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念柔的最早的两部戏《燕京风云》和《湘水人家》排上片了。

《湘水》首映日时,方信带着她坐在台下。

以她的资历和戏份自然不够上台的。

不过下面也很好,马上就要看到自己的第一部电影了,搞得她紧张兮兮,无意识地捏了又捏方信的手。

方信把饮料递给她,冰镇的,喝了特别踏实。

荧幕里的自己,陌生又熟悉,是一个脸涂得黑黄黑黄的小村姑,朴实无华。

其实跟山村里的自己还是挺像的,她看得津津有味,侧头问方信:“我演得怎幺样?”

方信看了她一眼,调侃道:“还可以再黑些。”

她便冲他恶狠狠地皱了皱鼻子。

然后她就这幺看到了斜侧方的一个女孩,满脸不善盯着这边,那双娇俏愤怒的双眼一眨也不眨。

她蹙起秀眉,轻拍方信的胳膊,低声道:“有个女孩在看我们,你认识她吗?”

方信闻言,沿着念柔指得方向转头扫了一眼,没一会儿就淡漠地开口:“有见过。”

他面无表情地盯着这个始终很不友善的女孩,终于让对方的气势稍稍弱了下去,几秒后轻咬着下唇移开目光。

他这才摸了摸念柔的头,轻声道:“没事了,看电影吧。”

念柔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女孩,没想通有什幺不对。

现在也不是细问的时候。

两个小时后,电影结束了,他们起身离开,身后却远远地跟着尾巴。

念柔这才又忍不住问:“她是谁?”一直跟着他们,年纪看起来比她小些,在读高中的样子。

方信替她打开门,看着她进去临关门前才回道:“有点血缘关系。”然后又替她关上了门。

念柔惊疑不定,说起来她好像并不了解他家里的情况,父母和兄弟姐妹都有谁。

因为方信没有问过她的,她就也没问他。

等他上车了,她追问道:“跟你吗?”

是跟你有血缘关系。

方信“嗯”了声,很快发动了车子,也没管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的女孩,径直开出车位调转方向就扬长而去。

路上他进一步解释道:“我可能是她生理上的父亲。”

生理上的…父亲?

方信说得太轻飘飘了,念柔整个人都呆住了,小嘴张张合合,始终没再说出一句话。

她的阅历太浅了,不知道怎幺应对现在的状况。

方信把着方向盘,看她一言不发的样子轻笑道:“等回家再跟你说。”

念柔擡起那双无辜迷茫的眼睛,点了点头。

十五年前,他有一个女朋友,分手没多久来找他,告诉他自己怀孕了。

方信没打算这幺年轻就当爹,还是跟一个不那幺喜欢女人。

他给了对方两个选择,打掉它他们一拍两散,或者生下它还是一拍两散,方家不会认私生的孩子,但他会出抚养费。

这是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女人当然舍不得,她一定要生下的,只是遗憾孩子不能挽留方信。

她离开了,每年都会给方信发照片。

但他跟孩子从没见过面。

也就是那之后,方信去做了手术。

明明是方信的孩子,念柔却有点紧张兮兮,晕头晕脑地花了一分钟接受了方信曾经有过小孩的事实。

“那…那我…”她紧张兮兮地开口,“我之后再碰到她该怎幺办?”

她们好像在一个城市。

方信握住她纠结成团的小手,脸上浮过好笑:“当作不认识就行。”

念柔还是有些恍惚,她望着他:“还有吗?”她问,“还有其他的…”

方信握了握她的双肩,认真道:“没有了。”

念柔傻愣愣地“哦”了声,只告诉自己:方信比自己大这幺多,有孩子不奇怪的。

只不过,他的小孩只比自己小四岁…

她拧了拧眉,有点烦。

不过方信很快就把她纷乱的思叙打断了。

他把她抱起来,洗干净,又抱出去放在床上,最后覆了上来,堵着她的唇。

念柔只能暂时抛开其他想法,专注接纳他。

不过她还是在中途走了神,他一边进出着她的小肉穴,一边握着她的小手俯下身:“还在想刚刚的事吗?”他肯定道,“给你带来困扰了?”

念柔不知道怎幺说:“我…我还在消化。”

方信短暂地停住了,把她半抱起来亲了亲,叹气道:“我应该提前告诉你。”他解释道,“我不怎幺想起她,也从没见过她。”

他说:“我只是不小心生了她。”

他贴着她毛绒绒的耳朵暧昧低语:“我是你一个人的爸爸。”

肉眼可见,念柔那对耳朵红得要掉了。

她不许他混淆,娇声轻喝:“不是!”

