒙住她的眼睛,并不是他又要玩什幺新鲜的游戏,而是不想让她看到此刻的犹豫。

“爸爸…”

突然她叫了他一声。

他滚了滚喉咙。

“爸爸操我好不好?小逼想被爸爸填满。”

她的声音真好听,好听到任何男人都不会在此刻拒绝她。

他无法成为那个例外。

他摸着她的脸,明明想要更加爱惜她,但似乎因为天生就是畜牲,所以腿间的东西才对着她发硬,叫嚣着操她。

他无奈极了,抱着她靠在她肩头难得地面露颓色:“宝宝…”他唤她。

最终还是解了皮带、拉下了拉链。

他的宝宝有着紧致的小穴,泛滥的淫水滋润着他,肉壁嫩生生的,舒服极了。

她坐在他身上前后摇摆,贪婪地套弄着他,取悦着他也取悦着自己。

小嘴里是一声又一声的“爸爸”。

他的肉棍被越叫越硬,在她体内不断胀大着。

“好舒服,爸爸…哈啊…”

念柔有些困惑,往常这个时候,方信早就掐住她的腰叫她母狗骂她逼骚了,可今天,他却捧着她吻,喊得最多的竟然是“宝宝”,虽然以前他在情热时也会喊宝宝。

“母狗骚货”能唤醒她更加潮湿的欲望,“宝宝”却能将她心里填满幸福感。

于是那一声声的“爸爸”唤得越来越娇,娇得男人最后终于不再不动如山。

他解开了她的衣服,含住饱满的软肉,满足地吮吸着。

他托着她的屁股,抱着人回到房间。

他们和以前一样,在床上热烈地翻滚,她跪趴着迎合他插入的男根。

他真的无法只把她当做女儿。

血缘之外,他对她有强烈的欲望。

他压下身子含住她的耳垂,热息飞入少女的耳朵:“念念,爸爸会爱你的。”

所以就原谅他忍不住要上她的行为吧。

念柔什幺也不知道,她懵懂,以为方信在跟她调情,红着脸点头:“嗯,我…我也爱你…”

虽然她一直觉得没什幺资格爱他,毕竟她什幺都是他给的,只有这具他喜欢的身体可以给他,任他随心所欲地玩弄。

她欢喜又羞涩,告诉自己不要沉沦的同时又难以自持地更加讨好他。

她将屁股擡得更高了些:“嗯…方信…肉棒好舒服…”

好可惜,要是他从正面操她,她就可以紧紧抱住他了。

可惜他一直喜欢从后面来。

但没关系,方信有时候会从后面抱她,就像现在。

他抱着她不断地吻,后颈和肩胛,只要是裸露的地方就都是他唇的温度。

她好想看看他,眼睛上的东西太碍事了。

然而方信直到高潮都没帮她解开,她只好带着它浑浑噩噩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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