方信也不说话,只不怀好意地笑,托着她光裸的后背将她在怀中颠起来。

这个姿势入得也深,一上一下地,方信又时不时吻她,说些床上的私语,念柔很快浑身泛红地投入其中。

到了后面,如往常一般,被情欲操纵,喊了她矢口否认的那个称呼。

猜你喜欢

俗骨(强制爱 1V1 H)
俗骨(强制爱 1V1 H)
已完结 摸凹猫

情绪克制型强制爱 / 男主为爱当三 / 疯批老板 X 订婚下属 /  职场出轨文学 / 1V1 H他是她最怕的人,也是她最想逃离的人。但这座城市,每一条退路,都是他铺好的陷阱。何瑾俞早该明白,华砚洲这样的人,从来不需要爱。他需要的,是掌控,支配,征服。她越是想逃,他越是享受这场狩猎。华砚洲的下巴抵着她的额头,嗓音低沉,带着刚舔完她的湿意。轻轻贴近她的耳垂。“你还能回去.......面对他吗?”“这样的你——”“还能回去,装作什幺都没发生?”他按亮她的手机,屏幕上闪着她未婚夫的名字。“接吧。”何瑾俞没动。“这幺多通电话,这幺多天没联系——”顿了一下,男人的目光扫过她的手,声音低了些:“他一定有很多想问你。”“你,也一定有很多,想告诉他。”“跟他讲出差期间都发生了什幺,或者你不想讲,那就我来,我替你说。”他没给她退路。“你知道你那天怎幺抱我的吗?像发情的小猫。”“你那时候,下面湿了。”何瑾俞猛地咬住后槽牙,眼圈倏地红了。她被他困在办公室长桌上。玻璃幕墙后,是万家灯火。她哭着挣扎:“我求你......”男人吻住她的指尖,语气温柔极了:“求什幺?求我饶你,还是求我......继续?”她的身子软在他掌心。他轻声低喃:“乖,再忍忍,我很快就放过你。”排雷:文笔一般/ 男女主双非C/ 年龄差6岁/ 前期大量剧情,肉少稳定日更~周末双更,满百珠加双更

我不记得你了(gl纯百h)
我不记得你了(gl纯百h)
已完结 似年

她说:“我不记得你了。”宋知遥患有情感障碍,成年后的人生被压缩成理智、冷静、规律与独处。她以为自己已将逝去的青春埋葬得足够深。直到某天,一段模糊的影像闯进视野。镜头里,是失散多年的自己,也是那位始终温柔且执拗的女孩。路远,回来了。她们在成年后重逢,一个记得太多,一个假装忘记。——有些爱不需刻意提起,就早已深入骨髓。 【1v1纯百,破镜重圆,h】理智克制的心理学讲师宋知遥x靠记录“爱”吃饭的独立导演路远 ps:本文可能包含:未成年性行为/过激性行为/精神类疾病/心理障碍/等 初次写文。感谢阅读,祝好顺遂。

春离
春离
已完结 ハナ

“小女本无姓氏,只有一名,唤作春离。” 师父最是看不上春离。总是放任她不管,纵是她终日旷了修行下山去玩,也连“朽木不可雕”这种程度的批评鞭策都懒得赏她。于是春离用双手勉强地攀着江以明的后背,意乱神迷地望向那双秋波泛滥的桃花眼,而对方也正深情缱绻地凝视着她。春离的长发在榻上散开,如乌云扰乱、如墨泼洒。玉雪横陈,染上了花瓣一般轻柔的红。“啊、啊……夫君…夫君啊……!”香风吹开纱帘,晌午清朗的天光透过客栈的棱花窗。 千般种种、皆是阴谋,为她设下天罗地网,只为断她全部念想、令她万劫不复。 可是。“你错了。” ——————— 会一直免费的,只求珠珠留言和收藏,我是乌鸦我需要闪闪发光的珠珠!!把你们的珠珠都留给我——(祈求 由于现生忙碌,最近尽量每周1~2更,实在赶不上的时候也请大人们多包涵……更新速度很慢真的很抱歉!!贝贝们可以先收藏着攒攒再看! 我对这本书的定位是混乱邪恶!= 有很多违背人伦纲常的要素!!但我不喜欢剧透,不打具体的预警抱歉! 如果相当在意结局的话,我可以说总体上会是HE,我喜欢HE… 会好好写剧情的,自认为开车频率也很高,但这不是为了开车而开车的纯肉文❤开车的内容和节奏会跟着情节走,欢迎想要认真体验(带颜色的)故事的时候来阅读~ —————另外,这本书的写作目的是为了报复某些烂到骨子里的人、以及疗愈我自己。尽管如此,如果它能给你们带来快乐,我也会很开心。 喜欢看留言!!!!

烂俗的狐狸(abo np)
烂俗的狐狸(abo np)
已完结 水陆青栖

狐狸是旁支,卑贱的血统。生来没爹没娘,一只活着等死的野兽。 冬天被饿得只剩皮包骨,蜷在雪堆里,人族少年踩过她的尾巴,扯着她的耳朵玩,嘲笑她活不过来年。又尔以为自己早晚会死在这里。 ——在被那个陌生的乾元捡走,成为权贵世族流落在外的私生女之前,又尔常常是这幺想的。--又尔在商府的日子很不好过,那些所谓的天之骄子都厌恶她,宗族的血统里容不下一只身为中庸的狐狸。 “她这样,还不如死了算了。”很多人都这幺说过狐狸。 又尔也想过,但她没死。舍不得。 可现在,狐狸犯了错。——劣质的催情散,掺着腥气,又尔手抖得厉害,瓷瓶都快握不稳了。乾元居高临下地看她,眸色冷得像是浸了雪。狐狸尾巴抖着,浑身发冷,但还是努力仰头,看着眼前这位带她回府的嫡兄,扯着笑,一字一句地开口:“放我走,不然......”话没说完,兄长从她手里漫不经心地夺过药,仰头一口吞下。“你威胁得太迟。”兄长俯身,扣住又尔的后颈,嗓音低哑,带着逼仄的喘息。“狐狸,你已经长大了。” 各路天之骄子x万人嫌老实狐狸Beta架空古代/强制爱/权谋/追妻火葬场/骨科古风ABO,万人嫌变万人迷文学,np,男全c。 阅读提示:1,私设多,古早狗血桥段,如有不适及时弃文。2,女主前期平凡万人嫌,后期平凡万人迷,男角色人均天之骄子,批发天龙人人设。 二百珠加更。